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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妹妹对这一刻都期待已久,只是从没想过,我会插入她装满别人精液的
小穴。那种感觉无法形容,更加顺滑,但心里清楚里面除了妹妹丰沛的爱液,还
有另一个男人的精液。我捏着妹妹的嫩臀,温柔的干着她比姐姐还要紧窄的小穴。
「哥哥……啊……还是哥哥最舒服……啊……哥哥,你后不后悔……啊……
让别人先要了我?」
「不,小雪……我觉得这样的你更有魅力。」
「变态哥哥……啊……不但玩弄自己的妹妹,还……啊……还喜欢别人玩过
之后再玩……啊……坏哥哥……啊……难怪姐姐那么喜欢你……嗯啊……哥哥好
大,好硬!啊……顶到子宫了……啊……哥哥……用力……好舒服!啊……用力
干我……哥哥!」
我以为妹妹早就没力了,想不到她竟还能扭动腰肢,拼命迎合我。我心里感
动,干脆扒开她的臀瓣,中指插入刚被我蹂躏过的菊穴,上下抛动她的身体,同
时肉棒上挺,每一下都全根插入,每一次都顶到妹妹稚嫩的子宫。妹妹被我干得
非常舒服,竟然没多久便喷射出温热的液体,全部淋在我肚子上。
妹妹小穴里的精液持续被我搅出来,我的肉棒整个白花花的,妹妹的小穴也
是一片狼藉。那边姐夫和吕遥几乎同时射精,一个灌满爱妻的阴道,在里面加入
第三个男人的精液,一个深入口腔爆射,所有精液都送进姐姐肚里。
吕遥射过两次后再也没力气,软在沙发里喘息。姐夫抱着姐姐卿卿我我,一
起看我和妹妹交欢。这时我才感觉到,在众人注视下干亲妹妹是多么尴尬的事。
可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廉耻可言?我干脆起身将妹妹压在沙发里,三下五除二将
她剥得精光,分开她的双腿肉棒再次挺入,肆无忌惮的操干,再也不想掩饰我对
妹妹的迷恋,就连对她美足的嗜好都不再遮掩,吮遍她每一根脚趾,肉棒以我都
不相信的速度在她体内疯狂进出。
「啊……哥哥……哥哥啊……啊……干死人家了……啊……还要……啊……
我爱你!哥哥!啊……干死我……啊……人家是你的!一辈子都是你的!啊……」
我把妹妹的双腿分开180度,压下去与她忘情热吻,肉棒狠狠操干她的小穴,
淫水摩擦的声音震得我心神混乱,全身的力气都向小腹集中。
「看我的弟弟,非要把妹妹弄死才甘心。」
「哼!姐姐……啊……你还不是被哥哥……啊……被哥哥们弄得要死要活的
……啊……我替你把第一次给了姐夫,你还来……啊……哥哥用力……啊……来
取笑我们……」
「嘻嘻!小丫头还替哥哥出头呢!」
姐姐伸过一只玉足,用脚趾拨弄妹妹的乳头,「要不要我去跟爸妈说,让你
们早点完婚?」
干!姐姐不知发什么疯,说得我头皮发麻!妹妹却不甘示弱,喘息着说:
「好啊!你就去说吧!啊……就说我爱上哥哥了,我才不怕……啊……哥哥……
我是说真的哦!啊……让哥哥娶了我,我们就能……啊……整天不用穿衣服……
嗯啊……整天不下床……啊……嫁给哥哥以后,我还能……啊……找姐夫偷情…
…我也不介意……啊……姐姐来找哥哥……」
小雪的话简直比姐姐还疯狂,说得我浑身发酸,一股热流已经涌到小腹。这
时妹妹再度潮起,小穴快速收缩,拼命夹紧我的肉棒。我再也忍耐不住,抱着妹
妹将每一滴精液尽数注入妹妹的小穴!
我在亲姐姐和亲妹妹的小穴里都射过了……
脑海中隐约这样想着,我感觉自己飘荡在激流里,即将不知所踪。
激情过后我抱着昏睡的妹妹,抚摸着她洁白的裸体。这时吕远进来,他已经
换上笔挺的西装,对姐姐使了个眼色。姐姐与姐夫热吻一番,起身又来到我们面
前,吻了我和小雪,然后就要跟吕远离开。我拉住姐姐,小心翼翼的问她,我射
在她里面会不会有问题。姐姐笑着拍了拍我的头说:「姐姐接触过多少男人了?
这种事不用担心。不过……」
说着她摸了摸妹妹的肚子,「如果小雪怀孕了,你可不能逃避责任哦。」
姐姐的话让我心中怅然,抱紧了昏睡的妹妹,看着她转身走开。即便赤身裸
体,即便两腿间白花花的一片,姐姐还是那样优雅。不知道下一个得到她的是怎
样的男人。
我不记得那晚怎样离开会所。第二天妹妹一直在睡,晚上由我护送回家,到
了又是倒头便睡。
', ' ')('老爸老妈看到还埋怨我,不该带她彻夜玩游戏。我惭愧得不敢
看父母,如果他们知道我和妹妹玩的是怎样的游戏,甚至还牵扯了姐姐,他们肯
定会疯掉的。那晚我坐在妹妹床边,看着她睡着时甜美的样子,心里既感到幸运
又倍加无奈。
接下来的一个月相安无事。我继续上学,妹妹像往常一样时常打来电话,对
那一晚的事绝口不提,但最后都会小声说一句:想你。然后不等我回应就挂断电
话。姐姐依然是光彩照人的高级OL,处处给人强势的感觉,也会督促我的学业,
还强迫我从会所辞职。我不知道姐夫有没有撤资,但他和姐姐的确更加恩爱了,
比他们热恋的时候还要甜蜜。
父母照例催他们要孩子,我照例每个周末都会去姐姐家,姐姐也照例一见到
我就送上丝袜美脚,或是水嫩裸足,像小孩子一样撒娇,偏要我给她按摩。姐姐
不再避讳碰触到我硬挺的肉棒,可当我想亲吻她的脚丫,姐姐却不让我得逞。
这个星期天早上,我被阳光照醒,揉了揉眼睛,费了好大力气才勉强睁开。
太阳已经老高了,明媚的阳光把一切事物都照得不太真实。我在宽阔的大床上慵
懒的翻身,抬头看到墙上姐姐穿婚纱的照片,那种美丽看多少次都让人心神荡漾。
我感觉被子里有东西,摸了摸,摸到一条白色丝袜,随手扔在一边。地板上
躺着一条黑色连裤袜,已经撕得千疮百孔,靠近门口丢着一件白色薄纱睡裙,看
见它就能联想到姐姐那若隐若现的曼妙身姿。卧室的门半开半掩,门外深棕色的
地板上同样有衣物四散丢弃——窄裙、牛仔裤、高跟鞋……还有目力不及的衬衫、
胸罩之类的,想必同样凌乱不堪。
我揉了揉脑袋,想起昨晚姐夫外出,家里只有我和姐姐。这时听到浴室里淋
浴的声音,一定是姐姐了。她爱干净,若不是昨晚太累,绝不会带着一身香汗和
精液睡觉的,今天一早醒来肯定难受得要命,马上就去洗了。
那片凌乱必须尽快收拾,床单也要换。我想起身,却懒懒不愿动弹,抬手摸
到床头的黑色高跟鞋,连我也要自嘲一下了。这时水声停了,我急忙装作睡着,
挺着轻盈的脚步声来到床边,一只滑嫩的手摸了摸我的脸颊,随即身上一重,竟
被压住了。
「懒猪!起床了!」
我睁开眼睛,却看到萧雪的脸。
「你怎么来了?」
她骑在我身上,敞开包裹身体的大浴巾,娇嫩的裸体对着我,毫不介意似的
擦湿漉漉的头发。难道浴室里不是姐姐,而是小雪?
