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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摩天轮上下来后,两个人都没了继续游玩的心思。陈瑰树默默地取消了预订好的餐厅,连西桃也早早联系好周叔来接。
一路无话。下车后,两个人十指相扣牵着手,连西桃跟在后边,手指不老实地在对方手心里打转,等着陈瑰树开门。进了家门,连西桃漫不经心地甩掉鞋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人。陈瑰树无可奈何地帮他把鞋子放到鞋柜,又拿出情侣拖鞋,像对小孩子说话一样,“不要光着脚,地板凉。”
连西桃等着陈瑰树弯腰替他穿好拖鞋,下一秒就跳在对方的怀抱里,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手指在陈瑰树的锁骨位置摩挲,眼波潋滟,声调缠绵,“快点操我。”陈瑰树被猛地一扑,差点摔倒,一只手撑在了背后的桌子上,另一只手拖着连西桃圆润的屁股。等站稳后,两只手不安分地揉捏,语气像是小流氓,“嗯?这么着急?”他抱着人也不嫌累,微微仰头,主动凑上去亲吻连西桃,唇舌交换,亲到喘不上气才分开,声音嘶哑,又说,“遵命,我的金主。”
连西桃愣了一下,突然大力啃咬陈瑰树,手上不停,开始解自己的衬衣扣子。
陈瑰树抱着人,笑着看他扔掉衣服,凑上前去,亲吻对方的乳尖,先是用舌头卷,后来用嘴唇抿,接着用嘴嘬,还故意发出声音。乳肉被啃咬的感觉有些奇特,连西桃耳朵不自觉地红了,乳粒微微充血红肿,“嗯..没有奶,嘬不出来的。唔..”
陈瑰树不理他,嘬完一个,又如法炮制地嘬了另外一个,两边都照顾到了,才慢悠悠地回复,“没有奶,也照样嘬。”
陈瑰树迫不及待地抱着连西桃进了浴室,他照常帮着连西桃细致地做好了润滑和扩张。连西桃在温柔地抚摸中,有了感觉,眼神迷离,嘴唇被亲得软绵绵的,主动邀请,“抱着我去床上嘛,阿树。”陈瑰树抱起连西桃,却没出浴室,反而把人抵在墙上,又栖身而上,大半个身子的阴影投射到墙边,热气氤氲中看到连西桃微微睁大的双眼。连西桃双手圈住对方的脖子,后背贴墙时,被凉得清醒了一瞬间,叫了一声,“阿树?”
“在你扑我的时候,我就想试试这个体位了。把腿圈在我的腰上。“陈瑰树一边说,一边摆好连西桃的腿,下一秒就入侵了早已软透的湿漉小穴,肉棒向深处挺进,温暖小穴的层层褶皱包围柱身,两个人像榫卯一样契合无比。这个姿势可苦了连西桃。他被抱着,脚尖离地,全身的支撑点都在那个大力操弄的肉棒上。悬空又被充满的感觉快速交替,连西桃呜咽着撒娇,“慢点..唔..太快了..受不住..”说完又紧紧抱住对方,好让自己多一些落地感。
“骗人,明明很会吸,夹得好紧。”陈瑰树微微拉开了些距离,盯着连西桃瘦弱白皙的肚皮,阴茎使劲向深处插入时,隐约看出粗壮的外形,“西桃,你看,多大你都能吃得下。”
连西桃低头看着自己的肚皮凸出形状,痴痴地说,“再进来些..只要是阿树的,都能吃下。“陈瑰树笑了一声,抱着人,边往卧室走边操,肉棒被紧紧地夹住,一步一顶弄,囊袋啪啪地撞在穴口,水声噗噗。连西桃腰酸腿软,穴口的淫水流连,沾染在柱身上,多得滑落过大腿,掉到地板上,娇娇地哼唧着求饶。
陈瑰树不满足,这种程度怎么够。他的欲望是操进金主的子宫,操到金主试着逃跑又哭着回来主动吃得更深。让金主的肚子装满精液圆润地鼓起,让金主的子宫只能存放自己的肉棒。邪恶的想法滋生了更凶狠地操弄,快感太过密集,两人都爽得头皮发麻。
陈瑰树把连西桃放在床上,期间一下也没拔出肉棒。阴茎飞快抽插,撞开酥麻软靡的宫口,龟头终于操进子宫,狭窄湿热的宫腔容纳了一半的柱身,好像再也没有半点空间。连西桃眼尾发红,生理性泪水滑过脸颊,声音也带上了明显的泣音,“太深了,阿树..呜呜..”“乖,还有一半。”陈瑰树真的想把肉棒全部塞到子宫内。他平常用的是最大号的避孕套,勃起后的阴茎长度少说也有20cm,未经开发和使用的宫腔怎么可能容纳这样粗壮的异物。连西桃呜呜地哭着,泪水沾湿了枕巾,他的思绪已经不清晰,身体自发地逃离越来越大开大合地操弄。
陈瑰树看到连西桃逃离的动作,低声笑着,尾音上扬,“西桃,受不住了么?嗯?“连西桃迷离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爱人,回了神,意识到自己刚才想逃走。他把身体往下沉了沉,赶忙谄媚似的展示自己的乖巧和虔诚,又完全放开自己的身体,主动配合陈瑰树的顶弄。他被撞得颤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好零零碎碎地说,“唔..受得住,阿树..”
