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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要告发贱人表弟忽然长批H乱表哥被表哥草到糕炒湿巾(1 / 2)

<p style="font-size:16px">传说,薛殷和申止徵是竹马表兄弟,只是申止徵这朵高岭之花从没给过薛殷好脸色。

传说,薛殷找女朋友只有一个标准,那就是高岭之花。

传说,薛殷暗恋表哥而不得,只能找其他高岭之花作为代餐。

传说……传不下去了。

传言四起的第二天,传八卦的所有人都被申止徵打包丢出办公室。

坐在工位玩手机的薛殷也对这种行为深表赞同:“和这种会让人折寿的活阎王炒cp,你们别害我啊!”

他叫唤得不算小声,申止徵一个铲车把八卦的下属打包丢出去后,又转过头向他开炮:“不干活就滚,有得是人做。”

薛殷手肘撑在桌面,托着脑袋,歪嘴去吸电脑旁新点的茉莉奶白:“呵,你管的着我吗?”

申止徵环臂抱胸,阴恻恻道:“我可以找你妈管你。”

“你小姨和你姨夫去南半球旅游了,你找他们记得注意时差啊!”薛殷朝他挥挥手,送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最后两人不欢而散,只因时钟走过了十一点,四舍五入下班时间到,薛殷拿起手机和外套,潇洒地走出办公室。

他走了也好,申止徵眼不见心不烦,天知道和他共处一室,自己提前暴毙的概率增长了多少。

如果薛殷也能听到他的心声,大概率会深沉点头便是英雄所见略同。

既生表哥,何生表弟。

……

提前翘班是薛殷引以为豪的优良习惯。

其实他们这些技术工种都是弹性工作时间,在规定时间完成手上的项目就行。只有他的工作狂表哥二十四小时呆在实验室,恨不得把实验室当家,和他的实验仪器大被同眠。

他大姨,申止徵的亲妈劝了又劝,甚至做出一个违背国内鸡娃教育的决定——把他这个三天打鱼只恨不能晒三十天网的划水大鱼安插在申止徵身边,试图让他带坏申止徵。

薛殷亲妈也觉得此计甚好,家姐英明啊!正好让止徵管管家里这条大水鱼。

可惜两家本意是好的,结果孩子一个比一个叛逆。申止徵在薛殷的刺激下走上了表态内卷的道路,薛殷也因为表哥的凶神恶煞变得越来越欠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们俩因为太水火不容遭了天罚,孽缘从小学,中学一直缠绵到大学。

同个学校同个班,气得一向冷静独立的申止徵回家和妈妈告状——说什么也要把薛殷调到其他班去,他不走,他走,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季云蔚也很为难,苦劝儿子,你们俩都是聪明孩子,肯定都要读最好的学校最好的班,所以你就让让弟弟,我也让小姨管管小殷。

申止徵这辈子受过最大的委屈就是和薛殷一个班,甚至他们在零交流的情况下同上一所大学,一个专业。

对他而言最大的安慰是没分到同个宿舍。因为他看到小姨朋友圈的录取通知书时就忙不迭在学校在租房了。

熬过四年,两人都以优秀的成绩毕业。申止徵想再往上走,而薛殷也有心气。

所以——他们又在没有互通消息的情况下,申请同一所大学的研究生,垂直滑入同一个实验室。

很多人羡慕季家姐妹的亨运人生,儿子肖母,个赛个的俊俏,颖悟绝伦,都是不可多得年轻俊才。

薛殷也很羡慕自己的才华横溢,风流皮囊,他不敢想申止徵如果没出现在这个世上,自己会是多幸福的小孩。

“怪事,最近想起他的时候也太多了,”买完饭的薛殷边刷手机边吃着饭,脑子里忽然又跳跃联想到申止徵那张零下三百度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骤然大惊:“千万别是中邪,得去庙里拜拜才行。”

他们公司附近正好有一座古刹,据说当时城市规划的时候专门把这块地方划出来,作为古迹重点保护。

香火还算旺盛,基本都是资本奴隶们在求神拜佛祈求升职加薪死老板。

“申止徵的组员应该是贡献榜上的top吧,”薛殷方向感超群,不用导航也能找到那做三进小院。

寺庙门口挂着“天觉寺”的牌匾,笔锋遒劲,神俊飘逸,想是某位擅长书法的僧人提笔所作。

天觉寺的绿化保存得很好,门口的榕树盘根虬结,巨大的树冠遮天蔽日,让人感受不到这烈日阳阳的炎热。

薛殷外形优越,身形高挑,骨肉匀亭,飞扬的剑眉之下一双含情带钩的桃花眼特别吸睛。那些在寺庙门口摆摊的小贩嗅觉灵敏,对于这种盘靓条顺的大帅哥必是大力拉拢,热情拉拢,拼命拉拢!