「怎么?才几天没看到妹妹的身子,这么快就看傻了?」
小雪故意扭动腰肢,她纤细的裸体好像拂柳般婀娜多姿。我感觉下身硬了,
只是有点发疼。
「姐姐呢?」
「咦?这该问你呀!」
妹妹凑近我,笑眯眯的说:「还没疯够吗?」
我一时语塞,一把掀翻妹妹,张嘴就要吻。小雪一手捂着自己的嘴,一手推
着我说:「去死啦!不给你亲!谁知道你昨晚舔过哪里。」
「跟舔你时一样。」
「去去!人家刚洗干净,才不给你碰。」
我没想跟妹妹闹下去,坐起来边穿衣服边问姐姐的去向。
「她一早上就出门了,说是有事。」
妹妹光溜溜的摆弄着枕边那只高跟鞋。
「对了,你什么时候来的?」
「昨晚呀!」
「什么?你昨晚就来了?怎么事先不说一声?」
妹妹手拄着脸颊,笑眯眯的看着我不说话。我想到更严重的问题,「谁接你
回来的?」
「嘻嘻,当然是姐夫咯!」
我脑袋里嗡嗡作响,张了几次嘴都说不出话。妹妹笑得更开心了,一翻身趴
着说:「放心,我们故意没打扰你们的好事。嘻嘻!你和姐姐真过分,衣服从客
厅丢到卧室。早上我起来一看,天啊!还换了好几套,你是要累死姐姐,还是累
死自己?」
原来昨晚姐夫回来了!我和姐姐几乎折腾了一夜,竟全然不知!想到我和姐
姐那些对话都传进姐夫耳朵里,我实在没脸见他了。妹妹看穿我的心思,掐了我
一把说:「放心,姐夫也一早就出门了,你们不会撞见的。」
听到这话我稍稍放松一些,起身来到客厅,想找杯水喝,却看到沙发极其凌
乱,粉色运动衫、黑色紧身长裤、两只白色船袜天各一方,随手捡起一条揉成一
团的少女内裤,上面
', ' ')('全是乱七八糟的水痕。我心头大振,转身看向身后的妹妹,
「这是怎么回事?」
「你说呢?不是很明显吗?」
妹妹歪头看着我笑。她套上了白色吊带背心,却不穿裤子,下身依然光溜溜
的。
「昨晚你们玩得那么开心,我和姐夫不好意思打断你们。你占了姐夫的床,
他没地方睡,多可怜呀!我就安慰他一下咯~」
妹妹说得轻描淡写,好像在说一件天经地义的事一样。我看着手里的内裤发
呆,妹妹一把抢过去说:「变态!干嘛玩人家内衣?昨晚姐夫怕我叫得太大声影
响你们,就用这个塞住我的嘴,坏死了!」
妹妹小脸泛起红晕,不知是害羞还是甜蜜。我无言以对,径直走到客房,里
面不出所料乱得可以。昨晚我和姐姐忘情云雨时,妹妹竟然就在同一所房子里和
姐夫……妹妹光着屁股跟了过来,竟有些害羞。我索性抱起妹妹丢在小床上,强
行分开她的双腿,看她粉白色的嫩穴。
「说,昨晚做了几次?」
「要你管!变态!人家本来是找你的,谁知你那么『忙』!哎!别看了!」
妹妹挣扎着逃到一边,「先别说这个,给你看样东西。」
妹妹从书包里摸出一张卡片送到我眼前。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张身份证,上
面有妹妹的照片,名字不同,而且按上面的出声年份,妹妹有18岁了。
「这是什么?」
「吕远给我弄的,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你要它干嘛?」
「当然有用。」
妹妹把假身份证收了起来,晃动着小屁股,诱得我直吞口水。
「看什么看?快去洗干净,然后带我吃早饭,我都要饿瘪了!」
带妹妹吃过早饭,又陪她玩了一整天,傍晚时她说有事,我问她什么事,小
丫头死活不说。我只好作罢,送她到要去的地方——竟然又是那间会所!
跟着妹妹来到吕远的办公室,他看到我们十分高兴,拉着妹妹的小手说:
「我的公主大人,就等你了。」
我忙问他到底什么事。吕远笑而不答。其实就算不问,我心里也清楚了,也
知道自己管不了。吕远引我们来到一个巨大的包房门前,他敲了敲门,门从里面
打开,开门的是个高大魁梧的光头男人,凶神恶煞的,见到我们——特别是见到
小雪——满脸堆下笑来,显得更加可怕。
除了光头,门里还有五个人,四男一女,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看到姐姐
的身影我还是心头一震。四个男人有老有少,都穿着西装,他们围成半圆将姐姐
笼罩。姐姐身穿白色职业套装——白上衣和白衬衫,下身白色西装裤,脚上是黑
色高跟鞋,头发盘在脑后,还带着红框眼镜。如此高贵典雅的高挑美女,竟然跪
在地上,轮流吮吸四个男人丑陋的鸡巴!
四个人里年纪最大的一个淫邪的看着胯下的美人,当他抬头看见小雪,更是
笑得五官都挤到了一起。
「抱歉,来晚了。」
吕远十分客气的向那个足有五十岁的老头致意。那老头笑着说:「没关系,
没关系。小公主姗姗来迟,也是情有可原的嘛。来,快过来!」
没等我反应过来,妹妹已经款款走到老头身边。姐姐正埋头吸吮老头的肉棒,
抬头看了妹妹一眼。老头捏着姐姐的雪腮,又抬头看着妹妹,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错!不错!吕老板的确没吹牛。两个都是国色天香啊!萧雨是我最喜欢的女
人,她的妹妹也是一流。」
「兴伯,你可不要欺负我妹妹。」
「哈哈!放心!我会像疼你一样疼她的。」
说着老头搂紧妹妹的腰肢,手指无耻的将她的T恤掀开一条细缝,抚摸她腰
间细嫩的肌肤,另一只手朝旁边的人挥了挥,另外三人马上会意,淫笑着拉起姐
姐,一起动手剥她的衣服。很快,姐姐的衣裤全部被脱下,她里面竟然穿了黑色
的蕾丝束胸衣和黑色丁字裤,腿上是吊袜带和黑色丝袜!
