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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长知把张一维放床上,两人并排躺着。
张一维绘声绘色地和他描述着,“下午树棠让我去他家拿酒,他安排保洁给我开门。原来我是在院里喂金鱼等着,保洁跑出来和我说树棠平时放文物的柜子上面的两瓶茅台酒不见了,餐厅的玻璃门没有保险,沙门也是半开着,像是进小偷了。我就跟她一起进去了。”
“我给树棠打电话,树棠问了一圈家里没有说过去。走到卧室一看连保险柜都没有了,肯定是被偷了,就赶紧报警了。”
张一维讲得兴起,一时得意忘形,说完他就反应过来讲快了。
果不其然,席长知露出不赞成的眼神,“下次遇到这种情况还是打电话叫保安,别自己一个人冒冒失失的,要是对方有凶器怎么办?”
“知道。”张一维连忙应道,“然后就去派出所做笔录了。他一个公安局市局刑侦队大队长,结果自己家被偷了,你说好不好笑。”
“刚才树棠发信息说,小偷已经抓到了。一个老头,刚放出来没多久的。嘴很硬,监控都拍到了还睁眼说瞎话说不知道。现在他们要做指纹鉴定还有价值鉴定。”
“惯犯?”
“那他倒没说。他还在出差呢。你们两个是一个赛一个忙。”张一维眼神狡黠,“你今天心情很好啊。”
要是搁往日,怎么会只说教那几句就停了?
席长知含蓄地炫耀,“许宁说后天过来找我。”
张一维吃了一惊,“我听到的还是中国话吗?”
“皮痒了?敢打趣我。”席长知故意板起脸,手指在被窝里掐了一把张一维。
“没有啊。”张一维笑着躲,“这算是突飞猛进啊,怪不得今天加班这么晚。赶紧睡吧,要不后天哪有精力大展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