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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程戴着耳机,陆风声的声音指挥着他,打开床头抽屉,里面放着几个大小各异的性玩具。
“宝宝,看到了吧?拿粉色那个出来……小一点那个……宝宝还要自己洗澡,不为难你……”男人循循善诱,语气就像在说什么浪漫的情话。
安程躺到床上,向摄像头展示着自己的身体——他穿了一件陆风声的黑色衬衫,男人的衣服宽大不少,他故意没扣上面几颗扣子,领口大大扯开,露出他线条深邃的锁骨,还有小半个奶子,白软的乳肉卡在领口,随着他的呼吸颤动。
上次和许一映做爱的痕迹现在全消完了,陆风声根本看不出他已经背叛了他。想到上次和许一映做自己被完全操开的感觉,安程的小穴淫荡地缩了缩,流出一点点淫水。
“老公,好想要哦……”安程故意对着镜头咬手指,然后把手机往下,给陆风声看他的逼:“骚穴流水了……听到你的声音就流水了,我变得好骚啊……”
安程满意地听到陆风声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伸手去把勃起的性器拨开,扒开那处因为情动已经湿润绽开的穴肉,两根手指扒开阴唇,露出已经水光淋漓的红润花核,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宝宝。”陆风声喊了他一声,耳机中一时只能听到他的呼吸声,安程疑惑地问了一句,陆风声染上情欲的声音在他耳边喃喃道:“我在看你的逼,它会跟着你呼吸的节奏动,好可爱,看起来很贪吃。”
明明是羞耻放荡的话语,陆风声却说得像念诗一般,语调轻轻,如羽毛抚弄耳畔,安程的耳朵一下子像火烧一样红了起来,小逼也被他说得更加淫荡地开始收缩,穴口流出淫液。
“想高潮吗?”安程胡乱地点头,然后才想起摄像头现在还对着自己的女穴,陆风声看不到,胡乱应了一声。“宝宝先用手指摸一摸,记得我怎么弄你的吗……?又出水了,宝宝记得很好。摸一摸骚豆子,摸到水溢出来……”
安程跟着陆风声的指令,过去陆风声玩弄他的记忆涌上脑海,他的身体叫嚣着想要满足,穴肉颤动,不知廉耻地流着水,他毫无章法地挑弄花核,随着陆风声魔咒一般的命令,重一些,轻一些,捏住它揉一揉,用指甲轻轻刮……他一手湿淋淋的,都是自己流的水。
“宝宝,看一下手机。”安程把手机拿起来,屏幕中陆风声狰狞的性器映入眼帘。陆风声对着摄像头上下撸动着,他手生得如白玉雕成的塑像般,却握着这样一根野兽一样的鸡巴听着安程的喘息声自慰,强烈的对比让这一幕显得愈发色情。
“是不是很想要了……老公的鸡巴已经很硬了,想着你在撸……我好久没自己动手过了……”陆风声说着轻笑了一声,“来,把它放到你流水的地方。”安程试探着把小巧的粉色跳蛋夹在两瓣阴唇间,抵在肿大的花核上,他摸索着想要找到跳蛋的开关,却没料到跳蛋突然就震了起来,他毫无防备地惊叫出声,那颗跳蛋他刚才怕滑出去还压得死紧,现在振动着狠狠摩擦他的阴蒂,两瓣花肉也被带着颤动,一抖一抖,好像在主动摩擦着跳蛋。
安程的身体勾起,一阵电流似的快感蹿升,他几乎拿不住手机,反应过来时自己的鸡巴已经爽得就这样泄了,星星点点白浊沾在床单上。
陆风声带着几丝笑意的声音落在耳边,让他感觉全身都酥麻了:“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惊喜……它可以由我用APP操控,就像我操你时一样,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屏幕那端撸弄鸡巴的手快了一些,安程感受到身下的振动也变得更加强烈,他捏着那个已经被淫水浸得滑润的跳蛋,往下塞入穴里,一直送到里面,只露出一根牵引的白线。
