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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曦月在阮琢家里度过了荒唐而淫欲的一天,甚至在阮琢半是撒娇半是哄骗的攻势下,还在他家里留了宿。还好第二天一大早是他先醒来,伍曦月挣开阮琢的怀抱,扶着床沿下了床。
他想起昨天那一连串事件的一幕幕,仍然酸软无比的雌穴,昭示着他昨天有多么沉迷于与这个人的性爱,伍曦月咬了咬唇,换上衣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阮琢家门。
在听见关门声后,睡在卧室里的阮琢睁开了眼睛,盯着天花板,漫无边际地发着呆。
***
伍曦月打开手机看了一眼,上面主要是经纪人和姜瑜他们、还有吴建华的未接来电与未读短信,最近的一条是早上。可还没等他来得及恢复,手机就因为电量低而自动关机了。
伍曦月叹了口气,招了辆的士去公司楼下。
他一进办公室的门,就看见经纪人在来回踱步。
经纪人见到他,立马迎上来:“大影帝,昨天又在忙什么?电话和短信都不回一个?”
伍曦月淡淡道:“今天早上才看到,手机刚刚没电自动关机了,抱歉。”
经纪人没有理会,接着说道:“先不说这个了。你知道吗,方嘉导演竟然又来找我们拍那部电影了!”
听到方嘉的名字,伍曦月不由得眉头一皱。说实话,他真的不想再跟这个人有什么关联,可是现在他可不是那个能呼风唤雨的影帝了,再也没有选择的余地。公司施加的压力,让他不得不接下这部片子。
但他不知道方嘉为什么会回心转意:“是吗?”
经纪人说:“是啊。好像是他们的资金不够运转了,有个公司说可以投资他们,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你来当他们的主演。说起来,晚上还有一个饭局,要影帝你赏脸参加呢。”
伍曦月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哪家公司?”
经纪人叹了口气:“寰宇地产公司。”
经纪人在公司约谈之后,自然也是知道伍影帝和这个公司老总之间的那些弯弯绕绕的,只不过公司的压力一施加下来,两人都没得选择。
伍曦月果然变了脸色。
经纪人和公司这个意思,也就是为了保全自身,把他往火坑里推了。
***
再次见到凌恩,伍曦月本来以为自己的心情会很复杂,可实际上也并没有。
说起来,他还算得上是自己的半个恩人。
凌恩救了他养父母的命,哪怕这是用他自己的初夜换过来的。和凌恩在一起的那半年,伍曦月甚至有了恋爱的感觉。只是没想到,人家只是落入民间随意游玩的贵公子大少爷,贪图肉欲美色才缠着家里人开了家娱乐公司,等年龄一到,自然就要回去继承家业了,特别洒脱地将伍曦月那张卖身契一撕,说是放他自由。
紧接着就跟另一个家族联姻了。
凌恩看上去更加成熟英俊了,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一种成功男人的气场。
而伍曦月这两年拿了影帝,也更有一种清冷的气质与魅力,让人无法将实现从他身上离开。
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道,彼此在床上是什么样的姿态,又有着怎样的性癖。
凌恩早已在餐桌前等候。看见了他,举起酒杯站起了身,眯着眼朝他笑道:“伍影帝,好久不见了。这怀念我们过去那段时光啊,这一杯酒,祝你星途璀璨。”
说罢,他端起酒杯浅酌了一口,然后和伍曦月一起坐下了。
伍曦月淡笑道:“那就借凌总吉言。”说完他也便抿了一口酒。
他们这一餐吃的是西餐,又是红酒又是牛排的,颇有小资情调。吃到最后,凌恩还有些意犹未尽地说:“这个红酒还不够好,我家里刚好买了瓶82年的葡萄酒,不知道伍影帝可否帮我鉴别一下是真是假?”
“恐怕……”伍曦月刚想拒绝,凌恩就打断了他。
“伍影帝先别急着拒绝,我可不是只想让影帝帮我这个忙。更重要的是,最近投了部影帝的电影,有些剧本方面的东西,想和影帝讨论一下。”
伍曦月听得出来,凌恩这是在暗示,自己的这部电影就压在他手上了,如果他不去,那一切就免谈了。
他按捺住心头的烦躁与愤怒,又抿了一口酒:“那就听凌总的吧。”
***
伍曦月被带到伴月公寓楼下的时候,其实还是有一些意外的。毕竟这是几年前,他最常来和凌恩厮混的地方。
凌恩仿佛看出了他的意外,轻笑着在他耳边低语:“还记得这个地方吧。”
热气拂过伍曦月的耳朵,他有些不适应地皱了皱眉,没有回话。
如果这时候,伍曦月尚且还可以只用“奇怪”来形容的话,那么等进了公寓之后,伍曦月就只能用“惊讶”来形容了。公寓里的摆设东西,都和他搬走的时候别无二致。甚至连他最常穿的那双拖鞋,也还在原地摆着。
本来伍曦月以为是凌恩财大气粗,不想在同样的房子里包养同样的人,将房子当作包养过
', ' ')('的证明。可惜一看,公寓内又十分的干净整洁,简直就像是……他从未离开过一样。
但是他们之间从未有过一场什么,就连伍曦月最依赖喜欢凌恩的时候,也很清楚那不是爱情。所以现在,他同样不会误会。
他只是很奇怪,凌恩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罢了。
凌恩欺身上来从后面搂住了他,热气呼呼地舔他的耳廓。
半晌,感觉到怀中人的身子明显软了几分,才终于停下来,将他的耳朵弄得湿漉漉的。
还没等伍曦月说话,凌恩就抢着道:“这个地方,和它所有的一切摆设布置,都是我和你的。现在,只缺了一个你。你愿意回来吗?”
