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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苏城,陈府大院后院园林中。
这江南园林冠天下,这姑苏园林更是绝江南。
这方如此绝美的园林,水池清幽、假山环绕,其间小桥下,流水蜿蜒曲折的
流淌着。假山乃是太湖之石堆砌而成,突兀嶙峋,异常精美。水池中间,朵朵莲
花、枝枝嫩荷婀娜盛开、含苞待放。观望之,粉红一片。品味之,清香怡人。水
中锦鲤,偶尔跃出水面一尾,彩色鱼鳞在阳光下绽放异彩……
这景色如此绝美,但是这绝美园林之中那三个人之间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只见一个约五旬富态老者一脸怒容,手指指向一个低头耸眉的英俊年轻人,
还有一个人比花娇的红衣女子捂住粉脸低声啜泣。
「张瑞,你这可恶小子,你既然已经娶妻,为何还要踏上比武招亲擂台?我
问你,你难道不知我宝贝女儿乃是千金之躯、待字闺中的清纯玉女?」
陈天豪怒容未放,又继续吼道:「张瑞,如今这姑苏城大小爷们、这江湖中
众多武林好汉们都知道你比武获胜迎娶了我的女儿,这事情该怎么办?你最好立
刻给我一个满意答案,否则…哼……」
张瑞见不得漂亮女子如此伤心哭泣,又被陈天豪一顿劈头盖脸的指责骂得抬
不起头来。
张瑞有些讷讷的说道:「陈老爷,陈小姐,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辱及贵府声
誉和陈小姐清白名声。我当时只是被那唐洪粗鄙语言所激才上台与他比试一番,
我…我是初次见到比武招亲,我…我只是看个热闹,真的没有参加比武招亲的意
思。更何况我家中已有贤妻,还有家中严慈严加管教,我…我只能抱歉了,陈小
姐,对不住了,请原谅小子张瑞冒犯之举。」
陈家小姐陈飞燕闻言,低声啜泣的声音一下子就变为了高亢嚎啕。
「呜呜呜…」
张瑞见状,心中后悔无比,自己为何要冲动登上招亲擂台与那蜀中唐门唐洪
比试一番?
张瑞不知所措,那陈飞燕父亲陈天豪脸色就更加难看了。
「张瑞,你小子这是要打算悔婚了?你家有严慈、贤妻我管不了,你既然已
经比武获胜,我家小女你是必须娶的,此事由不得你。张瑞,你告诉我你家住何
方,我修书一封告之你家中父母此间事情,小子,你说吧。」
张瑞哪里敢告诉陈氏父女自己家世真相?此时张瑞头大万分,不娶这娇滴滴
的美人陈飞燕,今天怕是此事难了,出不了这陈府大门。而娶了这位红衣美人,
家中娘亲许婉仪以及妻子柳若玉若是得知这一消息后,不知会做出怎样的惊人之
举?
张瑞不敢想象,他涨红了一张俊脸,犹豫再三,还是开口了:「陈小姐,小
子张瑞与你的婚事可否暂缓举行?小子张瑞此次来到贵地,乃是为家中处理一件
大事,这事请恕张瑞不便言明。陈老爷、陈小姐,张瑞娶妻如此大事,万万不可
草率为之,还请老爷、小姐待张瑞返回家中,告之家中严慈同意以后,张瑞才敢
迎娶陈小姐。张瑞请求老爷、小姐宽限些时日,小子一定会负起这个责任,绝不
辜负小姐情意。」
张瑞信誓旦旦说完,有些忐忑的打量陈氏父女。
陈家小姐陈飞燕泪流娇容终于止住了哭泣,有些欣喜的看着张瑞俊脸。
陈家家主陈天豪更是露出满意之色。
陈天豪开口了:「张瑞,女婿,这就好嘛,你打算何时回家禀报?还有,我
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反悔一走了之?女婿,你还是先与小女成婚吧,这男子汉大丈
夫娶妻三妻四妾的很正常,你娶了我的女儿,一定要让她做平妻,不许你亏待于
她,你明白没有?」
张瑞如今只能拖一步算一步,只得勉强点点头。
他说道:「丈…丈人,我一定不会辜负小姐,只不过这仓促成婚,小子还…
还有些不适应,请求丈…丈人宽限几天。「
陈天豪也不想过分逼迫张瑞,也点头同意了,只是让张瑞不得随意走出这陈
府大门。
为何陈天豪见到女儿陈飞燕如此喜欢张瑞以后,便如此急迫的要张瑞迎娶陈
飞燕,其实这陈天豪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这陈天豪虽然在这姑苏城也算小有财富,算得富甲姑苏城。但是这陈天豪却
是老来得女,此生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陈天豪已故娇妻生产下陈飞燕后,便因
为产后虚弱故去了。陈天豪虽是有钱人家,却是感情专一之人,他三十余岁才娶
到陈飞燕的娘亲。陈飞燕娘亲是姑苏城有名的大家闺秀,陈天豪
', ' ')('幼时家中贫寒,
但是这陈天豪却是少有的经商天才,居然白手起家,创立了这一方富甲姑苏城的
财富。
陈天豪以大龄之身才终于娶到陈飞燕娘亲,自然对于娇妻喜爱万分,这陈飞
燕未出生以前,这夫妻二人夫唱妇随、琴瑟和鸣,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美满生
活,只是天妒红颜,陈飞燕娘亲早早离世。
陈天豪居然严守当初与娇妻的誓言,从此再未娶妻妾填房,他害怕后娘对陈
飞燕不好。而这陈天豪感觉自己日渐衰老,女儿却是如此年幼,方才年方二八。
陈天豪担心自己百年以后,这偌大家财会给女儿带来莫大后患,所以非常着
急女儿的婚事。他知道女儿爱慕武林人士,他自己也想找个武功高强的女婿。陈
天豪
认为一个人品好、武功高强的武林侠客必定能够保护好宝贝女儿的同时也能保护
好这偌大家产。
陈天豪只是一个普通凡人,没有武功在身。这武林人士因为内练内功,外修
肉身,同时武功高深之人还能隐约沟通天地灵气,这习武之人自然寿命远远高于
普通凡人。这陈天豪年近五旬,在平凡人中已属比较长寿,这时的人口寿命普遍
不长,幼年夭折的其实也不少。
陈天豪疼爱女儿的心可见一般,当他看出女儿非常爱慕张瑞,于是也不要这
老脸了,就是逼迫张瑞迎娶女儿。这一则是满足女儿的愿望,二则是他本人的私
心。
张瑞年少英俊,此时也才十七岁。眼光毒辣的陈天豪一眼看出张瑞本质,是
个品性纯良的好孩子。张瑞其实心性良善,对亲人无比呵护,对仇人手段毒辣,
是个爱憎分明的人。对于亲近示好的善良百姓,张瑞其实非常和善的。
……
这江南之地,文风盛行,青年才俊、晚辈后生均已考取功名、高中状元、进
士,光宗耀祖为此生目标。正因如此,反而这江南武风渐弱,北方中原武林人士
常常看不起势弱的江南武林人士。
陈飞燕自小被父亲宠爱,父亲陈天豪总是百般呵护。陈飞燕倒也不似那般骄
横的刁蛮小姐,被父亲千般宠爱却依然知书达理、秀外慧中。
陈飞燕为何爱慕武林中人,却不喜江南如此众多的文人才子?其实这娇小姐
陈飞燕还有一个埋藏心中已久的秘密。
她幼年时出门玩耍,行至扬子江畔,一不小心失足掉落汹涌江水之中,眼看
就要溺毙。如此危急时刻,一个少年侠士以高超轻功将她救起。陈飞燕从此被那
少年侠士的身影深深吸引,可惜那时尚且年幼,成年后的她对那少年侠士的印象
已经模糊不清。
陈飞燕此后每每遇到少年江湖侠士,心中都会泛起那丝情愫。当她终于年满
十六,便央求父亲给她举办比武招亲大会,她梦想着还能遇到当初那位已经记忆
模糊的那个少年侠士。
冥冥之中天注定的姻缘,陈飞燕居然见到了那个骑着高头大马的英俊少年张
瑞,陈飞燕一眼认定张瑞就是那个幼时心目中的少年侠士,于是芳心明许,才会
在那比武擂台上做出如此惊人之举,居然让擂台比武得胜的唐洪挑战并未参加比
武且只是看热闹的张瑞。
张瑞飘逸的轻功,以及出自名门的高贵气质,还有那擂台上玉树临风的气势,
都让陈飞燕以为张瑞就是曾经那个少年侠士,陈飞燕再也无法将张瑞的身影从心
中抹去。
此时,身处华丽房间中的张瑞可不知道这陈氏父女心中想法,他想的是,自
己该怎么离开这里,去到苗疆十万大山之事还没有眉目,自己居然就这么娶妻了?
