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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天冷,但苏展还是选了个靠窗的卡座,他需要冷风让他清醒。
点了一堆女儿们喜欢的海鲜,但父女仨吃得并不起兴,气氛有些、沉闷。
姐妹俩间或对视,林舞眼里依然有怒火。
林媚抿着嘴,瞳孔间或敛紧。
苏展体贴的给女儿们剥虾、剔鱼骨,姐妹俩一人一条虾、一块鱼腩轮着来,绝不偏心,自己倒没怎么吃,喝着冰水,时而看向窗外出神,时而刷刷手机。杨思在缠他,想见见他的宝贝女儿。
平时吃火锅喜欢来罐啤酒的他、只喝冰水,间或眉峰紧蹙,似想起什么不堪的事。
苏展的侧颜其实也很完美,姐妹俩看着他绵密的眼睫颤动出神。
她们喜欢他每一幅模样,产品发布会上意气风发滔滔不绝的、创业过程坚韧不拔踌躇满志的,面对她们极温柔耐心的,当然还有下午被催情剂折腾得泄露出男人本能的骚情样子的;
就是不喜欢此刻的他,被骤然而来的不堪压得不知怎么面对自己和她们,她们不忍看,也很不忍伤害他,她们希望他永远意气风发、浅笑俊帅、成功体面。
实在不该把他拉下背德深渊,背负巨大人生阴影,但孽因罪种一旦冒头便像迎风都能窜枝的野藤,她们无能为力。
——只有一起毁灭、共赴情欲黑坑,才是彼此的终局。
吃完,三人懒懒走出酒楼,苏展走在前面,姐妹俩落在后面,还在你瞪我、我瞪你互撕。
林舞看着他有点疏落的背影,他不该一个人在前面抽烟闷走,他应该和她们一道有说有笑——他在有意和她们保持适度的疏远。
他疏落的走在她们前面几步远,一直挺拔的肩背难得的有些儿、颓?一直齐整的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他也懒得整理,一直神彩奕奕的成功壮年男人,在这春寒天里,显得有些萧瑟。
林媚撅着嘴,吸了吸鼻子。
“心疼了?”林舞冷笑。
“他不该被我们这么折腾。”
“那你准备?”林舞继续冷笑。
“革命尚未成功,姐妹请多努力!”
林舞呵呵轻笑,又倏收住笑,眼梢儿微勾的凤眼幽敛。
回到家,苏展走回房间换衣服,身后的林媚突然“呀”的一声尖叫,他急急大步走回来扶住她。
林媚又气又可怜兮兮抬起小臂给他看,瘪起嘴哭嗲嗲哼唧:“她掐我!PAPI她掐我!”
宝贝女儿又喊他PAPI了?他的心都酥化了,“媚媚不哭,PAPI看。”
娇嫩的小臂上一处重重的瘀青!他倒吸了口冷气!
他转过头看林舞,气得嘴唇都打起哆嗦,“小舞!你掐媚媚干什么?!爸爸打过你?”
“她贱!”林舞倔着脸还嘴。
“你才贱!”林楣瘪嘴捂着手臂哭,“PAPI掐她。”
林舞狠瞪妹妹。
“能不能不闹!你们是亲姐妹!”苏展低吼。
林舞转身走回房间,“啪”一声摔上房门。
“小舞!”苏展气得、又无可奈何,他舍不得说她一句重话。
林舞是真的下了重力,林媚疼得蹲在地上瘪嘴渗着泪花。
“PAPI抱。不哭,”苏展把她公举抱起来往主卧走,将她放在沙发上,找来消毒药水、止疼喷剂。
止疼喷雾喷在伤处蛰疼得她直哼唧往他怀里钻,撒娇哭唧说姐姐有多过份,给他看手臂上还有另两处轻一点的瘀青。
她的皮肉实在娇嫩,轻轻一掐便起了瘀痕,何况林舞用足了手劲,瘀伤处一片紫黑。
他心疼的轻抚伤处,又存着私心不想她太揪着这事不放,一时嘴笨也不知说什么好,哪还记得要和她们保持适度距离?捧起她的脸亲了又亲她的娇唇,“爸爸亲亲就不疼了,乖,别怪姐姐。”
“PAPI偏心。”她在他怀里瘪嘴哭。
“没偏心,”他低头看着那张娇美得过份的小脸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门轻颤,再次提醒他适可为止,他微微推起她开解说:“亲姐妹要相亲相爱。”
“PAPI偏心,PAPI只疼小舞,不疼媚媚。媚媚回妈咪那。”她实在委屈坏了,也推开他起身。
“疼媚媚的,最疼媚媚。”他急忙表白心意,将她揽进怀里侧躺下。在路上他本打算回家猫房间里好好冷静适度疏远,她被掐伤哭唧成这样他又破功了。
不知觉间,父女俩又如下午那般面对面紧贴相拥!
