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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那些就是大人每次都说的性游戏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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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妮,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了便会明白这一切。其实你老爸并不是你说

的这么差,他有时也会有温柔的一面的。」秀珠越说越感到害臊,脑中渐渐浮现

着每晚与他在寝室里的春光缠绵,羞涩地垂下眸说:「你现在年纪还小,暂时别

再问了。」

「妈……刚才老爸对姐姐好凶……他还不停手一拳一拳的打下去呢!不过我

有些东西不明白的,为什么老爸要脱他的……」听见身旁的姐姐开口说话之后,

年幼的馨芬则一脸天真无邪的表情,彷佛直言不讳,并且还要将刚才所偷看到的

事迹全说出来似的。

「芬!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过去就过去了,你就别再提起。」骤然,馨

妮慌得口不择言。

「是脱他的皮带么?」秀珠一脸错愕地紧盯着眼前的宝贝女儿,双眸发颤,

然而,在地上瞧见一条男性皮带之后,最终微勾唇:「你们以后一定要乖乖听他

的话,听话的小孩子自然就会得到大人的宠爱,那么你们的爸爸就不会再打你们

的了,清楚了吗?」

「那……为了妈妈你,我们必定会听话的。」馨妮连同馨芬各自几乎齐声的

点头答说。

第一百三十六章

张耳聆听了良久,脑中默默地接收那些有如粤语残戏般的故事情节,然而,

回到现实片刻的我,睁眼一看,别墅房间里仍然透散出微弱的灯光。

「姐夫,你到底有听我说话吗?」一道语声霍地传入我耳里。

我脑子里「轰」的几乎响了起来,一身僵硬的躺在她的面前一动不动的。续

而,合眼睁眼的交替下,我再次睁开双眸直视眼前的小姨子,然后迷迷糊糊的颤

着:「有……有……你刚刚说到你和你姐姐被那个猥亵的继父性侵犯,对吗?」

「回想起当年曾渡过的辛酸泪迹,我和姐姐在那头家都不知过了多少个担惊

受怕的日子了。」馨芬仍然握着手中的肉棒,渐渐地,眼角泛泪,脸上却显出一

副腼腆羞涩的表情。

骤然,我彷佛感到胸口有一股不可收拾的热流涌着上来,一时不能自拔,跟

着,肉棒尖端似乎胀得更硬。闷郁了一片刻,心头不断「怦怦怦」地轰炸着,连

肉棒也不再受我控制了,显然在她手中膨胀得不得了。

「难怪你姐姐到现在还是没怎么跟我口交,原来她是有童年的阴影……」紧

凑的喘着热气,嘴唇干燥,浑身发震,支支吾吾的问着说:「那……当年你的继

父是否在你们身上做更进一步的东西?比如说强奸你们什么的……」

「怎么你说得这么难听啊?什么强奸我呀?」馨芬一眼唤醒似的瞪着我,怯

生生的向我胸膛挥了我一个粉拳,一脸羞容的道:「我才没有给他强奸呢!不过

姐姐当时的遭遇就没有我这么的幸运了!」

「她……她究竟怎么了?」猛然呼着一声,听见眼前的丫头连语气都变得吞

吞吐吐的,刹时让我更急欲想知道当年的事情:「怎么说来说去都是围绕着你继

父的事情,你还不快点将当年所发生过的事情统统一五一十全告诉我?威强那小

子那时候在哪儿?」

「姐夫,你的鸡鸡好像变得更硬了,你到底在想些什么?」馨芬从怀里抬起

头看着我,眼神诧异,声线慌乱的道。

「是……是你的手搓成这样吧!哎呀,你还是先别理我那里到底是硬是软,

快点把当年的事情一一说清楚吧!」我逃开她的追问,下体一根膨胀的肉棒已是

红肿示人,心下又急又慌的垂下眼,转瞬间,忽然抬起眸又吸了口气对她坦言:

「其实我对你姐姐的认识,甚至连她的往事全部一窍不通,所以我才想透过你这

个当妹妹的去了解她多一些。」

「你连自己身边的老婆都不清楚的吗?你还当她什么老婆,这样的老婆要不

要也罢了。」馨芬轻轻捏着我的肉棒,一边羞怯的凝视着我说。她每说的一句话

似乎震撼人心,字字掷地有声:「这样也好,这就证明了你和她基本上是没有纯

真爱情的存在的。」

「其实……可以这样来形容吧!」紧盯着她的媚态,我忍着体内的欲火,语

气烦躁的说了一句,随即又把她揽过来:「你姐姐也是很爱我的,只不过是人与

人之间夹住了不同的思想及个性,所以不同人就会有不同的表达方式了。之所以

这样,我才千方百计想要深入去了解她的往事。」

「哈哈哈……你这个人还蛮奇怪的,干嘛那么想知道姐姐的往事呢?」噗声

一下,她嘴角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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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瞟了我一眼,纤手围绕着我的颈项,含情脉脉地叙说:「真