张瑞忐忑不安的躺在床上,正在思考间,门外敲门声响起:「张公子,陈老
爷请公子赴宴。」
张瑞开门,是陈府小厮前来招呼。张瑞此时也有些饥渴,便跟随小厮前往。
……
这江南有钱人家的家宴就是非同一般,满满一桌的精美食物。这江南有钱人
家饮食非常考究,大碟小盘样样精致。不光是美食香味四溢,而且这色彩也极为
丰富,可谓色、香、味、形面面俱到。
张瑞不知道该怎么下筷子,这些哪里是食物?这些简直就是艺术品嘛!面前
那个大碟中,面点小吃做成小动物栩栩如生,小兔子、小鹅、还有好似活灵活现
的小鱼?左手这个小汤碗里面,切得细如发丝的嫩脂豆腐配上同样细丝的葱丝,
白里透绿简直太完美了。
还有许多美食,都是张瑞从来没有见过的。坐在一旁伴
', ' ')('随的陈飞燕见张瑞傻
痴痴的模样,捂嘴销魂一笑,张瑞见状一下子红透了俊脸。
「燕儿,不得无礼。」还是陈天豪及时制止陈飞燕举动,让张瑞得以稍加掩
饰羞愧的心情。
「哦…知道了,爹爹。」陈飞燕吐着小舌,乖巧的回道。
还是陈天豪见过大世面,知道张瑞是北方人士,而且年幼不知道这江南饮食
规矩,于是主动让陈飞燕帮张瑞夹菜,陈飞燕非常高兴的帮张瑞夹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张瑞小碗里边再也装不下为止。
张瑞更加羞涩了,看看这桌上就是陈氏父女加上自己三人,干脆闷不做声大
口将碗中美食吞咽下肚。
这一顿饭,这各怀心思的三人还是吃得满意。张瑞是饱了口服,陈天豪是满
意的看着女婿胃口这么好,心想这女婿胃口好,这身体一定倍儿棒。陈飞燕看着
自己未来夫君,她心想,这张瑞不但样子长得好看,而且武功也那么高强,甚至
还这么年轻,她的心里不知道是多么满意的,她甚至开始在饭桌上幻想自己将来
与夫君张瑞的美好生活。
这桌家宴,在陈氏父女频频劝告的饮酒中,最后以不胜酒力的张瑞昏睡告终。
……
次日,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张瑞醒了。
张瑞打开双手伸个了懒腰,然后摸了摸宿醉后还有些疼痛的脑袋,张瑞准备
起身穿衣了。
「咦…这是?」
张瑞吓了一大跳,他居然在掀起锦被时,摸到了一具滑溜溜、香喷喷的女子
肉体?张瑞仔细一看,居然是那陈小姐陈飞燕。张瑞吓得不轻,心想:「难道自
己昨晚酒醉后,已经将飞燕小姐清白身子给玷污了?」
此时陈飞燕幽幽醒来,眼神中有一丝满足,还有一丝害羞。
……
(情景:张瑞赤身裸体,他急忙用锦被遮盖住自己已经春光外泄的强壮身子,
双目赤红、低声啜泣。
一旁陈家小姐陈飞燕正在穿着衣裳、系扣着子非常得意的哈哈大笑。
「哇…哈哈哈哈,张公子,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哇…哈哈哈哈。「
「呜呜呜…以后你可要对人家负责哦…可不许始乱终弃玩过人家以后就抛弃
人家…呜呜呜…」
「帅哥…放心,我不会抛弃你的,只要你以后乖乖听话,本小姐会好好疼你
的,哇…哈哈哈哈。」陈飞燕一阵异常得意的狂笑。)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事,这是假象,仅为玩笑。)
……
事实的真相是:
「哎,飞燕小姐,你这是何苦呢?」张瑞苦笑着对陈飞燕说道。
「夫君,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不许不管我。」陈飞燕斩钉截铁般的说道。
「飞燕小姐,你为何自损清白,将一番真情付之于我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呢?」
张瑞叹道。
「夫君,你不要这么说,我这么做是自己愿意的。夫君,你知不知道,当我
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深深的喜欢上你了。夫君,你不要小瞧飞燕是那轻浮
之人,飞燕不是轻浮女子。飞燕自幼就爱慕夫君这样一表人才、武功高强、风度
翩翩的英俊男子,飞燕不是花痴少女,飞燕真的喜欢夫君……」
顿了顿口气,陈飞燕继续讲道:「夫君,你知道吗?飞燕幼时不慎落水,被
江湖少年侠士救起,从哪个时候起,飞燕就开始爱慕江湖中的少年侠士。飞燕不
是轻浮女子,飞燕长于府中,很少出门,不是那种见到英俊少年侠士就发狂的淫
荡女子。飞燕摆出擂台,也只是希望寻觅一位能够陪伴终身的良善夫婿,夫君,
飞燕见到你,就知道夫君你是飞燕命中的真命天子。夫君不要嫌弃飞燕如此轻率
的献身于你,飞燕真的爱慕夫君…呜呜呜……」陈飞燕说完开始低声啜泣。
张瑞被陈飞燕一番发自心底的告白感动,张瑞也并非瞧不起陈飞燕这般主动
献身的行为,似陈飞燕这般美丽、娇羞的江南女子张瑞其实也是非常喜欢的,昨
日陈飞燕登上擂台时的绝代风姿就让张瑞心动不已。
张瑞此生从未被女子如此告白,陈飞燕的真心情话,让张瑞感动不已。张瑞
一把搂过陈飞燕的赤裸身子,怜爱的抱住她轻轻讲些贴心话儿。
一会儿功夫,陈飞燕就被张瑞的风趣逗乐了。
两人调笑良久,方才纷纷起身穿衣。
张瑞知道昨夜自己并没有破坏陈飞燕的清白身子,因为这床单上并没有女子
破身后的「落红」。张瑞有些心底暗笑,这陈飞
', ' ')('燕如此可爱,以为脱光衣服陪男
子睡觉就是做了夫妻了。这陈飞燕如此单纯的心思,让张瑞觉得应该好好珍惜她
的一番情意。
其实也不怪陈飞燕这般想法,她娘亲早逝,又因为爹爹陈天豪的疼爱没有后
娘指导,陈天豪一个男子怎么会告诉女儿如何行房?所以这陈飞燕自然不知道男
女夫妻结合不只是抱着睡觉这么简单。
起身后的张瑞、陈飞燕一起前往看望此时坐在大堂中细细品茶的「老丈人」
陈天豪。陈天豪见女儿有些扭扭捏捏的走过来,他自然知道昨夜的安排,这
是自己要求女儿这么做的。
陈天豪笑意连连的对张瑞讲道:「女婿,现在你肯叫我一声爹爹了吧?」
「爹爹……」张瑞有些不情愿,但是也没有办法。
「好好好。」陈天豪非常高兴,他觉得自己为女儿做了一件大事,他满意自
己的安排,也满意女婿张瑞。
张瑞开口了,他说道:「爹爹…,女婿想明日出发,完成家中交代的事情,
这一去可能要好几个月,希望爹爹同意。」
「哦?什么事这么着急?难道不能多陪燕儿几天吗?」
