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啊,在这方面跟她们可没法比,你得把她当个祖奶奶供着,宠着,一不小心,不知道怎么就惹恼她,就哭就闹就甩脸子给你看。
你也不得生气,更不能打她。
还得千般花言,万般巧语地哄着她,你们说,她长得这么可人疼,又是娇滴滴的,我真是舍不得她受一点点委曲。
她但凡受一点点委曲,我这心里都跟扎了无数根刺似的,像是有人要剜我的心一样疼,坐卧不宁。”
“首领。你是不是对你白天说的话后悔了?”
“没有。我跟你们说这话的意思就是说,你们想要同她交欢,我不反对。
可是不能来硬的,不以让她受一点委曲,更不能用下三滥的手段给她下迷药。
若然你们真能哄得她开心,让她自愿同你们交欢,我无话可说。
但凡你们有一点点不让她顺心,让她感觉受了强迫,我告诉你们,我可是不会手软的。”
“那是自然,首领。你都舍不得夫人受一点委曲,我们更舍不得。我们会哄得夫人开开心心,自愿同我们交欢的,我们一丁点都不会强迫她的。”
“那就好。”
犬句在外面巡山去了,萧思思在竹楼上一个人在睡觉,连累带吓带折腾,她睡得特别沉,睡梦中,总觉得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偎在自己胸前,可是却累得醒不过来,后来不知道又是什么在自己的胸前又咬又吸折腾不止,弄得她又痒又疼地,她还以为是犬句又在折腾她,睡梦中忍不住就恼火地伸手就拨拉了一下,总算安静了,然而,没过多久依然如故,她终于不胜其烦地醒来,天光早已大亮,她看都不看先大吼道,“犬句,你是不是找死,还让不让人活?!”
没有犬句的声音,咬吸继续,她睁开眼,目光往胸前一看,竟然是昨日黑玛莉抱在怀里的那只毛绒绒的小雪狗,此时正偎在她怀中婴儿吃奶似的吸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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