“老公操进去了……呜啊操得好猛……我的里面舒服吗?老公……程程流了好多水……嗯啊……摸一摸奶子……”穴内被进入的感觉太舒服了,安程换了个摄像的镜头,双腿摆成m形把手机放在小穴前,上身靠在枕头上立起,这样陆风声既能看到他的逼怎么被跳蛋玩弄,又能看到他的奶子和他高潮的表情。陆风声一听就知道未婚夫这是开始发骚了,他手指轻轻抚弄屏幕,安程沉溺在快感中,不会知道他这幅淫乱的模样已经被录了下来。
陆风声的手笼着他紫红色的盘结着青筋的肉柱,随着手上动作轻缓,他在平板上操纵着APP,低声说着:“现在我操得更快了,顶着里面的穴肉,又软水又多……”
清冷的声线染上了情欲,听起来更加暧昧。安程闭上了眼,这样他听着陆风声描述着操他,就会感觉好像陆风声就在他的身边。他很快高潮了,呜咽着又射出来一次,在床单上留下一小片濡湿的水渍。他喘着气看到屏幕中陆风声也射了出来,画面停留在陆风声手掌上一滩浓白的液体,他们又腻歪地讲了一会话,挂断了。
安程喘息声未定,腰际便被许一映掐住了。
刚才,他就站在床边,在摄像头看不到的地方看着安程与男友视频性爱,等着他们完事后,亲自抚慰这具淫荡不堪的身体,与他偷情。
他早就看硬了,安程的未婚夫不会知道,在他只能用手指抚慰自己,听着未婚夫声音聊作慰藉
', ' ')('时,他就站在旁边看着安程怎么和他撩骚,怎么装出一副同样寂寞难耐的样子,怎么在他的注视下高潮,喷出淫液。
其实和未婚夫相隔万里的安程根本不会寂寞——他会喂饱安程的,在陆风声看不到的地方,他会来满足安程空虚的欲望,把他的小穴用自己的鸡巴填满,让那里想起自己就会黏腻潮湿,流着永远流不完的水。
许一映环住安程,伸手把他脱了个精光。他低头埋在安程的颈间,吮咬因为情欲而染上淡淡粉色的肌肤,留下一串红痕。他牵着安程的手,让他抚摸自己硬挺着的鸡巴,罩着他的手上下抚摸,沿着透出的青筋一路往下,感受这根鸡巴的热度和坚硬。
“怎么样,安学长,终于摸到真的了……”许一映叼住安程耳垂舔吻,把那一小块嫩肉像软糖一样在嘴里吸咬,口齿不清地道:“比你老公的……如何?”
安程笑了,回搂住许一映,答非所问:“你刚刚脱掉那件衣服是我老公的。”
随即他们吻住彼此,在这张安程和陆风声翻天覆地过许多次的大床上肆意吮咬对方柔软的嘴唇,发出滋滋的水声。许一映的鸡巴硬着难受,他往前蹭去,刚好抵住了安程半硬的性器。他索性把两根性器叠在一起,手指掐住两个差了一圈的龟头抚弄,堵着安程把他细碎的呻吟用舌头的缠吻压下,只能由他摆布。
安程被吻得有些气短,扭过头喘气道:“别光亲我……”他拉着许一映的手摸上他因为呼吸而起伏不止的乳肉,这个角度看他的胸乳因自身重量微垂,两颗乳粒却放荡地肿胀翘起,因为充血而肿大变硬,缀在他霞云似的乳晕上。
“也摸摸……亲一亲这里……呜啊!”
许一映用虎口夹住了乳粒,五指张开握住那团白乳,就这样揉弄了起来,他压得用力,指缝间泄出一点鲜白的软肉,乳粒也一下涨得更大,他收手去掐住红润的乳尖,捏着最敏感的神经集中处掐弄,乳肉上还留下了他手掌的一片红痕,像被凌虐了一般。
他两手掐弄乳尖,安程乖顺地挺身,把乳粒往他手中送,口中流泻出欢愉的呻吟。
许一映下面硬得不行,直挺挺地戳着安程,他感受得到那处的炙热与情欲,可许一映一点也不着急,漫不经心地玩弄着他的胸乳,好像要玩透他身上每一个敏感点。
“唔……进来吧……小映……”安程仰头在许一映的胸膛前乱亲,许一映显然有很好的锻炼习惯,身上的肌肉充满韧性,散发着迷人的男性荷尔蒙,比他们初始时更成熟,却依旧充满了少年的活力感。他抬起腿在许一映腰际一小下一小下地蹭,张开糜乱的花穴,那里的褶皱已经尽数张开,湿润软烂,被情欲蒸成熟透般的娇媚颜色。
许一映伸手去探入张开着流水的花穴,那处入口被操得多了,已经知趣,绽开着期待性器的侵入,里面却还是软嫩紧致,像有意识的一张不知满足的嘴,吮吸着他的手指,期待更大更热的东西狠狠操弄一番。
他握住自己的性器,许一映手指很长,刚好能一圈握住自己的鸡巴,前端因充血而胀大,微微翘起。他刚刚进去一个头,便坏心眼地停了下来,“怎么这么心急?着急找野男人操你?虽然学长还没结婚,不过我以后也该改口吧……你老公叫什么来着……陆太太?”