老头看到姐姐曼妙的身材深深吸了口气,另外三个男人也快要流出口水了。
面对四个男人淫邪的目光,姐姐丝毫不乱,好像骄傲的水仙一样尽情展示自己的
美丽。旁边一个男人最先按捺不住,勾住姐姐的腰肢,吻上她的脸颊。另外两个
男人也伸手在姐姐裸露的肌肤上抚摸。
「兴伯,今天不是你先来吗?」
「嘿嘿!放心,我哪舍得冷落萧雨宝贝?不过今天我跟令妹初次见面,按礼
数得先陪她
', ' ')('聊聊。」
老头搂着妹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伯伯,先让人家洗个澡吧。」
老头捏了捏小雪的脸蛋儿说:「不用,你已经够香了。」
老头让妹妹靠着沙发扶手,给妹妹脱掉鞋子,捧起她穿白袜的小脚丫,贴在
鼻子上闻了闻,「嗯!果然香喷喷的,小女孩儿的味道。」
接着他剥掉妹妹左脚上的白袜,看到嫩笋般的玉足更是赞不绝口,贪婪的嗅
着妹妹的足香,把玩35码的裸足和棉袜脚丫。本来围住姐姐的一个年轻男人来到
妹妹身后,柔声问她多大年纪了。
「十……八岁!」
妹妹故意把「十」字拉出夸张的长音,两个男人会意的开怀大笑。年轻男人
从后面抱住妹妹,双手若有似无的拂过她微微隆起的胸前。
见我双眼要喷出火来,吕远打了声招呼,将我拉出房间。房门关闭前,我看
到的最后一幕是:姐姐站在两个男人中间,他们一前一后亲吻姐姐的身体,四只
大手在她身上到处摸捏,胸罩和内裤都有大手侵入;妹妹横身坐在沙发里,50岁
的男人捧着15岁少女的脚丫,一边舔吻她的35码嫩足,一边动手剥她的裤子,年
轻男人从妹妹身后起她的T恤,双手从白色小背心的领口钻了进去……
吕远告诉我,这个老头是姐姐的「老客户」,出手最大方。这次听说萧雨还
有个长得很像的妹妹,就想出高价买她们一起出台。
「你放心,兴伯虽然玩得比较野,但从来都是怜香惜玉,萧雨和萧雪不会有
事的。当晚,我是先征得她们的同意。而且……她们姐妹联手,什么男人都挺不
过十个回合。」
我质问他为什么把小雪也牵扯进来。吕远无奈的耸耸肩:「这可不能怪我!
那天之后,小雪主动来找我,让我介绍生意给她。我当然拒绝。可是她总缠着我,
还逼我弟弟来找我。最后我明白了,她是怕姐姐出事,才想陪着姐姐,所以就安
排今天的事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她们姐妹吃亏的。」
吕远拍拍我的肩膀,装作很随意的说:「我有个老客户……当然不是真的很
老,还不到四十。她是个富家阔太太,最近不知怎么了,迷上了哲学。对了,我
记得你是哲学系的吧?」
「你给我去死!」半空中夏晚秋袅娜娉婷的身姿飞扑过来,以任昊的神经反应速度,清晰的看
到仙姿玉色的夏老师张牙舞爪择人而噬的抓狂模样……
震惊的同时任昊知道绝对不能躲,不然夏老师还不摔个半死。
明白要害的任昊左腿往后一退,双腿一前一后呈弓步,同时张开双臂严阵以
待。
下一刻,感觉一阵强气流扑面而来,接着一具极具弹性的女体扑到怀里,任
昊略微退步卸力的同时感觉酒精混合着一股雌性幽香涌入鼻孔,还没来得及感叹
就见夏晚秋粉面探到眼前,殷虹细嫩的脸蛋上,细小的绒毛清晰可见,而如此近
的距离下,对方的脸蛋儿仍找不出半分瑕疵。想来肤如凝脂就是形容这般天生丽
质的。
然而任昊还没细细体会手中两瓣儿浑圆肉感的宣软臀肉,就见眼前的粉面檀
口大开,两颗尖尖的小虎牙似乎闪着寒光,旋即,「血盆大口」咬向自己的脸面!
任昊是可以把夏晚秋丢出去,但考虑到几天前的那件事,他犹豫了。
于是他被咬了。
醉酒的人不知轻重,任昊感觉夏老师的牙齿直接咬进了自己鼻尖的肉里,一
阵疼痛,不用说肯定破皮了。
「嘶——你疯了!?真下死口咬啊!」任昊吃疼的叫道,这种时候没必要忍
痛,叫出来的话说不定夏老师就口下留情了?
然而夏晚秋听到惨叫的反应,与任昊预料的恰恰相反,只见大姑娘清汤挂面
的素面上本来满是怨愤之色,听到惨叫后眼角却勾起一抹兴奋……
求饶没用,任昊只能加强自救的强度,更加努力的想挣脱死死箍住自己的夏
晚秋,但效果甚微。一则任昊不敢也不愿伤害对方,二则那如同狗皮膏药的四肢
紧缠的方式太过棘手,所以除了让夏晚秋裹在身上的浴巾渐渐松弛外,并没有起
到任何效果。
「夏晚秋,你……你逼我的!」任昊感觉再不下狠手,鼻子就要掉了,这可
不是开玩笑,这疯女人下嘴贼狠。于是话音一落,任昊托住夏晚秋臀部的一双大
手用力掐紧,瞬间,十指吃力的陷入了弹性惊人的屁股肉中。
吃疼的任昊毫不停顿,指尖继续往里扣,也不知是碰到夏晚秋娇嫩的前
', ' ')('门还
是后门了,总之夏晚秋胴体猛然一挺,松开贝齿的同时,胯间抵在任昊没穿内裤
的裆中央,大帐篷直接顺着浴巾下摆的双腿间插了进去,触及只裹着一层薄薄棉
内裤的蜜穴上。
好巧不巧,无比坚硬火热的龟头及肉茎顺势狠碾了阴蒂一遍,直到睾丸挤压
在夏晚秋的蜜穴上,两人的下腹部无缝紧贴才算完!
