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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忍不住了(憋尿挨操/失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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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瑰树用行动回应了连西桃的引诱。

他把人圈在怀里,手脚麻利地帮连西桃做好了灌肠、清洗。连西桃把下巴抵在陈瑰树的肩膀上,微微歪着头,看着阿树的侧脸。他想,这样称得上是温情的时刻,能不能证明陈瑰树是爱过呢?

“嗯..嗬..”一丝钝痛打断了连西桃的思路。陈瑰树把润滑过的尿道塞慢慢地推进,虽然只是中号,且润滑液帮助减少了一些摩擦,但从马眼进入尿道的过程依然不是顺畅的。本身不是承载插入功能的器官,无论被插入多少次,连西桃都不能毫无排斥地容纳。

连西桃疼得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稳稳当当地交出身体,丝毫没有躲远的动作。好像对于连西桃来说,趋利避害不是他的本能,满足陈瑰树的一切需求才是。

陈瑰树观察着连西桃的脸色,尽可能温柔地帮他做事前准备。他很爱和西桃相处的每一时每一刻,也非常享受连西桃的羞赧。他旋转着尿道塞进入过半,推进到一个比较深入的位置时,连西桃克制不住地抖了一下,陈瑰树安抚性地摸了摸脊背,把剩下半截也推进去了。连西桃虽然意志上不排斥,但身体却还是没能习惯,尿道被插入硬物的感觉..要尽快适应阿,好像阿树很喜欢玩儿。他咬了咬嘴唇没出声,被抱起来的时候,蹭到了腹部,忍了又忍,才把升腾起的排泄欲望压下去。

陈瑰树抱着连西桃走回卧室,俩人一起摔倒在kingsize的床铺上。陈瑰树很喜欢温柔地前戏,爱抚,接吻,亲额头,手指从下颌线抚摸着,经过西桃的一对微乳时,不轻不重地拧着乳头,大掌搓着乳肉,又一路向下色情地揉捏着大腿根。再往深处去,两根手指交错,轻轻地扭捏阴蒂,指甲剪得干干净净,略微冰凉的指尖慢慢探进去,又快速地抽离出来,然后如愿以偿地听到了连西桃情动时的娇喘。

连西桃的穴口已经湿漉漉了,刚才在浴室时,他的身体就有了反应,更何况陈瑰树这样认真地进行前戏,好像他们是恩爱多年的夫妻。靠着这种幻想的错觉,连西桃就能够软透身体,为陈瑰树打开所有。

“西桃,好湿。这么想要吗?”陈瑰树轻笑着分开连西桃的双腿,上半身和他紧贴在一起。

“要..准备好了,快进来。”连西桃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对方修长的脖颈。

陈瑰树呼吸一顿,面上不露声色,手上还是有条不紊地慢慢扩张。从一根手指,变成四根手指,指尖被淫水和肠液浸染地滑腻腻的。连西桃的后穴软嫩润滑,一张一合,盼着爱人的入侵。

爱人在怀,如此诱惑,陈瑰树又不是柳下惠,怎可能坐怀不乱?

他撕开大号避孕套,也不再玩儿让对方帮忙套上的把戏。粗大而硬挺的阴茎抵上穴口,急不可耐地将龟头送入,先是浅浅地顶弄,大约十几下后,又开始向深处冲刺。陈瑰树每次都带着更大的冲击力往更深处去,快速而又密集地抽插,刚才温柔不复存在,凶狠的样子像是把连西桃吞入腹中。

连西桃受不住这样剧烈的性爱,他急促地呼吸着,提着后穴夹着阿树的阴茎。后穴被抽插时也挤压了膀胱的空间,搅动着膀胱内部的液体四处翻涌。他轻咛出声,双手揽着阿树的肩膀,似哭似爽地要求道,“慢点..阿树..唔..”

陈瑰树亲了亲连西桃冒汗的鼻尖,“西桃怎么这样不耐操?这样就受不住了吗?”

