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幽静的卡比森林,如果说有什么能打破它持续几百年的沉默,只能是守林人的警报。
“什么?除了林火警报还能有其他警报?”队长不爽的放下夜宵,查看面板上有什么讯息能提供。三维的全息图上,显示西南部有一片异常的高能量场,诡异的呈现为扇形。
“唉,算了算了,估计是机器出问题了,明早再去修吧。”
队员们听到都舒了口气,充满着异兽的森林,晚上可不好走,不管是巡逻还是维修,他们都不愿意。为什么只应该出现在战场上的高能量场,会在荒无人烟的卡比大森林出现呢?那自然是因为不必要的错误了。
-----------------------------
夏绎心从不知道,即便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树木也是黑中带绿的颜色,发着荧荧的光。她从没有在森林,又或者沙漠,草原过过夜,自然不会知道。
树木透着荧荧的绿光,月亮不知躲在哪里,被树冠遮住,根本看不见。
天上看起来比平常月亮小一圈的两个天体,或许能证明这里没有月亮。
夏绎心不知道是她哪一部分日常生活,诱发了什么,导致她依然像一个白领三点一线,却穿越了时空。或许是因为公司的机房?或许是她触电了?当然了,穿越这种事还不能用她的所学解释,还是顾好眼下。
森林静的可怕,没有虫鸣,只有寒意袭来。她的外套还在另一个时空的椅子上挂着,她这会儿只有瑟瑟发抖的份。
夏绎心暂时没有看到野兽,但这样一片庞大的生态系统,不会缺了可怕的猎食者的,她根本不知道接下来的活路在哪儿,只能朝某个方向走啊走啊——现在周围都是类似于红杉的树木,她可完全不能爬上去过夜。
本来并不能感到害怕,走着走着夏绎心才在茫然中流下眼泪,很快被风吹得冰冷。四周对她来说,都是毫无求生的可能性,只有不知道存在在哪里的莫须有人类文明,才能让她不会丢掉性命。
接着她看到了一个男人,就站在杉树和其他树种交接的地带。她顿住了她擦眼泪的手。
即便当她从不曾赶过末班车,从不住进不安全的地段,从不走深夜的小巷,甚至没有过几次孤身回住宿地的经历,她也惧怕着可能出现的情景:在某个黑暗的小巷子被持刀威胁。于是本能的害怕着巷子。
同样的,当她一无所有,没有求生技能,没有钱财,除了人类,没有人能拯救她于这异时空的森林,她不知怎的,却惧怕着这个男人。
或许是因为对一切陌生事物的恐惧吧?她想着,又往前迈了一步。
“你好?”
那个男人露出了不满的神情,他的目光并未上下扫视她,甚至她感觉那个男人都没有在意她,但她在不满中感受到了挑剔的意味。她没有注意到,不知道为什么,她能看清这夜里的每一件事物了,包括那个男人眼里每一分感情——即便所有的东西都看起来还是很暗。
她试探的又往前迈出一步,而且在潜意识里,她想逃避背后那,黑暗的,不可知的,有危险的森林。她的脚就要走向杉树和另一种树木的交界处了……
“兹——”
随着精神攻击和电击,夏绎心还未感受到外界的攻击,就已经陷入昏迷。接下来,四周的景色一变,变成了杉树与低矮草本植物的树林,那个人影也消失了。
-----------------------------
“滴——,有一人入侵,建筑无损伤,无武器,未反抗,建筑未暴露,人种:近人类,性别:近人类原始女性,武装及体能水平低,无意识或非武力入侵。处理方式:昏迷,直到主人新的指令下达。”
一台高精度加工机器人听到后放下手头的工作,打开了内间的门。内间里,被三五个加工机器人环在中间的是一个人类男性,长得就如森林中那个虚像。
“报告。”看到男人把工具递给其他机器人后,这台加工机器人继续汇报,“有一人入侵,建筑无损伤,无武器,未反抗,建筑未暴露,人种:近人类,性别:近人类原始女性,武装及体能水平低,判断为无意识……”
“滴——,入侵者基因等级过低,请立即下达命令,预判被动结果可能为脑死亡。正在进行进一步体检……基因等级E……入侵者携带菌群复杂,已经采取隔离措施……”
男人听到这里,完全停下了手中的活,甚至也停下了脑中对于坍缩的验算:
“按照最低可能杀菌,不要过度。降低昏迷的等级,只使用药物昏迷她,不要使用精神攻击……我们,只要让她不要动,不要思考,就好。”男人痴迷的看着显示屏上的数据,“真是美丽的身体。”
“让我们来测测这个,美丽的生物,她的返祖程度。”
说着他跑动起来,机器已经为他提取好了基因数据,当他坐在工作桌上,他只需要打开他机密的多种族基因库,进行机器不可能做到的信息筛选。
机器在不断匹配可能的基
', ' ')('因段,科学狂人不时站起来去展示台上看看这个“美丽的生物”的三维影像。
显示屏上一共有两个主要信息,上是“匹配程度”,下是“建议婚配对象”,当他看到“元天”两个字更先出现在下方,他一副被震惊了的样子。
而匹配程度果不出他所料,是“100%匹配”。
元天颤抖着关上了屏幕。
接着他转过了身,面对这幅躯壳,他不用笔、不用纸、不用机器帮他记忆:他要怎么改造这幅身体,因为已经有成百上千个一流人物想象过,准备过了。
但最基础的一件事是:让她爱上他。
-----------------------------
夏绎心是被疼痛唤醒的,那种疼中带着痒的伤口在她的胳膊外侧徘徊着,不应该啊,伤口是不会动的。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打针的时候。
睁开眼,一位穿着套装的男士关切的看着她。
“你是谁啊?这里是哪里?”