醉醺醺的夏晚秋遭此突袭,被强烈的性刺激、刺激到酒醒了大半,淫荡的呻
吟马上要控制不住倾泄出来,眼底满是赧然的大姑娘瞳孔一颤,再次俯首狠狠的
咬住任昊肩膀。
同时这一番剧烈的肢体动作,让夏晚秋身上的浴巾彻底崩开,浴巾脱落的同
时,一具白玉无瑕的娇美女体算是彻底裸露了出来。
好巧不巧一位晚归的大妈转过楼道刚巧目睹这一幕。
一万头草泥马在大妈心里奔腾:妈呀……这什么情况……还没到睡觉点儿就
这么激情?衣服也不穿就在外面搞……还有这女人身材跟皮肤也太好了吧?白的
晃眼……
大妈中了定身咒般呆立当场,思绪紊乱无序之时,任昊吃疼一扭头功夫也发
现了她。
尴尬一笑,任昊顾不得疼,想也不想便单手托着夏晚秋的屁股,弯腰捡起浴
巾,旋即头也不回的闪进夏晚秋家。
「砰」的一声,防火门死死的合上。不过防盗门依然开着,地上还有夏晚秋
甩飞的两只脱鞋,显然是任昊太过慌乱忘记了。
楼道内的大妈又懵了须臾,才道一句世风日下,便踱步上楼了,只是睡前怕
是要好好整理一下刚刚的见闻,用作以后闲聊时的谈资。
当然,少不了添油加醋一番,比如明明看到任昊穿了裤子,确说没穿之类的。
至于女方是谁,呵呵。
中年妇女的八卦能力,即便这位大妈没看到夏晚秋的脸,但进的是她的住处
那就行了。她可是知道里面住的是一个单身女老师,甚至名字也早就跟人闲聊时
打听清楚了……
且不说夏晚秋「有男人」的事情就要传出去了。任昊刚抱着夏晚秋进门,就
见屋内一片狼藉,比上次自己来时差不离。
不过现在也不是在意环境的时候,夏晚秋还死命咬着自己肩膀呢。
擦了擦鼻尖的创伤,嘴角抽抽的任昊暗忖肩膀肯定出血了,但是相比一开始
咬鼻子的这下,似乎轻了不少,倒不用担心被她咬掉肉,可一直这么叼着,实在
是疼啊,要不给她来下狠得?
想到这里,任昊又记起几天前自己将她弄的那般狼狈,似乎过分的是自己吧?
虽然不是故意的。
这样想着,任昊扭头看了看埋在自己肩膀的臻首,最终松了口气,放松肌肉
任由夏晚秋发泄。
温热的血液一股股流进嘴中,血腥味逐渐在味蕾化开,夏晚秋清晰的感觉到
血液顺着口腔蓄成一汩,咽下时却感觉滚烫,流经咽喉食道的感觉更是仿要灼伤
……不知不觉间,夏晚秋心田的羞愤恼怒几乎被任昊的血液融化了,取而代之的
是愈发强烈的羞赧情绪。
他是来道歉的吗?我……我才不要接受,还有……为什么自己刚刚那么醉,
现在却仍能清晰的感觉到害羞的情绪……他似乎只穿了个背心呢,青少年的身体
好烫人呢,我俩才隔着两层衣服吧?等等……两层?
思及此,夏晚秋一个激灵后知后觉的心惊:天哪,我的浴巾刚刚蹭掉了!完
了完了,这下还怎么见人!
强烈的情绪刺激下,夏晚秋酒醒的特别快,本就是酒中豪杰的她,几秒功夫
彻底清醒了过来。
然而现在这样挂在自己学生身上,已经是骑虎难下了,这种情况似乎只能继
续装醉,而且要继续咬他,绝对绝对不能松口!
暗暗肯定自己决策的夏晚秋不敢松口,再次紧了紧两排贝齿,惹的任昊眉角
连连抽动。
「嘶……夏老师,可以下来了吗?」任昊尽量温柔的附耳问道,然而清醒过
来的夏晚秋何其敏感?单是任昊呼出的气息,就惹的大姑娘不安的缩了缩玉颈,
四肢不自觉缠得更紧。
「嘶……」
这下任昊明显感觉肉茎紧紧印在夏晚秋的肚皮上,与自己的腹肌挤压着肉茎,
自己就不说了,浑身滚烫,而发情的女体也没有往日的凉意,有的只有热力!卵
蛋呢,更是碾着一个硬硬的肉球,重生后迅速晋升为老司机的他,知道那是阴蒂
……
处子阴蒂被人稍稍一碰就会产生强烈的
', ' ')('性快感,何况是碾压?
只见夏晚秋如遭雷击,小腹连同盆腔内的所有肌肉一阵痉挛,小内裤顷刻间
湿了个通透不说,居然还连带着浸湿了任昊的大裤衩!
任昊还没感受到裤子被淋透的湿热,就见夏晚秋俏脸涨得发黑,顶着淫糜的
高潮脸撒起酒疯了——任昊认为是夏晚秋在撒酒疯。
「——嗯?你你你!你!谁让你进呃,进我家的啊…唔……不许进我家!给
我滚出去?——!」夏晚秋这次高潮也很强烈,但是相比之前的按摩简直小意思,
强度也就比普通女人性高潮强一倍而已,所以居然靠着撒酒疯将高潮的浪叫蒙混
过去了。
起码骗到了任昊,口是心非的进步可谓神速。
「夏老师,您听我解释,那个我……我想借几本英语书。」任昊急智随便扯
道。
「那你倒是给我按门铃啊!」夏晚秋故意迷瞪着双眼装醉,不依不饶的凶巴
巴吼着,同时扭动娇躯,用以掩饰高潮的性痉挛。之后做贼心虚的夏老师,将任
昊歉意的表情认定为怀疑,于是又一口咬到任昊的另一侧肩膀。
然而疼痛中的任昊还是感觉到裤子被热液浸透的湿热感,这些日子跟那么多
女人亲密接触过,任昊还能不知这些热热的液体是啥?
呆呆的看着夏晚秋,而夏晚秋似乎心有灵犀的抬起头对视,一瞬间,夏晚秋
明白任昊发觉她高潮啦!
「夏老师你……唔!」任昊竟也看懂了夏晚秋眼中的羞赧,刚要开口补救,
嘴巴就被娇蛮的夏老师咬住了!
夏晚秋借着十几罐啤酒的后劲咬住任昊的嘴唇后,松开贝齿一阵吸舔,竟是
彪悍的打起KISS了……
没错,反正什么脸面都没有了,那还矜持什么?
正好试试接吻的感觉!而且这个十六岁的高一小鬼肯定也是雏儿,自己也不
亏!
唇舌交缠,津液四溢,破罐子破摔的夏晚秋让任昊招架不住,下体彻底硬了,
而夏晚秋的肥鲍刚好压在上面,屁股却稳稳的坐在肉棒上,可见肉棒强大的承重
能力。
任昊贼想上了夏晚秋,然而行动上却是要推开对方,概因他可不敢胡乱的将
对方上了,天知道对方醒酒后会不会一刀宰了自己?