“亲,呃,爸爸亲媚媚。”哭得打嗝的她跟他索亲亲。
他只能照办,在她的娇唇上印下一个又一个亲吻,“爸爸亲媚媚,媚媚不疼,不哭,别怪姐姐。”
哄了多久,亲了多久?他不知道,直到她哭唧累了,他才抚着她的发际松了口气。
从吃饭时他便发现她们身上的香水味好像淡了,他问她:“媚媚没喷香水了?”
她恹恹的点头说:“爸爸说太冲,媚媚就没用了。”
', ' ')('他蹙眉,心头更沉闷,又亲了她几下哄她去洗澡,出来想敲开林舞的房间说叨两句、还是作罢,她们有她们互撕、也和好的方式,他一界入,可能反而坏事。
洗完澡,他裹着浴袍站在窗前吹冷风。
下午他虽头昏脑热身燥,但所做所言他都清晰记得,每个举动每一句话好像都跑出来扇打他,他眉峰紧蹙。
当时,他自以为还未践行脑中最疯狂的臆想,只是说了些骚话、亲了亲女儿而已,他只是没敢细想身体燥热脑中昏乱的他想干嘛?——他想、如肉战视频中那般抽插怀里的女儿!
他毕竟什么也没做,还没太疯狂和荒唐,对吗?!他闭眼重重呼气,他明白、其实、他应该离开那个房间!他也不该亲她的唇。
睁眼看向黑沉沉的窗外,如果说下午的燥乱可能是因为她身上那撩人的香水味让他失了分寸,那今晚他对受伤的她又抱又亲又算什么?她并没喷那撩人的香水……
他一乱、再乱!一错、再错……
这是他捧在心尖的亲生女儿!
林茜曾说过,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儿奴,她们被林茜接走这六年思念如挖心噬骨,他都怀疑自己得了相思病,当他看到他的小少女突变成性征成熟的大少女时,相思真的酿成了病?
捶了捶脑门,脑袋还是有点昏重,他转身扯掉浴袍掀开被子躺下酝酿睡意。
连门也没敲,林媚揉着眼睛哼唧推门进来,“爸爸,媚媚睡不着。”
“手臂疼疼?”他急忙掀开被子起身去拿止疼喷雾,长腿迈下床猛的意识到、自己一丝不着,急忙又退回床上躺下盖上被子。
“好大。”林媚夸张的用指缝大开的手捂着眼睛说。他的身材真是好,长腿宽肩,胸肌腹肌应有尽有,又不夸张流畅型那种高颀修长。
他瞪了她一眼,连勃起都没有大个头啊?他指了指衣柜。
她过去帮他拿来内裤、睡衣睡裤。他又瞪了她一眼,别扭的半躺在被窝里穿上内裤睡裤,再穿上睡衣。
真够、乱的,这种乌龙也能来一发?但、父女俩似乎更、更具隐密性质的亲近了?
“嘻嘻,爸爸不乖,爸爸裸睡。”
他用食指做了个保密禁声的“嘘”,他确实有裸睡的习惯。
盘腿坐在他床头的林媚前一秒还调皮的说笑,后一秒又瘪着脸扯他的手臂哼唧:“她没来和我睡,我睡不着。”
“谁没和你睡?”他蹙眉抽走手臂。
“小舞。”她继续扯过他的手臂挽抱在怀里。
“你们一直一起睡?”
“偶尔,但这床太大,房间也太大,以前又没睡过,媚媚怕。”她委屈叭啦。
他笑了,“谁让你贪心,非要睡主卧。”
她打了个喷嚏,“你还笑我,不管,媚媚好冷,媚媚跟爸爸睡。”她掀开被子钻进被窝搂着他的脖子紧贴他,“爸爸身上好暖。”
他全身僵直。
她在他耳边用气声轻呼:“爸爸。”像是要跟他说个什么秘密。
“嗯?”
“你不是说要给媚媚塞卫生绵条吗?”她用气声小声的说。
他脑里轰轰响,下午那些慌唐的行举、言语又在他脑子里冒了出来,压得他又蹙起了眉头。
见他没回应,她又更小声的问了一遍,两人如此私密的体位、私密的气声、说这种私密的话,把那不为人知只有他们知道共享秘密的甜腻、过瘾感又撩了出来,他身子不由软化了下来,低头看她。
她手里不知何时变出个小小绵条。
呃?她居然带了这玩意儿。他心跳得飞快,脑里飞快臆想起他拉开她的腿、掰开她的蚌肉,把绵条往里……
他晃了晃脑袋,把那小绵条接过来,塞在枕头下,帮她掖好被子,搂紧她,像把两人的小秘密藏好一般。
她幸福的窝在他怀里,喃喃爸爸身上好暖。
她实在太、会破冰了。
在被窝里和她共享如此私密、还刚被她看过全裸样子的他再也僵直、疏远不起来,他们之间秘密那么多,就该亲密些,不是吗?
