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我就要那件。你快给我去夺回来。
谁让你今日前晌他来时不把他杀死的?你要早点杀死他,不就没这事了么?
都怪你,都怪你,你快去给我把衣裙找回来。”
萧思思哭哭啼啼,不依不饶,发嗔发痴。
“乖,听话,不闹了哈。
那杂种现下虽然跑了,可是他躲在哪里了,你知道么?不知道吧?
我这里丢下你一个人,再去找他捉他,咱在明,他在暗,万一他再从哪里钻出来要伤你,怎么办?
我能放心么?
还有,不管你多么珍爱那件衣裙,他那杂种抢去又抓又揉的,不定弄脏成什么样子了呢。
拿回来,你还穿不穿?穿吧,瘆得慌。
不穿吧,放在那里,一看见,就想衣裙曾被他脏兮兮的魔爪抓过,你说难受不难受?
索性就丢开手算了。”
萧思思听了犬句的话,想想也是这个理儿。可是她仍是咽不下这口气。
“你胆小不敢去,便说你不敢去,偏要找出一堆说辞,为自己开脱。
我便是拿回来烧了,也不想我穿过的衣裙落在色魔手中,便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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