任昊不很坚决的推拒,夏晚秋坚决的主动进攻,推搡间两相抵消,导致任昊
除了将夏晚秋浑身嫩肉摸了个遍,除此之外并没有给夏晚秋造成任何实质阻碍。
一时间满屋春色,旖旎无限……
兀然,夏晚秋感觉胸前的蓓蕾被拧了一下,旋即脱力被扔了出去,摔到沙发
上了。
任昊剧烈喘息着,目光如炬的紧瞅玉体横陈的夏晚秋,这具如同上帝精雕细
琢而成的躯体,不可否认,是他见过最完美诱人的,胸部恰到好处的丰满,且即
便躺着都很坚挺,以自己的大手来说刚好能握住。
火辣的纤腰盈盈一握,纤细却不骨感,摸上去反而肉肉的。
与腰部连接的臀部挺翘浑圆,大小刚好与整个身材的比例相得益彰,按老一
辈的说法,这种屁股绝对是最好生养的。还有连接翘臀的那双美腿,找不出任何
瑕疵缺陷,以及秀气剔透的极品玉足……
鸡巴止不住跳动,任昊深吸一口气,暗道这女人绝对克夫,不管哪个男人拥
有她一定会纵欲早死吧?好不容易拔出视线的任昊转身打算离开,但想起自己来
的目的后,暗忖万一自己刚走,她就出事了呢?
不行!
夏晚秋近期必须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任昊才有信心能保证她的安全。
脑袋乱糟糟的任昊,突然听到「咕咚咕咚」的声音,好奇的还未转过头,余
光就见一个啤酒罐摔了过来,瞅那速度,估计里面还有酒。
在夏晚秋不敢置信的眼神下,任昊一把抓住罐子,然后被里面的酒溅了一脸。
「噗哈哈哈哈,活该!」
好吧,任昊第一次见她笑,虽然笑的很无良,但是……美得让人心悸。
「看什么看,想死吗!再看把你眼珠子扣了!」被笑容惊艳的任昊,无视了
对方羞红了脸的威胁。他仍在心里感叹,喝醉酒的夏晚秋意外的可爱啊,完全像
变了个人一样,如果说清醒状态下的夏晚秋是那种生闷气打冷战的女人,那么喝
醉酒就是明着娇蛮、爱折腾的女人。
「你还看!你……你给我去死!」夏晚秋虽说装醉,但实际没醉,哪能受得
了这般「淫邪」的眼神?要知道她可是裸体的!
「嗖」任昊一歪头躲过飞来的啤酒罐,一边
', ' ')('闪避接下来的连续攻击,一面道
歉道,「对不起对不起,夏老师,那个我只是觉得您很漂亮,没有恶意的。」
不说还不要紧,本来扔了几瓶的夏晚秋要停手了,闻言抿着嘴气鼓鼓的,扔
的更凶了,「我是老师!你!你就是个高一的小学生!漂不漂亮不需要你多嘴!
还是说你在故意调戏老师!嗯?!」
「嗖嗖嗖——」
「霹雳乓啷——」
「我错了……老师,我真错了还不行吗!」任昊经过上次的群殴,闪避能力
直线上升,这次面对一下一下的抛击居然尽数躲过,甚至还有闲心观察茶几上的
易拉罐所剩无几,心说扔完应该差不多了吧?
须臾。
「夏老师,闹够了吧?」任昊无语的握着夏晚秋两只娇细的手腕,阻止她开
箱的举动……
「放手……」夏晚秋喘息着,汗津津的蹲在那里,低着头秀发遮住眼帘,看
不清她的表情。
任昊犹豫了一下,问道:「那要保证不再仍我,可以吧?」
「我说放手!听不明白吗!」夏晚秋抬起头恶狠狠的吼道。
任昊被吼的耳膜疼,叹息一声,「那我就当您默认了。」旋即松开了手。
夏晚秋先是执着的开了箱,然后拿出一瓶啤酒,打开咕咚咕咚的一饮而尽,
任昊这才放心的偏过头,毕竟夏老师几乎全裸,就穿了一条白色的小内裤。
「咕咚咕咚……」又一瓶。
「咕咚咕咚……」
任昊担心的转过头来,夏老师这是要喝死的节奏?
「老师,差不多得了吧?」任昊握住夏晚秋的手腕。
夏晚秋迷瞪着双眸,又进入醉酒状态的她再次咬向他的脖子。
认了……
任昊咬咬牙,又是硬抗了一口,然后暗道得罪,抱起夏晚秋光滑富有弹性的
裸体,将对方放回沙发上,之后等夏晚秋自己松口,这才将啤酒搬到一边,回头
就见夏晚秋面朝沙发靠背侧躺着,蜷缩着颀长的美体,裸露的后半身曲线柔美艳
丽。任昊却是将色心收敛,因为他再次有了上次的感觉,感觉夏晚秋是个需要呵
护关心的人。
任昊犹豫了下,虽说不忍打扰突然变得柔弱的夏晚秋,但就这么放着不管,
明早一定会感冒的。
「老师,您要睡觉吗?」
夏晚秋缩了缩秀气的小脚丫,没有回答。
任昊不记得今晚叹气几次了,再次叹息一声踱步近前,食指轻柔的触到大姑
娘的香肩上,「老师,如果不说话的话,我会自作主张将你抱回卧室,我怕你感
冒。」
「起开……不用你。」
语调不对啊,任昊感觉夏晚秋的声音病恹恹的,于是果断开启触手感知夏晚
秋的身体状况。
「呼……原来是这样,下次不要喝的那么猛,而且之前不是告诉你了吗,肠
胃不好要好好保养,还有,就算月经走了,也不要这样猛灌啤酒,你看,照样会
疼的吧?」任昊一边说着,自然的将手探到夏晚秋的肚子上轻揉,除了开始感受
到一颤外,之后夏晚秋没有任何反应,十分老实。
任昊依旧絮絮叨叨的嘱咐着,同时发挥着触手的能力,任昊的精力迅速消耗,
背对他的夏晚秋却感觉胃跟小腹的疼痛越来越轻,同时暖洋洋的十分舒服。嗯,
就像泡在热水里。
当然,虽不是最刺激的脚底按摩,但是按摩小腹的感觉仍然让人情难自禁,
阵阵呻吟如绵绵细水,听得出,迷醉的夏晚秋不再如之前那般压抑,似乎能感受
到任昊的疼爱,她的嗓音如杜鹃黄鹂,娇细清脆,动人心弦。
任昊这种怜惜的行为其实也很好理解——他是一个很有爱心的人,喜欢类似
猫猫狗狗的小动物,也很喜欢孩子,而夏晚秋现在给他的感觉跟小动物与小孩子
没什么区别。
半晌后。
任昊抹抹额头的汗水,「好点了吗?」说完就要收回汗津津的手掌,却被夏
晚秋将手重新按回小腹上。
任昊略微愕然的莞尔一笑,旋即继续轻揉,「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夏晚秋却不作答,只如小猫般娇憨的轻哼不停,眯着眼十分享受,不过她的
脸不知何时压在沙发靠背上,所以这般乖巧的表情任昊根本欣赏不到。
自然,任昊也不会知道今晚夏晚秋的防线被暂时瓦解了——因为酒精跟任昊
的温柔。现在的夏晚秋处在随时都可以被上的程度。
「你……来找我……你来找我就是为了借书?」柔柔的嗓音突然响起,听得
', ' ')('出欲言又止的忐忑感。而这句话虽是打破了安静,但在这充斥暧昧温馨的房间里
却毫不突兀。
「……嗯。」任昊略一犹豫,这么说其实并没有可信度,但任昊之前已经说
过了,也不能打自己脸。
「就……就只是来借书吗?」夏晚秋突然回头,眨巴着水蒙蒙的大眼睛,眼
角勾起一丝迷人的媚意。
