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捕快嘛,家国河山的暂且不谈,职责在身我怎么能不救他呢。何况屋里的二位朋友也不识得小九啊,纯粹是侠肝义胆。”追命连忙辩解,默默瞧着他的脸色,想了片刻,“再说,我们救小九都是为了义,只有元梦别是为了情,小九现在也是真的在乎他了啊,你别想。嘿嘿,不过我也不羡慕,你这不是也回来找我了吗?”
“别再有下次,不然我追到哪里也要把你追回来!”
······
“可是,我们认识才只有两三天呢。”鲍廷天不禁失笑,可真的觉得与对方就是年之交,好像有份浓的化不开的情义辗转心间,这到底是怎么样的种情愫呢?为救康王牺牲了那么人,可是唯独害怕失去他,总是那么眷恋在起的感觉,总觉得那么不愿失去,只盼挽留。
鲍廷天还在这里想得出神,忽然感觉肩上暖,原来老人家又进了屋,拿了件上衣给他披上,“这孩子,怎么还没穿上衣服?”
他忙把衣服套上,有些不好意思,“老先生,谢谢您。”
“我姓常,你就叫我常老伯好了。等会儿药熬好了你就喂他喝了。”见他还是放心不下的守着,又上前试了试小蝠子的额头,“晚上可能会发热,喂点水熬过去就好了。不过有你这么照顾定没事的,不用太担心。”常老伯安慰着。
说话间追命把药送进来了,鲍廷天赶忙接了,又想起他之前吃不下药自己以口相度的场景,如今···试着舀了口汤汁,吹凉了送到他嘴边,还是有些困难。
“你帮帮忙让他喝就好了,别呛着。”常老伯看他踌躇不定的样子,“没事没事,年轻人嘛。”说完摆摆手便出去了。
鲍廷天觉得有些脸红,见他们都走了,四下无人之际,才照着原来的法子又喂了下去。
“十哥···”刚刚把碗药都喂给他,朦胧中听到他小声唤了这么句,正暗自纳闷十哥是谁?从这个亲密无间的姿势里恍惚过来,抬起头来仔细看着他,又没了动静,摇摇头笑了。撑在上方俯视着他,清晰匀称的线条,忍不住就抚上他高高的眉骨,再顺势勾画到眼睛、鼻子、嘴巴。就算此时他毫无反应,自己仍觉得脑海中始终有那个对着自己言笑晏晏的人浮现,那么自信那么夺目地对他说,就是“我…”,仿佛切都绚烂了。
“我到处看到你。”好奇怪的感觉,若即若离,为什么自己无端眷念?
凉风急雨夜潇潇。雨声滴滴答答,淅淅沥沥地洒在地上,完成这段历程,空气里满是潮湿的味道,鲍廷天关好窗户又回到床边。果然不出常老伯所料,小蝠子这边发起热来。鲍廷天只有悉心照料着,拿来沾了冷水的帕子敷在他额头上。原先苍白的脸色泛着嫣红,反复换了几次也没用,人还是不清醒热度也退不下去。刚想出去叫人,就感觉自己的衣角被扯了下,那个人极不安分的抓着,显然没力气,刚抓到又握不住,嘴角向下撇着,接着又不死心的伸过来寻找着。他只好停下把手伸过去握住他的,这才安抚住,不敢再离开。
仔细检察了伤口并无异常,想着这大半夜也没什么其他办法,就又将白日里追命给的药拿了出来,兑水喂着。他在身下支支吾吾,颤颤巍巍地又开始动,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鲍廷天看地无措,伸手爱怜地摸摸他的脸,俯身凑到他嘴边才听清楚了,他说,“我等着你回来。”
鲍廷天只道是他又想起与金兵混战时的场景,也有些着悔自己只心救康王而没顾好小蝠子。家国河山自是由衷报效,可如今他却觉得风雨飘摇里生死与共的人似乎弥足珍贵。也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对是错,个动情便也仰在床上,伸手抱住他,感受到这个熟悉的怀抱,小蝠子这下倒是安稳了。他想着,就这么直相拥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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