他只能抱紧她,一如下午那般,反正这事下午也做过了不是吗?他无法否认对她有异样的贪恋……
大手揉捏着她的小肉臀,他关心她的私密事:“量还多吗?”
她摇头,用气声在他耳边说:“明天晚上就能干净。”
他低头幽灼看她。
她抬头递上娇唇亲他的唇。
已亲过无数遍了,他也就没有避开,她的气息香香甜甜,唇娇娇软软。
“还冷吗?”他哑声问。
她撒娇,“好暖,以后和爸爸睡。”
他看她,她定定回视,眼里意味分明:她迷恋他,她很清楚这种迷恋,也知道两人之间正在做什么。
他艰难的吞了吞口水,他读得懂,也没法装傻,他应该任她撒娇,不该那样看她,他想别开头。
她不让他装傻
', ' ')('或逃避,她捧起他的脸看他,眼神幽然:爸爸,要让我说吗?把下午我们做了什么事描述出来?把对你的迷恋说出来?把喜欢你的话说出来?把想上你这种话说出来?
他垂眸,有些话不能说开的,说开以后怎么相处?他再帅而不自知都不致于不知道自己正值成熟壮年,很惹青春期女生。他的女儿走错方向了,他呢?
【让爸爸帮媚媚塞卫生绵条?爸爸亲手把绵条插进媚媚娇嫩的阴道】
【媚媚好漂亮,眼梢有个小勾儿,能勾走男人的魂,身材也好,胸有D是不是?真是一对凶器。】
【爸爸还喜欢媚媚的肉屁屁,揉捏着就不想放开。媚媚的肉屁屁给爸爸揉捏好不好?】
【爸爸碰到媚媚的卫生巾了,要爸爸道歉吗?】
【媚媚好香,唇好软好嫩,春寒天抱着媚媚好舒服。】
【想到爸爸的媚媚被男人的大鸡吧像视频里这样插爸爸会疯】
【媚媚喜欢爸爸亲你?爸爸多亲亲你,媚媚迟一点交男朋友,好不好?媚媚乖】
【爸爸亲乖媚媚。乖媚媚不要让别人亲】
【每天都亲媚媚上百次、千次,媚媚迟一点交男朋友,在爸爸身边,在爸爸怀里,好不好?乖媚媚。】
【乖乖宝贝女儿只给爸爸亲】
她悠悠看着他一句句重复他下午说的话,连顺序都没错。
他越听呼吸越重;眼神渐迷离焕散,不管下午他出于什么状态下说出这些话、哪怕是吃了春药,他都是犯了极大的错!
他艰难的聚神看她,小唇儿张合不知还在说什么。
想说什么却卡了壳的不太擅言辞的他倏的用嘴堵住了她的小嘴儿;别说了,别说了,耳燥得紧,下午这些见鬼的话他这辈子都不曾对任何一个女人说过。
她轻轻含起他的上唇瓣,一下一下含吮、吻吸,又转向他的下唇瓣,小舌尖舔弄他的唇间,循环往复;她含吮他的上唇瓣时,下唇瓣便落在了他唇间,不知何时,他已在回应,含吮起落在他唇间的小唇瓣、小舌尖。
起先彼此都温柔、沉缓、无声,含吮渐趋激烈、啧啧声儿响起,又渐演变成激荡嘶磨,他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父女俩辗转湿吻,舌尖互碰互缠、你来我往互挤探进彼此嘴腔、被彼此贪婪吮吸。
她吻技并不高超,但她投入而极深情,她要他啊!
嘶吻了多久?他不知道,只知道分开时她的唇瓣已成靡艳,他伸出指腹心疼的抚挲。
她看他,眼神充满灼烈和野性。
这是只会撒娇的小野喵,能撒娇得他心酥化、也能吃了他,连渣也不剩!
一双小手探进他的内裤,握住了他的坚硬。
他下胯轻挺、微颤,急急伸手按住她的手,颤哑轻呼她:“媚媚。”——他认输,他在求饶:先到此为止,再点火他真会暴了。——从昨晚他就已燃起欲念、到下午、到此刻,他正值壮年!他十几年没有固定规律的性生活!一触即暴!何况、他对她……
事态已完全脱轨。在他接女儿回来的第二个晚上,他和她躺被窝里相拥舌吻,他无可奈何抵着她的额头轻喘。
“以后和爸爸睡。”她捧起他的脸,娇娇看他、重复。
他看她、良久,点头,手依然紧紧按住她握着他坚硬的手。
窝在他怀里的她,从睡衣口袋里掏出手机,给林舞发了个【OK】的表情,又发了把【四十米长刀.GIF】。
哼,死贱林小舞,虽说是苦肉计,也不必下那么重的手吧,公报私仇!
她唇角弯起个比眼梢更俏的小勾。林舞下午说的舌吻、碰鸡吧,她做到了。碰胸?明早吧……
她不会让他再有机会疏远她、送她回她妈那。苏展,一起随落深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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