门口卖转运珠的眼镜女子扯开嗓子:“帅哥求姻缘,求事业还是求财运,这个转运珠可灵了,我们专门求普陀寺净觉寺灵隐寺baba那些大寺庙的高僧开过光!戴上就捡钱,戴上就升官,戴上就有正缘带千万嫁妆给你世纪婚礼!”

她嚎着一嗓子太过别开生面。

薛殷挑眉向她的摊位走去,那名女子也手忙脚乱摆出自己主推的几款转运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有没有下咒的,最好仇家戴上今晚就不省人事,”薛殷看着摊位上的精致小垃圾。

女子一脸真诚笑容,心里却想哇没想到这人长得这么帅,心肠却这么歹毒。

“没有,没有,这个真没有。我佛慈悲,不搞这种害人手段。”虽然不知道薛殷是真心还是假意,但做生意的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薛殷用颇为遗憾的语调说:“好吧,那随便给我挑一串。”

“好嘞,这串紫水晶怎么样?”很多年轻男女都会选择紫水晶,漂亮,大众,也不易挑错。

“嗯,多少钱?”薛殷点开支付宝。

“15。”

“嗯……嗯!?多少?”薛殷打了个手势,“这个数,不能再多了。”

“十块?我连本都赚不回来!”

“这东西的进价我也知道。老板便宜点,明天我给你发朋友圈宣传你这里东西可灵。”薛殷不是拿不出这种小钱,他只是享受讲价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八块,不能再多了!”

薛殷伸出五指,“就这么多,不然我明天进一大批货回来在你旁边两元大甩卖。”

“商场喇叭24小时不停那种。”

女子年纪也不大,第一次见这么恶毒的男人,哀嚎道:“求大哥放过我这座小庙吧!这个数给你我要蚀本的!”进价便宜,难道运输费和摊位费就不是钱么?!在这寺庙前摆摊是要给寺庙交钱的!

“这样吧,15给你,我要紫水晶搭一条这个,”薛殷成功在一堆亮晶晶饰品里找出一条纯黑串珠的手绳。

眼镜老板娘看也没看他选了哪条,拍板道:“行!”

她真是害怕这位大爷。

薛殷痛快地转账,然后回到工位,仔细端详这条奇怪的手绳。

手绳上的串珠漆黑到根本不透光,只能隐约看清珠子圆润的表面遍布各种古怪的花纹。这条红绳也略显古怪,中间夹杂着一条纤细的金丝,在阳光下也展现出繁复怪异的图案,更像某种图腾。

薛殷若有所思,掏出手机拍照识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结果各大app给出的答案都是:没有相似物品。

“嗯……奇怪。”薛殷愈发确定这东西来历非凡。

不知道戴上会不会死人,给申止徵戴试试……他把手绳递到申止徵手边。

“干嘛?”申止徵头都没抬。

“给你买的转运珠,看你太衰。”

申止徵蓦地抬头,冷若冰霜中还夹杂着怒气:“拿着你的东西,和你这个人一起滚出去!”

“我不需要运气这种东西。”笑话,他从小就不信这么虚无缥缈的东西。

薛殷幸灾乐祸笑道:“从小到大和我一个班,这就是你拒绝运气的后果。”

“你算个什么东西,又爬不到我头上。”申止徵像挥苍蝇一样把他挥走。

把玩着乌漆麻黑的转运珠,薛殷屈身凑到申止徵耳边,“睡过你,算不算爬到你腚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坐在工位的某人拼命深呼吸着,告诉自己,他还要脸,他还有工作没做完,杀人是犯法的……!!

冥想片刻,申止徵已经把宇宙为何诞生,生物圈如何演变,人类如何进化……我是谁,我从哪来,我要到哪去,等一系列从天文地理跨越到哲学问题的废话都想了一遍,还是不能抑制自己的杀意。

“现在,立刻,马上,滚!”

眼看申止徵就要抄家伙,薛殷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夹着尾巴用迷踪幻影步飞速逃离boss攻击判定范围。

诶,虽然办公室里传八卦的同事们很无良。但他们还是有一点说对了,薛殷和申止徵,真有过419的经历。

中间的阴差阳错不再赘述,但两人第二天早上起床,薛殷差点半永久阳痿,而申止徵则是怕贱人表弟把AIDS传染给自己。二人争先恐后到医院挂号,生怕晚一点就要被对面那个毒人害死。

好在体检报告强有力的证明自己和对方的身体都很健康。

他们放心后,默契地选择性失忆。

该怎么水火不容还怎么水火不容。

薛殷发现自己又在出神,想着申止徵。申止徵不愧是一头倔驴,不爽的时候冷着脸,爽的时候还冷着脸,那天晚上他怎么下得去吊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哦……不行,不能再想他了。一点刺痛惊醒薛殷,他的痛觉告诉他在他恍惚那刻,身体已然受伤流血。

他看着自己滴血的指尖,如此指节分明,修长利落的手,居然会因为习惯性玩剪刀而受伤?

