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度放下了狠话,就自顾自的去二楼卧室休息了。
徒留下汤启文一个人,颤颤巍巍地从兜里掏出了手机,拨通了电话之后,第一时间就是哭出了声,“妈,这日子没花(法)过了呜呜呜……”
他缺了牙齿的牙床,发出的音节都不太标准,断断续续的哭诉着。也是母子连心,汤母勉强听懂了汤启文的话,不由得痛彻心扉,
“什么?她把你的牙齿都打掉了?哎哟喂我的老天爷啊,这是花钱娶了个什么样的媳妇哟!报警!必须报警!绝对不能让她这么逍遥法外!我要她牢底坐穿,谁来说情都不好使!”
老太太年纪大了,睡觉早。此时儿子都成这样了,她也顾不得睡觉了,连忙推醒了汤父,“孩他爹!快别睡了!儿子都要被人打死了!”
两个人垂死睡塌惊坐起,顾不得现在是半夜,着急忙慌地穿好了衣服,就哭嚎着去拍有车的邻居家的门。大晚上的大家都睡得早,起来得晚了些,他俩等不及就又去拍下一家的门。
搭配着那渗人的惨叫声,一时之间,整个村子的人都被惊动了!
“启文娘,这是怎么了,哭得这么伤心?”
邻居们被吓了一跳!
“启文他惨啊!我的启文啊!呜呜呜我不活了呜呜呜!”汤母半天说不到重点,邻居们免不得猜测了起来。
“启文死了?”
一个口直心快的男孩子大咧咧地问道。
“你这孩子!胡诌诌什么呢!快说呸呸呸!”那人的母亲看见汤母脸色不对,连忙率先一巴掌轻轻地拍在自家儿子的后脑勺上,唱念做打地演了一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