这还是那个冷冰冰的夏主任?任昊口吃道:「呃……当然还有,为几天前的
事情,我要道歉。」
夏晚秋明显怔了怔,沉吟着看了他片刻,旋即一努下巴,冷冰冰的道:「自
己挑书去吧。」
「嗯?等一会儿吧,你不是还要我揉一会儿吗。」
夏晚秋一听「嗖」的坐了起来,然后在任昊惊愕的眼神下,一巴掌扇到他脸
上。
「啪」的一声脆响,力道还不轻,「别碰我!让你去挑书你聋吗!」
「夏晚秋!」任昊气恼的对吼一声,见对方裸体抱着丰腴双乳,冷冰冰带着
讽刺意味的直视自己,任昊萎了,烦恹的道:「得,算我说错话了,我去拿书。」
夏晚秋冷哼一声,旋而也不管任昊,一起身眼睛就在地上扫描,却没发现自
己的脱鞋,便扯着恶劣的嗓音叱道:「喂!我脱鞋呢?!看什么看,问你呢!」
「……我服了,大姐,你的拖鞋我怎么知道?!」任昊眨巴眨巴眼也没好脸
色,重生后,他唯独在一个人面前吃过亏,就是夏晚秋,而且还不止一次,任昊
觉得有必要给自己投个人身安全的保险了。
「你叫我什么……大姐?!」夏晚秋噌的一声在沙发上站起,居高临下指指
自己,面露荒唐的怒问。
「对,大姐!而且你这么光溜溜的当着自己学生面合适吗?给你个建议,你
应该先找衣服,而不是拖鞋!」任昊吐槽全开。
「你……你!你……你有本事……行!给我站哪儿别动!」玉指颤抖着连点
几下,旋即抓狂的夏晚秋踩着玻璃茶几一跃,今晚第二次扑向任昊。万幸茶几承
重还不错,没有碎裂。淮河以南,一片山峦叠嶂的盛景在平原上殊为罕见,12000平方公里内
密布树木与植被,最高峰海拔达到1800多米的,为这片山区提供了优越的生
态环境,夏无酷暑、冬无严寒,可谓是休闲度假的好去处。
但在全民拼经济的年代,有点风景的地方都恨不得向外大势宣传,招徕四方
游客到本地旅游消费,但这片得天独厚的山区却出乎意料地声名不彰,它就像一
块尚未开发的璞玉般默默收敛着光华,只有少数户外爱好者才知道这里的风景之
美。
但即便是那些执着的驴友,也未必能够一窥这座山林的全貌,这座山里的环
境实在是太险峻了,而且不少要道都拉上了高高的铁丝网,鲜红的标志无时不在
警告着游客,一旦踏入军事禁区很有可能遭遇不测。
这个军事禁区如此地隐秘,引发了许多各怀目的的好奇心,虽然网络上对此
有过小范围的讨论,但绝大多数人都只是凭空猜测,从来没有人踏入过禁区之内,
也没有见过谁从里面出来,它就像一只沉默的巨兽,将一切人或物吞噬。
凌晨4点时分,一只巨大的黑鸟从禁区内的某座高峰掠出,虽然天色尚是漆
黑一片,但它就像是可以夜视一般,姿势轻盈地躲开云雾和峰顶,飞快地越出了
禁区的警戒线。它的行动并未引起哨兵的注意,好像他们已经习惯了黑鸟的行动
规律。
我操纵着黑鹰直升机迅速离开了801所,除了尚在打盹的小黑之外什么都
没有。这架黑鹰是更新换代过的产品,相比起初代来说,在航电上的升级力度很
大,当然它本身就适合在各个时段和不同环境下的飞行,我曾经接受过专业的飞
行器训练,所以上手并不困难。
看着那片云雾笼罩的群山渐渐被甩在身后,我的心情十分复杂,我不清楚也
不敢去猜测,当导师发觉我的遁逃之后,她会如何对待我,她会生气吗?还是会
伤心?我很少见到她情绪失控的时候。
但这一次,她有理由生气,因为我的行为的确太卑鄙了,我不仅利用了她对
我拥有的那一缕温柔,而且还在发生关系的当晚就驾机逃亡,可就算让我再做一
次选择,我还是得这么做,因为已经尝试过自由滋味的心,是很难再次甘愿受人
禁锢的。
更重要的是,我必须找回心爱的女人,我不能让她离开我,无论是什么样的
人,什么样的力量
', ' ')(',都无法阻止我们在一起。
根据黑鹰上的GPS定位系统,以及地面山川河流的走向,我估计801所
的位置是在皖南的某座大山里,距离淮海市的距离说远也不是很远,直线距离大
概左右,我只要以的航速飞行的话,大概只要3个小时就能抵达。
但我却没有这么做,因为组织肯定会预料到这一点的,导师很清楚白莉媛对
于我的重要意义,如果我现在就直接飞往淮海市的话,等同于自动钻入罗网中,
所以当我飞离山区后,先是调转机头朝西北方向飞去。
大概飞行了1个小时左右,天色已经渐渐亮了起来,黑鹰下方的地面也清晰
了许多,一片低矮起伏的丘陵地带之间,一条浩浩荡荡的长江从中穿过,黑鹰沿
着长江的流向缓速飞行,眼见河道渐渐开阔起来,两旁的麦田在初升的朝阳下,
摇着金灿灿的麦穗朝空招展,远处尚未完全散开的雾气中,一座中等规模的城市
轮廓若隐若现。
这条堪称中华民族大动脉的长河上,已经架起了多座钢铁长桥,不断穿梭往
来的汽车、火车正在输送着人和物,而江面上更是游动着一只只身材颀长的船只,
它们运载着更多的物资驶向下游,就像千年以前的古人所做的一般,在铁路和飞
机没有发明之前,这条长河是先民们最好的交通要道。
一艘中等规模的滚装船从上游驶来,它涂着红色油漆的船身上有「CSC」
的标志,在水面上的船体大概有三层左右,最上面敞开的甲板上摆满了各式各样
的小汽车,从船身的吃水来看载重在1000吨以上,但航速却并不低达到了2
5节,看来船上装配了高效能的柴油机动力,这条滚装船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此时天色尚未全亮,江上还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从船上旗帜飘动招展的幅
度来看,此刻这艘船是顺风而行,我大概测算了一下船速与直升机的距离,调转
机头朝滚装船尾部的方向驶出5公里左右,然后迅速爬升至1000米的高度。
我将一个背包绑在身上,戴上护目镜和飞行头盔,我的右脚还依旧不能用力,
但这并不重要,接下来的旅途需要走路的时间很短。我打开黑鹰的舱门,把小黑
正面朝我地抱在胸前,警犬的天赋让它保持着冷静,但它显然不能看到下方的高
度,否则有可能在空中发晕。
户外刮进来凛风中带着寒气,脚下的大地如一副油画般绚丽多姿,我左脚发
力,纵身跃入这片图画之中。
黑鹰依旧照着原有的方向直直飞去,脱离了驾驶员掌控的它将会落在何处,
这不在我的估计范畴,但可以肯定的是,它可以将最后的降落点和信息传回去,
组织要找到它并不困难,但这一切与我的去向却并无联系,我甚至暗暗期盼,组
织会误认为我已经随着失事的黑鹰,一同葬身于某处。