的很想知道她和威强的往事吗?你真的不后悔?真的?那你就洗耳恭听好了!」

眼见她仍然一身赤裸裸的躺在我面前,她一双纤手紧围着我的颈项,玉嘴更

是散发着阵阵兰花般的花香,继续望着我开始说回刚才停顿下来的往事……

************

初次认识威强的那一天,隐约之中似乎朦朦胧胧的记得事发当日所发生的点

点滴滴。

自从前几天亲眼在门外偷窥到自己唯一的姐姐被下身光溜溜的老爸制伏在地

上,然后更一手接一手的毒打她之后,光阴似箭,转眼之间又过了两天,当日她

跟随自己的姐姐从屋外的公园里玩耍及扑蝴蝶,一进门入屋,便立即听到屋内的

麻将响声,「霹霹啪啪」之外,就是电视机里的长篇剧集的对白人声。

靠电视机的麻将桌上,眼见她们的继父正坐在一张四方形的桌边打牌,坐在

另三家位置上的,是街头靠卖鱼为生的阿炳伯伯、彪叔叔和住在对面房子的彭大

叔叔父。

年幼的馨芬及馨妮脱了鞋子,略望继父的面色一下,她俩虽然不知道眼前那

四个大人在桌面上打着什么牌,但悄望继父嘴脸紧蹙的神色,像似连续输了不少

钱的感觉。

此时候,他头上已经冒汗,背心胸膛前彷佛湿了一大片,他一双眼睛,狠狠

盯着面前的牌章上,一脸孔的紧张。

「老爸,我们回来了。」由于馨妮及馨芬双双不习惯端坐于麻将桌的周围,

所以一转头就像老鼠过街般的表情,头低低的掠过客厅的范围。

「现在才舍得回来吗?你们在外面干嘛了?」听见继父靠着椅背说,随即又

向她俩瞟了一眼。

「刚才我带妹妹到附近的公园走走而已,回来时马路又挤满了人,我们已急

着回来的了。」年纪比较成熟的馨妮连忙答说。

「别以为你们的妈妈在隔壁村子出席喜酒晚会,我就不会打你们。在这几天

里,你们要是不听我的话,就好好等着受你们的皮肉之苦!」眼前的继父狠狠地

警告说:「桌上有些吃剩下的菜肴,肚子饿就去吃吧!」

当他那番厉声刺耳的言语一落,馨妮及身旁的妹妹各自发起冷颤,顿时愣了

愣,一时无语的呆在原地。

突然间,看见他咬牙切齿的摸了一张牌,「啪」地打出一张牌,彷佛要拿手

中的麻将来出气。

「他妈的!干嘛一整晚都摸不着想要的牌子!」忽地听见桌边的老爸面色大

变,转瞬便发出一阵狮吼似的怒气,随手一挥,桌上某个麻将的牌子向外一推,

厉声喝着说:「干你妈的臭逼!这个让我摸足整晚的万子就给你们拿去吧!」

「我胡了混一色!呵呵呵呵……老彭啊,老彭,你这个不要的万子偏偏就是

我听牌等了好久的牌子呀!」蓦地,坐在老爸对面位置的彪叔叔欢呼声响起,彷

佛真的得到重奖一般,连身带劲的拍向桌面上。

就在光速之间,身为她俩的继父,一看见彪叔叔一脸乐得开怀的样子,于是

忍无可忍的拍桌猛喊说:「什么回事呀?又是我打的!我没钱,不打了!」

「哎呀!老彭,平日打麻将你已赢了不少,今天就当作做做善事好了。」坐

在隔壁位置的阿炳伯伯突然打断了心情火热的片刻,假装一脸好心肠的解释说。

「就算要做善事都不需要这一整晚连续输到低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立刻

就向观音菩萨的神像吐口水好了!操他妈的十八祖宗老佛爷!」说罢,眼见桌子

的继父满颈子已经浮起了明显的红血管,眼珠喷火似的推开桌面上的麻将。

「都是你们两个臭逼子,你们一回来就害我输钱!不回来就最好的了!」殊

不知,他竟然把自己输钱的心情统统推卸到桌子范围内的两位养女。

「老彭,你说话难免有点过态了嘛!你今天输钱又关她们什么事呢?她们也

是无罪的。」馨妮两姊妹浑身惊骇的转向另一个相熟的叔父,也就是面带笑容的

彭大叔。

「狗嘴里长不出象牙,她们就像妈妈的时辰八字一样,简直是亥时出世,留

在世上只能害人害物罢了。」他厉声解释着,然而坐在桌子另一角的阿炳伯伯,

他的眼睛已注视到眼前这对娇滴滴的姊妹,根本没有听进去。「如果我不是贪她

俩的妈妈还稍微有些柔媚丰姿的少妇风韵,我才懒得理这两个死剩种呢!」

「还不快点给我死过去吃饭!休想站在这儿挡住我的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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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她们一生

人中最恨之入骨的继父一边捂着嘴巴猛咳着乾嗽,一边喘气呼呼的痛骂道:「吃

完把那些碗筷收进去洗掉,要是给我抓到你们洗得不干净的话,今晚你们就会知

道什么事!」

痛哭流涕般的脸庞,身为大姐姐的馨妮一手急促着抓着年幼的馨芬,双双徒

步的走到厅内的角落,但回头一眼,厅角的电视机似乎没有人在看,声浪却开得

顶点,这边,饭桌上堆满了一碟两碟的碗筷,但是饭菜几乎已被吃得光光,碟碗

内只余下冷饭残菜。

「芬……这里还剩一些可吃的青菜,来……我帮你盛一碗饭,待会连同白饭

一起吃下就可以充饥了。」

「可是……这些菜只剩下这么少而已,哪够我们两个人吃呢?」坐在饭桌边

的馨芬,疼姐心切,关怀着说:「不如我先吃半口,然后你又吃半口,这样我们

两个人不就可以吃到了?」

「我知道你担心姐姐,不过我是你的姐姐,我就有义务要先照顾你。」馨妮

看到自己的妹妹如此关心着她,一时感动到落泪,眼眸渐渐泛光,心下彷佛感觉

到两张脸一颗心似的深厚感情,于是乎擦着眼泪,悄声说:「你乖,姐姐真的还

不饿,你一个人吃就好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只一瞬间,馨妮一声不响的盛了两碗冷饭,坐下了就吃,然而,桌面上的菜

肴已剩下不多,彷佛只能看见碗底下的汤汁而已。

「芬,我们还是快动手吧,再不吃就没的吃的了。」转瞬间,馨妮她一脸歉

疚的嘴脸,在椅子上边坐定边凝视说。

顿然间,年幼的妹妹一边拿着筷子准备要将那些早已变得冷冰冰的饭菜送入

嘴里,一边眼眶盈泪的泣声一说:「姐姐……我要妈妈回来身边。我好怕老爸一

个人留在家里。」

「阿芬要乖,」她心疼的立刻伸手抚摸着妹妹的秀发,转晴之间又在她的脸

上轻轻摩挲了一下,便诉说:「相信再过几天妈妈便会回来的。你别怕,万大事

有姐姐留在你身边保护你。」

正当馨妮一眼瞄向厅外那边的继父,眼见他手摸进了一张牌,突然又向桌面

一拍,发出震天般的巨响!

「他妈的王八蛋!」他似乎受不了打击,狠狠呼喊说:「单吊三条,才打出

去,立刻又自摸回来!干你老娘的臭逼!」

粗言谩骂,厅内的馨妮一听便眉头紧蹙,浑身颤抖似的,眼不转睛的瞧见桌

子另外三家的叔父伯伯却叽叽地偷笑:「老彭,你真是没用呀,看来你今天真的

是不适宜打麻将!」

看见他正要将烟蒂放到嘴边,这时却停下了手,并将手上的牌子一推,接着

又忿忿作答:「难怪别人都说一旦娶了一个买一送二的女人,就会一辈子倒楣到

尽头,而且做起每一样东西都会碰上钉子,这句话果然说得一点都没错!老子近

来还真是倒楣了!他妈的!」

年纪尚轻的馨妮一眼盯着坐在厅外的秃头男人,眼珠不眨的瞧清他的本来面

目,近在咫尺的男人本来不是她俩的亲生父亲,她俩的亲生父亲就在几年前的一

场水灾里去世了,幸好她们三母女在一个机缘的巧合下被眼前这男人救活过来,

但是她俩的父亲就不幸的被洪水冲走了,到如今连他的尸体都寻不到。

自此警方证实宣布死后不到一年,她俩的母亲为了要一报当年的救命之恩,

再加上考虑过往后那些林林总总的生活费用之后,犹豫了许多失眠的夜晚就点头

答应嫁入他的门下,从此跟着这终日依靠开货车为生的晚年男人,一同跟随他的

姓名成彭氏夫人。

入门之后,房间里不时传出一阵接一阵的沉吟哼声,果然不到半个月头的时

间,她俩的母亲不知怎地改变了之前对他的陌生印象,彷佛在一夜之间从冷漠陌

生的态度下,转瞬间像似天地之别,如今升华到当他是一个无价之宝,自己却甘

愿成为他的终生傀儡,凡事都会纵容他,就算要承受拳打脚踢的情况下,在这头

家里无论什么大小事都要迁就着他,好像日子里要是没有了他便不成事似的。

低头沉思了片刻,馨妮以及身旁的馨芬胡乱扒了几口饭,便把桌上的一切收

进厨房。

扔的扔,洗的洗,抹的抹,当她俩小心翼翼地把一切给清理好之后,转眼之

间,在厨房里忙着已经过了半个小时,此刻连她俩头上的秀发也全湿透了。

陡然间,站在洗碗盘忙着清理碗筷的馨妮正想抹把汗,并喘过气来,就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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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继父在外头喝叫:「阿妮!快拿几罐啤酒出来!是要冰的!」