连西桃最害怕阿树腻了自己的身体,他本来就担心不能让阿树玩儿得尽兴,毕竟他只有这样一个挽留阿树的方式。于是他用略带恳求的语气说,“耐操的..很舒服..唔..快一点。”

连西桃睁大了眼,看到了阿树调笑的神情,他不敢放松憋尿的意识,强自忍住快要破壁而出的尿液,强迫自己忽视充盈的膀胱,乖乖地啄了啄阿树的嘴角,又补充道,“阿树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玩儿坏我也没关系。”陈瑰树抿着唇线,不再说话。数百次的一进一出之间已经找到了连西桃的敏感点,他不断地顶弄那一点,粗壮的柱身摩擦着温热的穴口,毫无规律地操弄让连西桃爽到极点,娇哼出声。连西桃缩在阿树的怀里,小声地哼哼着,哪怕阿树不安分的大手使劲对着鼓胀的肚子施力,哪怕排尿的欲望不断攀升却又不能顺利泄出,他也愿意往阿树这边靠。

“唔..嗯..阿..”连西桃断断续续地喘息,一方面他太爽了,一方面他又要忍住急迫的尿意。他已经不再做任何可能勾引到陈瑰树的动作。迫切的排泄欲让他苦不堪言,但心底只想等到阿树的命令。是的,就算是失禁,连西桃也要等到陈瑰树满意之后,再放松自己。只要阿树没有说出口,他就会一直暗示自己,不可以排泄,不需要排尿,只有阿树说了才可以。

陈瑰树的阴茎大力抽插着,睾丸拍打着臀缝,好像也想挤入那窄小的肠道。又冲刺了数百下之后,他用性感沙哑的声音问,“西桃,想尿了吗?“

连西桃已经说不出话来,他半睁着眼,迷茫得看着陈瑰树,脸色红润,带着一种妩媚而不自知的美,慢慢摇了摇头。

“我的好西桃。“陈瑰树弯了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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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他能猜到西桃的想法,但他偏偏不要说,就想看到西桃失禁时羞愧而又自责的神情,明明受欺负的人是他,自责做得不够好的人也是他。

这样可爱的西桃,他怎么可能放手?

陈瑰树把双手交叉叠放在连西桃的腹部,双手轻轻地一起向下按压,瞬间就听到了一丝隐忍到极致的闷哼。阴茎仍然不停地抽插,紧致软热的后穴同样带给陈瑰树快感。他本来就持久,现在更是不会轻易释放。连西桃却是在操弄中,隐约有了射精的感觉,他双手胡乱摸索着阿树的身体,在凶狠的操弄中按捺下抽离的想法,哭着求,“要射了,也想尿,让我尿出来呜。“

陈瑰树满意极了,他更加密集地抽插,一只手把玩着柔软白皙的乳房,另一只手拨弄着西桃的阴茎,时不时地剐蹭插着尿道塞的马眼,却不回答连西桃的请求。只说,“西桃的小穴好会吸,前边一起射。”

又挨了一阵九浅一深地操弄后,连西桃射了,被操到射精带来绝顶的快感,让他眼前一阵空白,意识涣散,身边的一切都不再被感知,只能感受到后穴里愈发胀大的肉棒。避孕套隔开了一股又一股温热而又滑腻的精液。等连西桃回神之后,他下意识想紧缩后穴,锁住半软的肉棒,却慢慢地察觉到那种憋胀而又尖锐的尿意消失了,那个隐秘的尿口正在颤抖着张合,带着骚味的尿液正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陈瑰树坏笑着说,“西桃真的用女性尿道尿出来了。”

连西桃愣了一下,羞红了脸,又小心翼翼地说,“我真的忍不住了,不要怪我好不好,明天会忍住的呜呜。”

陈瑰树不说话,他想,他的西桃到底知不知道越是乖顺,就越是惹人欺负呢。小心讨好的连西桃只会激起陈瑰树的施虐欲,让他的脸上挂满泪痕,让他的穴口红肿得穿不了内裤,让他献祭般奉献出一切,只为供自己玩乐。

连西桃在对方的沉默中,忐忑不安地牵住陈瑰树的手,放在了同样软嫩淫靡的前穴,阴道自动分泌了大量爱液,不用前戏也能直接进入,“阿树,前边还可以挨操。”

陈瑰树立刻回握住对方,如愿以偿地看到金主的讨好,恶趣味得到满足。他顺势用手指沾了淫液,伸到西桃的面前,“这是什么?西桃?”

