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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的亲吻和手腕上的伤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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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懋城的夜晚,旧报纸糊着的窗外,吹着潮湿阴冷的腊月冬风,卷起一片挂在枝上摇摇欲坠的黄绿老叶,轻轻叹息着这年末的寒凉;窗内,拥挤狭小的出租房里,昏黄灯光下照着的,是两具浑身赤裸,瘦削白皙,湿漉漉地纠缠在一起的少年身躯。

几分钟前,他们还在流泪争吵,一个倾吐着思念,一个发泄着不甘。

而现在,未止的晶莹泪水从眼中滚落,顺着他们八九分相似的脸庞,滴落在突出的锁骨上,混着渗出的汗水,滑落过肩头,落在洗过太多遍而旧得发白的灰床单上,无声地开出一朵朵暗色的花。

“乐乐,我想你,我真的好想你……”郝向明喃喃着,轻轻咬了一口冷暗戴了五六个耳钉的耳朵,然后吻过他的脖颈,锁骨,乳头,肚脐,最后落在冷暗已经勃起的花茎上。他送上嘴唇,无比虔诚温柔地吻了一口马眼,然后张口含了进去。

“妈的别叫我乐乐……嗯啊……”

冷暗仰面躺在咯吱作响的板床上骂一句呻吟一句,微微汗湿的碎发胡乱贴在额上,脸发热得连耳根子都是红的。他白皙的胸膛上,那两粒乳头因为郝向明的舔舐吸吮和揉搓,而变得如初熟的樱桃一般,又圆又红,鲜美可口,仿佛稍微碰碰就会爆汁出水。而郝向明指尖对这两粒樱桃的揉搓按捏,都会让冷暗酥麻疼痛得皱眉低声哼叫。

冷暗细瘦的腰因为下腹和尾骨的刺激,已经弯成了一个优美的弧形,像一座桥,一头是灰暗的现实,一头是七彩的想象,一条条突出的肋骨就像桥上的台阶,踏步走上去,就是缠绵的天堂。

他的小腹微微出了一层薄汗,如透明的薄纱一样罩着那细腻的皮肤,圆圆的肚脐眼就像一个小小的钥匙孔,仿佛用舌尖和指尖作为钥匙插进去一抠弄,就能打开这具少年美好的身体来一场探险。

冷暗的花茎被郝向明含在嘴里迷醉地取悦着,他湿润柔软又温热的舌头一次又一次舔过包皮的褶皱,滑过马眼时,郝向明还会卷着舌头给马眼一次全角度按摩,刺激得冷暗压抑地嗯哼;而冷暗的嗯哼声对郝向明熊熊燃烧的欲火来说,就是一把极好的助燃柴禾。

他将冷暗的花茎含得越紧,舌头滑动旋转得越发频繁。他吸吮着,舔舐着,仿佛这是世上至好至贵的珍馐,他为冷暗那被自己逗弄得越发涨大发热的花茎兴奋得发狂。与此同时,他的手指轻轻捏着冷暗两个小球一样的睾丸,就像在把玩两颗价值连城的明珠。

冷暗一手抓着郝向明的头发,一手咬在嘴里,细细的银丝从嘴角滑落,两腿缠在郝向明的腰上。他觉得自己真是下贱,明明一年多前就跪在那两个人面前发誓,再也不能和郝向明见面,可现在却被郝向明扒光了衣服压在床上,无比恐惧又无比渴望地任由郝向明玩弄。

郝向明嘴巴对他花茎的取悦,一如既往地娴熟高效,于情迷意乱间,他咬着手指舒服又难受地嗯哼:“操,我不行了,我要…….啊……”

一声压抑的低叫后,冷暗蜷起身子一阵剧烈痉挛,旋即就在郝向明的口中释放了温热还有些咸腥的精液。

然而这不是结束,郝向明乘胜追击般含着冷暗的精液继续吸吮冷暗的花茎,送给冷暗一波又一波温润粘稠的余潮。

余潮席卷中的冷暗,像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呜呜低叫,两眼濡湿,他的胸膛剧烈起伏,那两粒熟樱桃般的乳头一抖一抖,出现在郝向明黑亮的双眸中,像两豆小小的引火,轰的一下炸开了他霸占冷暗身体的强烈欲望。

“操,王八蛋……快停下……”冷暗用手臂遮着眼,因为高潮,他还是晕乎乎的,缠在郝向明腰上的两条长腿落了下来,身体软弱无力,只想贴在床上一动不动。

郝向明俯身压到冷暗身上,紧紧贴着冷暗汗津津的胸膛,他霸道而疯狂地亲吻着冷暗红而薄的嘴唇,将舌头伸进冷暗的嘴里,卷着冷暗的舌头湿润润地纠缠。郝向明刚刚把冷暗的精液吞了进去,嘴里还带着咸腥的滋味。

