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罗格横抱着沈言来到了第一间刑房。调教营的刑房,每间都足足有会议室大小。
空旷的大房间里只有一扇固定窗,嵌着一纵纵拇指粗的铁栏,窗外覆满楼梯的爬山虎遮住了窗外投射进来的大多数光,只能通过少许缝隙勉强判断外面此刻是白天还是黑夜。
房间四周与顶部大理石全都白得不染一尘,头顶的白炽灯摇摇晃晃地,衬得地面上的影子成了屋子里唯一看上去还算得上灵动的东西。
沈言身体还瘫软着,任由罗格抱在怀里,目光小心地打量着四周。这里除却沈言之外还有六七个人,其中只有两个看上去同他一样是调教营的性奴,他们都在房间一侧墙边,被捆缚在一张呈“大”字型的刑架上,与刑架一并向后仰着身体,局促地发出低低的呻吟,满脸窘迫与惊慌颤抖着有如待宰羔羊。
沈言的心缓缓沉了下去,看着那两个奴隶令人胆寒的现状,保不齐自己接下来也会是这样子。空气里萦绕着一股淡淡的百合香,这代表着两个双性性奴里,至少还有一人是omega。
见有新人被送进来,两个刑讯官副手从罗格怀里接过沈言,一左一右架着双臂来到窗边一处角落里,解开原本反绑着沈言的绳子,又拿出根小指粗的细长红绳利落地将沈言双手捆在腰后。
红绳两端各留着近一米半的余量,两个男人各自分工,抽绳环住沈言脖颈打了个结,又穿过沈言的肋侧、腰窝,期间两股绳交互在胸腹缠绕了三回。
绳索的捆缚极为讲究,又十分刁钻,精准地围绕过沈言的胸肉,将两侧白乳勾勒得向外凸出。再接着,两根绳还缠绕过花茎与囊袋、分别穿过腿心,左右勒紧阴唇,把刚抽打松软的红嫩嫩唇肉勒得形似鲜鲍地淫荡张开。抻着剩下的一截绳向上绕过腰窝处的红绳,最后用力收紧全部绳索稳稳地在沈言手腕上又使劲打了个绳结。
两个副手打龟甲缚的手法很是熟练。待捆缚完毕,沈言只敢保持着双腿微微分开的站姿,再不敢如方才随便挣扎任何一部位。
沈言此时所剩不多的力气,全都用在了控制身体的本能挣扎上。
毕竟只消他哪怕夹一夹股肉,全身肌肉的力道便会全部加驻给紧贴着身体的绳子,使绳子缓慢蠕动似地磨蹭全身勒压住的每一寸皮肤,尤其敏感柔嫩的阴唇黏膜。
任何一丝一毫的挪动,眼下都会给沈言的腿心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粗砺摩擦感。与绳磨酸酥相并升起的,还有小腹里一整晚没发泄出去的酸胀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罗格从旁拖过一把折叠椅坐下来,一手握拳撑着下颚,目光锁定在沈言身上饶有兴致地来回巡梭。
那眼神半眯含着谑笑,眼底却是冰冷冷的;视线直白地描摹过沈言圆润的脚趾,至两条颤抖大腿,再往上是被红绳惹眼勾勒出的肥美鲍肉与可爱花茎。
花茎头上的铃口顶着尿道栓,昂着头,湿漉漉地一晃一晃;小腹起伏的节奏经过刚刚那场蹂躏已略有凌乱,胸口前,两片白皙软乳周围,与绳子相接的皮肉隐隐生出一抹潮红,红晕以乳珠为心向内蔓延。
但罗格似乎并不算太满意沈言当前的状态。
“你昨晚接待过客人,”男人朝着沈言的阴穴昂了昂下巴精准地指出,“在没有主人的允许下——你要明白,这是对你主人的悖逆。”
Omega压住心中的惶恐,男人的态度让他几乎控制不住大脑,去回想网络上关于调教营的可怖故事。
沈言想起昨晚许秋风提起过,那从安德兰德监狱点名买下沈言的匿名买主很可能是调教营里的人。有那么一瞬间,沈言差点以为是眼前这alpha,不过沈言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测,毕竟他二十多年的人生里完全没有与罗格产生过任何交集,甚至也推测不到任何沈氏集团与罗格产生利益冲突的可能性。
“你居然不好奇我是谁,也不想知道我究竟是怎么发现你接待过客人的?”椅子上的男人唇角挑着玩味的笑。
他换了个姿势将手肘搁在两侧扶手,双手在身前轻松交叠,好整以暇地翘起二郎腿,脚尖朝着沈言有一下没一下晃动。
“……我见过你,在新闻上。”对于罗格沈言充满了警惕。
“哦?”闻言罗格忽尔一挑眉。男人微微仰头,左右稍瞟了眼周围的人,表情似像提防又像斟酌,片刻后脸上的笑意又重了几分。
“很好,这省去了我不少废话时间。那么我们开始吧,奴隶沈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男人声音刚落,两侧面无表情的伏首随即擒住沈言左右手臂向后拖拽。白色的大理石地面陷下一块棺材大小的地砖,随着一阵履带传送的嗡嗡声,黑漆漆的地窗下,一张拘束椅缓缓升了上来。
躺椅嘭地一声闷响在地面落定,底座刚好与之前陷下去的地砖相同大小。
“昨晚小骚货接过客,先给他做个彻底的清理。”罗格轻轻一摆手,两个副手旋即将沈言朝着拘束椅拖拽过去。
他们按住沈言不安分的身体,把他的上半身牢牢按上拘束椅,在用束带绑定后又左右捞起沈言的膝盖,将他双腿呈大开姿态打开。
接连的姿势变动牵连着粗糙红绳来回不断地摩擦过逼穴,又因着两腿高高翘起打开的动作,使得绳子勒碾进软绵绵的嫩唇瓣越陷越深。
Omega喉咙里泄出一声又一声夹杂着欢愉与淫软意味的呻吟,中间明显隆凸起的白嫩小腹也向前一挺一挺地;而他高高翘起的双腿,两只脚腕则被分别锁在一根从屋顶秋千状垂下来的铜杆两端,铜有将近一米长,让沈言就算努力收拢膝盖也完全合不拢大腿根。
如昨日那般当着许多陌生人展露隐秘器官的难堪情形再一次发生在沈言身上,只不过这回比起羞臊,他更多感受到的是惊恐。
因为一根乌漆漆的柱状鬃毛刷,正顶在穴口前。
那鬃毛刷通体软毛看上去笔挺又柔韧,形似alpha的阳具,直径将近手腕粗。
它被一个蹲于沈言腿心旁边的副官拿在手里,尖锐的黑鬃毛正浅浅搔磨着鲍肉中间那水中柔嫩的小花核,一下接着一下地,搔得沈言花蒂不停流窜起甜腻的酸意。
“哈、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