西桃好似勾引一般,一双桃花眼天真无邪,柔软的舌头却挑逗着包裹住潮湿的指尖,吞下略带咸腥的液体,连西桃眨了眨眼睛,呢喃着说,“是我的淫水。呜呜,阿树操我。”

陈瑰树扶着连西桃的腰,心里暗想,他的金主总是妖媚而不自知,他怎么可能有自制力。

避孕套在刚才滑脱了下来,连西桃制止了阿树再撕开一个套子的举动,含糊着说,“直接进来,也可以的..唔,我们的体检报告都没问题。”他的金主怎么这样好欺负呢?射过一次的阴茎又硬了起来,他扒开肥嘟嘟的肉穴,挺身而入。前穴吸裹着硕大的肉棒,穴里红肿不堪,软嫩成泥。陈瑰树底下快速律动着,手上摸着光秃秃的乳头,似是有感而发,又像是试探金主的底线,“缺个乳夹。”

陈瑰树想怎么玩弄连西桃的身体,他都会直白地说出来,尿道塞也好,乳夹也罢,他从来不会征求连西桃的同意,想这样做,便做了。而连西桃像是一具没有思想的人形玩偶,除了满足阿树的一切需求,承载阿树的全部欲望,他找不到第二个选择。

果然,听到意料之中的回答,”明天去买,买了就带上。嗯...”

女穴太会吸吮,陈瑰树爽得头皮发麻,龟头一寸一寸地向深处撞击,顶到了子宫口。连西桃唔地一声,酸软了腰,没什么力气地由着他胡来。

陈瑰树撞击着宫口,试图进入子宫,腰部摇摆着,肉棒带着淫水在操弄中发出闷闷的响声,终于宫口颤颤巍巍地分开了一条缝,龟头首先闯入更加温热的子宫。太舒服了,陈瑰树叹了一口气,还想把柱身、睾丸全部塞进去。让连西桃的子宫成为鸡巴套子,除了存放鸡巴和精液,再也没有其他功能。

几乎是瞬间连西桃就感受到他的心上人如电动马达般快速抽插,阿树的体力真好..连西桃模糊地想。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腰下垫了枕头,脚趾蜷缩着,唔..好舒服..眼神追着陈瑰树,阿树甚至连呼吸节奏都没有变,而自己浑身汗津津,脱掉的衣服也沾满了粘液,整个人娇媚而狼狈。

连西桃想,他和阿树的身份好混乱喔,被包养的阿树像是可以随时退出的金主,而自己才像是被包养的随时可以丢弃的小情人。阿树不爱自己,他也做不出强迫或威胁阿树的事情,等合约到期或者阿树腻了,可不就是直接抛弃吗。自嘲地笑了一下,又甩甩头,重新投入。

陈瑰树只看到连西桃不明意味的笑,他抓住连西桃的左手,十指相扣,压在床边,又亲了亲耳垂。捅弄的肉棒弹跳了几下,快要射精,他恶劣地抬腰,挺入宫内,射出好几股温热的精液,射完后也不抽出来,反而往深处挤了挤,堵住不让精液流出来,不再动。

“嗯..好满..太多了..涨涨的。”连西桃向小奶猫一样哼唧着。

陈瑰树等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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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钟,再次硬起之前,他抽出了肉棒,站起身来,打算抱着连西桃去清理。

“要把精液导出来,不然会生病。”陈瑰树说。

“不会的,从来没有过,留在里面吧。”连西桃不同意,接着补充,“我不会怀孕,你放心。”

连西桃很少反驳自己,除非是一些让他感到强烈不安的举动,陈瑰树皱着眉头想。为什么清理会让他不安全?没想到答案,反正如果不小心生病了,自己也能照顾他,就先顺从了西桃的意愿吧。连西桃却心口有些疼,他没想到陈瑰树还是这样防备他们的未来。做爱主动带套,解释了不会怀孕,才由着自己放肆。非常理智,却也有些无情。他红着眼睛,却不敢诉说自己的委屈。

陈瑰树没注意到金主的思绪,他想着金主的习惯,看了看房间,把黏糊糊的床单拿到洗衣房。连西桃不想让外人收拾这些布满痕迹的物品,每次都是陈瑰树把床单衣物放进洗衣机,先清洗一遍,等阿姨第二天来再烘干或是晾晒。陈瑰树从洗衣房出来就看到他家金主傻乎乎的发愣,于是走过去把他抱起来,一起洗了澡,清理干净粘腻的身体。子宫里的精液没有导出来,连西桃下意识摸了摸饱胀的腹部。

阿树今天第三次公主抱起连西桃去了新的卧室。关灯后,在黑漆漆的夜晚,他们交换了一个晚安吻,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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