陈天豪说完,陈飞燕也是着急的看着张瑞,美目中似乎又要流淌泪珠儿。
「爹爹,飞燕,你们放心,张瑞绝对不会做出这抛弃妻子的事情来,张瑞以
人格担保,倘若违背此誓言,必定如此头发。」张瑞说完取下后背「诛仙」剑,
将自己一截头发斩断,然后交给了陈飞燕。
古人的誓言可不比如今,那时是相当重承诺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断发
的行为在古时是非常严重的事,更何况是断发起誓。
陈氏父女相信张瑞的真心誓言,即使这父女俩再不愿意,张瑞离开陈府也是
不可扭转的事情。
陈府前,陈飞燕美目泪水涟涟,这个刚刚接触一天的良配夫君就马上要离开
了,自然是心中非常不舍。张瑞看着自己还是「处子」之身的「新婚妻子」,也
是不忍让陈飞燕伤心,于是下马再次将陈飞燕揽入怀中好生安慰,并许诺尽快回
来。
张瑞骑着骏马,还是离开了,去往那个未知的苗疆,还有那传闻中凶险万分
的十万大山。
……
张瑞十数日间不停赶路,终于离开江南地界,来到了闽州与苗疆交界处某地。
这闽州与苗疆交界之处风光居然如此美好,张瑞不敢相信眼前美景。
张瑞听当地渔夫所讲,这个地方叫做桂林府。当地民众提起桂林府都纷纷拍
手称赞,赞曰:桂林山水甲天下,漓江山水甲桂林。
张瑞感叹这老天的造化,这华夏大地南北风光如此不同。这桂林府漓江畔,
气候温暖,雨量充沛,日照充足,相比自己北方的家乡此时初春的寒意,这里简
直就是人间天堂。
这漓江山明水秀,风光宜人。山,是一座座单独成峰的石头小山,水,是一
片片清澈见底的碧绿清水,天,是一大片湛蓝通透的蓝蓝天空。
张瑞觉得这里好美,他好想带着娘亲许婉仪一起来到这里欣赏如斯极致美景。
张瑞被这美景深深陶醉,陷入了美好的沉思中……
「救命啊…救命啊」一阵少女清脆、急促求救声突然传来。
张瑞惊醒,于是寻声而去,纵马奔驰前往。
张瑞看见一个妙龄异族少女,被几个同样身着异族服侍的野蛮男子追赶。那
妙龄异族少女身上服饰与身后异族野蛮男子大概相似却稍微有所不同。
张瑞见此状况,不得不骑马过去准备救助这异族少女。他判断这情形,觉得
应该是这些野蛮男子欲对那异族少女不利。
张瑞拉住马儿缰绳,拦下了那几个野蛮男子,将异族少女保护于身后。
那几个野蛮男子见居然有中原人敢拦截自己,其中一个头目模样的野蛮男子
开始叽里哇啦的讲述什么?张瑞听不明白,身后那个异族少女却开口了。
「这位中原公子,那个人是我敌对苗人部落的人,他要你赶快滚开,把我交
出去。」异族少女清脆的中原话讲道。
张瑞来不及仔细分辨这其中缘由,也来不及判断这异族少女为何会讲中原话,
因为这眼前的野蛮男子已经拔出怪异的苗刀,向自己砍来。
张瑞岂会害怕这些武功低微的苗人男子,「诛仙」剑在手,只几个呼吸间就
将这几个苗人男子手中苗刀寸寸斩断。那几个苗人男子见张瑞如此厉害,片刻间
就做了鸟兽散,一会儿功夫就远远逃离不敢回来了。
张瑞以高超武功、手
', ' ')('中利剑赶走苗人男子以后,才仔细观察这异族少女。
这异族少女样貌甜美,皮肤白皙,不似当地土着居民那般黝黑。这异族少女
的装扮十分靓丽,身上饰物居然以中原流通货币「雪花白银」作为装饰。
张瑞看着这明显美丽的异族少女,开口问道:「这位姑娘,刚才你为何会被
那些苗人追杀啊?你为何为讲中原话呢?」
那个少女腼腆一笑,甚是动人。她说道:「这位中原来的公子,谢谢你救了
我,刚才那几个苗人是我们壮人的敌人,我这次出」桃花源「是来购买我们所需
的食盐,没想到刚到这闽州与苗疆交界地就被那些苗人发现了,那些苗人要将我
抓去做什么夫人,我才不愿意呢,于是我赶快拼命跑啊、叫啊,嘻嘻,幸亏遇到
你这位长得好看的中原公子。中原公子谢谢你啦。」
「至于我为何会讲中原话,简单啦,我们」桃花源「里面大长老以前与你们
中原人打过交道,她教我的,嘻嘻。好看的中原公子,你能不能帮我一把,带我
回家啊?」那个异族少女立即睁大了可爱的大眼睛看着张瑞,用眼神祈求道。
张瑞被这可爱大眼睛盯住,实在硬不下心来拒绝,只好答应陪这壮族少女带
她回家。
张瑞对这个地方两眼一抹黑,既然遇到这个可爱壮族少女,有她陪同,这对
于张瑞迅速了解此地情形也是非常有利的,于是张瑞没有犹豫答应了壮族少女的
请求。
当然,张瑞对于美丽女子的免疫力也是非常低下的,有这个明显美貌于当地
土着居民的小小美人陪伴,张瑞也是心里喜欢的。
……
一路上,这个壮族少女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好看的中原公子,你这马儿好漂亮啊,它叫什么名字啊?」
「它没有名字,要不你给它取一个吧。」
「嗯,我叫它萌萌吧。」
「萌萌?」
「嗯…」
……
「萌萌,你以后就叫萌萌哦,萌萌快谢谢我…嘻嘻…」壮族少女嬉笑道。
……
两人骑马奔走了多时,几番辗转,终于来到了那个美丽壮族少女所说的那个
地方。
「这里就是」桃花源「吗?……」张瑞感叹道。这一天,天还没有亮,一整晚都睡不安稳的贵美就起来了,看着睡在一旁的
女儿丽香还没醒来,贵美穿好衣服后,她离开卧房,到厨房快速的煮好了饭和炒
了几样菜。
贵美忙完厨房后,天色已逐渐发亮了,她再回卧房,看女儿还没睡醒,她把
长柄割草刀和短锯系在腰上,匆匆地离开了家,沿着右侧的小路爬上山丘往另一
座山里走,她一边走一边大声叫喊着丈夫永林的名字……
永林两天前告诉贵美说,要上山里查看今年的梅子可以收成多少,因为隔两
天做仲介的朋友仁德会到家里喝酒,顺便谈谈收购梅子的事情。永林说当天晚上
就会回到家,如果晚上没回家,最迟隔天中午前一定会回到家。永林吃过早饭后,
带齐上山的工具配件后,就离开家了。
永林在22岁时,因为母亲去世,家里只剩下他和父亲两个大男人,家里没
个女人打点一些家事,觉得有些不方便,所以永林父亲托山下镇上的媒婆介绍,
让永林娶了当时才16岁的贵美。
贵美嫁进永林家不久就怀孕了,可惜是生下的是女儿丽香;住在山里的人一
般比较喜欢家里生男孩,也不是说女孩不好,必竟也有家里的女人比较强势,而
且由女人当家做主,但那是在某种特别的情况下产生的。
贵美生下丽香后,隔年也曾再怀有身孕,可是却流产了,而也因为那次的流
产,让贵美的生理现象变得有些特别,而发现有贵美这种状态的竟是永林的父亲
.