「啤酒?家里好像没了……」馨妮四面张望。

「死笨蛋!吩咐你一句,你却问一声,你的眼到底长在哪儿啊!屋后的杂物

房里不是还存有几罐吗?冰块就从冰箱里拿不就可以了吗?」外头的声调显然高

了好几度分贝,大概又是输钱了。

「唉……阿芬,」馨妮刹时停顿了洗碗盘的事务,玉嘴叹气,转头向背后忙

着收拾干净碗筷的妹妹,轻声说:「你帮我洗完这些碗碟,我要赶过去帮老爸拿

啤酒。」

「可是……可是……」年幼的馨芬浑身颤惊的抖着眼眸,低声说:「妈妈一

直不给我们进入那间杂物房的,就算靠近那边都不行。」

「没办法,你也知道老爸的坏脾气,他要的东西如果不能立刻得到,就会胡

乱发癫的了。到时候我和你都没有好日子可过。」唉声叹气了起来,馨妮抹了抹

一双沾满湿水的玉手,随即不顾一切的暂时离开厨房里的妹妹,转头便往屋后的

方向走去。

「姐姐,你可要赶快回来这里,我一个人在这里会害怕的。」馨妮听见背后

的语声越来越细微了,隐约还夹着半恐惧半惊惶的声调。

经过了家里的走廊,在屋后转了一个弯便来停止了脚步。其实家里的杂物房

一直都是她和年幼的妹妹的禁地,就算当初跟随母亲来到这里居住,在这里寄人

篱下不到数年的时光,她俩唯一亲生母亲每一次都在面前千叮万嘱命令她们不可

进入那间终日几乎密封不开的房间。但如今身为这头家的大女儿,她却径自到那

间所谓的杂物房的门前,瞧见眼前一度没有上锁的木门,心头上渐渐感到心绪不

宁,在门外徘徊了良久,玉嘴悄悄地喘了一口气之后,就不再理会任何的后果,

伸出手便打开了那度门的门把。

犹如深宫般的神秘房门一开,就在眼花缭乱的情况下,映入她眼帘的杂物统

统都是一本本堆积满灰尘的书本、漫画及光碟,不过年纪尚轻的她始终不明白为

什么那些书本上的封面全是没穿衣服的女郎,然而那些赤身裸体的女郎们统统展

示着胸前一双圆大耸挺的肉块,有些还显露着女性用来小便的洞洞,洞洞的上面

还长满了乌黑的毛毛。

在这个心跳猛击的片刻里,年小无知的她头一次亲眼看到这些不知何物的赤

裸肉躯,脑中为之一荡,在一双睁得特开的眼眸里,她还是搞不明白为什么这些

女郎一个个会在书本及漫画的封面上各个卖弄着荡漾的风骚,几乎每本书的封面

尽是摆出一具搔首弄姿般的肢体,接着,她再垂眼直视自己一个平坦坦的胸部,

因而看得她的心房都渐渐地感到害臊羞怯起来了。

怯生生的站在房间里的中央,馨妮开始一手翻开了房里的杂物,寻找了良久

始终找不到那些一罐罐啤酒的下落,正当她眼神焦急的,即将要放弃寻找之际,

在房间某个隐蔽的角落一处无意中被她发现了那些日前剩余下来的啤酒罐。

随手从地上拿着几罐啤酒,回到厨房的冰箱里取了些冷冰冰的冰块,托了个

大托盘,就把那一罐罐啤酒、酒杯及冰块拿了出去。走出厅外的馨妮始终不敢举

目直视正忙着打牌的继父,颤颤的说道:「老爸……我找到啤酒了。」

「你到底是不是猪头转世的呀?你看不到我们正在忙着吗?」他突然转眸直

瞪着,厉声的喊了一声:「把啤酒倒入四个杯子里,然后再加进冰块!」

馨妮惊闻,着实乖乖的服从他厉声的命令。

「喝啤酒,彪叔叔;啤酒,叔父。」馨妮逐一把托盘递到各人面前:「你是

不是要啤酒?阿炳伯伯……」

犹如一头豺狼披上羊皮的脸色,坐在桌子边其中一家位置的阿炳伯伯忽然脸

显猥琐,一声笑吟吟的说:「要……我连你都想要呢……呵呵呵呵!」

第一百三十八章

「怎样?你有兴趣跟伯伯回家做妾伺吗?哈哈哈……」说完,眼前这狡黠的

阿炳伯伯顿时伸手向她一具娇嫩的身上触摸起来。

就在这一刹那,馨妮一脸震惊得慌了,手中一直托着的托盘刹时脱手,眼见

托盘上的冰块以及好几杯啤酒彷佛落地开花般的统统要掉在地上去!

「哎哟!」她托着的托盘失去平衡,托盘上的啤酒冰哗啦啦的在身上淋下。

「哎哟……想死啊?」坐在她面前的继父激动起来,眼神凌厉,整个人几乎

要从椅上直跳,跟着,两只粗强的手臂一挥,便哗然大叫起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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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叫你

做一点点东西都会鸡手鸭脚的,你真的不死也罢!」

「对……对不起!我真的……我真的不是有心的……」馨妮直叫,他的一身

稀薄上衣,湿淋淋地洒了一身金黄色的啤酒。另外一杯冰冷的啤酒,直掉在她老

爸的脚下,淋到他一脚都是。

已经连续输了一整天的他,心底下本来早已积满了气愤的心绪,满心恼火的

面色,一转眸,伸出了挥扇般的手掌,狠狠一声「啪」地掴在年纪才五岁大的女

儿脸上。

馨妮眼前火星乱冒,将脸一摆,额头撞在一百支光的麻将灯上,身心极痛,

转瞬便全身乏力地往麻将桌的细尖桌角上倒去。

由于金属被灯泡烫得火热,馨妮的额头一碰上去,立即发出「吱」的一声,

娇嫩的皮肉就此出现了瞩目的火印。倒在地上的她,额头上的极痛不再说,连她

左边的眉骨及眼球内的眼稍都几乎要割伤而出血!

