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艾加被温思一通私人线路打进来的联络讯息打断思路的时候正在跟副官开会,他原本是准备顺顺利利拿下这一场、再跟温也在决赛时候再对上一场。只要见识过首席在战场上风姿的人,都很难不为他折服。
温思那酷似真人的声线在耳机里炸然响起的时候,艾加感觉自己耳膜嗡了一下。他一边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想着下次见面是不是委婉的提醒一下温也,把温思的声音调小一点,一边后知后觉地想起这条这个频道是最近新开的,他连温也都没告诉,没想到温思一下子就破解进入了。
耳机里拟人度极高的ai喊他:
“艾加少校,”少年清澈干净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听起来格外焦急:
“我哥情况不太妙......你方便过去看看他吗?”
艾加能想到的,可能就是温也的信息素又炸了。因为不能被任何人绑定标记,也因为温也特殊的体质,他不像一般的向导可以稳定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就算给了临时标记,最好也就撑过一周时间。就像哨兵对向导信息素上瘾一样,温也是反过来的,他的身体渴求过量的哨兵,填满他。
“随队的医生看过了吗?”
“看过了,”温思简明扼要地说明了情况:“但是因为怀孕,激素非常不稳定,医生不建议再给我哥人工补充合成信息素。”
下一秒,华北塔的怨种副官被自家老大迎面砸了一枚代表华北塔的指挥官肩章:
“会议继续,半小时内如果我回不来,这次演习就交给依拉勒指挥。当然如果输了,”艾加露出一个警告的笑容,那笑十分好看,但副官和几位士官都背后一凉,他们塔的指挥官,操练人也很有一手。
无关人被清出了游客集散中心,温也抱歉地看着眼前明显是睡着后又被叫起来的年轻医生:
“陆医师......对不起,大半夜把你吵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关系。”
推开门,整个房间充斥着向导小苍兰的味道,甜蜜,吸引人,陆临渊面色淡淡,一点也看不出本身是个非常容易受影响的哨兵。
陆临渊捋起温也的裤腿推到大腿,露出乌紫一片的膝盖,微微上翘的唇角缓缓敛起抿成直线,啧了一声。印象中陆临渊一向是个高冷到难以接近的人,极其秀美,但也冷傲,因此虽然是个容貌非常出众的人,除了活泼开朗、话多而密的温思总喜欢找他聊天,整个中央塔都没几个向导敢主动找他搭话。
本来他们两个也不熟,温也对陆临渊的大部分了解来自自己的亲弟,温思去世后,陆临渊身上那股独的感觉就更明显了,温也于心有愧,除了愧疚还有难言的哀痛,更不敢面对陆临渊,没想到躲了很久,这次却撞上了。
陆临渊的头顶有一小撮翘起的头发,温也手痒,强迫症犯了,但不好去撸平,只好把大脑放空,盯着休息室桌上那个非常有年代感的搪瓷杯。陆临渊按着红红紫紫的淤痕,左右转了转温也的小腿,向上蜷起又拉直。滚烫的掌心覆上关节还未完全凝固的血痂,他听到头上传来一声带颤的嘶声,卸了力的手又重新紧了紧,拽回温也想要收走的腿,握着细长的腿肚晃了晃。
陆临渊推了推银丝边的眼镜框,语气冷淡,但有着一股医者天然的关怀:“怎么这么严重?”
“没注意......”
其实主要是苏泽这臭小子的锅,两个人对打的时候他并没有受伤,结果结束后被这臭小子拉了一下,腿刚好磕在战斗过后千疮百孔的基地地面上,加上被他精神体咬的那一口,虽然没毒,但好像还是影响到了他,伤口处的凝血功能变差、因此看起来就非常严重。
但这还不是最主要的,不知道是不是打得太燥了,从苏泽身上起来时温也就感觉下体喷出一小股水,跟失禁了似的。他面上不显,作战服防水防潮,他夹着自己喷出的骚水,愣是什么都没显露出来,步履端正地走回到集散中心,进了休息室,才让洛辛去找这次军演的医疗队,只是没想到来的会是陆临渊。
好在艾加来的还算快,打破了两个人之间几乎无言的尴尬气氛,陆临渊给他伤口消毒、喷了止痛喷雾,叮嘱他这几天少运动、不要沾水,很淡然地出门,顺带上了锁。
几乎是门关上那一瞬间,温也就被人按倒在休息室那张狭窄的单人床上。
本来就是供人临时休息用的,两个男人的重量压上去,铁质床架上的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向导的气息在他的唇齿间炸开,温也的味道时常会让艾加想起童年那片草原,阳光、温暖、春天和美好,这些词都可以用在眼前这个人身上。但很快,浓郁的信息素让艾加短时间内无法思考,他完全是追随本能啃咬着温也薄薄的嘴唇,强硬地把向导的舌头顶回口腔再闯进去胡搅蛮缠。
“阿也,你好好闻。”小苍兰的味道愈发浓郁,充斥在房间内,引诱着哨兵并不多的理智。
甜蜜的蜜瓜味道包裹着向导,温也那股紧张的情绪得到了一些缓解,吃甜真的是各种意义上能带来快乐的一件事。艾加带着枪茧的大手在温也身上游走,抚摸过向导因为怀孕而二次发育得过分柔软的饱满胸肉,滑过敏感的腰线,最后停留在湿滑淫穴上方兴奋充血的花核上,满意地看到他瑟缩了一下。
华北塔的指挥官故意坏心地钳住那处,挤压在粗糙的指腹间轻轻揉搓,像是把玩一颗熟透的小樱桃,不知何时便会不堪重负在他的手下破碎开来,爆出嫩红甜蜜的果浆汁水。
“艾加……”温也小声地催促他别玩了,这里随时有人过来,虽然他已经把精神领域开的很大,要是有人靠近一定会触发他的反应,但他其实不太愿意在做爱的时候还要这么累。
修剪整齐的指甲刮过那颗饱受蹂躏肿胀滚圆的花蒂,动作极轻,是情人间的爱抚挑逗,一些痛感之余便藏了难以言喻的瘙痒,惹得那肉嘟嘟的脆弱淫粒不住震颤,熟悉的快感有如电流在一瞬间将他击穿。
“不……嗯、啊……够了……”身下人终于忍不住哭喘出声,撑着胳膊想要从床上挣扎爬起。
单人床上的被子不知道多久没晒过了,混着一股不见天日的潮气,温也有心挑剔一下,但艾加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腰胯一挺,早已硬得胀痛的肉棒便长驱直入,满满当当地撑开了那紧绷的水汪淫穴,顿时便迫得他泄了力道。
尖叫和哭喊一瞬间哽在喉咙里,被侵占填满的快感却绵延不绝,自交合处冲散向四肢百骸。身体烫的快要烧着,他甚至听到血液沸腾冒泡的声音冲刷着脆弱的血管。
“嘘,亲爱的阿也,小声一点,”艾加腾出一只手,捂着温也的嘴,被向导一口咬在虎口处。发泄和兴奋的情绪更多,艾加很乐意见到温也在他面前展露出各种情绪,他不需要一个完美的、一丝不苟不出错的全能首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