那是贵美流产后的第三个月的某一天,那天刚好永林下山去谈一些山产贩卖
的事情,因为顺便要采购一些米粮和家用杂物,所以要两、三天才会回山上来。
那一天中午吃饭时,永林的父亲顺便喝了两杯酒,看到刚给女儿安抚入睡的
媳妇,也坐在一旁吃饭,就叫贵美也喝杯酒放松一下,贵美因为酒量不好,平时
没喝酒的习惯.为了不好逆了公公的好意,所以也喝了一小杯酒。
不久,永林的爸爸忽然觉得坐在一旁的媳妇似乎有些怪怪的,他仔细的看着
媳妇,只见贵美满脸酡红,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身体好像很不安地扭动着;永林
的爸爸坐到媳妇身旁伸手摸着媳妇的
', ' ')('额头,关心的问着:「贵美,是不是那里不
舒服了?」
永林的爸爸没想到平时乖巧的媳妇,双眼迷离、两颊泛红的躺进他的怀里,
还拉着他另一只手去贴在她丰满的胸前不停地摩擦着,神情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住在山里的人对男女性欲的道德伦理观念比较没有那么多禁忌,必竟生存在
这个环境中,人类和其他生物都差不多,如何生存,如何延续种族的生存,才是
最重要的。
永林的爸爸才40多岁,正是壮年,老婆死后也偶而会下山花钱解决生理需
求,平时对年轻的媳妇也多少有些幻想,只是还没来得及行动;这次看到酒后的
媳妇,好像满脸饥渴难耐的神情看着他,他一手将贵美抱入怀里,嘴对嘴的把舌
头伸进年轻媳妇的嘴里搅动着,放在媳妇胸前的手也顺势的伸进媳妇的衣服,握
住了丰满的乳房开始搓揉起来…
永林的爸爸把玩了一阵,看着媳妇两腿不停的分开又合并,合并后又分开,
嘴里「咿咿呀呀」的呻吟着,他知道媳妇已经耐不住了,於是他站起来将媳妇抱
进永林的房间里.
永林的爸爸将媳妇放躺在床上,迅速的将两个人全身的衣服都剥光光,后然
整个人就压在媳妇的身体上,他握着早已硬的像铁棒的肉棍,对准媳妇淫水直流
的肉穴,用力的捅进去,他的嘴含着媳妇丰满的乳房轮流吸吮着,而插进年轻紧
密肉屄的肉棍也不停的用力抽动起来了……
丧妻久旷又正是壮年的永林的爸爸,碰上年轻娇嫩欲滴的媳妇,如同乾柴烈
火般的一发不可收拾,这次永林的爸爸在贵美身上足足折腾了20多分钟,才尽
情的将浓浓的精液灌进媳妇的阴道深处……
永林的爸爸趴在媳妇的身上,让刚刚发泄的肉棍停留在贵美如吸吮般蠕动的
阴道内,直到肉棍逐渐萎缩掉出肉屄外,才想爬起来。
没想到贵美的饥渴似犹未尽般,用手握着已经垂头丧气的肉棍,不停的套弄
着,甚至觉得肉棍恢复的太慢,进而翻身趴在公公的身上,用嘴含起尚待回魂的
肉棍吞吐起来……
在媳妇的挑逗下,萎缩的肉棍又慢慢抬头,贵美看到公公的肉棍逐渐变硬粗
长,迫不急待的将它坐进肉屄里,如骑士般不断的上下奔腾,永林的爸爸也不甘
示弱的抬起头,再度用嘴含起媳妇丰满的双乳。
可惜,这次贵美似乎不耐久战,跨坐在公公身上驰骋了一会儿,突然身体颤
抖了几下,阴道内又喷出一阵阵阴精后,就软趴趴的趴在永林的爸爸的身上,全
身如中风般不停的痉挛着,只剩嘴里发出如啜泣般的呻吟声……
永林的爸爸因为刚刚喷发过,这一次表现的更勇猛,看到媳妇不支败战后,
他爬起来,让贵美两腿分开趴卧着,然后他跪在媳妇两腿之间,抱起媳妇的腰部,
又开始不停的抽插起来,抽插了一阵后,他又将贵美翻身,他将媳妇压在床上,
抬起她的双腿挂在肩膀上,又是一阵猛烈的插刺后,终於又将精液灌进媳妇的身
体里……
永林的爸爸压在媳妇的身上,一边吻着媳妇的嘴唇,一边把玩着年轻丰满的
乳房;不久,贵美逐渐的清醒后,见到公公压在自己的身上,她模糊的想起刚发
生的事情,不禁满脸羞红,呐呐的说:「爸爸,你……」
永林的爸爸看见媳妇清醒了,在她丰满的乳房用力捏了一下后,虚张声势的
淫笑着:「贵美呀,是不是还要爸爸再干一次呢?没想到平时看你那么纯朴安分,
干起这件事来,胃口却是这么大,是不是永林一个人不能满足你呢?」
「爸,人家才不是这样,是…是不是爸爸刚才的酒有问题……?不然为什么
人家只喝一小杯酒后,就会…会……」
「你是怀疑爸爸我在酒里下药?不不不,爸才不会这样做,虽然爸爸平时也
会想要尝尝你身体的滋味,但还不屑这么做。」
「可是…人家以前也曾喝过酒,醉了只会想休息,但只有这次喝下酒后,就
…就…下面感觉…感觉……空空的……而且……而且痒痒的…只想要……」贵美
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羞窘的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真的是这样吗?不然晚饭后再试试看?嘿嘿嘿…」永林的爸爸猥琐的对着
媳妇淫笑着,他又将嘴埋在贵美丰满的乳房上………
「爸爸,不要了…丽香醒了,不要了……」贵美急忙的爬起来,将刚醒来的
小丽香抱起来………
当晚吃过晚饭后,永林的爸
', ' ')('爸等贵美将小丽香哄睡后,在贵美的面前,倒了
两杯酒,先自己喝下一杯后,等了十几分钟后,要贵美喝下另一杯;结果,没一
会儿,中午的事情又重演了,这一晚,永林的爸爸当然放松心情,以逸待劳的好
好享受着媳妇青春的肉体,而且从这个晚上起,只要永林上山工作或下山采购,
不管是白天或晚上,永林的爸爸就会让媳妇喝下一些酒,然后热心的负起父代子
职的义务职业.