「哇啊!我的头……我的眼好痛……好痛啊……」

「唉呀!好好的,干嘛会弄倒的呢?你真是的……唉……不知如何说你才好

了。」麻将桌边的叔父伯伯一个两个在那儿自言自语似的,各个不但没有向前帮

助的动作,反而还你一言他一句般的责怪着。

「就是了,小小的女孩不但家务帮不到手,现在做起事来还鸡手鸭脚的,老

彭。看来你以后也要多多教导她了,不然长大了怎么能嫁入一头好财主呢?」

「死臭逼!别在我面前搬弄同情!我是不受这一套的!」馨妮狠心的继父指

住她臭骂:「干你娘的臭逼!还不快点起身……没用的畜生!」

「姐姐!你在地上做什么?」从厅外一角远远望去,看到姐姐已在地上来回

打滚着,彷佛身体内默默承受着一阵阵的刺痛。

「你……你的额头流着血呀!你的眼怎么红了?」谁能料到,原本在厨房内

阁忙着洗碗整理的妹妹就在此刻奔跑了出来,脸显惊慌的一手拉起仍在地面上翻

滚的姐姐,低眸直视眼前的境况,随即又抬眸恨说:「老爸!你为什么又动手打

姐姐了?」

「谁叫你姐姐做事都要鸡手鸭脚的!」他越来越理横节曲,佯作一副毫不留

情的嘴脸,棒头一喝:「我是你们的老爸,我要怎样打你,几时打你都可以!你

要为她挺身?好!我现在若不将你打到半残废,我就不姓彭!」

再次低头凝视着地上的姐姐,她被掴的脸上几乎刻上了五根手印,再注目的

看见她额头上被烫的地方已经红肿脱皮了一块,左边眼球被撞到充血似的,骤然

间,不知从哪来的极大勇气,只知道丹田里的气流直涌上脑袋门前,逐渐地,眼

睛里充满了离恨的目光,咬牙切齿的瞪着他说:「我是不怕你的……我……我很

痛恨你每次都动手打姐姐,我真的……真的憎恨死你了!」

「老彭……我们还是暂停一会吧!」桌子另三家彷佛在旁边煽风点火似的,

仍在加入责怪的对话当中。「唉……就是啦,你这两个养女一直在这儿吵吵嚷嚷

的,就算财神爷经过门前都要调头跑去了!」

「你们先别吵!现在我就要家法侍候!」听见眼前的男人怒气冲冲的喝了一

声,心绪里震惊的明白到所谓的家法就是皮带鞭打,假装强音的馨芬突然双膝一

软,心里发颤,浑身动弹不得,最终便软绵绵的向着他下跪。

殊不知,就在这个紧张的瞬间里,拼命在地上翻滚的馨妮,忍着体内如同煎

皮炸骨般的痛楚,一下子便撑起了身体,立刻手抓着已跪下地上的妹妹,宛如一

支火箭般的惊人速度,转身便往屋子大门外奔跑!

「死畜生,跑去哪里?」仍在屋子内的继父,龙颜动怒的发出震天的嗓音:

「你们跑?你们敢跑?好呀!跑了就别回来这里,这里绝对不会再欢迎你们这对

比街边野草都来得低贱的姊妹!你妈妈来求我,我都不会再养你们的了……」

馨妮一直忍着额头及左眼边的剧烈疼痛,一手紧抓着旁边的妹妹,原本是清

纯自然而又恬静的女孩,如今各个眼泪夺眶而出。在迷迷糊糊、朦朦胧胧的视线

里,她连同年纪比较年幼的妹妹直奔到大街的路面上,然后,再往对面的马路上

直奔……但是心里面一点方向感都没有……只懂得往前直跑……不停地奔跑……

直到她失去隐藏于体内的最终气魄,她要忍住最后的一口气,无论如何都要逃开

那个地狱般的家庭。

第一百三十九章

在漆黑一片的街道上奔跑了不久,直至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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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妹妹发出急促的喘息呼声后,

