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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见悠休息了好久才恢复过来,前面酝酿的时间太长,后面高潮时候的快感也成倍增长,一瞬间真以为自己到了天堂。
他没来得及看清石元枫手里的东西,就被催促着翻身在床上趴下,双腿张开,两个小穴暴露在空气中无所遁形,后穴流出的肠液和从花穴中流出的粘液混在一起往下滴落,沿着微鼓的阴囊又流到了肉棒的前端,看起来像是失禁一样。
风见悠看不到身后石元枫在干什么,之前的高潮耗费了他太多精力,像是精气都被妖精吸走了一样,让他几乎没有了睁眼的力气,但等待的过程也很漫长,他微微睁开眼睛,却看到了床头柜上摆着的盒子,瞳孔一缩,还没来得及起身,就感觉到阴蒂上有一点刺痛,随之而来的是冰凉的酸胀感。
“不……我不要……不要这个……”风见悠慌忙用酸软的双臂撑起上半身,可是迅速席卷而来的热意又让他瘫回床上。
那是以前被注射过的那种春药。
即使过去多年,一回想到这种药物的作用,他就心有余悸。石元柾当时给他打的量并未达到上瘾的剂量,但是他很害怕当时自己的那个状态,好像自己都不再是自己了。他是很淫荡,他是喜欢做爱喜欢高潮喜欢快感,可是他不希望自己被迫变成一个满脑子性爱的欲望奴隶。
“放心吧,这东西我哥他们改良过了,现在一般都是给那些没什么别的技能、又不肯用身体抵债的家伙们用的,用一两次就老实了,也没什么副作用。”石元枫很淡定地又在风见悠的龟头又注射了一些,甚至按住了不断摇摆的白嫩屁股,将针头分别扎进了菊穴口和阴唇。
风见悠这下是真的落泪了:“其他什么都可以,这个不要……呜呜……求你……”
看着风见悠不由自主地趴在床上,拿敏感处去摩擦床单的模样,石元枫压下心中的不忍:“打都打了,你这不也挺爽的吗?都自己开始磨了。”
“好痒……唔嗯……骚逼好痒,鸡巴好热,想要……嗯嗯……”内心的拒绝却抵不过身体的渴求,浑圆白皙的臀肉在床上摇晃,肉棒虽然摩擦到了,可是位置关系,阴蒂却怎么也碰不到床单。
石元枫将大腿夹入风见悠的臀缝,就见风见悠把阴唇缠了上来,把他健硕的大腿当成一根多毛的柱子一般上下摇动着,拿阴蒂和阴茎在腿毛上磨砺,把淫液都留在了上面。
“啊啊、舒服……还要……嗯啊啊,里面痒,要大鸡巴进来止痒……”淫汁一股股地溅在石元枫腿上,风见悠腿根痉挛不止,欲望的出口像是因为之前的高潮被打通了一般。
每次高潮都带走风见悠大量的体力,已经疲累不堪的风见悠却完全停不下来,被欲望驱使的身体寻求着快感,而快感又让他萌生更多的欲望,像是把他变成了一个只会用石元枫大腿自我抚慰的永动机。
石元枫伸出手指揉搓着风见悠的乳头。红肿胀起的肉粒在手中变得更大,他毫不客气地用指腹将它们捏成一片后旋转,还不过瘾般地拉扯,直到乳晕都变得殷红才罢休。风见悠的胸部没有一般女性那么大,却也比正常男性的要柔软许多。石元枫将手掌盖在风见悠的胸口,把乳头夹在食指和中指的指缝之间揉弄起来。
风见悠被玩得泪流满面,脑袋里一片浆糊,迷糊间小腹触到一根热热的棍子,手不由自主地就抓握了上去,撸了两把,然后迫不及待地就要往上骑。
“小悠哥……还不行。”石元枫双手按在他胸上制止了他。
“为什么,给我……嗯啊……我要!”穴里面实在是太痒了,痒到发疼。风见悠往前凑着,大滩的淫水溅在石元枫的腿根,把对方硬挺的肉棒喷得湿淋淋的,连带粗黑的阴毛上都挂满了露水。
再忍下去也不知道是在折磨风见悠还是在折磨自己了。石元枫叹了口气,放弃了抵抗,一下子就被风见悠扑倒。
肉棒埋入灼热湿润的小穴后,风见悠立刻迫不及待地上下套弄起来,手还嫌刺激不够似的搓弄自己高高立起的肉棒。被注射了药物的龟头不仅让那处皮肤敏感度上升,还让它肿了起来,可是太过肿胀反而把理该排泄的出口给堵上了,无论如何套弄,都无法从铃口挤出一丝液体,着急的风见悠只能一次次愈加疯狂地,在那根捅开了他花穴泉眼的粗大上继续献祭自己。
乳头被玩弄得火烫,明明没有被遭受春药的洗礼,却好像也生出了那种痒意。风见悠双目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散乱的刘海被汗水粘在额头,明明屄穴已经被填满了,他还是那么急不可耐,动作愈发急躁。
理所当然地,太过湿润的媚肉无法夹紧肉棒了,滑脱之后风见悠还是猛地往下坐去,硕大的龟头顶不进红肿的穴口,向后一滑,埋进了后穴,一下子破开了抽搐不止的肠道,捣入了最深处。
这下,后穴也终于得到了片刻的安宁。
可是,真的也只有片刻。风见悠依然不断地套弄着,像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鸡巴套子。石元枫的阴茎时不时从后穴滑脱,但又会迅速地被风见悠的前穴或后穴不管不顾地重新吃回去。
呼吸早已乱了,声音
', ' ')('也变得嘶哑,四肢都泛出酸痛,可是只要还有一口气,风见悠就是欲望的奴隶,不断寻求着快感,而在这段时间里,石元枫能够配合的,也不过是揉弄他胸口那两颗胀起的乳头。
高频率的肏弄渐渐把风见悠推上高潮,风见悠发出抽噎般的声音,浑身颤抖着僵在了半空,腰部向前一挺,头不断往后仰着,下体又是潮吹又是射精的,或许还失禁了,各种液体乱喷一通。石元枫扶着他的后背想静静等他高潮过去再让自己的小弟也释放一下,却不料风见悠乳头一涨,竟是向他脸上溅出了两条细小的泉水。
“这是……什么?”石元枫茫然地舔了舔嘴角。
喷在脸上的液体几乎没有味道,而且仅一小股便没有了,只留两滴奶白色的水液,明晃晃地在殷红的乳头上挂着。石元枫用手一捏,又从乳头里挤了一些出来。他顿觉眼睛一热,然后就这么射在了风见悠的身体里。
而风见悠觉得自己不过是失神了几分钟,回过神来却看到石元枫的脑袋拱在自己胸前吃个没完,不愧是已经被重新制作过的药剂,被打过的地方经过发泄后虽然还是有点痒,但没有之前那么难耐了。风见悠想要推开石元枫,手又没什么力气,只能哑着嗓子说:“你干嘛呢?”