他故意强调两人如今偷情的事实,不顾对方正情欲高涨,小幅度地将鸡巴微微抽出,感受到穴肉攀附着它,依依不舍地吐着淫液挽留。安程被他的话语燥得脸颊通红,大腿抬起缠着身上人精炼有力的腰肢,不满地扭腰去夹好不容易吃到的性器,反驳道:“你又算什么,一边和有夫之夫偷情,一边又和洛洛打得火热……”他掐住许一映的下巴,手指勾勒着他脸部线条,“大家都是坏东西,谈什么贞洁。”
许一映抓住安程腰臀,一把将他捞到自己腿上,性器也直接破开肉缝挺入。两人现在面对面的姿势让性器进得很深,戳弄着体内柔软的嫩肉,猛地刺入的摩擦带来尖锐的快感,让安程一下浑身像过了电似的颤抖,随后瘫软着任由许一映摆弄。他被紧紧扣住,整个人几乎都压在许一映身上,许一映伸手探向他身后,抓住他臀部白软如布丁似的软弹臀肉,像玩弄他的奶子一样揉弄。性器每一下都嵌入得很深,这个角度让他可以轻易戳弄到柔嫩的子宫口,他在入口碾磨几下,就进入了毫无防备的娇弱器官。
“嗯啊……哈啊嗯……进得好深……要被捅穿了……好喜欢……”安程说着毫无廉耻的话语,语调染着旖旎的艳情气息。他喘着气抚摸小腹,那里充满了被填满的饱胀感,他能清晰德感觉到自己的穴肉怎样包裹着许一映的鸡巴,许一映如何捅开深处的小嘴,快感由穴肉上敏感的神经传到皮肉筋骨每一寸,他觉得自己就要醉死在情欲的酒缸里。
安程整个下半身都被钉在许一映的鸡巴上,他被抓着腰抬起,又被坏心眼地放下,重力让他整个人落下被鸡巴捅开,胸乳和大腿都晃出一道道淫靡的肉浪。许一映力气大手也大,他一身细皮嫩肉上沾满指印,每留一处便会有火辣辣的暧昧感觉。许一映很是迷恋这种把他整个人把控掌中的感觉,情欲烧得他喉
', ' ')('咙发干,他低头咬住安程的乳粒,把那块韧性十足的肉粒用牙齿碾磨吮吸,连着一片乳晕咬下去,舌头和乳头缠弄,恨不得能从乳孔中吸出什么。
痛感夹杂着快感涌上神经,安程惊喘一声,托住许一映的脑后,如果忽略他们连接着泥泞不堪的下体,他看起来就像在给许一映喂奶一样。许一映舌头缠着他的乳头时吸时咬,下身紧紧抵着他内里的敏感点钻弄,他浑身筛子一样发抖,牙关不住咬紧,泄出一丝泣音,随后阴茎一抖,喷出一股精液,甚至射到了许一映的下巴上。
许一映抬起头来,那颗乳粒被他吸得肿胀不堪,充盈得像汁水丰沛的浆果,泛着暧昧的水光,乳晕上缀着一圈牙印。他把下巴上沾着的白浊抹去,手指轻轻揉搓,感受了下手中液体的黏稠,笑着伸舌舔净,眯起眼睛,好像在品鉴什么美味一般,做了个夸张的吞咽动作。
“怎么哭了?痛吗?学长明明高兴得都射了……舒服得哭了吗?”许一映抬头便对上了安程通红的双眼,他不住地喘息着,脸上带着一道泪痕,似乎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未缓过神来。
许一映托着安程的臀让两人靠得更近,安程整个人软得像一滩水,抵在他肩头。他就着这个姿势操弄了起来,整个房间里充斥着肉体拍打的声响,安程身下一滩水痕,穴口磨得红润,媚肉软烂,淫水毫无阻拦地流出来,沾得两人腿间都是黏腻的潮湿感。许一映操进他的子宫后就没有再出来,一下又一下顶进极致敏感的穴心,安程深处紧致潮热,每操一下就会缩紧,泉眼似的溢出淫液。
许一映的体力太好了,安程心想,他觉得自己整个人现在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了穴肉,每一寸媚肉都紧紧包裹着粗热的硬物,他几乎觉得自己的小穴要被干成许一映的尺寸了。许一映每一下都顶着几乎哪里都是敏感点的内壁,快感让他身下涌起一阵热意,熟悉的感受让太过清楚自己身体的他立刻反应过来,他仰起头来深呼吸,等待利剑般的快感斩去自己最后的清明与理智。
许一映感受得到内里在越搅越紧,湿软的穴肉像是要狠命缠住他的性器一样,他每一个动作都会引起安程一阵抖动,他感觉自己快被榨出精来了,更加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
看着安程沉浸在快感中被他操得爽得几近昏死的样子,许一映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边紧贴住安程的耳边,一边狠命地往最里面顶弄,“陆太太,射在你里面,要是你在你老公出国时怀孕了,怀上了野男人的种,怎么办?”
说出羞辱性的言语的同时,许一映的性器抖了抖,抵着安程最里面的软肉射了出来,他能感受到里面几乎同时涌出一股热液,浓精和淫液涨满整个穴道,他射了很多,几乎满得要溢出来,性器半软堵着穴道,稍微动一下就会带出黏稠的水声和白浊的液体。
安程侧头瘫下,没有说话,被许一映射满的感觉太好了,他现在动弹不得,整个人都陷在高潮余韵中,流出满足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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