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池直勾勾的看着南月,此刻的南月并没有听到他那声细弱蚊叮的呼唤。
自顾自的吹着海螺,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跟她无关。
夕池喉结向上滑动了一下,神色从一开始的羞涩逐渐有些腾起欲念。
他伸手将南月的发丝勾到身后,缓缓靠近她的脖颈。
呼吸急促而有力。
唇瓣贴在她耳垂的一刻,他低声呢喃道:
“南月雌性,我说过,我年纪小,忍不住,要是温歌过会没出现。”
“过会哭了,可别怨我。”
说着,他近乎忘记了要强硬拒绝南月的想法,身体不由自主的贴近,将她推倒在柔软的草地上。
南月愣了愣,笑道:“没那么容易哭。”
这句话好似是大水的阀门,哐当一下,夕池便吻了上去。
毫无技巧的亲吻像是最原始的野兽一般,让他整个人都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南月看着面前放大的脸,睫毛微颤,半晌才反应过来,勾住夕池的脖子。
嗯......温歌的战袍还是挺有用的。
夕池沉迷的挺快的,她还没准备下手,刚才兽皮滑落纯属意外。
一吻结束,夕池脸颊通红,连带耳朵也红的不像样子,与脖子上白皙的皮肤简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怕吗?”
南月一噎,怕?有什么好怕的?
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鼻尖上,她仰头亲吻上夕池的喉结,用行动直接表明态度。
夕池倒吸一口凉气,一直撑着地面的手不由自主的握上她的腰肢,小声道:“不怕就好。”
说着他的大手便往下挪动。
少年的喜欢就像是洪水猛兽,没有任何技巧和前奏,一切都是那么炙热和直爽。
就在快要突破最后一层障碍时,他的大脑里响起了海洋的声音。
温歌呼唤他了。
夕池的身子猛然一僵,抱着南月的手也迅速的松开,跟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南月、南月雌性,我想撒尿,星星看完了,我得先走了。”
说完,他迅速离开,独留下一脸懵逼的南月。
怎么个事?
弄一半就走?有这么办事的?
她咬了咬牙,看着自己只是微微凌乱的衣服,陷入了沉默。
......
而远处。
温歌面无表情把玩着手里包裹了一层淡蓝色光晕的海螺,神情淡漠的看着夕池。
“在纠结什么?我一叫你就抛下她过来?”
夕池抿了抿唇,垂落的手攥紧,没有吭声。
“夕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温歌淡淡开口,“我说过,只要你想,我就会放你自由。”
就算夕池喜欢的是他的雌性,他也可以放夕池自由。
但是现在的夕池,很明显不适合当南月的伴侣。
一个扈从对巫师忠诚只能代表他是一个好扈从,但是既然喜欢的是他的雌性。
就不能只是一个扈从了。
“温歌,我们是过命的交情,你知道的,如果是别的雌性,我不会这么纠结。”
夕池深呼一口气,刚才的欲念和春色早已消失殆尽,他抬起头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