石元枫抬起头,面无表情地道:“小悠哥,你知道你泌乳了吗?”
过了好几秒,风见悠才理解那个词的意思。他张张嘴:“泌乳……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石元枫说,“就像这样。”
他用手指搓了搓乳头根部,然后指腹在乳头上一压,风见悠就看到有水柱从他从未想象过的地方喷了出来。
比起猎奇,风见悠第一次感觉到害怕。
拥有这样一副怪物一样的身体,风见悠从小连个体检都要遮遮掩掩,看医生、用药各种方面都充满了不方便。他以为以“及时行乐”为座右铭的自己,经历了那么多并不特别珍惜自己身体的性事,甚至都习惯了在摄像头下用女性的部位高潮、失禁,应该早已跨越了对自己身体的抗拒,万万没想到,自己身上根本不像女性性征的部位,居然开始分泌乳汁了。
看到风见悠一脸茫然,石元枫也意识到这并不是一件喜闻乐见的事,他把“其实你的奶味道挺好的”这种感想咽回肚子里,当即从床上爬起来,说:“小悠哥,我们去医院吧。”
他不顾风见悠的反对,迅速把两个人身体清理了一下,硬是拉着人出门了。
大半夜到医院挂急诊,石元枫还拜托了一个认识的医生给风见悠检查,当然,是通过家里的关系认识的,惊动了不少人,才把那位医生从被窝里拖了出来。他知道这个医生检查过后,无论什么结果,都有可能被哥哥知道,但现在他也顾不上和哥哥吃醋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小悠哥那副仓皇失措的样子,不再游刃有余,不再无所畏惧,不再表现得像是不论发生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
这让他十分心疼,却又有些满足。
他太希望自己能被风见悠需要了,不论是金钱还是精神,甚至就算只是作为一根能够随时安抚风见悠的按摩棒都行。他装作一副很成熟、不会被对方动摇的样子,心里却永远藏着一份幼稚和不自信。他知道自己并不是与风见悠相配的人,但他更不愿意承认这个世界上还有别人能与风见悠相配。
过了不知道多久,风见悠出来了。
“根据刚刚的检查,医生说我身体……挺好的。”风见悠抿了抿嘴唇,“其他的报告要下周才会出来。”
“哦。”石元枫点点头。
两个人沉默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大晚上的街上都没什么行人,电车里也只有几个加班到很晚,困得快要睡在车里的社畜,和不知道喝了多少、也许连家在哪里都说不清的醉汉。
下了电车以后,车站离家里还有一段路,路灯静静地伴着他们,两个人似乎都在找契机想和对方搭话,可率先出声的却是石元枫的手机,一接起果然是石元柾的电话。
“小悠的事我知道了。”那边传来石元柾的沉稳的声音,“医生的意思是,很可能就是你们玩得太厉害,让小悠的内分泌出现了紊乱,所以才导致这个现象。对小悠身体没有什么好坏,但是你们也该节制一下……”
话还没说完,手机被风见悠夺了过去:“学长,我是悠。我们夫夫俩自己的家务事,就用不着您关心了吧?”
“哎……”石元柾叹了口气,“放心吧,我对我弟弟的性生活也没有兴趣。我也是很忙的好吗?你都不知道我这边也正在哄’小猫咪’呢,突然接到这种电话有多尴尬。”
“既然这样,学长你自己憋着就行了,以后不管我和枫怎么玩,你都当不知道好了。就这样。”不等对方回应,风见悠就气呼呼地摁下了挂机键,然后将手机丢还给石元枫,转身就走。
“小悠哥……”石元枫追了上去,拉住风见悠的时候却发现他难得地脸红了,搞得石元枫也有点脸热。
“我明明想自己告诉你的。学长真会坏人好事。”风见悠恼羞成怒般别开视线,“我知道你好像很
', ' ')('在乎我初夜的样子,所以刚才检查完,我就想,其实是因为你我的身体才变成了这样,我是被你肏成了这种会泌乳的身体,如果你知道的话,一定会很开心的吧?虽然不能还给你一个初夜,但这是我一个全新的经历,是你把我’开发’成了这个样子。而且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只有你会看见我这样的姿态,这样能不能稍微补偿一些我以前的荒唐呢?”
本质闷骚又嘴笨的石元枫憋红了脸,握住风见悠的手:“小悠哥,我想上你。现在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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