虽然贵美曾经内心难安的向公公表达心里对永林的愧疚,但是永林的爸爸告
诉贵美说:住在深山里的人家,对这种情形都会觉得理所当然,所以就是让永林
知道了,永林也不会介意,因为在深山里讨生存的人,生命就像蝼蚁,哪一天会
发生什么事也不知道,只有让自己快快乐乐的「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永林的爸爸说:其实永林的第一次经验也是永林的妈妈教的,永林的妈妈还
活着的时侯,常常父子整晚同时陪着永林的妈妈做全家人都快乐的事情。而且听
永林说结婚那一晚,新娘子好像也不是第一次的人。
公公的话说的很明白,贵美想起自己从13岁起就和自己父亲和哥哥三个人
发生的事情,害羞的不知道说什么?
听了公公的话后,贵美才心安理得的,后来,有一次,贵美还骑在公公的身
上时,恰巧下山的丈夫提前回来看到了,当晚丈夫还问贵美说:要不要再叫爸爸
过来一起睡?
那一晚虽然没让公公再进房,但后来倒有几次是丈夫主动要公公进房,两个
父子连手,让贵美累到隔天差一点全身瘫软的下不了床。但从此贵美就习惯过着
一屋二夫的快乐生活,直到一年前的有一天,公公因操劳过度上山工作时,不小
心脚软的摔到山崖下,才让贵美结束这种一屋二夫的齐人之福。
贵美沿着山里的小径,一边喊着丈夫的名字,一边想起这十余年来的快乐生
活;她爬过两座山,但仍没听到丈夫的回声,也没见到丈夫留下的记号或痕迹,
却遇见另一家在山上工作,年约20岁上下的两兄弟。
两兄弟是听到贵美的喊叫声才走过来打招呼,贵美向他们说着永林失踪的事
情,两兄弟听完后,热心的和贵美分头往回永林家的方向找,三个人一边叫喊着
永林的名字,一边仔细观察周围的的痕迹.
贵美一边寻找,一边心中浮现着不祥预感,突然间,她发现一处徒坡小径边
的一棵小树的树枝好像有折断的痕迹;贵美感觉自己好像全身快要瘫软了,她不
断大声的喊着丈夫的名字,远处的兄弟听到后,也急忙的赶过来,兄弟中一个在
腰间绑好绳子后,慢慢的垂下陡坡,终於在陡坡下的一棵大树下找到了早已断气
的永林了,这一年永林34岁,而贵美才28岁.
在两兄弟的帮忙下,将永林的屍体搬回家时,已近中午了,12岁的女儿丽
香正在厨房烧中饭;贵美忍着伤心欲绝的心情,帮女儿丽香弄好饭菜,请两兄弟
一起吃午饭,饭后,两兄弟的哥哥健民先去向村长报告,留下弟弟健和帮忙处理
丧事。
健和陪着贵美母女帮永林的屍体清洗乾净,并换上一套新衣后,放在客厅的
门板上,在屍体脚下摆放简单的饭菜、点上香烛后,贵美母女也换上素白的衣服,
母女跪守在永林屍体边恸哭一场。
贵美想着:没想到几天前,一家三口才快快乐乐的生活,而如今却天人永隔;
突然间她想起一年前,也是意外去世的公公生前曾对她说过的话「在深山里讨生
存的人,生命就像蝼蚁,只有快乐的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
她想起这几年的生活中,公公和丈夫对她的疼惜和给她的快乐,而今以后又
是谁会让她得到快乐的生活呢?
贵美母女哭完后,坐在大厅外的屋檐下陪着健和说话,从闲聊中,贵美对两
兄弟的家庭逐渐了解。哥哥健民今年19岁,弟弟健和今年18岁,兄弟两人是
两年前流浪来到这里的深山讨生存,平时除了在山里做他们向政府承租范围内的
农务外,有时也帮人采收山产.其实两兄弟的情形和一般深山里的人家都差不多。
就在三人闲聊中,听见远处传来几个人的说话声音,然后看见庭院外的小路
上,有几个人好像抬着东西慢慢的走过来;原来是两兄弟中的哥哥带着人回来了。
贵美母女和健和站起来走到庭院迎接着,而带着众人回来的健民也向贵美母
女介绍着村长和村长找来帮忙丧家处理后事的
', ' ')('几个人外,健民指着一个高高瘦瘦、
看起来有些苍白、大约30岁上下的男人说:「他是在回来的路上遇见的,他说
他叫仁德,是永林的朋友,是做山产仲介的。」
贵美想起死去的丈夫曾说过这件事,连忙上前致,仁德也满脸悲戚的说:
「永林嫂,我和永林认识很久了,两个人就像亲兄弟一样,没想到第一次来拜访,
永林却……,永林嫂请放心,我会尽全力帮忙你承担这个责任。……」
心情因丧夫之痛而感到茫然的贵美听到仁德的话,虽然不曾听到死去的丈夫
说起和仁德的交往情形,但也许是男人间的秘密吧,但心里感觉似乎有了依靠,
她感激的说:「谢谢你,永林的后事就麻烦你拿主意了。」
当众人在仁德的指挥下,将永林的屍体入殓到村长带来的简单棺木里后,因
为天色已渐黄昏,所以村长和其他的人把带来办理丧事的香烛、纸钱等物品留下
后就离开了,只剩下仁德和两兄弟留下来处理接下来的后事。
村长一行人离开后,仁德要贵美母女去准备晚饭,他和两兄弟就守着灵堂说
话。吃过晚饭后,仁德就在饭桌上说:「永林嫂,反正深山里的人家没那么多顾
忌,为了尽量早点让永林入土为安,明天你就先带我们三个男人去看看要把永林
埋葬在哪里后,就劳烦健民两兄弟开始挖堀墓地,因为在山里,所以墓地要挖深
一些,等墓地挖好了,就尽快将永林安葬,这样永林的后事就算了结了。」
「接下来是变成了永林嫂这个家的未来…」仁德说到这里,向贵美看了一眼,
贵美心神有些茫然的问:「这个家……什么……?」
「永林嫂,…不,永林已经走了,所以…这样吧,我托大的叫你的名字吧,
贵美,永林走了,所以他全部的财产要先去政府的有关机关办理继承转移,……」
「可是…我不认识字,我只认识我的名字,而且…,以前听公公和永林说,
现在承作的范围都是向政府承租的,去年公公去世时,都是永林办理的,这些我
都不懂,我也不是很清楚…」贵美懦弱的看着仁德的脸。
「没关系,刚才吃饭前,我问过健民了,在深山讨生活的人家,土地都是承
租的,这两天你把全部的文件拿给我和健民看,等永林丧事办完后,你带着全部
的文件和村长拿给你的永林死亡证明,我陪你下山走一趟,丽香就在家里,先让
健民两兄弟陪着,这样你也放心,……」仁德说着让贵美安心的话。
「这次永林要我来这里,最主要的是要估算梅子和竹笋的价钱,所以我陪你
下山办好继承文件回来后,顺便请你带健民两兄弟一起上山,让他们帮你大略计
算一下,我在家陪丽香,这一切你都不必担心了。……」仁德侃侃而谈,一副胸
有成竹的神情,让贵美觉得家里有个男人作主,心里也不会觉得那么茫然、无助。
永林的丧事在永林死后的第四天就完全办好了,这几天仁德和健民两兄弟就
睡在原来永林的爸爸生前睡的房间里,仁德在贵美拿出财产、土地文件后,还叫
健民回去拿他的文件来比对,将两家文件的不同地方,告诉贵美;并要健民两兄
弟,将两家的文件念出来给贵美母女听,让贵美对仁德越来越信任,也越佩服。
这些天来,从闲谈中,贵美母女对仁德也渐渐了解,仁德说,他和永林很久
以前在乡镇一个偶然机会认识了,但因为常常要到各处收购山产后再转手,所以