馨妮才停止了狂奔,稍微歇息一番。

这时候,馨妮的额头及眼边才恢复刚才那股实在令她痛得又生又死的极痛,

伸手向那红了一大片的额上揉了揉,随即又轻轻往下揉擦着眼角边的血丝。

「姐……你真的流着好多血……」年幼的馨芬一眼转望刚才疲于奔命,如今

站在面前喘气歇脚的姐姐,眼见她脸青青的呆了下来,眼神没神,额头上以及眼

角旁还残留着刚才血液洒流的伤口。

「姐没事。你刚才为什么要这么傻,你知道你这样得罪老爸,他真的会把你

打死的。」她屏气忍着皮肉之痛,转睛凝视着眼前的妹妹。

「刚才我可没想这么多,如果我不出手去阻止他,他一定会再对你痛打起来

的。」年幼的馨芬此刻显得一副懂事年成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两岁大才拥有的天

真活泼、童年无忌的小女孩。

秋天变冷,此刻身上没怎么穿厚的馨芬刹时伸手围着自己的上半身,顶着不

断吹拂过来的寒冷微风,一边发起冷颤,一边擤着鼻涕的说:「姐,家真的不能

回了,阿妈又不在这里,那今晚我们要到哪儿去呢?」

陡然间,馨妮也渐渐感到寒冷起来,眼光含泪的盯着面前的妹妹,然后,灵

光一闪,声调激动的答说:「我们到隔壁村子找阿妈不就可以了吗?她好像在三

婶婶家里头。」

「可是……我们身上又没钱。而且那边三婶婶的地址又不清楚,我们该怎么

去呢?」馨芬不停地打起喷嚏,紧紧咬着牙来顶着冷意。

在八角裤的口袋摸出几个小小的银币,馨妮显然无奈地抬起双眸,直视眼前

的妹妹说:「我裤袋里还有几个银币,不知道够不够坐小巴士到隔壁村子?」

「要不然我们可以走路……我一定要找到妈妈,我要在她身边。」凄凄的一

声,便伸手拉着姐姐的衣袖,不断地摇了摇求说:「姐……我求求你带我去找妈

妈,好吗?」

「用走的?我看还是别吧,好危险的,你看现在都这么晚了,村外的路上应

该没什么街灯,相信会是黑黝黝的。」馨妮眼神显出错愕的目光,直言坦白说。

「我不理这么多了!外面危险,总好过留在这里被老爸亲手抓到。」

眼见自己的妹妹满面凄凉的嘴脸,眼袋也哭得肿了起来,就像两个小小的黑

红袋子吊在眼底下。身为她的姐姐,看得她心里头也痛得少了一块肉似的。

「好啦,好啦!让我再想想办法。」

正所谓人善人欺,现在就连老天爷也似乎不放过这对人见人爱的姊妹,「轰

隆」一声,乌云密布的天空,那些雨幕忽地驾临于地面上,彻底淋湿了她俩一身

稀啊的衣服及年幼的肉体。

馨芬抬头发现嚎风细雨的降落,眨眼之间,她转头对着她姐姐,慌里慌张的

叫着:「姐姐!下起雨来了!」

「来!姐姐先带你去找另一个地方,暂时避雨。」于是乎她冲动的抓着妹妹

的纤手,双双冒着被雨幕淋湿的情况下,加速了脚下的冲劲,匆匆地向对面一间

听闻上个月头才售卖出去的房子跑去。

「唉啊!」怎知,正当馨妮想要拉着身旁的妹妹冲过马路时,她感觉到身旁

的妹妹突然松开手,不知是不是全身淋湿的原故下,回眸一看,原来是她不小心

失足,并跌到一潭积满了泥水的黄土地上。

「芬!你怎么了?」紧张地,馨妮一回身问说。

「我的脚好痛!」年幼的馨芬发出一阵阵嚎啕般的泣声,唇边微颤,泪水及

雨滴渗入了她的肌肤,满面泪水的说:「快起身,来,姐姐来扶你。」

「啊!我的脚不能走!真的好痛!」跌到地面上的馨芬双腿一软,迅即又往

地上倒去。

「你别哭了,姐姐来背你到对面的屋子。」馨妮转眼瞅见对面的房子,回头

惆然一说。

此刻,天空上猛洒下来的雨水不停敲着她俩的身上,不时还发出「沙啦啦」

的敲滴声。

馨妮抽泣着,步到毫无人影的马路边,正想越过对面的街道上时,一架从未

见过的名贵轿车就在这时从街头直驰过来,车头亮着耀眼的灯光。灯光照射到她

俩的面上,那架轿车就在眼前煞住了。

彷佛只是一瞬间,那架名贵轿车的后座车门移开了,一位年纪看上去才不到

八、九岁的男孩顿时下了车,一脚触地,却向坐在车头的司机叫嚷:「忠伯,快

给我另一把雨伞!」

「熊少爷!外面还下着大雨,你得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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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老爷夫人知道你被雨淋到,我

可担当不起。」

「别罗罗嗦嗦的,目前救人要紧。」蓦地,这位男孩向车头的司机嚷说了一

声,连头也不回的,一手打开了雨伞为自己挡雨,另一只手拿着多余的雨伞,直

向面前的街道走去。

「熊少爷!你要看着地上的水呀,别给雨水淋到你身体!」车子内霍地传出

一道紧张关心的语声。

雨水还在「哗啦啦」的打响雨伞的顶部,但步伐抽紧的男孩一点也不在乎自

己的裤脚到底会不会弄湿,也不理会被雨水淋病了的后果,他始终露出一脸的关

怀。不到一会儿,他在街道上停顿了双脚,一双圆碌碌的眼眸刹时垂下,注视着

地上那两位素不相识的小女孩。

「快起身吧,这里有雨伞,可以暂时让你们用来挡雨的。」这位男孩一脸童

真的微笑,赶紧催说:「别客气,你拿去用吧!」

这时候,整个世界彷佛停止了转动,猛洒下来的雨滴也跟着在半空中凝固了

起来。在馨妮的眼里,迅速映入她眼帘里的男孩,居然就是她朝夕梦见的那个模

糊男孩,尽管在梦境里她始终看不清他的脸庞,但从侧面的眼神来看,她很肯定

地认得住那个所谓模糊不清的影子就是目前站在她咫尺的男孩。

如此般的梦幻,如此般的神奇,如此般的真实,真实到连一直都不太相信有

童话故事存在的馨妮,到了如今也不得不首肯去接过那把即时送到的雨伞。

第一百四十章

正当外面黑夜还在下着绵绵的雨幕,再加上此刻实在无家可归,无处可让她

俩暂时避过外面的长绵雨幕,所以年纪才不到六岁的馨妮以及她最疼爱的妹妹因

此跟随那位素不相识的男孩,一同去到对面一栋已被丢空多时,听闻上个月头才

转售他人的房子。

「嘿……这条毛巾,你暂时拿去抹抹身上的雨水吧!」在房子暂时避雨的馨

妮,连同身旁的妹妹站在客厅内,眼见身高还比她高过一个人头的男孩匆匆地从

楼上下着梯,转速向她递过手上的毛巾,转眸又满怀关心的看着馨芬说:「来,

小妹妹,这条是你的。」

「啊……谢谢你!」她俩姊妹几乎齐声答谢。

「请问……你是这儿的居民吗?可是我又好像没怎么见过你……」馨妮一边

联想着一直出现在梦境里的男孩,一边目不转睛的悄问说:「不过我总觉得对你

好像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哦……我差点就忘了介绍自己,」站在她面前的男孩,忽地回过神来,伸

出一只手,便笑笑一说:「你好,我是熊威强,你直接叫我威强就可以了。」

「我之前并不是住在这里,而是来自屏东市,由于我的父母亲是经营贸易生

意,我爸爸说要来这里暂住一段时间,看来我们很快就会成为邻居的了。」话刚

落,他仍然一副无话不说般的嘴脸,一边握着手,一边展现出脸上那张有如阳光

似的笑容。

「难怪……不怪的我在这里一带从未见过你呢,原来你不是这里的人。」她

的睫毛弯弯地翘起,顿时震声答说。

惊叹声之下,一手用着毛巾来抹身体的馨妮再次睁眼一看,眼前这位素不相

识的男孩,他浑身散发着一种贵家少爷才能独有的感觉。上下来回凝视了一番,

瞧见他一身官子骨骨的衬衫衣着,袖领上还绑着一个貌似名牌产品的蝴蝶领结,

从直觉中就觉得他应该长于一个豪门贵廷之下,自小就浸在奢华的日子里,过着

那些与世无争、无忧无虑日子的幸福阔少爷,这下顿时让她也看得傻呆了起来。

「啊……那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

「我……是陈馨妮,你也可以直接叫我的乳名,阿妮。」

「原来你叫阿妮,那么这位是你的……」心头猜疑一下,眨眼转向身旁的女

孩。

「哦……她是我的妹妹,她叫阿芬。」

「阿芬,你好。你可以叫我作威强哥哥,很高兴在这里偶然认识到你们。」

「你好,威强哥哥。」馨芬脸蛋泛红的点着头。

「对了,为什么你们刚才要在街道上淋雨的呢?你们的家在哪里?不如待会

我吩咐我家司机送你们一程,好么?」

「不……不必了……」震惊地,急促答说;「其实我和我妹妹想要到隔壁的

村子,但是身上又没带够钱出来,刚才在外面又无端端下起雨,所以妹妹她才不

小心跌倒。」

「原来是这样。」他点了点头,忽地又注视眼前这两姊妹一下:「阿芬

', ' ')('

,我

的背包里有一些平日用来敷伤口的黄药水,来,让哥哥来帮你敷药,不然你小腿

边的伤口沾染上细菌,不好好留意的话,搞到皮肤发炎而破伤风就不好了。」

眼前这位阔少爷随即从一个背包内取出了一瓶黄色的药水,转瞬便在地上蹲

下,面带笑容,并轻轻的在那白皙的皮肤上搽起药来。

「啊……好痛!」基因含有酒精药水的成分下,药性渐渐渗入伤口的刹那,

两脚仍站在客厅内的馨芬终于惊呼了一声,随即又咬紧细小的嘴唇,胳膊震动,

拼命站在原地忍着小腿边所带来的伤痛:「别用力按下去……真的好痛!痛死人

了!」

「阿芬,可能是你的伤口沾染了细菌,所以在这些药性的成分下,你才会觉

得痛。」蹲在地上为她敷着药的威强,察言观色,于是乎抬起头,看着她实话实

说。

痛得满面泪痕的馨芬渐渐发出痛不欲生般的沉吟,小小的粉嫩拳头刹时紧立

着,边抽泣边低声说:「威强哥哥……我看这下应该可以了……」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目前的小小痛楚就等于以后的人生激励,会痛

