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尤缪望着他,眼眶已盈满泪水,尤绝低头,温柔地一一舔去。
尤缪面色红通通的,眼睛仿佛笼上了一层薄雾,看什么都看不真切,但他听清楚了这句话,心中的苦涩又增添了几分。刚刚尤绝问他愿不愿意和他做这些事,哪样的事?兄弟之间做这样的事是正确的吗?若是几年前有人如此询问,他定会茫然无措,他怎知其他兄弟是否也有相似的经历?他与尤绝自幼形影不离,亲吻和拥抱早已融入二人日常。之所以将茶室那次吻视为初吻,是因为在那之前不久,他才惊觉自己对哥哥的爱原来不是寻常双生子之间的爱,于是擅作主张将那一吻标记为“爱情”。
尤绝冰凉的手钻入他的睡裤,滚烫的性器被掏了出来,没有了布料的遮挡,少年的弱处被哥哥修长的手指握住,带有剥茧的指尖摩挲着性器顶端,尤缪爽得流泪,身子不可控地轻微颤抖着。
尤缪自己也不知道哥哥手中泄了多少次,只知道平日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哥哥,一次又一次将他逼至情欲巅峰,双生子的性器相贴摩擦着,尤绝同他一齐攀至顶峰时,眉眼间流露出了动人的风情。他的嘴唇被尤缪咬到红肿,脖子上留下了很多吻痕,衣服也被扯烂了一些,至于二人下体,几乎只能用“泥泞不堪”四个字来形容。
让弟弟好好欣赏一下认真练习弓道的自己,弟弟一定会更喜欢自己的。尤绝心里打着小九九,认为弟弟应该觉察不出来。
如他所愿,尤缪始终观察着孔雀开屏的尤绝,嘴角若有似无地挂着笑意。
织音不慌不忙地沏好了茶,亲手端至尤缪的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尤缪饮尽茶盅中的茶水,目光落在织音额头贴着纱布的位置,许久,才将视线转移,落到正在做准备工作的尤绝身上,问道:“井先生问过你额头上的伤吗?”
“问了。”织音在旁边回道。
“嗯。”
尤缪简单地应了一声,放下茶盅。
“你怎么回的?”
尤绝面向靶子,身姿挺拔,全神贯注,神清气定,执弓。
“少爷因为我贸然闯入他房间,拿标本底座砸的。”织音如是回道。
尤缪欣赏着似乎正在努力排除心中杂念的兄长,眯了眯眼:“井先生生气了吗?”
“没有。”
“哥哥做什么井先生都不会生气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尤绝举止自然,动作沉稳而节奏清晰,随后——
“当然了。”织音笑着说,见尤缪转头看她,她又补充道,“不过仅限少爷未满十八岁之前。”
弓箭嗖地射出,精准命中靶心。
“这是什么意思?”尤缪不解地问。
“这个嘛,尤缪少爷,就不能告诉你了。”织音笑得更加灿烂。
“我会每晚给你打电话。不过有些话可不能在电话里说哦,不过我想缪缪会理解我的苦衷的吧。”尤缪站在宅子门口同尤缪道别,他已经换下了弓道服。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门口,司机站在车旁,神色恭敬。
尤绝觉得此人很眼生。
井宅位于山头,道路蜿蜒,下山开车需要二十分钟。每次送尤缪下山的司机都是同一人,不知为何,今天换了个尤绝根本没见过的司机。
尤绝努力不做最坏的设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明白的,哥哥。”尤缪粲然一笑,拉过尤绝的手,“我们可以一起过生日吗?”
再过两个月就是他们二人十八岁生日,不过在这短短两个月里,二人又能见几次面,完全不是他们自己能决定的。
“尤缪少爷,该出发了。不然赶不上上午的课了。”司机突然上前,冷不丁地说了一句。
尤绝没有理会司机,看着尤缪说:“当然可以,十八岁是很重要的一个路口,我要陪你一起走。”
尤缪定定地看着他,嘴角缓缓露出一个异于往常的笑容来。看得尤绝心中一凛,他面上不显露半分,只是不再看尤缪的眼睛。
“我很期待,哥哥。我会送你一个毕生难忘的礼物。”
尤缪痴痴地看了一眼他,而后转身离去,轿车驶向山下的路,尤绝跟着跑了几步,后座的窗户分明是开着的,他的缪缪却没有探出头来和他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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