才未曾来的山上永林的家,而且因为常常四处飘泊,所以至今仍是单身一个人,
他说,其实他很羡慕永林有一个年轻又贤淑的好老婆和一个美丽乖巧的好女儿。
也许仁德真是见过许多大场面又有能力的人,这几天,健民两兄弟对仁德说
的话只越来越听从;只是两兄弟在看贵美母女的眼神似乎变得有些怪异。
永林死后的第五天,也就是办完永林丧事的第二天,仁德和贵美走了1个多
小时的山路才到山下公路旁的侯车亭,又等了快2小时才等到到乡公所的公车;
贵美自从嫁给永林后,10多年几乎很少下山,本来一路上心里还有些忐忑不安,
但她看到仁德一副淡定的神情,加上这几天仁德处理事情的情形,让她心里也渐
渐安心了。
往乡公所的公车开开停停的,开了两个多钟头才到乡公所的停车接驳站,这
时已经下午三点多了,仁德先到一家小吃店吃过午饭后,告诉贵美说,这个时间
去乡公所也来不及办理了,何况,他还要去找个朋友打听一下承办单位,所
', ' ')('以先
找间旅馆,让贵美在旅馆内休习,等他问清楚后,明天早上再去办理,贵美虽然
觉得有些怕怕,但想一想后,觉得事实上也是如此。
仁德带着贵美七转八拐的,最后到了一家看起来还很整洁清静的旅馆,进门
后仁德似乎和柜台人员很熟,说要以前的老房间,然后又说要加一间房间给贵美
住;柜台人员停顿了一下,很抱歉的说,因为这几天有大批的旅行团当作中继站
过夜,市区的旅馆几乎全部客满,他们也只剩下一间双人床的房间;如果觉得不
方便,请仁德到其他旅馆试试看有没有多余的房间.
贵美看见仁德脸上犹豫不决的样子,又怕今晚没地方睡,就主动的向柜台人
员要了房间后,两个人随着柜台人员搭电梯来到六楼的房间,贵美看到房间里的
浴室就在进去的门边,是一个及膝高的墙壁,上面直到天花板都是整片透明玻璃
装潢的,浴室内有防水百叶窗帘,浴室矮墙外靠着一张单人床,然后中间隔开约
一个腿宽的距离,再并排另一张单人床,床头靠着墙壁,床下方和化粧台的距离
也只容一张椅子宽,化妆台上的镜子很清楚的映射着两张床,化妆台旁的矮桌上
有电视和电话,整个房间虽然不很宽敞,但几乎什么都有,而且整理的很清洁,
只是天花板是由整片镜子镶成的,不过是自己主动要的,所以也不好说什么.
柜台人员出去后,仁德把他随身带的小纸袋放到矮桌上,向贵美说要去找朋
友,要贵美先休息一下,他也离开房间了。贵美等仁德离开后,先确定房门是锁
上后,她先进浴室里很快的洗完澡,至於换下的内衣裤则放进随身带着的小纸袋
里,她想,反正明天早上办完文件,最多明天傍晚就回到家了。
贵美洗完澡后,她选了离浴室矮墙较远的那张床,打开电视后,她斜靠在床
头枕头上看着电视,也许坐了半天车的关系,不知不觉却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贵美听到敲门声,她惊觉的站起来,走近门口,就着门上的放大
透镜,看到是仁德回来了,她先查看自己身上衣着,觉得没什么凌乱后,她打开
房门让仁德进入房里,仁德进门后就先对她说,因为要打听清楚,所以迟了一些
时间回来。
仁德又说两人都先洗个澡后,再去吃晚饭,而且好不容易来到大乡镇一趟,
饭后就去这里的商店街逛逛。仁德又问她要不要先洗,当贵美表示自己已经洗过
澡后,仁德就拿起矮桌上的小纸袋走入浴室了,贵美确定仁德应该也只带一套换
洗的衣物,她乐观的以为明天早上应该会很快就办好手续.
仁德带着贵美在一家特色饭馆吃过晚饭后,走向市区最热闹的街道上,然后
逛进一家家较大的百货商店,每次看到贵美在注视着一件衣服或饰件,他就说,
如果她喜欢,他就会买来送她,害的贵美只敢匆匆一瞥,但就这样,也只逛了三
家商店就看见商店街纷纷在做关店的准备了,两个人只好走回旅馆.
两人回到房间内,贵美觉得有些紧张和尴尬,她很害怕万一仁德有不轨的举
动时,不知道如何应付;但是仁德只是从矮桌上的电热水壶倒了一杯水,然后从
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装有几颗药片的小塑胶袋,倒出一颗药,和着开水吞进嘴里,
然后对贵美说,因为人有些不舒服,医生开了药片,但今天一忙就忘记了吃药。
说完后又问贵美要不要先去漱洗,贵美紧张的摇摇头,仁德就走入浴室,几
分钟后,他回到床边,向贵美表示他要先睡了,要贵美也早点睡,睡前记得要关
灯,说完,仁德就将衣服脱到只剩一件宽短裤,躺到床上,盖上被子就闭上眼睛
了。
贵美坐在床上,心里紧张的等了一会儿,她听到仁德的呼吸变得逐渐缓慢时,
感觉仁德好像睡着了,她才悄悄地站起来,从电热水壶倒了一杯水,喝了两口,
她觉得旅馆的水质有些味道,所以就把剩下的杯水倒掉,然后走入浴室漱洗后,
回到床边,又呆坐了一会儿,才将电灯关掉,只留着小夜灯。
她和衣的躺在床上后,面对仁德侧睡,感觉另一张床上的人似乎没有动静,
隔了几分钟之后,她才闭上眼,但感觉胸口有些烦躁,又睁开眼睛看着,觉得没
问题时,才又重新闭上双眼,可是心里的燥动让她又不自主的睁开眼看着睡在另
一张床上熟睡中的男人;就这样整夜欲睡却没睡的,直到天色将快明亮,才好像
逐渐进入睡眠中。
睡梦中贵美,突然间,
', ' ')('不知为何又惊觉的醒来,也许整夜没怎没入睡,她觉
得头有些昏昏沉沉,她睁开眼睛看着睡在另一张床上的人,感觉对方还在睡梦中,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男人的盖在身上的被子已经滑落在床尾的地上了。
贵美悄悄地下床起来,走入浴室匆匆的梳洗后,从浴室出来,经过仁德床尾,
犹豫了一下,她低着头俯身想捡起滑落在地上的被子时,无意间看到只穿一条宽
短内裤睡觉的男人,身材虽然削瘦一些,但从内裤中露出的男性特徵却是那么令
她震惊,不仅仅是粗大,甚至长度和她所经历过的几个男人兴奋时差不多,而且
这男人还在睡眠中的状态就已经这么惊人,如果让男人在兴奋时,那不知道会变
的多让人……,而若她和这男人………
贵美突然羞的脸红心跳,全身发软的几乎站不稳,她一只手放在矮桌上,又
拿起电热水壶,倒了一杯有些味道的开水,一口气喝完后,似乎感觉心情稍微平
静些,然后拖着将瘫软的脚,勉强的回到自己的床铺,躺在床上后,闭上眼睛,
假装还在睡觉,却不知不觉的真正睡着了……
不知道经过多少时间,贵美感觉有人在她的肩膀轻轻摇晃着,她勉强睁开双
眼,看见仁德坐在另一张床边,用手轻轻不断的摇晃她的肩膀,她感觉头昏脑胀,
口乾舌燥,她想坐起来,全身却又瘫软无力的躺到床上;仁德看到她醒来了,焦
急的问她怎么了?她想说话,可是嘴里沙哑的说不出声音,仁德赶忙的从电热水
壶里倒了一杯水,然后斜坐在她的床边,用手托着她的肩膀,让她靠在他的身上,
将杯水喂进她嘴巴里.