就是说你已经长大了些,这个道理你一定要谨记,知道吗?」具有青少年思维的

威强一脸笑笑的起着身,顿时向她谈起自己的经验之谈,此刻的他,表情有如一

位经验丰富、年长老成的大哥哥一般。

「嗯!威强哥哥的教诲,馨芬一定会记住的。」咬着牙忍着痛,悄悄回说。

尽管年幼的馨芬尚未了解天地下的情意所谓何物,但身高才不到六十公分的

她,心扉里某一处总是不停地「怦怦怦」敲响着,宛如一个吾家有女初长成似的

表情,对于面前初次认识的大哥哥情不自禁地显露出一种憧憬的神色。

「谢谢你的好意,我妹妹平日就是这么娇生惯养的了,谁叫她是我唯一的亲

生妹妹,都怪我平时太过纵容她。」一直站在她俩身旁的馨妮,随即破涕而笑,

「噗哧」一笑说。

「姐~~什么娇生惯养啊!」馨芬蓦然变脸,随即变成一副嘟嘴的表情,之

后像发起小姐脾气一般,狠狠地在他俩面前跺了跺脚,脸红着说:「我才不像你

说的这么没用呢!我每天都会帮妈妈做家务,洗晒衣服、打扫抹地的呢!」

「呵呵!你别瞎说了,要不是每次有我在你身旁指指点点,我猜你一个人是

应付不来的。」馨妮忍不住要去拆破自己妹妹的言语,嘴角淡淡地勾起一抹撇嘴

的笑意。

「你才是瞎说!可是妈妈最疼爱的人却是我,并不是你呀!」馨芬不觉抗议

道,连嗓音也越来越激动了,背着刚刚才认识的男孩的面前,眼瞪着姐姐呛说。

「是啦,是啦,妈妈最爱惜的人就是你了,姐姐就让你说赢,最重要是你高

兴就可以了。」馨妮愣了愣,渐渐又觉得好笑,没料到眼前的妹妹竟为了要说赢

她,居然在陌生人面前连自己的面子都不再理会,还初次对她喊着那些荒诞无稽

的言语来了。

「哈哈哈……」聆听这对好姊妹对话的威强,一转念便看着馨芬那双窘迫的

眼神,以及一张几乎气得满面彤红的嘴脸,最后便在她俩面前破笑而出,一时笑

得停不下口来。

抱着腹部哈哈大笑了一轮后,转瞬间又抬起眼眸,笑笑说:「你们还蛮好笑

的,阿芬有你这位情同手足的好姐姐,着实是她的福气,而且我还看得出她也对

你非常关心的。其实我说,你们才是一对可以共患难、互相扶持的好姊妹啊!」

正所谓一语敲醒梦中人,此语一落,馨妮馨芬两姊妹霍地愣了下来,双眸晃

得团团转时,她俩各自好似偷吃荔枝的小女孩,竟然忍不住肚皮里的笑意,最后

便面对面地偷笑了出来:「噗……嘻哈哈哈……」

「阿妮,你额头上的血好像还没乾透,」渐渐顶着腹中笑意的威强忽地转睛

发现到眼前这位充满萌感的馨妮额头以及左边眼角上的红肿,他的心为之一沉,

心头都痛了起来,赶紧催说:「你快拨开额上的头发,让哥哥帮你来搽药。」

馨妮茫然,在一对眼瞳里,合眼开眼之际,她一双细小的丹凤眼一睁,彷佛

在于一段敛骨吹魂的情绪下,她始终眼定定地凝视着站在她咫尺的这位小男孩,

好像对他似曾相识,但在现实中又好像从未碰过一次面,对梦幻情爱的憧憬,年

纪才不到五岁大的她只能四肢僵硬似的站在客厅里。

「这药水可能会令你疼痛,你可要忍住。」细心地提醒了一句,刹那间,馨

', ' ')('

妮一颗猛颤的女孩心房来到此刻彻彻底底的暖化下来了。

「威强哥哥……你……你可要疼疼人家,要轻手一点。」小嘴微颤,嘴角呼

气,跟着,眼眸闪亮的答声。

片刻,站在另一头,一直默默无语的馨芬实在站得不是滋味,在身旁痴痴看

去,看见眼前的大哥哥也是亲身为姐姐敷药的表情,如此的无微不至,如此的自

然而然,她心中不知怎地渐渐失去了好感,彷佛五味杂陈般的呆在原地。

第一百四十一章

无数颗雨滴的夜晚过后,绵绵雨露淋过大地,转夜之间,彷佛大地回春,此

刻已是另一个清新的早晨了。

一觉睡到天明的馨妮,她内心那颗勇敢的心绪可能已在昨晚上得到了短暂的

休憩,而此刻侧身坐在内阁一旁用着早茶的她,纵使性格勇敢的她,来到最终关

头也不得不说出实话,毕竟她和比自己年小的妹妹始终要面对一段前路茫茫的日

子。

一声吃惊的声调显然散播到整个客厅四下角落,「嘘~~别这么大声嘛!」

馨妮不满地嚷嚷:「要是给你司机听见就够惨了。」

「那你就是这样从家里逃了出来?」一同坐在客厅内阁用着茶的威强,眼眸

睁大,有点愕然,于是再惊声说了一句:「你的继父这样毒打你们,但你们却不

要告诉你们的妈妈,说不定,一旦你妈妈知道了整件实情后,她一定会帮你们出

回一口气呢!」

「家丑不得外传,」馨妮苦笑,心下沉重,带着惭愧的眼神说:「况且我也

不想妈妈因此而感到伤心,她之前已经伤透了一次,我的亲生爸爸早已不在人世

了,很难道她可以再找到另一个春天,只要她可以开开心心过日子,再苦再累,

我也不会埋怨的。」

「我也是一样,不会告诉妈妈的,如果老爸不再对我姐姐动手动脚的话。」

骤然,坐在馨妮旁边一起共用早茶的馨芬终于开口加入她俩的谈话之中。

「我父母亲从来都不会打我的,更不用说什么鞭打。」威强边拿着手中的茶

杯往嘴里送去,边说:「他们相信教导孩子是不需要使用到暴力的。」

「像你这种含着金钥匙出世的,当然不用忍挨皮肉之痛啦,如果我们都好像

你这样就好极了……怪只怪我们都是乡下贫穷人家生出来的孩子们。」说罢,馨

妮紧咬唇边,眼角含泪似的,边拭着泪珠边埋怨哭说。

「可是……我始终搞不明白为什么你的继父三番五次一定要你碰他的身体,

而且还不止一次利用暴力来威逼你去舔他。」他眼神坚定,坦言直说:「虽然我

不知道这样做到底对不对,但我的父母亲曾经对我说过大人不得碰小孩,尤其是

女孩子,他们说这样子就是等于性侵犯,要被警察叔叔抓去坐牢的。」

坐牢?馨妮一愣,这罪行也难免太重了吧?