男士带着满足和愉悦的表情,摸了摸她的头,便端起一盘东西走了。
夏绎心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但那个男人几步就走到了门口,关上门出去了。等她赶过去马上开已经开不开了。
这种完全的封闭继续了大约三天,只有不知从哪里出现的糊状食物,提醒着夏绎心,那个人还记得有这么一个人。不然她真的要怀疑,那一天看到的关切神情是不是真的了。
猛地摇了摇头,即便没有看错也没有记错,也不能证明这是个好人。她那天晕的那么突然,再结合这人这么监禁着她,这已经有很多蹊跷了。而没有人身自由,恰恰最能证明这不是什么好人。
房间里的温度一直是微凉却不会让她感冒的温度,因为没有床,躺在地面上时,发现地面并不冰凉凉的。再结合食物入口和空气换气口,在平时完全看不到,可以推测,这间屋子就是专门用来封闭里面的人或者物的。
房间是完全平整的四面墙围起来的,不知出现在哪里的灯光,每日会亮三次,标志着三餐出现。她在黑暗时摸索过,也在亮起时观察过,这里完全没有她可以掌控的出入口。
三天,她已经满心是对自己的观察结果,自己记忆的怀疑了。
她真的出现在一片奇怪的树林里了吗?
这里真的不是地球吗?
那天她晕过去之前,她有没有看见人?
这两个男的,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到底是过去了九顿饭的时间而已,还是真的就差不多是三天,七十二小时?
“求求你说一声,你不要关着我好不好?我会给你工作的。求求你说一句话呀。”
夏绎心仿佛真的听见了什么异响,但是哭着抽噎着的声音盖过去了,她又想怀疑自己了。接着门真的出现了,站在那头的是穿着类似白大褂套装的男人,沉默,背光,光线昏暗,但能依然看清夏绎心脑海里回顾了好久的轮廓。
“过来。”
夏绎心挣扎着过去。不料被男人用脚踩住了肩膀——匆忙中她是连滚带爬的。
“你,现在还不可以出这个房间。”
“求求你,你放我出去,我会工作的,我会服务你的,我什么都能干。”
男人迟疑了一会儿,“那你可以爱上我吗?”
男人天真的这么问着,夏绎心也摸不清套路,“你放我出去,就是对我好,我会爱上你的。”
元天很清楚这件事了,这个女人不过是个。不能控制自己的激素和心理暗示的低级人类,她不能通过短期的交往,加上管控自己的内心,就爱上一个人。
很明显,她的答案透露着她的迷茫和无力。
按照分析,以亏欠感维系的爱意并不长久,质量也不高,而且产生的前提时间很长。
元天想:“真是低级,用’对我好’来谈判,出价可真高。”
夏绎心从对方因为长久不做某些表情而产生的面相上推断,这可能只是这个监禁变态的一时兴起罢了,她猛地扑开对方的腿,冲向门外。
冲的有多狠,希望有多大,她就撞得有多疼,无形中她撞到了一个平面上。
“我是你的主人,这扇门在你端清楚自己的位置之前,你穿不过来。”
接着迎接夏绎心的只有黑暗和无尽的思考与怀疑。大概过去了二十分钟,她突然意识到这不应该是她该有的反应,任何一个正常人遇到这种变态,都该有愤怒的资格——他踢她,他拒绝她,他囚禁她,他是个胆小鬼,什么都不做,就这么,折磨她!
“你个王八蛋,混蛋你放我出去!”
“你个变态!”