而跃出机舱的我,却顺势朝着相反方向漂浮了几百米,自由落体的失重感让
我有些发晕,但扑面而来的寒风却迅速令我清醒,我紧紧地抱住小黑,在空中做
了几个浮游动作,将自己的视线调整到与平地平行,然后打开背包的按钮,一束
小型的降落伞从背包后弹出,然后在空中撑开一条带状的伞据。
我等到身体稳定下来后,开始顺着风向向前飘动,此刻我距离江面只有五百
多米的距离,在降落伞的作用力之下,差不多以每秒10米的速度滑落,而江面
上那条红色的滚装船的速度正好是20节左右,所以我只在空中飘浮了1分钟之
后,双脚便接触到了船上的汽车顶部,小黑此时已经吓得双腿发软了,趴在车顶
上一动不动。
我一旦站到实地,马上往回收起降落伞,虽然要把打开的降落伞绑好是很繁
琐的事情,但我不能为了省这点功夫,而留下可以追踪的痕迹,但幸好此时尚属
清晨,滚装船甲板上并无任何人影,所以我可以从容地将一切痕迹抹净,然后从
汽车顶上落到甲板。
这艘滚装船应该是新入水没多久的,船上的结构和设备都没有太多被损耗的
痕迹,100多米长的船身牢固而又可靠,我算了算一下甲板上停靠汽车的数量,
估计整艘船可以运载800多辆的三厢小汽车。
船上摆放的汽车大多数都是东风汽车的合资车,从车架号上的出产日期可以
知道,这些小汽车大多数都是两个月前出产的,而这艘滚装船的目的地正与我不
谋而合,直到此刻我才舒了一口气,看看空荡荡的甲板与逐渐升起的太阳,我随
', ' ')('手拉开一辆天籁的后车门,钻到还算宽敞的后排沙发上。
忙碌了大半个晚上,我总算暂时逃离了组织的控制范围,我顿时感到一阵浓
浓地困意袭来,带着对白莉媛的思念,很快合眼睡着了。
我这一觉睡得十分深沉,直到一阵犬吠声将我吵醒。我警惕地睁开眼睛,发
现车窗外已经是一片阳光灿烂,车内像个罐子般的闷热难受,虽然我并没有将车
窗关死,但整个甲板顶部都暴露在日光的暴晒下,车内的温度已经升到了30度
左右。
天籁的后排虽然还算宽敞,但对于我的个头来说还是偏小,当我走出车内落
到平地上时,蜷缩了10个小时的身体酸楚难耐,我小心翼翼地活动了下关节,
小黑已经迎了上来,从地板上的尿渍来看,这家伙晚上是躲在车底睡觉,直到白
天的温度上升,才爬出来叫唤。
看到我出来,小黑也就不叫了,只是用舌头反复舔我的裤腿,我看它脚边有
几块啃过的肉骨头,知道这家伙已经自行觅食了,也就不再为它操心,先走到船
舷观察外面的景物。
早上降落的时候,我们正经过安庆,而此时应该在几百里之外了,周边都是
些寻常的南方小城镇,各种新旧建筑夹杂在一起,像一个身穿长袍但却袒胸露乳
的姑娘,传统和现代文明尚未有机集合,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展示于众了。
由于是在内河航行,滚装船上并没有什么保安,经常跑这条路线的船员早就
老油条了,平时也是能偷懒就尽量偷懒,所以在船上行动并不困难。但我还是呆
到夜色降临后,这才找机会溜到下层的船舱,在厨房里饱餐一顿后,才返回甲板
上。不过这次我吸取了教训,找了第二层甲板的一辆CR-V过夜,小黑照样在
车底歇息。
随后的几天里,我就这样过着昼伏夜出的日子,除了搜寻食物之外,绝不跑
到甲板以外的地方去,看着船外两边的江岸逐渐变得繁华兴盛起来,夜晚也都闪
亮着璀璨的灯光,心知自己离白莉媛越来越近了。按照这个航速,不用三天我就
可以抵达淮海市了,想起白莉媛温柔恬和的玉容,我的心跳就砰砰地一阵加剧。
只是有些美中不足的是,我右腿上的伤却恢复得不如预期,自己逃出801
所的时比较匆忙,并没有携带医疗器械和药物,在这艘滚装船上也没有人会帮我
医治,所以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条伤腿以极为缓慢的速度愈合,不过只要能够
见到白莉媛,这点伤痛又算得不什么呢。
我就这样熬着坚持到第四天,两侧的江岸终于显出熟悉的建筑,滚装船进入
了一个宽敞的大码头,里面停了大大小小的许多船只,很多船身上都绘有「CS
C」的标志,我知道这里是长江出海口的最后一个内河码头,这里既是长江航线
的终点也是起点,而这个码头虽然离淮海市城区还有一段距离,但已经算是进入
淮海市辖区内了。
滚装船一靠岸,便伸出一条大跳板连到码头上,马不停蹄地开始卸货工作,
滚装船的好处就在于不需要起吊机,对于码头的配套设备要求并不高,更何况此
次的货物都是小汽车,它们可以凭借自身动力上下船,只需要有驾驶员,这些小
汽车可以直接开到岸上,都是通过平板货车将其一一拉走,然后进入华南各地的
东风汽车4s店中,再进入每一个买家的车库。
而在这一片热火朝天的忙碌景象中,我觑准一个机会,开着一辆CR-V跟
在了车队后,只不过下了船我却没有朝大货车上开去,而是拐了几个弯,避开了
工作人员的视线,朝码头外开去。
由于卸货现场极为热闹,很多船舶都在各自卸货,这俩脱离队伍的SUV并
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而我也尽量注意利用周边的人与货物遮掩自己,所以当
我驾车开出码头之后好一段时间,直到所有的车子都开了下来,卸货人员才察觉
车辆的数目有些不对,不过这时我已经在十几公里之外了。
出了码头,我驱车径直朝淮海市区驶去,我的目的地自然是那个熟悉的老地
方,那里曾经是我生长和成长之地,也是我与媛媛交合与结下婚约的地方,我并
不清楚她现在身处何方,但我可以肯定她会回到那里的,至少我是这么告诉自己。
我驾驶着CR-V穿梭在熟悉的城市内,路边的城市风景我已经看了无数遍,
但我这次却有更多的感触,在这一年多的时间内,我跟媛媛共同呼吸、共同生活,
如胶似漆地
', ' ')('享受着彼此的肉体与爱恋,虽然此间多有波折,但最终我们都走了过
来,并且坚定了对方是自己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想起我们在一起的快乐时光,我的嘴角不由得逸出了一丝微笑,在这300
多天里,我们之间那些甜蜜的性爱真是难以用文字语言来阐述,我们尝尽了各种
姿势,毫无忌惮地在各种场所,用尽心思挖掘和探索男女之间那至高无上的欢愉,
甚至某些大胆荒唐却又极富刺激的交合方式我们都体验过,如果能把那些过程纪