「性……性侵犯?」回过神,急忙直栽地说:「性是什么意思?」

「对,也就是那些所谓大人的房间游戏。」一脸老成的威强再三笑说:「我

每次都偷听到父母亲在房间里发出沉吟浪哼的念碎声,之后我不断询问我妈妈,

她才告诉我那些是大人在房间里玩的游戏,等我长大以后就会明了。」

馨妮在旁一直默默听着,整个人显然沉静了下来。

「你……」威强好奇地:「是不是不知道什么是房间游戏?」

年龄不到六岁大的馨妮,她的童真仍在,一听到这「房间游戏」四个字,整

个人顿时愣了愣,似懂非懂,眼神悠悠的带着愕然,嘴边瞬吸后,眼眸闪了一闪

便开始默默微笑了。

「难怪,」天真无邪的馨芬第一个开口说:「难怪妈妈每次和老爸一起关在

房间里时,房里一直传出那些呼叫的沉声,还有一些木板发出来的敲碰声。」

身旁的馨妮怔呆了一阵,脸红心跳,于是再低声追问:「那……那种性游戏

到底要怎样才能玩?真的有那么好玩吗?」

与众不同的威强突然耸了耸肩,但眼神始终未离开她脸上的那双灵魂之窗,

一双洁净黑透的眼球晃荡荡,随即在面前展现出一副非常开朗与和谐的微笑,这

种小孩子般的笑容,刹时令年龄几乎接近的馨妮也看得有点难以忘怀。

「姐……到底性游戏是什么玩儿?」身旁的妹妹忽地一声打断了她和威强之

间的眼神交流,顿时又喘了喘气,脸颊红晕似的继续用茶。

「姐姐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我只知道男女之间有天大的不同。」馨妮避开

自己妹妹的目光,垂下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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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同呀?还不是人一个。」馨芬又加紧速度问个不停。

「唉……不如我们等妈妈回来之后,姐姐就静悄悄带你到杂物房里去查个明

白就好了。」她带着淡淡的哀愁。

「什么杂物房?你是指我们家的杂物房?」馨芬恍然地问。

「嗯!就是我们家后院那间不能越过半步的杂物房。」馨妮满面红晕的,点

头如捣蒜似的。

「又关你们家的杂物房什么事?难道那里有些什么东西吗?」桌上唯一的男

孩,威强他越来越感到好奇似的,眼神转亮,匆匆一问。

「我也不清楚那些是什么东西,里面有些书本、杂志漫画之类的。不过奇怪

就奇怪在那些书本的封面统统都是一些没穿衣服的女人,还有一些是男人跟女人

在一起拥抱的照片,而我相信那些就是大人每次都说的性游戏了。」

「姐姐……杂物房里真的有那些书本?」看见她迷离涣散的眼神,知道她存

于一个晃荡的思绪了:「姐姐,你一定要带我去里面看看,我真的很好奇,你知

道不知道我每次都问妈妈为什么老爸他鞭打你之后,就要强迫拉着她回到房间里

关起来,然后又在里面发出一些像似哭声喊声的声音。」

馨妮听了,放下手上茶杯,面上不禁一烫,急问:「妈妈怎么回答说?」

「回答个屁,她每次都说我傻傻的,然后就一笑而过,她始终都没有回答我

半句呢!」馨芬的脸上颇有几分天真活泼,令威强见状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哈哈哈……如果杂物房里真有此事,那可不可以也让我一同加入?」他痴

痴一笑,非常好奇的问。

「唉……一切都等妈妈回来这里才作打算吧,现在回不回家都成问题。」馨

妮凤眼紧闭,心头烦闷,更叹气悔意的说。

「我恨死老爸了,害我们有家不敢回,如果妈妈在这里就棒极了,有妈妈在

身边就等于有一头温暖的家,现在我们却要在外面到处游荡!」可爱动人的馨芬

艴然不悦,咬着洁白的门牙,恨声说。

馨妮稍微定目,秀眉一蹙,独自一人在椅上坐着沉思。

威强见眼前这拥有一张丹凤眼、浅粉红嘴唇,以及高挺秀鼻的瓜子脸的小女

孩,面带水灵般的秀气,从她双眸中竟然还显露出一种难以自拔的气息来,煞是

如琬似花,如此一张桃花般的小脸,有着白腻无瑕的弹性肌肤,正闪耀着光泽的

晶莹,娇羞得很,一头绑得好似两条辫子的秀发,额头上的细发乌溜溜的滑落。

他心下渐渐感觉到眼前的小女孩一旦长大以后一定会蜕变成一个不可多得、诱惑

力十足的美娇儿。

「不好意思,熊少爷,打扰你一下。」一个赤心的男人声音刹时从客厅的隔

断门传来:「外头来了一个女人,说要来接回她的女儿。」

侧过脸去,眼神不乏的馨妮顿时楞住,一转念,她双眼圆睁,全身不由得窜

过一阵激动的气息,她的双眼彷佛亮出了一丝怡悦的亮光。

来到门外的刹那,威强眼睛一亮,原来昨晚才认识的两姊妹的亲生母亲,竟

然会是如此般的丰腴高窕,风尘仆仆前来的伯母,从脸上那淡妆浅粉下彷佛沾上

了一些风尘,但一点也不失她原来的美艳气质。

一转念,迅即又眨了眨一双错愕的眼眸,映入他眼里的这位伯母,她一身粉

红色旗袍的打扮,仍然一动不动的站在房子大门外。

目光往下偷瞄了一下,她一双既白皙又柔滑的长腿隐约地从身上那套粉红旗

袍的开叉边显露出来。她身段丰腴,水蛇腰若隐若现,肌肤晶莹胜玉,犹如一个

熟透了的水蜜桃,又似绽开的郁金香花儿,清秀窈窕,风韵十足。

正当威强看得着迷时,他的目光稍微转向馨妮的脸上定着,过了片刻,又转

移视线到身旁那年纪比较年轻的馨芬,最后又不受控制地回到她们母亲的脸上,

心里更是默默地惊叹着,原来馨妮得到了她妈妈的遗传,她一双动人心弦的丹凤

眼和她母亲那双妩媚的眼睛来相比,还真的有几分的神似。

除此之外,年幼的馨芬也得到她母亲的遗传,那一张有如鹅蛋粉红的脸型,

以及一个如同水葡萄般的秀鼻,实在是各有千秋,难分高低。

威强喉头忽地干燥,睁圆眼再看清一些,眼前这位看得着迷的伯母,单凭她

娇嫩的肌肤来看,她的年纪至少也有三十出头了,但她浑身少女般的清秀风韵尚

在,一具前凸后翘的曼妙身姿,看来看去都不像似生下两个孩子、且结过两次婚

姻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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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此时,念母心切的年幼馨芬忽然拂过他的眼前,随即扑向房子大门