“好西桃。“陈瑰树奖励似的亲吻连西桃的额头,上身的动作多么温柔,下身的顶撞就多么密集。他铁了心要完全入侵连西桃的子宫。如果连西桃哭着反对,他可能就会一时放过他家金主了。可是,谁让他家金主不仅不反对,还一味地迎合呢?这样的西桃,他当然要狠狠欺负了。
肉棒退出又插入,快速地抽动着,一下又一下,终于完全撞进了湿热的子宫。连西桃濒死般呜咽了几声,紧闭双眼,身体不住地颤
', ' ')('抖。陈瑰树吻着连西桃的脸颊、脖子和锁骨,精关一松,开始漫长射精。精液一股一股地充盈子宫,与分泌的淫水混为一体。狭窄的宫腔内包容了太多异物,饱胀感和快感交融在一起,混乱着连西桃的意识。
陈瑰树的精子浓度太大,就算肉棒紧紧堵住宫口,还是有滑腻的精液顺着肉棒和女穴褶皱的缝隙滑落到穴口,浸湿了床单。长达数分钟的内射终于结束,陈瑰树却没有抽出肉棒。他换了姿势环住连西桃,轻柔地吻去连西桃的泪水,轻柔地安抚,“西桃,太美味了,不要哭。”连西桃体力全无,累得不行,在对方沉稳的声音中慢慢平静下来睡着了。
陈瑰树任劳任怨地帮金主做了简单的事后清理,又把金主抱到另外一间卧室,接着照常把床单枕巾都拿到洗衣房。
正要陪着金主入睡时,他的手机响了,是那个特别的铃声。陈瑰树只好小心翼翼地起身,蹑手蹑脚地拿着手机去了书房。“喂,吕茶。事情进展得怎么样?”
吕茶以前也是一名编剧,和陈瑰树合作过不少次,算是老同事,攒了点钱,开始物色剧本,打算自己做投资方了。这次打电话前来,是告知陈瑰树可以签合同写新剧本了。
前阵子陈瑰树突然主动向吕茶询问有没有新的项目。吕茶大吃一惊,一向没事业心又被包养的陈瑰树,怎么也开始拼事业了?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吕茶了解陈瑰树。按理说,他如果想靠自己打拼,写出好剧本不是难事,挣钱是早晚的事情,那么他就不会选择被包养。但是事实是他被包养了,那么现在的他最不应该缺钱,又为什么想赚钱了呢?难不成,金主新鲜劲过了?
吕茶有心探探陈瑰树的口风,不过为了不引起对方的强烈反感,他半点不提感情的事,只管尽职尽责地把资方的要求和合同注意事项,一股脑全告诉了对方。陈瑰树嗯嗯啊啊地应着,时不时地问几个问题,看起来很认真。讲完事情之后,吕茶似是随口一提,问道,“你这段时间能专心写剧本么?连总知道么?”陈瑰树也不意外吕茶猜到包养这件事,他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但也不愿意多透露,只说,“能写。”吕茶无语,陈瑰树吐字如金,不肯多说,分明只把自己当成信息库,找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就点击关闭的那种。吕茶挂了电话,转了转眼珠,有了一个想法。陈瑰树不开口,那么就去问问连总了。
陈瑰树回房间时,发现连西桃醒了。他悉悉索索地钻进被窝,抱着连西桃,“不好意思吵醒你了,没事,继续睡吧。”
连西桃犹豫了半会儿,还是问,“谁的电话?”
陈瑰树没正面回答,”不重要。西桃,快睡。“然后熄了灯。
连西桃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书房的对话隐约传到卧室,他知道陈瑰树好像要写剧本了。为什么突然又开始工作了?包养合约还没到期呀?难道是我给的钱不够花了吗?可是他明明拒绝了我的金卡,哦,还拒绝了我的礼物。
他细致地分析陈瑰树最近的行为,突然一个连西桃最害怕的念头闪过脑海。不要自己的卡,不收自己的礼物,突然开启了事业心,陈瑰树..他是想结束这段包养关系了吧。
当初为了哄着陈瑰树早点和自己走,连西桃主动提出,日后如果陈瑰树想提前结束关系,只需要支付一笔“违约费用“就好。连西桃不缺钱,包养协议本身也不合法,他当然也不可能要什么”违约费用“。他只是向陈瑰树摆出自己的态度,证明陈瑰树不会被禁锢自由,不会丧失主动权。
没想到当初的伎俩,促成了现在的有机可趁。
连西桃想,大概,陈瑰树真的不爱自己吧。毕竟,只会用淫荡身体挽留他人的人,怎么会值得被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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