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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的时间里,舒妍还联系了时聂很多次。只是想起季引琛的威胁,为了她好,时聂都相对冷淡地客套了过去。他回乡下呆了两个星期,最后因为时笑芙受不了没个免费保姆,一个电话把他叫了回来。
时聂不想离开,和外婆待在老房子里让他觉得自己是完整而干净的。虽然穷苦,可是有一个真心爱自己的亲人,时聂也不过是一个出身不大好,可是读书用功充满着希望能够改变命运,以后和外婆过上好日子的朝气少年。
那两个星期里也不用见到季引琛,就算他无时无刻不在给时聂发微信。时聂不敢不回复,只是不用见到人,只是聊聊天那还是没多大可怕的。季引琛会给他发很多有趣好玩的东西,其中又夹杂着撒娇和关心。
“聂聂,你上次给姓舒那个女人的东西,我也要!”
“好。”
“你快点回来。等你回来了我要带你去玩,还有教你开车。”
“嗯,过几天就回来了。我去找你吧。”
他没有瞒着季引琛自己要回城市的事情,毕竟……实在要说,他更不想待在时笑芙的家里。在季引琛的公寓里,只要不惹怒他,环境都是远胜于那栋充斥着叫骂和赌博的小楼,也有些许稍稍减弱一点恶心的关照在。
更重要的还是,对季引琛,他是单纯的憎恶和忍耐,可是对待母亲,时聂的情感很复杂。他知道那是妈妈,天生是带着亲近的,还有为强奸犯父亲一并背上的愧疚与责任。然而时笑芙没有尽过一点母亲的责任,反倒不断地掏空儿子,这让时聂没有办法地抑制愤恨地滋生。
两种极端的情感冲突到一起,令他不知道如何面对母亲,最后更不能面对的是自己。
高三前的最后一个暑假,季引琛也变得忙起来,要开始学这学那。他们享受着优渥的资源,也应当付出相应的努力以承受其重。这对时聂来说是好事情,整个暑假过得比想象中舒心的多。连季引琛拖着他去做那些男女朋友之间的约会事情,都能稍稍露出一点笑意来。
开学后要换座位,舒妍果然被调开了,时聂的新同桌是季引琛。还好他几乎已经没什么时间会正儿八经地出现在教室里,倒是给了时聂一个清静。晚自修也可以在教室里面跟大家一起上,只是上学日的夜晚还是要去季引琛的公寓。
季引琛大部分时间都泡在私人画室里,接受来自个人教师的辅导。他跟时聂说过规划,里面包含了不止他一人:考T大的设计系,主修珠宝设计,出来后不急着要进入季氏集团,不过可以依傍着成立一个珠宝工作室,里面会有一个时聂。
聂聂,你要考什么专业?不过不管你考什么,我都会给你安排一个工作的。
时聂没有这么诗情画意的个人情操,淡淡地答了一句金融。他缺钱,只想走这种好就业又能赚钱的路子。
那你就当财务总监吧!那我可一点私房钱都藏不住了……不过我乐意,都给你都给你,我的就是你的。
嗯。我的也是你的。
扯开一个虚假的微笑,时聂伸手摸了摸季引琛的头发。他一点也不想出现在季引琛的人生里,令人作呕。只要高考一结束,就填报B市的志愿,远走高飞,就算有着季氏集团这样的诱人的承诺前景,他依旧是敬而远之。
时聂卯足了劲儿学习,这幅样子在季引琛眼里,就是自己的宝贝儿怕考不上T大金融系,正全心全意为了自己备战,心里得意洋洋。少年之间的精神劲儿会传染,捎带着季引琛也开始用功学习起来,好一段时间就是简单相拥入眠,没再做爱。
可是季引琛是忍不住了,那块甜甜圈就摆在那里。中学所有的校服都是丑丑的,肥大又臃肿,可是这么丑的外包装,还是遮掩不住专属于自己的点心散发出醇厚勾人的甜香。
他发作起来不需要原因,直接翘掉了一个晚上的绘画指导,跑到学校里把安安分分做题的时聂从座位上拉出来。
七中很大,空置的教室很多,要给季引琛这样的公子哥安排一个私人画室肯定不是什么难事。季引琛把时聂拖到画室里锁上门,让他坐到窗台上去。周围摆放着很多画架,昂贵的颜料乱七八糟地堆在地上,画笔也散落得这一支那一支。
时聂乖乖地坐在飘台上,主动解开了上衣的扣子。季引琛把手伸进时聂的裤腰里,隔着内裤难耐地揉搓起鼓胀的阴阜,指甲搔刮着鲍线,腿间的凸起笨拙而热情地在时聂的大腿上拱。等掌心里的布料湿透以后,他迫不及待地扯开时聂的裤子,把手指塞进窄甜窝里抠挖。
