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样,白的喝得了不?”舟牧打趣道。
博知彦只笑了笑没说话。
很快小菜和酒都端了上来,舟牧开瓶给两人各倒一杯。
他爽快地干杯后一饮而尽,也没劝博知彦酒,自顾自地就着下酒菜喝起来。
看着舟牧一边喝一边说着他干业务时的趣事,博知彦时不时抿一口酒,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话。
一整瓶白酒几乎都进了舟牧的肚子,他看着倒是还算清醒,只是很明显地上脸了。
“我都喝多少了,你这才他妈的第几杯,养鱼呢?”舟牧指着博知彦的杯子笑,自己又开了一瓶。
他刚喝了一杯,想继续倒,酒瓶就被博知彦推到他够不着的地方去了。
“够了,一会儿喝吐了可没人管你。”博知彦淡淡地说。
舟牧皱了皱眉,往酒瓶那儿伸了伸手,实在是够不着,于是便放弃了,夹了几口凉菜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是白酒带劲儿,上次喝那红酒实在是是淡出鸟来了。”舟牧渐渐显出些醉态,撑着脸抱怨道。
博知彦没接话,他拿出手机看了看,八点多,不算太晚。
旁边卡座的人还在热火朝天地喝酒聊天,估计还会去酒吧ktv之类的地方第二轮,博知彦很少参加这些活动,事实上如果舟牧没陪他在这里坐着,他这会儿估计已经在家里了。
他起身拍了拍舟牧的脸:“走不走?不走你就待这儿吧。”
“走,走吧,有点儿困。”舟牧喃喃道。他醉了倒是不怎么耍酒疯,但大多数时候会犯困。
于是博知彦就拉着他把他架起来,一边在手机上找代驾一边往外走。
他的车就在公司楼下,等了几分钟代驾就来了,于是他就推着舟牧进了后座,自己坐到了他的旁边把人揽着。
这么做主要是防止舟牧一个人在后座颠来颠去的会吐出来,他的车上周刚洗。
报出了地址,博知彦也靠着闭目养神起来,旁边的舟牧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剪得很短的头发有些刺挠,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什么。
博知彦闻到了舟牧在放松时不知不觉间散发出来的微弱的信息素,是铁锈的味道,他皱了皱眉,索性他叫的代驾是beta,对信息素毫无所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舟牧的信息素不太正常,按理来说,一个alpha的信息素要不就是会压制他人,例如博知彦,要不就是会吸引他人,例如老板,但舟牧的信息素会很莫名地引起alpha和omega的排斥,通俗来讲就是让人闻到就生理性难受,下意识想远离,为此舟牧从分化后就进过很多次医院,但至今没有解决办法,医生对此唯一的建议是“如果要找伴侣就找个beta吧”
舟牧很不服气,自那后尝试了很多次,但每每他与一个omega相谈甚欢打算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他一释放信息素,对方就会突然僵硬,然后下意识地往后退,然后找各种理由离开。渐渐地,舟牧就放弃找omega伴侣了,日常中也时刻控制着自己不会在不经意间释放信息素。
如果没有专门贴抑制贴的话,是个人都会在某些时候无意识地释放一点信息素,就像是出汗一样平常,一些微量信息素并不会有什么影响。在公司里,消息传来传去的,几乎每个人信息素的味道都已经公开了,只有舟牧,除了博知彦没人知道他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正常来说,舟牧在喝酒之后也不会释放信息素,他已经习惯了,并且对自己的身体有很优秀的掌控,博知彦知道这一点。他又看了一眼手机,心下了然,这是到易感期了。
司机很快把车开到了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博知彦付了钱之后他便骑着折叠自行车滴溜溜地走了。
博知彦打开了后座的车门,拍了拍舟牧的脸:“还清醒吗?”
舟牧被他拍醒,眯着眼看他,似乎是认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博知彦。”
“脑子还在就好。”博知彦把他从车里拉出来,“易感期了不记得贴抑制贴?”
舟牧仰头愣了一会儿:“忘了,今天是,第一天……”
博知彦皱着眉从腋下把他架起来往电梯走:“收收味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舟牧的脸皱起来,过了一会儿,他说:“收不住。”可见是努力过了。
博知彦叹了口气架着他上了电梯,好在舟牧的房子是一梯一户,他输了密码,电梯就开始上行。
舟牧安静地搭在他身上,表情有迷茫。
进了门,博知彦就把舟牧往沙发上一甩,走进了洗手间,舟牧“呃”了一声,然后歪七扭八地倒了下去。
博知彦去洗手间拿水扑脸,等萦绕在鼻尖的铁锈味儿散去后才走出去,哪知道一出门就被浓烈的信息素味冲了一下。
舟牧显然是闻着家里的味道了,一安心,压制的信息素就流水一般泄出来了。
博知彦黑着脸把舟牧拖进卧室,丢在床上,正准备出去又突然顿住,或许是怕舟牧突然呕吐把自己噎死,于是他把呈大字躺在床上的舟牧翻了个身,让他侧躺着。
刚起身准备去拿抑制剂,舟牧就一把把他抓住了,手跟铁钳似的怎么掰都掰不开。
“别走,别走……”他皱着眉这么念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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