-----------------------------
“兹——”门发出了轻响,在一片黑暗中,又有那方形的光束透了进来。
还有一个她不想见的人。
她没有动。
“吱——”门发出了电子音,在一片
', ' ')('黑暗中,那个人遮挡住了昏暗的光束,她可能是适应了黑暗,已经能在光束中看到那个男人的轮廓了。
她必须要爬过去,把餐盘叼过来。
“要摇晃屁股,要一步一顿,要旋转肌肉控制大腿的角度,要顶高那里,要慢慢,慢慢的。”
如果她不露出臣服的举动,那个人不会给她任何反悔的机会,甚至,最开始的时候,那个人也没有告诉她,她哪里让他不满意了,她也是饿了两顿才意识到的。
今天那个男人要她做出其他的动作,更加色情的动作,更加有主动诱惑意味的动作。
他甚至要她……亲吻舔舐他的脚。
“好吧,看在你这么漂亮,还那么洁癖的份上。”
然后……他半扶起她,直视着,让她吞下那口唾沫。那时候她才真正意识到这是多么荒唐和恶心。但她已经不会反抗了。
她之前顺从的咽了下去,即便她恶心到了现在,但她不敢再往外吐出一点点唾沫以降低恶心感。
即便现在回想,让她重来一遍,她也不敢不吞咽。
【训练记录】
“第一治疗段,这个垃圾终于学会了趴跪。”
“第二治疗段,居然和第一治疗段在同时完成了。这个垃圾为了吃饭什么都做的出来。”
“第三治疗段,结束的太快了,这个垃圾为了不被鞭打,什么都做的出来。”
“第四治疗段,我解放了她的心与身。我相信,吃与痛都可以很容易的妥协,身体却不会对不愿意的人,这么容易的屈服。”
“第五治疗段,结束的太快了,她太早完成了治疗的目标。垃圾就是垃圾,什么都可以出卖。”
“第六治疗段,出现了第一次逆反,这恰恰是好的改观。”
“第七治疗段,开始出现第二次逆反现象,减少光照,减少两顿饭。已经出现完全的服从,这一次逆反应该是最后的试探。观察对象的性格保守,已经能意识到无法反抗我,但这种服从可能永远带着忍辱负重和隐瞒,我不想要。第八治疗段也完成了,垃圾。”
“第九治疗段,很好,已经靠性玩具的使用频率,间接地告诉了她,什么是主人的意愿。也告诉她每一张小嘴的作用。她能主动地体会,并且做出没有我引导的完美回应,证明到了第九治疗段,她已经有主动服务的意识。我还是不免想起这是个假意服从的家伙,让我十分恼火。似乎我做任何侮辱刺激,都不会让她放弃假装着讨好我。
理论上,最初的她并不会这么伪装和妥协。与其说我训练她成为性奴,倒不如说我训练了她的隐忍。
问题究竟出现在哪里?
-----------------------------
(三天后的回复)我想我不应该把她当成普通的人和杂种人。在星际融合阶段,依然有不少地球人选择了避世,并保留了原本的文化。我们使用地球历二十多世纪的文化。她可能属于我之同类,我应当正视她的文化修养和思考模式(并不是正视她的智慧,我相信她做出这种聪明的决定,只是因为她承受了别人的教诲)。
人类文明中关于主奴和规矩的演变,始于奴隶主,后来演变为封建帝王为首的,只有野蛮没有诗意的垃圾,当到了封建文化消失一百年左右的时候,文化中既有封建又有自由,人们对这种文化有了一种极端的理解:他们又自由,又愿意当奴隶或当主人。他们就如这女人一样狡猾。
狡猾的人,假装当主或者奴,却没有把心永远放在那个位置。
而现在的杂种人,却只会反抗,或者把主奴当做一种非常纯粹的乐趣,并不夹杂伤痛和欺凌,多么无趣啊。
无趣的人,和狡猾的人,还是狡猾的人更胜一筹。
言归正传,我现在却要利用无趣的思维来改造她……算了,反正我只要她爱上我,愿意为我做一切事情并好好活着。”
“第九治疗段正式结束。九个阶段,没有正式的插入,没有给她顶峰的愉悦,她已经急不可耐了,想想啊,每日每夜总是徘徊在极乐边缘,又让她习惯了身体带来的享受,又让她渴求更多的刺激。
她受过的教育真是太棒了!这样的玩偶,勾引我,不自量力,但她是怎么想到这么做的呢?太让人好奇她受到的性教育了。
如果不是我已经植入了功能尽可能可靠的测谎芯片,我不会相信这个狡猾的女人,竟然是真的在求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