录下来可是香艳至极。
胡思乱想间,车子已经进入了那个熟悉的社区,我将头上棒球帽的舌檐压得
低低,放慢车速观察四周的情况,虽然过了一个月有余,但我仍不敢掉以轻心,
毕竟之前在淮海市里的那场大追捕和码头的枪战已经闹得很大了,淮海市警方花
了偌大力气最终却两手空空,他们肯定不会甘心接受这个结局。
果不其然,虽然表面上社区里已经恢复了平时的生活节奏,但用我审慎的目
光看过去,则是处处都潜伏着暗哨和暗桩,尤其是那些表面上好像无所事事的老
头、老太太,他们颤颤巍巍地漫无目的走动着,但一对眼睛却有目的地扫视着附
近的事物,特别是那些生面孔的行人,每一个都会招致好几双眼睛的洗礼,很少
人会注意到这些眼睛,他们就像是移动的摄像头,在城市里布下了一张不易察觉
但却十分高效的大网。
前方就是熟悉的幸福小区了,「新颍便利店」的照片映入眼帘,我心中突然
一动,车子停在了门口旁边,接着车窗分缝隙往里面一看,店铺里明显有个窈窕
的身影,我环看了下四周并没有异样,便吩咐小黑留在车内,下车朝小店走去。
我恍然想起去年初次踏入店内的情景,一晃就过了这么长时间了,我也有好
久没有踏入这个地方,从阳光充溢的户外走入室内,好像进入了个阴凉的世界一
般,小小的便利店并没多少变化,正如店内坐着的那个白皙风韵的少妇一般。
这时候并没有什么客人,姚颖面朝着墙上挂着的电视,她今天穿了一条露肩
碎花连衣裙,两条白皙的纤腿翘在椅子上,两条白嫩丰腴的胳膊架在柜台上,挑
染成黄色的长发在脑后绑了个马尾,微微低着那心形的小脸蛋,漫不经心地往自
己白皙娇嫩的双手上涂着指甲油。
我高大的身影走进门来,将斜照进店内的光线挡出了一块阴影,姚颖这才发
现我的存在,她抬起头来朝我看去,脸上露出有些疑惑的神情,我向她微微笑着,
露出一口白牙道:「姐,是我。」
好像这个称呼唤醒了般,姚颖脸上顿时露出激动的神情,她迅速放下手中的
指甲油,站起身来狂喜道:「啊,是弟弟,你……」
话刚出口却又停住了,姚颖脸上的喜悦不是作伪,但那对明媚的杏目中却有
几分惊讶与忧虑,她的目光有些游离。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墙角上的那个电视里正播映着新闻节目,市电视台12
点档的当家花旦主持人一脸严肃地念着新闻,她通报的是市警察局的最新通缉公
告,而蓝色背景上的那张疑犯照片,我们两人都很熟悉。
这张脸无疑很有男性魅力,但出现在蓝色背景上却有着股邪意,电视台刻意
用光线突出了男人脸上的那股杀气,理得短短的头发下方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蛋,
双目中却透露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电光,方正的双唇之下有一道深深的凹痕,好像
随时都可能跃起伤人的猎豹。
「近日,公安部发布A级通缉令,在全国范围内通缉一系列特大凶杀案的犯
罪嫌疑人石某。据悉,此人曾经受过专业的军事训练,曾经在华南连续作案十几
起,是一名极为危险的罪犯。目前此人可能流串至我市,请广大市民朋友提高警
惕,及时向警方提供任何可疑的人物和线索,协助公安部门捉拿此犯,共同维护
我市的繁荣稳定。」
「任何提供关键线索的市民可获得十万元的奖励,协助公安机关捉拿该犯并
且有立功行为的可获得壹佰万元的奖励……」
我把视线转回姚颖身上,微微耸了耸肩自嘲道:「没想到,我还挺值点钱的。」
姚颖却没有回应我的幽默,她急忙跑去拉下的卷帘门,好像生怕被其他人看
到我的存在一般,对于她的小心谨慎,这回我很是赞同。
店门关好之后,姚颖顺便打开了灯,她面带忧色的拉着我坐下,仔细将我打
量了一番道:「弟弟,别说笑话了,到底
', ' ')('发生了什么事。」
「这些天来,我都担心死了,公安把附近的小区都搜了个遍,社区里也三番
五次地要我们提供消息,我家那个不争气的还想去公安局举报,被我骂了好多次
才消停些。」
我感到一股浓浓的暖意,姚颖对我的关切完全是出自内心,毫无任何利害关
系,我伸手扶住她白嫩光滑的香肩,双目透出坚定的神色看着她道:「姐,你不
用担心,我不是什么乖小孩,但也不是坏人。」
我简单地跟姚颖讲了下自己的处境,以及事发当日的过程,当然忽略了关于
导师和801所的一切,并借机向她询问白莉媛的踪迹。
姚颖这才稍稍安定了些,她微微皱着眉头道:「你出事的那几天,整个街道
都布满了警察和车辆,但没有人清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发生了枪战,还死了好
几个警察。」
「过了好些天,才有一些小道消息,说你是个连环杀手,在外地做了好几起
大案,被警方追捕之后还拘捕,警方死了好多人却没有抓住你,只不过这些消息
电视上是不会播出来的,他们还说……」姚颖说到此处,突然有些犹豫起来。
「他们说什么了?」我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不由得心生疑窦,继续追问道。
姚颖咬了咬下唇,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他们说,白莉媛是你的姘头,还讲了很多难听的话……」
看我把眉头深深地锁了起来,姚颖连忙安慰道:「弟弟,别听他们乱讲,他
们并不知道她是你妈妈,你别生气啊。」
我摇摇头,脸上并没有激动的情绪,心中却颇不平稳,我与白莉媛之间的事
情,一直以来都保密得很好,除了梅妤之外,并没有他人知道。这个留言却是从
哪里流出来的呢?只不过流言传播者好像只知道我们之间的肉体关系,并不清楚
我们的母子身份。
姚颖看我脸色还算平静,便继续说了下去:「我听了那些话,自然很是生气,
但我又不好去反驳他们,生怕他们会把我当嫌犯抓起来。
「你知道我们家老张的德性,蕊蕊又那么小,没了我可不行。」姚颖一脸忧
愁,她毕竟只是个普通的小妇人,家庭和子女对她而言就像生命般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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