上衣的下摆被掀起来,纤细平坦的腰肢显露无余,胯骨微微浮出的轮廓是另一番紧削的人鱼线。季引琛的舌头钻进时聂的肚脐眼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舔舐着内圈,每一条皱褶都细细地赏玩。
时聂的双腿缠住季引琛的脖子,勾着他更靠近那口渗水发膻的女屄。季引琛跪了下来,顶礼膜拜一样地吃时聂,不自觉地主动把秀气的男根都放进嘴里吞吐。有段时间没肏逼,这只穴眼泛了大洪涝,可又是紧闭瑟缩起来,只露出一线天。
季引琛一直
', ' ')('以来都是给时聂除毛的,喜爱嫩生生幼女一样的屄,然而现在眼前的熟阴长出了稀疏的毛发还没来得剃,却一点都不觉得恶心。他甚至兴致勃勃地去拉扯,绕着指尖打转儿,果然又激出一连串的呻吟和水潮。
“琛哥……插进来,不要舔了……里面痒痒……”时聂把食指屈起来塞进嘴里,压抑着声音。晚自修的时间到处都很安静,可他还是担心会有经过的学生老师听见。
“聂聂想要了。骚宝宝。”季引琛轻笑一声,站起来抬手捂住时聂的眼睛。然而那根阴茎没抵在他的前穴上,而是顶上了紧涩的肛口。那处也被季引琛肏过,只是他更喜欢水多的小屄,平时都是肏前面的。
只是他哪可能放过时聂,蚌肉被扒开露出里头的阴核,小蕊突然脱离温暖唇肉的包裹在空气里瑟缩了一下,可怜兮兮地流蜜泪。画笔软毛扫上去,无意间有几根调皮的刺入尿孔里,直接激得时聂憋出咳喘的声音。
不用多久,那只笔就被淫水浸了个湿透,毛刷黏在一块,末端刺激着内唇粘膜泛红。季引琛的阴茎已经完全钉进时聂的后穴,缓慢地抽送起来,九浅一深地往里找那块敏感点。肠肉紧缩地排斥外物,挤压吞吐的绞动却让入侵者享受到更极致的快感,眯起眼睛发出喟叹。
手里的笔上沾满了水,季引琛还有别的画笔,一支接着一支地塞进时聂的女穴里。放满了四支才停下来,看着小屄被撑得满满的,阴唇滴着水贴在红漆木杆上,鲜红的内肉若隐若现。季引琛一把抓住露在外面的笔杆,上下左右挪着抽插起来,让毛刷挠到甬道里的每一寸内壁,搔痒的感觉让时聂甩着头抽抽搭搭地呜咽。
另一手也不闲着,拿起已经润湿的笔尖在时聂身上游弋,留下一道道晶亮的水痕。尤其是在乳尖上,仿佛戳多了这两颗小奶粒也能画龙点睛似得,活色生香倒是有份。侵袭过女性尿道口的细毛又往乳孔里钻,可惜挤不出奶汁来。
阴茎的肉棱子总算是碾到了前列腺,鞭挞上去的那一刻时聂就射出了一大股白浊,肉壶的爱液流淌得更欢,甚至滴到了窗台瓷砖上。季引琛舔着时聂的脸颊,把苦咸的眼泪都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他在时聂的后穴里射了一回,然后把塞在小逼里的画笔扯出来,对待艺术品一样在时聂的肉体上面勾画。青春期男孩永远都能随便发情,不应期这种东西根本不存在。恰好被笔奸过的肉口一时半会儿还合不起来,两片肉唇软趴趴地敞开,阴道里痒得发疯。
季引琛顺畅爽利地插了进去,饱满的卵蛋拍得外阴愈发鼓胀红肿。时聂被这些软毛刷玩得痒透了,从里到外每一个毛孔都渴望着刺激和填满,哭叫着向季引琛寻求抚慰,两只手伸到交合处捧着两颗阴囊揉搓,骚浪地取悦猛肏自己的人。
“用力肏我,琛哥,嗯……还要里面,好痒……啊——还要——”
“操。一段时间没做就那么贱了?操死你这个骚逼,妈的。是不是欠操,是不是一天不吃老公的鸡巴就受不了?”
“是,是,哼啊——快点,再肏肏屄嗯……”
时聂主动吐出舌头,被季引琛含进嘴里吮吸。他的上半身弯出一个漂亮的弓形,月光映在他身上,顺着季引琛用淫水画出来的笔迹闪出一道道晶莹,如同糅合了妖魅与清丽的纹身图腾。
季引琛感到一种渎仙的快感,连续狠插了几十下,龟头抽动,挺腰嵌到宫口处灌满了时聂一肚子浓精。时聂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佝偻着背缩到季引琛怀里。窗子外头的月光借机泻下来,流了一地白,像浓稠的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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