伍曦月站直了刚刚被吻软的身子。不会天真到以为凌恩这是真心,于是挑了挑眉,跳过了这个问题:“凌总邀我鉴定的红酒呢?还有方导邀我出演的剧本?”
凌恩本来就是顺手一撩,得不到回应也只是耸了耸肩,快步走到家藏的酒柜旁,取出来了一瓶红酒。
他朝伍曦月笑了笑,然后转过身带路。
在这里住过小半年的伍曦月又怎么会不知道,他要走进去的地方是两人之前的卧室,里面有一张king size的双人床。
房间里只有一张椅子,凌恩走进去,先坐了下来。
伍曦月挑了挑眉:“那我坐在哪儿?”
凌恩笑得一脸愉悦:“这取决于你待会想让我们在哪里做爱。”
“……”
其实自从进了凌恩家的门,伍曦月就知道这件事是逃不过的。只是他没有想到,凌恩这时候会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他假装坦然自若地坐在床上,依然用言语回击着:
“我现在可不是你当年包养的那个玩物了。”
“你现在的处境又好得到哪里去呢?嗯?我的大影帝。”
凌恩见伍曦月坐在了床上,于是步步逼近。一片阴影笼罩住了伍曦月,凌恩俯下身去,抬起伍曦月的下巴,看见他咬着唇一脸屈辱的表情,心中满是扭曲的快感。
“你知道吗?我当初最喜欢的就是你这样的表情了,然后把你破坏掉,露出裂痕。后来你变得又乖又可爱,在床上也很懂事很听我的话,可是当时我却觉得没意思了,啧啧啧。”
凌恩又笑了笑接着说道:“可是那天我看到我俩以前的视频,呵呵,说起来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偷的,那台电脑明明已经好久不用了。我才发现,我有多么想你。”
凌恩抓起了他的手,放在自己鼓鼓囊囊的裆部上:“或者说,我的身体有多么想你。”
手下的温度和硬度让伍曦月又惊又怒,把手抽开了。凌恩却没有给他过多的反应时间,欺身上去将他压到了床上,然后吻了上去。
舌头在他口中侵略似的扫荡着,却又极富技巧,和阮琢那种小儿科完全不一样。伍曦月被亲得晕晕乎乎的,防备卸下了一半。凌恩又将手往下滑去,解开了他今天穿的衬衣,又脱下他的束胸衣。伍曦月虽然偶有反抗,但是既不如凌恩力大又不意志坚定。
两只白玉兔子似的乳球跳了出来,凌恩知道那两点嫣红的乳头有多么敏感。于是低头含住了一粒,再将手伸到一旁亵玩着。
舌尖在乳头旁边打着圈,时而整个舌面碾压过去,舌苔重重地刮过,滑溜的舌快速地舔弄着那粒小巧的乳头,欲罢不能的快感一波波地朝伍曦月袭来。
另一边乳头则被凌恩用食指和拇指捻住了,不快不慢地揉捏着,一下子就变硬挺立起来,被凌恩弯折成一个淫荡的弧度。
“……嗯、哈啊……”
伍曦月一下子就受不了了,两条长腿并在一起磨蹭着。
凌恩又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淫荡的雌穴早已将他的内裤打湿呈深色。他将伍曦月的内裤也一并扯下,那根白净的玉茎已经翘得老高,凌恩的视线往下移去,眼神暗了暗。
花穴周围汁水泛滥,可是阴唇却向外翻开些许,露出鲜嫩的艳红色。
凌恩不是没跟伍曦月欢爱过,自然知道这是他昨天雌穴使用过度,被操肿过后的淫荡模样。
“你昨天晚上跟别人做了?”