冷暗微微皱了眉,他不是很喜欢今天自己精液的味道。

可是没有关系,很快,那精液咸腥的味道就被郝向明嘴巴里的清甜所代替。

那是只属于郝向明的热吻的味道,无论冷暗在这远离郝向明的一年多里和多少人接过吻上过床,都没有郝向明嘴里的清甜那样让人迷恋至深入骨髓。

“操,别亲了……”冷暗拼命想要推开郝向明,并不美好的过往使他还抗拒着重新和郝向明这样交欢。

可是郝向明却亲得更凶猛了,如狂风骤雨,如惊涛骇浪,亲得冷暗几乎要窒息昏厥。

郝向明用一只手将冷暗乱推的两只爪子用力钳住,推到了冷暗的头顶,疼得冷暗“嘶”地低叫了一声。

郝向明着急地低声问道:“怎么了,弄疼你了?”他的目光移向冷暗的手,才发现冷暗的手腕上有着一道道或深或浅的伤。

那些已经变成淡褐色的伤疤像长针一样刺痛了郝向明的眼,他的心揪得发疼:“这些伤是怎么来的?”

瞬间,冰冷的镣铐仿佛再次钳在了冷暗的手腕,那些被吊在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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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一直站着,站到双腿失去知觉,手腕磨出鲜血的记忆从冷暗脑中一闪而过。深入血肉,嵌入骨骼的疼痛再次从手腕传向大脑,那些冰冷不带一点人间温情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

“他今天的药呢?喂了没有?没有用,那就加大剂量。”

“脑子还是不清醒?戴上头罩电一电吧。”

“还是不肯服从管教?哼,那就继续铐着他在这里站着。”

……

冷暗眼神失去焦点,脑中只有那些尖利的碎片,他开始挣扎,双脚蹬着床板,后脑勺一下一下磕着,嘴里惊恐万分地喊:“我没病!我不是怪物!放开我!”

“乐乐,你怎么了?”郝向明连忙伸手护住冷暗的后脑,将他拥入怀中,“哥在这,别怕,你不是怪物,不是。”

冷暗如同被人久久掐住脖子几乎窒息而亡后又突然重获自由一般,深深吸了一大口气,然后瘫在了床上,惊恐得流泪的眼里映出郝向明的面容。

“哥……”他颤抖着说,“救我……”

“乐乐不怕,哥护着你。”郝向明用轻柔的吻慢慢抚慰被记忆怔住的冷暗,抚摸着他的身体,给予冷暗需要的安全感。

爱人的吻总是有这莫大的魔力,前几秒还在回忆恐惧的冷暗,在与郝向明的唇舌纠缠间又脱离了噩梦的纠缠,逐渐于柔情蜜意中失去了神智。

郝向明低头含住冷暗的花茎,吸了一口,吮去所有残留的精液,然后握住上下撸动。他对如何取悦冷暗的花茎实在是太熟练了,因为他知道冷暗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不一会儿,冷暗的花茎便在冷暗自己失律的喘息下又硬了起来,和郝向明早就涨硬发热得几乎要裂开的阴茎贴在一起,只想紧紧地拥抱。

“哥……我害怕……”冷暗低声抽泣,胸膛因为高度的刺激而挺起,优美得好似古希腊少女的嫩胸,看得郝向明倒吸一口气,接着低头一口咬向冷暗的肩,洁白整齐的牙在冷暗脖子上留下一圈浅红的印记,似是主权的标记。冷暗的两个乳粒戳到郝向明的肩窝附近,硬硬的,戳得郝向明又是一阵激灵,从后脑勺酥麻至尾骨。

冷暗的身体,每一处都引诱着郝向明堕落情欲的地狱。

郝向明又像只野兽一样啃了一口冷暗的喉结,接着坐起身,双手揉弄着冷暗的胸和小腹,一边贪婪地舔着嘴角,一边欣赏着冷暗潮红的脸和微闭的眼。

泪珠和汗水挂在冷暗长长弯弯的睫毛上,一抖一抖的,水珠反射着屋内昏黄的灯光,如同一粒粒细小闪耀的金色水晶。冷暗精巧的鼻尖因为剧烈的喘息而微微蠕动着,像只脆弱的兔子。

冷暗的脸,在外人看来,几乎和郝向明的一模一样,但是在郝向明眼里,冷暗却比自己要好看成千上万倍,尤其是现在,迷乱中带着羞涩和愤怒,勾人得让他全身的毛孔都在尖叫。

“不怕,哥疼你护着你……”郝向明舔舔手指,然后插入冷暗早就湿得像喷水了一样的后穴里,搅动了几下,肠道内软肉那久违的温热粘润的触感,让郝向明的阴茎兴奋得吐出了透明的黏液。

“哥,我恨你……”

“但我爱你……”

郝向明抓着自己的粗大发热的阴茎,对着冷暗那被自己揉弄得已经贪婪张开的柔软而粉红的后穴,深深插了进去,一瞬间,温热,湿润和柔韧的肠道紧紧地包裹住了它。

一个是迎接的满足,一个是侵占的荣耀,身体交合的那一刻,刺激和舒爽从两人的下体顺着神经一路传到大脑,化作两人不约而同地薄唇轻启,呻吟长叹:“啊……”

薄薄的墙外,窝成一团休息的野猫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然后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舔了舔爪子,然后甩着长长的尾巴,喵喵叫着优雅踱步离开。那越发响亮的床板声,实在是太打扰自己的冬夜好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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