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拂玉伸出右手,拇指拂过他眼下的泪痣,四指轻轻抹去溅在他脸上血,拂过他微凉的肌肤,拂过他因为塞了嘴器而撑起的腮,拂过他的下颚线,最后落到他纤细脆弱的颈部,感受他有些微弱但依旧有力跳动的脉搏和到他身体猝然的一哆嗦,拂玉轻轻笑了下,把手放在他的下巴上,往上托住,左手拿着他嘴里性器的边缘,缓慢的抽出来。她眯着眼睛看着深色的嘴器布满了唾液从口腔里抽出,他嫩粉色的舌头下意识的蠕动舔舐着抽离的嘴器,发出轻微的水声,抽离的同时,有几缕银丝黏在嘴器前端,在烛光下泛着光。或许因为嘴器抵得太深,他张嘴反呕了一下,半睁开失神的眼,抬起原本低垂的头。
拂玉扔掉嘴器,将拇指抵在他的唇上,缠绵般抹去上面残留的唾液,下一秒另一只手干脆利落的拽下绑在他性器上的活结。他的身子猛的一震,粘稠乳白的精液因为被堵得太久,只能淅淅沥沥的流出来,他脸上浮起来交欢的潮红,情动沉醉的表情,半眯的眼睛变得潮湿,将泣不泣,长睫粘上泪珠,泪痣欲落,咬唇却止不住沙哑的低吟,他脚趾蜷缩,腿肚子抽了一下,腰挺得更直,头向后扬去。拂玉看见他脖子上勃起的青筋,有血液从下巴上的伤口处流出,划过滚动的喉结。精液流出得越来越少,变成一滴滴射出,她听见他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小腹轻跳,一大股浓稠晶莹的精液再次射出,沙哑的呻吟变得大声,低迷又高昂,破碎却藏不住的愉悦,是暗夜里情动的蛊惑。
“嗯……嗯嗯...啊哈”
腥又有点咸的味道传开来。有眼泪不自觉流下,快速流过他细腻的脸,最后停在他半张的唇边,滴在拂玉的拇指上。身体又再次卸了力,头发有几缕粘在他的泪上,其他头发凌乱垂在半空,有铁环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拂玉拿掉他性器上的残余的绳子,将披风整理让他的脑袋埋在帽子里,把披风密密裹好。她搂着他那个铁环上面没有受伤的的位置将他往怀里拖,他的头垂落在拂玉肩膀上,发丝蹭到她的脸上。拂玉将左手托在他腿根把他抱高了一点,缓了缓他吊着的四肢,让铁杆上的玉势慢慢拔出后穴。拂玉听到他鼻子发出的闷哼,小小的啵的一声之后是流动的水声和液体滴在地上的声音。水声不大,但是在只有蜡烛燃烧时时不时发出小小爆破的房间里格外明显。在拂玉安静地等水声慢慢变小后,拂玉放开右手,让他斜靠着自己有支撑,从衣襟内拿出一把泛着冷光的匕首,干脆利落的砍断他腰上的两条绳子,转手又去砍掉他手上的绳子,他的手啪的一声掉到他们怀里,已经被吊了好久已经没有知觉,手指冰凉。拂玉听见他不深不浅的抽气,她把他往怀里颠了颠,往前走了几步,右手用力的斜砍,将最后两条膝盖上的绳子砍断。拂玉把匕首放到他们怀里,右手搂过他的肩,把他稳稳妥妥的抱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