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学校旁,最多的就是各类小吃店和酒店旅馆。温思给他们挑的是好评最高的一家。
酒店房间的窗帘是深蓝色的,遮光性很好。温也的肌肤在蓝色阴影下显得更苍白,却遍布情欲的痕迹,左乳上甚至带着圈清晰咬痕,但已经止血,或深或浅的吻痕从衣领下侧蔓延进腹股沟。
这是具饱尝情欲的身体。温也上床的对象也不止他一个。
艾加对年轻的首席的敏感点了如指掌。他的耳根,吻一吻就会全身发软;尾椎处的肌肤更是如此,有次艾加甚至只靠手指,和舔抵那一小块难见天日的肌肤就让他无法控制的射出来。
“嗯——”温也难耐的呻吟出声,小苍兰的香味在整个房间扩散开来。
艾加轻轻掐着他的腰窝,用牙齿在上面留下一个清晰咬痕,又痛又麻,温也皱眉忍耐着,艾加很喜欢咬他,像兴奋时喜欢咬人的犬。他从脖子一路啃咬到锁骨,仿佛将他当作饱熟的水果品尝。
“艾加,快点——”
他催促着哨兵,但艾加嗯了一声,在抽屉里发现了个好东西。
他只是出于一个哨兵的习惯,进来先把整个房间扫描了一遍,以防有些不道德的酒店偷偷装摄像头,没想到会有意外收获。
那是一个式样精巧的跳蛋,尺寸不大,全新没拆封。艾加玩了一下,遥控器开到最低档,是酥酥麻麻的震颤,频次、幅度都很微弱,但若是推到最高,便会像子弹头一样在穴里横冲直撞。
温也被他抱坐在床边,双腿分开,指挥官握枪的手捏着压在穴口,在外围软肉上打转。因为怀孕,那处被连着冷落了好些天,轻轻揉弄,不一会儿就从肉缝里滴出黏黏的露水,沾在跳蛋上湿湿滑滑,差点捏不住。
嗡嗡震动的玩具借着蜜液滋润便要滑进肉洞,简单挑逗就可以让禁欲数日的身体烧上情热的粉色。艾加深知温也的身体能承受到什么程度,亲亲他红透的耳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的阿也,明明身体这么淫荡,一摸就出水,但每次都表现得这么纯情,可真是——”
沾了淫水的玩具抵在后穴上,括约肌本能地排斥。有了润滑,之后的插入轻松很多。和他高大健壮的体格不同,艾加的信息素是香甜的蜜瓜味道。温也很喜欢,还说过跟他做完总觉得像吃了好多哈密瓜,舌头都要甜麻了。
刚才揍人毫不手软的向导这会却温顺得像只猫,温也的唇舌被艾加捉住,反复吮吻品尝,他被吻到难以呼吸,发出一点甜腻的喘息。艾加手上稍稍用力,跳蛋塞入后穴,立刻被肠壁紧紧包裹,哨兵调整好位置,正顶到兴奋点附近。
现在还有没什么夸张的刺激,只是后穴含住异物稍有不适,温也偏头看向丢在床边的无线遥控器,到时候调高档位,后穴里的东西便会狠狠撞上去——最适合艾加发泄压抑克制的掌控欲。
想到这里,向导呻吟出声。温也莹白如玉的身体陷进柔软的床垫,花洞里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床单。
“嗯——艾加——”他叫一次艾加,哨兵就跟被主人喊了名字的大狗一般,在他颈窝处留下一个印记。
“有个东西我想给你试试,可以吗首席大人。”
温也似笑非笑看他一眼:“我说不想你就不给我试吗?”
“那倒不会,毕竟你太受欢迎了,”艾加来自西北塔,本人又是新疆人,高鼻深目,非常英俊,他认真看着一个人的时候,会让人难以拒绝:“我会期待下一次你的允许。”
但温也是个及时行乐的人。他允许的床伴,是可以对他做很多事情的。
艾加拿出来一件束缚衣。线绳勒上皮肉其实会有些痛,温也脚踩进去,直接踩在艾加的脚背上。哨兵帮他拉高皮圈,坚硬的皮圈卡在距大腿根不远的位置,丰腴的软肉被绑出紧绷绷的饱胀感。腿侧有几道浅浅的泛白疤痕,是过往训练或者战斗里留下的。当时样子狰狞,经时间沉淀后却只留下了浅淡的痕迹,大半都被黑色的皮革挡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极细的绳套穿过胯下,撑开成圈,细细地箍在三角区上。艾加用力收紧,花心两侧的红绳并力夹住耻骨,突出阴穴的形状,顷刻间便被打湿,新鲜软烂的嫩肉被勒得凸起,连内里红色的洞口都微微外翻出来,是等待品尝的情色姿态。
哨兵吞咽的声音太明显,温也轻笑了一声,被人掐着下巴咬了一口。
绳子在肚脐左右的地方交叉,上面像镂空的胸衣,艰难扯过肩膀后的绳结,扣在平坦的胸前,乳肉立刻聚拢起挺立的一小团。
束缚衣设计得很紧,脊背强制性绷直,甚至有些后仰,让胸肉主动迎合地高高翘起。带着枪茧的手指拨了拨,手指上还有未干的淫水,充血胀大的乳珠被揉得红红的。两个人的动作带起的气流吹动了窗帘,乳尖泛着亮晶晶的水色,颤巍巍迎着霞光。
哨兵的白尾鸦很大一只,停在窗台上。它叫了几声,却还是没看见向导的精神体,从喉咙里滚出一声颇为委屈的鸟鸣。
温也试着趴下去,腿分开撑在两侧,上身蹭在软绵绵的白色床垫上,熟悉的姿势勾起更多让人脸红心跳的记忆。他招招手,白尾鸦飞过来,停在床尾,他摸了两把油光水滑的鸦科大佬,被小心眼的哨兵捞进怀里。
“我的。”
他朝自己的精神体宣布道:“你找温也的精神体玩去。”
温也没接话,他没给艾加看过自己的精神体。
温也难以维持姿势,塌下腰,腰窝上方垂下条半悬空的背带,比别的地方要宽上许多,还系着个大大的金属搭扣,方便男人拉扯拖拽,随意操干。
他不耐地扭动身子,胸侧骨头硌着,已经勒起了红痕,很不舒服,而稍一变化姿势,下面磨人的细绳立刻嵌进肉里。向导发出一声惊呼,勃起的阴茎早就涨得难过,前液滴下来,手却被人抓着,不让他碰自己的前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温也身下那道隐秘的肉缝将将打开了一道小口,两片小巧唇瓣松松垮垮地,搭在对方炽热的阴茎上,晶莹的水液不时顺着淫肉滴落。
他微微沉下身去,妄图借着淫液黏腻的润滑,一鼓作气吞下男人胯下尺寸惊人的火热巨物。
硕大的龟头卡在了狭窄的入口处,那圈软肉像是绷紧的皮筋一样猛地收缩,边缘已泛起半透明的白色。
“唔——给我——艾加,”西北塔的指挥官身上有一股遥远黄沙的气息,与他那股甜甜的信息素味道不一样,那是更加残酷的、属于战场的味道。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