前,声调激动的喊了出来。

「妈妈!我们终于等到你回来!」转瞬间,跟随她背后的姐姐,馨妮她也似

乎忍不住内心里的杂念,两脚快速地扑向她自己母亲的怀里,哭得鼻涕都不经意

地洒落下来,泣声连连说:「妈!你不是说要到三婶那边住下几天的吗?你怎么

提早回来了?」

「还问?还不是为了你们?」她一静默进门之后,轻皱柳眉,秀鼻微动,渐

渐放下了一颗沉重担忧的心头,身为她俩的亲生母亲,此刻恭秀珠她凛然铁青了

脸,脸色骤变,于是不满地嚷嚷:「你老爸昨晚早已拨了一通电话给三婶,要她

立刻转告给我,我才知道你们竟敢离家出走!」

「其实昨晚……昨晚……」正想着,身为大姐姐的馨妮,满肚子怨气,然后

又枉然蹙眉的解释着:「我们也不想这样做的,只因为老爸他实在离谱得很,你

知道不知道昨晚他又出手打……」

「出手打你们是么?」仍然站在门外的恭秀珠妇人,陡然打断了她的言语,

随即又显出一脸无奈的表情,瞪着她们俩直说:「我清楚知道这一切了,你老爸

昨晚在电话里已经跟我坦白交代了。他指责说你们两姊妹特地跟他斗气,他指明

吩咐你们要乖乖留在家里帮他做家务,但你们却不听话,竟然吵着要到外玩耍,

所以他阻止你们出去,你们就拿啤酒水淋到他满身都是,我说得对吗?」

「不是……实情并不是这样的……老爸他跟你说谎,他真的瞒着你……」馨

妮脸显错愕,激动地解释说:「怎么整件事被他说得颠倒过来,明明是他无理取

闹,是他出手打我们,他一输钱就抓我们来出气,是他不对才是呀!」

「是呀!妈妈,姐姐说得一点都没错,当时我也在场,我亲眼看到老爸输钱

就抓姐姐来打,他甚至连我都不想放过!」馨芬听了,大眼睛眨呀眨的,瞧见自

己的姐姐好像有苦说不清,表情非常难堪,于是乎朝自己的母亲嘟了嘟小唇,之

后柔声表明一切。

一脸狐疑的眼神,眼神涣散、心绪烦燥,跟着,恭秀珠妇人听完了后却是一

怔,她想起昨晚自己丈夫那通告密电话,他最后一句彷佛是在指责她们的不是,

并不像她们如今所说的如此。

「那你到底有没有拿啤酒水来淋他?」声调乏力,她睁圆眼一问。

「有倒是有,不过我当时只是不小心,所以才淋到他而已。」纵使馨妮她早

已习惯了被人冤枉痛骂的日子,但来到这次她再也不想做个缩头乌龟了,浑然不

知所措地瞪着眼前唯一可以信赖的母亲,眼角凄凄的掉下泪珠,沿着脸颊滑落,

连忙解释说:「妈妈,我真的是冤枉的呀!你怎么都不相信我了?就算我再任性

野蛮,我都不会做出这样的傻事,我又怎么会用啤酒来淋老爸呢?」

「姐姐说得一点也没错,是老爸他说谎!他是个无赖,真是无耻,我恨死他

了!」年幼的馨芬也会有小孩子的脾气,心头烦燥,竟然还破口大骂说:「况且

他也不是我们的爸爸,我们的爸爸已经过世了!」

「你别多管闲事,你本身那笔我都还没责怪你。」恭秀珠眉头一蹙,脸黑黑

的很不爽。

馨芬坚定地望着自己的母亲,心头为之一愣,颤声问说:「我?我又犯了什

么错?」

「我知道你出口顶撞老爸,他只不过说说你几句,你就忍不住要顶他的嘴,

对么?」

恭秀珠她叹息,好无奈,想骂她们,但自己却办不到。她不断地问着自己,

为什么在她生命里最疼爱、最关心的两个女儿会变得这么叛逆,这么顽皮?明知

她们如此恶劣对待在这些日子下一直在旁教育及扶养她俩的继父,她的心思仍因

此牵动。

「妈!我真的是冤枉的呀,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出口顶撞老爸,是他出手打姐

姐在先,我才看不住出来阻止他的行为罢了!」馨芬喊得喉咙沙哑,连她的眼睛

都几乎要哭得唏哩哗啦了。

「妈妈,我求求你呀……一定要相信我们!」馨妮顿时往地上扑落,片刻,

她细小的膝盖和地面上触碰,响亮震天,一边伸手扯着她旗袍的裙底,一边痛哭

流涕似的说:「求求你要相信我们,为什么你只相信老爸一个人说的话,我们才

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既然是这样,那你们就跟我一起回家,」她长叹

口气:「

', ' ')('

然后你们就向老爸他道个歉,对他说声对不起吧!」

「我不!我们都没错!一点也没错!」下跪在地上的馨妮以及站在她身旁的

妹妹几乎在同个片刻里,嘹亮的语声齐声呼出:「我们不会道歉的!」

「你们实在令我失望透了,为什么你们会这么顽固,为什么会变得这么不听

话了?」

她却欲哭无泪,浑身不停在发颤,相信应该是激动过头了:「我一直教导你

们说对人对事都要坦诚相对,尤其是对待家人就一定要融融和和,最重要是一家

人要生活得一团和气,但你们偏偏办不到,还枉费我对你们一直以来的宠爱和纵

容,看来我真是疼错你们了!」

「妈!我们没有不听话,是真的!」年幼的馨芬此刻也哭得彻底崩溃了,双

腿一软,连同地面上的姐姐,侧着身往地上跪下来。

「你们不再是我以往的乖巧孩子,你们别对着我下跪,走开!」恭秀珠她带

着愤怒,立即扭过身去,双手叉腰,冷然的说:「我真的对你们彻底失望了。」

「妈妈……」馨妮顿了顿,脑中彷佛在犹豫些什么,过了半晌,她面显懊恼

并看着自己的母亲,颤声说:「我们不想让你失望,而且我们并不是你所说的坏

孩子,我们就听你的话,跟你一起回家好了。」

「姐!你……你还敢回家?」跪在她身旁的馨芬惊闻,心头混乱,愣然的转

眸问道:「不怕老爸他……」

馨妮似是颤了一下,半晌,才扬起沙哑的嗓子,说道:「只要妈妈开心,什

么都是值得的。」

「这样才是我恭秀珠乖巧的好女儿,」这如此真实触心的表白渐渐打动了她

身为一位慈祥母亲的心弦,陡然间,始终存于口硬心软的她也不经意的心软了下

来,于是悠悠的叹息说:「你们还不快点起身,跟我一起回家吧!我昨晚在电话

里已经向老爸求情了,他说会原谅你们的,只要你们肯当着他的面前认个错。」

馨妮和馨芬两个人几乎同一个时候拭着泪,满面湿滴滴的点着头。

同一个时候里,在她们面前只看不说的威强也看得满眼湿湿的,见馨妮那委

屈的模样,他的心都软了下来,在这时候,他不知怎地好想要保护她,不想让她

再受身边人给她的威胁,更不想她心存什么不必要的委屈。

「阿妮……」威强徒步到门前,定睛着,过了好久好久才发出嗓音:「我们

还会再见面吗?」

馨妮默然。

「妮,这位小孩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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