“……”

每个人都有犯蠢的时候。

薛殷迅速止血,只是好像锋利的剪刀划得有点深,静脉出血,一时止不住。

没办法自己处理,薛殷带着战损的美手到公司的医务室,医生为他简单止血后又让他挨了针破伤风。

有正当请假理由的薛殷没道理留在公司,他干脆今明两天的班都翘了。反正直系上司是他舅,别人都嫉妒他不用上班,而舅舅只会说让他好好休息~。

薛殷回家必须洗澡,班味绝不许污染他完美舒适的家。

水汽氤氲的浴室,薛殷浸没在浴缸中,近乎遮盖视线的白雾缓缓带走他疲惫的思绪。他一边泡澡,一边看电视剧更新。

男人女人的尖叫,争吵,哭泣,低声安慰,成为他洗澡时最好的配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洗得慢悠悠,颇有种温泉水滑洗凝脂,当自己是杨玉环的精致。从上洗到下,哪里都要搓干净。

在洗澡认真这点上,他这个享乐主义和申止徵这个实用主义有惊人的一致。申止徵的卫生意识严谨到变态,生怕某些细菌真菌病毒暗自谋杀他,每次都要把卫生做到人类的极限。

而他则是单纯觉得洗澡多爽啊,浴缸是永远的安全区。

根据墨菲定律,在他最神清气爽的下一个0.000001秒,他就会遭遇令他肝胆俱裂的意外。

薛殷双目呆滞地看着腿间出现的意外——妈妈,你产检的时候,医生没告诉你我是女的??

他确定以及肯定,人生的前二十六年,自己都是男的。

性功能正常,不是跨性别者。

……

“喂,你今天怎么多屁事。”在挂断薛殷三十二个电话后,申止徵终于被他锲而不舍的精神“打动”,“三十秒说事,没事滚,别来烦我。”

“你马上来我家,不然我就好友圈公开出柜,配文致我一生最爱的表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最好是让我回去给你发丧的。”

申止徵其实也听出他的语调不对,但不妨碍他对其恶语相向。

他脚踩油门往家里赶,急切的心跳像把鼓槌提醒着他,他正在紧张——

没事的,薛殷为祸人间二十六年还没被天收,现在又能有什么大事。大不了他给小姨磕头改口还她一个儿子。

在申止徵火急火燎地赶回公寓时,薛殷一条腿架在沙发上,用搜索引擎查找“二十六岁才发现自己是双性人正常吗”,“男人有没有后天变成双性人的可能”,“被人诅咒会变成双性人吗”……

门禁打开的声音异常粗暴,申止徵脚步如风,进门抬头大喊:“薛殷!”一气呵成。

谁知薛殷鬼鬼祟祟在沙发后探头:“叫魂呢,吓死我了。”

“你找我回来最好有事,不然你没事我也要把你打有事。”申止徵卷起衣袖,他身形挺拔,形体优美,给人强烈的压迫感。他的表情冷淡,情绪又像一座随时爆发的火山,让人猜不透自己是先被冷死还是先被熔浆烫死。

薛殷岿然不惧:“你是不是给我请小鬼,下降头,扎小人了?”

“我只会把你打得回家和小姨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申止徵别说边靠近,看上去真要教训这位孽障表弟。

等他靠近,孽障就张开腿:“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绝佳的目力给申止徵反馈出一个骇人的信息,他的惹事精表弟是女人??

他再也维持不住冷淡,表情如同碎开的镜面,“你什么时候去做这种手术?怎么没和小姨,姨夫商量。”

“妈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薛殷把鞋子登到他身上。

“……”

申止徵一脚踩死薛殷的小腹,又揪起他的头,双眸微垂,像在看一个死人。

“真当我不敢打你啊?”他的语气一反常态的轻柔,可谁都能听出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薛殷也梗着脖子叫嚣:“你有本事打啊,我还要你让着?”

他从小学自由搏击和散打,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纨绔子弟,轻松地放倒申止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申止徵见他动真格,自然不再留手。

两人扭打起来,只是谁也奈何不了谁。但是申止徵从来光明正大,不会玩花招,也分不出心力防着这手,被薛殷找准时机,摁倒在地。

薛殷大刀阔斧地坐在他跨上,竟就要去扯他皮带。

“你发什么疯?!”申止徵目眦欲裂,奋力挣扎起身,却被薛殷死死压制。

“给你无趣死板的人生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薛殷还喘着气,脸上也有挂彩,俊美无暇的脸一旦有了裂痕,配着那副桀骜的表情,只会让人更像把他整张脸揉碎,变得不再有攻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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