隔了一会儿,贵美觉得喉咙比较舒服了,她沙哑的问仁德:「现在什么时候
了」
「现在大约是早上9点40多,你现在感觉怎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呢?」
仁德摸一下她的额头后,又说:「没有发烧,你也许是换铺睡不习惯,昨晚没睡
好的关系,你再睡一下,我先去帮你买些吃的。」说完,仁德让她躺好,帮她盖
好被子后,就离开房间了。
贵美也昏昏沉沉的又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她感觉仁德喂她吃了一些温热的流
质食物后,她又睡着了……
当贵美再次醒来时,她觉得汗流浃背,全身衣服黏乎乎的,感觉有些难受;
她睁开眼睛后,看见仁德斜躺在他自己的床上,好像很无聊的在看电视;贵美想
起来,全身却仍软趴趴的,只是虚弱的在床上挣扎着,仁德发觉她醒来了,连忙
上前来帮她扶起来,让她靠躺在床头.
「睡醒了,身体好一些吗?看你流一身汗的,先去洗个澡,也许会舒服一点
.」仁德又从电热水壶中倒了一杯温水喂她喝下。
贵美有些犹疑的点点头想下床,仁德扶着她站起来,但是贵美又瘫软的靠入
仁德的怀里,仁德说:「我扶你到浴室吧!」贵美满脸羞窘尴尬地点点头.
进入浴室后,仁德放开手想离开,贵美却又无力的瘫软在他身上,仁德好像
有些尴尬的说:「我…要我帮你洗吗?」这时贵美早已羞的无地自容,但又不得
不的微微点了一下头;仁德说:「那我先帮你把衣服脱掉?」贵美满脸羞红的低
着头微弱的说:「好」
仁德只好又将贵美抱回床上,然后将两人的衣服都脱光,贵美满脸羞赧,低
着头偷偷地看到仁德小腹下的肉棍已经昂然抬头,整支粗硬的肉棍看起来,比早
上看到的时候更粗大也更长,而且还正一跳一跳地,好像还会更膨胀,尤其那香
菇状的龟头看起来是那么狰狞;贵美突然感觉全身发热,肉屄内开始骚痒起来,
阴道内也渐渐潮湿了……
当仁德将贵美抱进浴室后,满脑迷糊的贵美却不自觉地伸手去握住仁德粗长
坚硬的肉棍了;当仁德抱着贵美坐在注满微烫热水的浴缸中时,贵美早已赖在仁
德的胸怀中,她两只手不停的玩弄着仁德粗硬的大肉棍……
迷迷糊糊中,贵美只觉得仁德将她抱放在床上,而自己毫不羞耻的握着比她
两个手掌还长的大肉棍往自己的肉屄里塞,当那粗大的龟头挤入淫水泛滥的阴道
中时,她已痛快的达到第一次高潮了……
仁德的嘴和手不停的玩弄着贵美两个丰满的乳房,有时还用嘴唇捻揉着她敏
感胀硬的乳头;也许仁德的肉棍太粗太长了,贵美感觉肉棍的龟头已经抵住她的
子宫颈时,大肉棍似乎还有一小截在身体外徘徊冲刺着……
仁德知道自己的本钱雄厚
', ' ')(',也知道如何让什么样的女人得到更多的的满足,
所以他粗大的龟头刚挤进贵美的阴道内时,他采取了缓缓地挤进一些后,让贵美
窄窄的阴道适应了,再快速的退出一些,再缓缓地挤进更多一些。
就这样缓进慢出、进多退少,当粗长的肉棍龟头碰触到贵美的子宫颈时,贵
美已经达到第三次高潮了;阴道内的淫水都泛滥到让整个大腿根都黏糊糊的,而
仁德的肉棍才插进四分之三,然后仁德开始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但每次都只让
龟头碰触到子宫颈就后退,一次比一次快,偶而还摇摆一下腰部。
贵美感觉从来未有的快感来的一次比一次多,所以从粗硬的肉棍插入阴道后,
她就娇声不断的,当粗大的龟头挤进子宫颈内,不断的膨胀后,在子宫内喷出浓
浓炙热的精液时,她已出气多进气少的陷入失魂中,而口中的娇啼声也变成如啜
泣般的呻吟声……
不知道经过多久后,贵美渐渐地回魂后,她感觉留在阴道内的肉棍虽然已经
变软了,但仍将阴道塞的满满的,而仁德的嘴和手仍然在玩弄着她的乳房;她想
起刚才不知羞耻的行为,羞涩的满脸通红;她伸手抚摸着仁德的头发,仁德发觉
贵美清醒了,抬起头,在贵美的脸颊吻了一下,笑着说:「刚才舒服吗?」
贵美害羞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忸怩的问说:「现在什么时候了?」
仁德一边玩弄贵美的乳房,一边淫笑着说:「现在时刻还很早,才下午4点
多而已。」
贵美听了脸上更羞红,她在仁德的手臂上恨恨抓了一把说:「人家有点口渴
了……」
仁德听了,脸上笑更猥琐:「你躺好,我去帮你倒杯开水,喝了就不会渴了。」
仁德爬起来时,贵美似乎听到大肉棍拔出肉屄的声音,阴道内未完全吸收的
男人精液混着淫水随即流出的沾满床单,而且阴道瞬间觉得特别的空虚,似乎还
渴望着那充实的肉棍,她羞窘的将头埋在被子里.