“那又如何?”伍曦月没有什么好不承认的。
凌恩笑了一声,把心头独占欲作祟的不爽压下,往旁边一看,看见了刚刚带进来的那瓶红酒,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接着操那了。”
凌恩拿起床头柜上的那瓶红酒,将上面木塞用力一旋,拧开了。他晃了晃那瓶红酒:“不如我喝一口,再喂影帝一口吧。”
伍曦月躺在床上仰头看着他,不知道凌恩想要做什么,
他直接就着瓶口,灌了一口。接着又将伍曦月的双腿拉开至最大,低头寻到了他的雌穴穴口,舌头引着上好的葡萄酒灌进了伍曦月的雌穴当中。
“……啊、哈……”
冰凉的液体一下子涌进伍曦月肉嫩湿热的雌穴中去,泛起了酥酥麻麻的快感。
可还没有等他反应过了,穴口处红嫩的媚肉,就紧紧地
', ' ')('含住了一个圆柱状的物体……是木质的酒塞。虽然如此,但仍有红色的酒液与透明的淫液混杂在一起流下,看上去万分淫靡。
伍曦月睁圆了双眼,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本能地夹紧了雌穴。
“……唔!……混蛋……”
凌恩得逞似的低笑:“这么好的酒,影帝想必也不想浪费吧……影帝可要用小逼好好地夹紧了哦。”
他将伍曦月翻过了身,只见他后穴也收紧了,周围是细小的褶皱。凌恩“啧”了一声,“这里可是我待会儿要操进去的地方,这么紧可怎么行。”
他拿来了葡萄酒,红色的液体倾泻而下,洒在他白皙挺翘的臀上,显得分外色情勾人。凌恩用手指沾了些葡萄酒,就往穴口中探去。
后穴的穴肉同样十分柔软,而且更加温热、紧致,在红酒的润滑下同样变得湿润。凌恩虽然有几年没跟伍曦月做过了,可还是凭着直觉一下子找到了他前列腺的位置,听着他低低浅浅的呻吟,又伸了一根手指。
等凌恩终于觉得扩张得差不多了,就抽出手指,将自己更粗更长的阴茎捅了进去。
其实凌恩是个名副其实的gay,他虽然也对女人也能硬得起来,但是还是更喜欢操男人,这也是为什么他当初要包养伍曦月的原因。
“…………嗯……”
伍曦月长长地呻吟了一声,柔软温热的肉壁紧紧地贴着那根粗大的性器。凌恩扶着他的腰,朝着刚刚找到的前列腺那一点,猛烈地进攻起来。
“啊…真不愧是影帝啊,这穴又紧又热,都快把我给吸射了……”
“住……唔、嗯!……住嘴…”
刚刚倒下的红酒汇入了伍曦月的双腿之间,白嫩的臀肉湿亮湿亮的。两个垂下来的囊袋拍打着细嫩的臀肉,伍曦月的臀尖都有些泛红了,“啪啪啪”的响声在室内此起彼伏地想着,一室旖旎,看上去无比色情诱人。
伍曦月以一种极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床上,臀部撅起,肉刃疯狂进出着那张淫荡流水的小洞。凌恩却知道,这种姿势,是伍曦月会感到最兴奋的姿势。
“嗯、哈……!不、不要……慢点…嗯!”
本来在后穴用作润滑的红酒,也被粗大的肉刃挤得流下,伍曦月被操得身子发颤,垂下来的乳波摇晃着,被凌恩边操着边抓住,又去揪他的乳头。
上下的快感一起朝伍曦月袭来,湿软的穴肉一收一缩地吸着那个木质的酒塞,粗糙的材质摩擦着柔嫩的内里,汁液不断地分泌出来。敏感的前列腺又被顶着肏了百余下,酥酥麻麻的快感一直从尾椎骨传遍全身。
伍曦月的呻吟中多了几分软媚,黑发被汗湿软软地贴在额前,眼下的泪痣显得格外妖冶。
凌恩抓着他的腰肆意征伐着,伍曦月腰侧的肉又软又嫩,没一下就被掐得通红。伍曦月这时已经快到了极限,又射了一发,精液都快要被稀释到透明。射精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夹紧了后穴,凌恩被他吸得缴械。
伍曦月身子抖了抖,嗫嚅了两声:“哈、啊………要、要去了……唔!”
雌穴也竟然发出“啵”的一声,阴道抽搐着喷涌出一波汁液来,将木塞顶出了湿热的蜜穴。
凌恩没想到几年过去了,伍曦月的身子竟然更加淫荡了一些,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他倒在床上搂住伍曦月的脖颈,凑近他将唇舌贴近,单方面地与他热吻起来。
等凌恩对着他又摸又吻,再次硬起来的时候,就又将伍曦月翻过身去,把重燃欲火的阴茎捅进他湿润滑腻的雌穴中去,舔吻着他的耳廓不停操他。
伍曦月最后被操得不行,两个穴被灌了一次又一次的精液,小腹都被填得微微隆起,他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声音色情而沙哑:“可……唔、可以了吧?……凌恩。”
凌恩听到伍曦月喊他的名字,竟然愣了一下,就这么射了出来。
***
事后,两个人分别去洗了个澡。伍曦月在凌恩的要求之下,穿了一件露出大半胸脯的浴衣。他正坐在床上拿毛巾擦着黑发上的水时,凌恩拿着剧本走了过来,将剧本扔到了床边。
他笑得一脸愉悦:“看看吧,大影帝,想必你会喜欢这个剧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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