仁德看到贵美将头埋在被子里,他快速的从衣服的口袋里摸出一颗药片、一
包药粉和一条药膏;他将药片含在嘴里,又将整包药粉倒进电茶壶里摇一摇,再
倒在杯子里,他走进浴室,将嘴里的药片嚼碎和着自来水吞下后,挤出药膏涂在
右手的手指背上,然后他压下马桶,再走出浴室,端起杯水,服伺着贵美将杯水
喝完。
仁德将杯子放回矮桌后,又回到床上躺下来,他左手环抱在贵美的肩膀上,
一边吻着贵美的唇,右手又握住了贵美的乳房慢慢地抚弄、捏揉,有时会用手背
抚擦着敏感的乳头,就这样一直挑逗的抚弄到她的阴阜上,然后用手背揉搓着着
贵美阴道口和微微凸起的阴蒂。
仁德的手好像带着魔法,贵美全身的敏感处随着他的手抚弄而不断的痉挛着,
她觉得全身像被欲火燃烧般的渴望着男人能用力的摧残,她不由自主的像八爪鱼
一样,手脚并用的缠住仁德的身体,她满脸泛红、两眼迷离,急促的喘息着,丰
满的乳房不停的摩擦着仁德的胸部,她的手不自主的握住粗长的肉棍不停的摩擦
着淫水直流的肉屄。
最后,她终於忍不住的骑到仁德的身上,扶着粗大又硬长的肉棍抵在阴道口,
也不管自己窄小的肉屄是不是能够承受,就用力的坐下去……
「喔…太粗…太长了……受不了了……」粗大又硬长的肉棍一下子挤入贵美
的子宫内,敏感的肉壁不断蠕动,像一张小嘴在吸吮着粗大的龟头,阴道内喷着
一阵阵淫水,贵美像刚断气的母兽,两眼翻白趴倒在仁德的身上,全身不停的痉
挛抖动着……
仁德看到了贵美达到了高潮,他跪在床上,让瘫软的贵美趴在床上,抱起贵
美的腰,从后面用力的抽插了一阵后,又将贵美翻躺着,他抬起贵美的双腿,放
在肩膀上,又是一阵的抽插,就这样不停的变换着姿势,足足的玩弄了快一个小
时,才又将浓浓的精液灌进贵美的子宫里.
休息了一阵,又洗了一次澡,两个人走出旅馆去吃晚饭的时候,已经将近晚
上八点了;经过大肉棒一整天的调教后,已将贵美小腹下的小嘴喂的饱饱了,她
满脸春情,如小鸟依人般笑眯眯的依偎着仁德;晚饭后,两人回到旅馆房间内,
贵美温柔的帮仁德脱下全身的衣服,将两人这两天换下来的衣服洗乾净,挂在浴
室里风乾;当然随即而来的又是郎情妾意,这一夜仁德又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继
续的将贵美调教变
', ' ')('成沉迷欲火般的女人。
隔天,两人睡到九点多才起床,漱洗后,简单吃完早餐,仁德才带着贵美去
办理一切文件手续;当所有手续办完后,又已是下午四点多了,当然这一晚,仁
德还得继续将已逐渐沉迷在性爱肉欲的贵美,调教的更彻底,而且在旁敲侧击中
也了解到贵美当初和公公发生第一次肉体关系的原由。
再隔天的早上,也许知道回到山上就有得忙,贵美一醒来就迫不急待的将还
在睡梦中的仁德那半软不硬的大肉棒含在嘴里吞吐着,仁德被弄醒后,两人乾柴
烈火般,仁德又用他的大肉棍让贵美下面的小嘴饱食一顿;两人稍稍休息后,才
匆匆的离开旅馆,搭上早上十点正,返回山上的大公车。
两个人下公车后,又走路回到家里时,已经是傍晚五点多了,丽香和健民两
兄弟正在准备晚饭,看见他俩回来了,丽香指挥着两兄弟忙里忙外的,两兄弟唯
唯诺诺却满脸心甘情愿;贵美看到才分开几天的女儿变的这么成熟懂事了,心里
直觉的高兴,却没想到其他的。
五个人吃完饭后,仁德一本正经的说:「这次我和贵美下山办事,因为有些
事耽搁了,所以迟到今天才赶回来,也耽搁了原来的预定进度,所以明天早上贵
美要带着健民兄弟上山确认向政府承作的范围,并大约计算这次可以收成的山产
种类和数量,以便估计要请多少人工,采收多少天。」
「可是…我虽然知道界线的记号,但是没有实际去看过,只记得以前永林和
他爸爸曾经去做界线的时候,好像三、四天才回来,我…你……」贵美有些埋怨
的看着仁德。
「要三、四才能回来?那他们在山上怎么生活的?」仁德沈默了一下,好像
想到什么,连忙的看着贵美。
「山上是不怕没吃的,而且听他们说,好像他们有盖四、五处的笋寮,里面
可以过夜……」
「但是现在变成你是承租人,而且记号只有你知道,所以这一次你还是要去,
本来我也想去看看,但是我对山产产量不会估算,而且以后采收也要麻烦健民两
兄弟,所以这次就让他俩跟你去。」仁德有些歉疚的向贵美眨眨眼。
这晚仁德仍然和健民两兄弟一起睡,毕竟永林才死去没几天,健民兄弟两人
也还住家里,而且贵美也奔波了一天,人有点累,所以漱洗后就带着女儿丽香进
房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健民两兄弟就起来准备上山的配备和一些方便携带的食物;
不知道昨晚仁德有对他们说些什么,当贵美出来后,两兄弟不时偷偷地看着贵美,
兴奋的脸上中好像还包含着猥琐的眼神,因为天侯还很早,仁德和丽香还没起床;
三个人吃完早饭后,再度检查一次须带的物品后,就朝住家后面的山坡前去。
贵美三人走后,不久仁德也从房间内出来,他走到庭院,抬头往山坡上看,
看到山坡远处若隐若现的三个人影后,他才走进厨房吃早餐;吃完早饭后,他又
回到房间内,不知道忙些什么.
大约经过一个多小时后,在房间里的仁德听到丽香在庭院里喂食家禽的吆喝
声,他慢慢地走大厅外的屋檐下,微笑的向丽香说:「丽香,这几天妈妈和叔叔
不在家,你年纪还这么小,就能把家里打理的这么好,实在不容易。」
「仁德叔,人家年纪虽然小,但人家今年初就已经是大人了,而且你和妈妈
下山那天,人家就变成真正的大人了。」丽香满脸得意洋洋的自跨着。
「喔,真的吗?你知道什么叫作大人?而且你的说大人和真正的大人有什么
不一样呢?」仁德虽然昨晚已经听完健民两兄弟说过,但还是假装不知道。
「今年初人家下面尿尿的地方流血了,妈妈说那是月经来了,妈妈说女孩子
月经来了,就是变成大人了。后来有几次我晚上半夜起来,看见睡在旁边的阿公
或爸爸把他们的小鸟插进妈妈尿尿的地方,我问阿公,阿公说他们在做大人喜欢
做的事,我跟阿公说,我也是大人了,可是阿公说女人没跟男人做过那种事,就
不是真正的大人。……」
「丽香,你说我和妈妈下山那天,你就变成真正的大人,你是和……」
「就是健民哥和健和哥让我变成真正的大人呀。」丽香洋洋得意的说.
「你用什么办法让他们愿意和你做大人喜欢做的那些事呢?」
「因为那天我问他们说什么情形会让男人和女人做大人喜欢做的事情?他们
说男人爱女人的时候就会和女人
', ' ')('做那种事;然后,我就故意问他们要不要爱我,
他们果然就上当了,虽然他们说女孩子要变成真正的大人,第一次会很痛,但我
不怕痛,而且第一次他们也很温柔,所以最后就只好让我变成真正的大人了,…
…」
「那仁德叔也爱你,是不是也可以和你做大人喜欢做的事呢?」
「可是听健民哥说,你在爱妈妈,所以你们下山后,一定会常常做那件事,
你怎么又要爱我呢?」
「你妈妈爱你爸爸,但也爱你阿公,而且也爱我,也许今天和健民兄弟上山
这几天,也会爱他们两个人,为什么你妈妈可以爱很多男人,男人就不能爱很多
女人呢?而且女人有很多男人爱,才能证明这女人长得很美丽,同样的,男人如
果很有本领,也会很多女人爱他。……」
「仁德叔,你很有本领吗?」
「是呀,我最大的本领就是和女人做那件事的时侯。」
「仁德叔,你可以证明给我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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