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兽/舔穴]gula(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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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棒……请再深一点,唔……”

几乎全裸的青年跪趴在地,放浪地呻吟着,身后正被什么大力操干——那东西看着像某种长毛兽类,似犬般的上颚可怖地突出,露出的獠牙滴落着混沌的涎水,在男人身上画出一道污浊的水痕。青年倒是肆意沉沦于欲望,主动扭腰迎合对方的侵犯,后穴被兽茎撑得发红,肠道深处还留存着上一只雄性射出的精液,黏腻的液体随着每一次抽插挤出穴口,未停歇的肉体碰撞声令人麻木。四周还有更多从影子里冒出的巨兽,虎视眈眈地盯着中央几乎瘫软的男人。

这是场淫乱的盛宴。

忏悔室里是黑的,它或许并没有那样不可视物,但过于狭小的屋子总会给人带来精神上的压抑。神父被人从后搂着,半强迫地坐在对方的大腿上,恶魔冰冷的手拢着他的眼,用最低廉的法咒叫他看清室外淫糜的场景——那位青年哆嗦着高潮了,另一只雄兽接替起上一只的位置,粗略地把男人摆成一个方便进入的姿势就操进松软的小穴。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又加入了一只雄性、它自发地把性器插进祭品的嘴里,享受起另类的舒适感。

青年却像是更欢快了。他受了刺激般哆嗦着,极具挑逗性地爱抚起口中的阳具,热情地回应着对方勃发的欲望。

忏悔室中观望的恶魔还是没什么表情,只是环在神父腰上的手意味不明地向上摸了摸对方柔软的下唇,被男人缩着脖子躲开。

“……你不想说什么么。”

他们在那个小巷子里见面,再然后就是简单的烂俗剧情。意外出现的青年推倒神父,叱咄他的不识规矩——可能是巧合,也可能是场未声张的阴谋,他见证了那两位恶魔对神父的侵犯,或者在他可悲的大脑里那些通通属于赏赐。

他不能理解对方对于恩赐的抵触,在他眼里神父是最接近“信仰”的,却又对“信仰”避之不及。

于是他混进了教堂。

“那些都是魔种。”清秀的恶魔慢悠悠地解释,他像是对一切都打不起精神,语气也一如既往的寡淡:“用你们的话说可以叫牲畜,都是些没有脑子的东西。”

“他看起来很欢快。”

“……”神父躲开了那只遮住眼的手,眼前再度回归熟悉的黑暗,他面上一派沉寂,

“我衷心的为他哀悼。”

恶魔眯了眯眼,这或许是他难得的情绪外露。

“那你大概搞错了。”他说,声音依旧有气无力,“我只是希望你自觉一些。”他拉开男人的双腿,漆黑的常服消逝在影子里,毫无遮掩下那个多余的器官暴露于空气中。

他空着手玩弄起神父柔软的乳肉,那里日渐丰腴,也更加敏感了,两枚朱果不多时便充血发硬,被捏过时男人会含糊地叫一两声。有什么东西扫过他的脚面——像是犬类的尾巴,黑暗中还有奇怪的喘息声,神父不自然地吞了口唾沫,手却被身后的人攥住、摸向腿间的男性器官。

“自己做吧。”对方慢慢地咬了他颈侧一口,舌尖在光滑的肌肤上舔过,又退了回去。他扬扬下巴指向室外与魔种交媾的青年,“嫉妒,色欲,贪婪……他们操你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你会像门外的那个人一样呻吟、高潮,就连最深处都是男人的精液?”

“呜!”

“别停。”恶魔,或者说暴食警告般咬了男人肩头一口,

“我对做爱没什么兴趣……但不代表他们也一样。”

有什么东西凑了过来,属于鼻腔呼出的热气喷在神父腿间,男人下意识收紧了臀部,双脚却被影子绑缚在椅子上。

“身体力行是件麻烦事……你觉得呢?”

暴食的声音渐渐低了,神父似失重般下坠,像是陷进了座椅中、腿搭在扶手,黑暗中的兽类低下头,带着毛刺的舌舔上男人腿间那个根本经不起刺激的雌穴。

“——啊!”

同非人交媾带来的恐慌令男人不自觉地躲闪,可惜他早已没了退路,背后紧紧靠着椅背,那东西把他顶得高了一些,另一条湿热的舌头吻上身后肿胀的菊穴。

这是一条三头犬。

剩余着的头部正舔咬神父的双乳,利齿擦过茱萸顶部,舌头贴着乳晕摩擦,男人打着哆嗦射了出来,把犬类颈部的毛发打湿成一团。它舔了舔牙,再度蹂躏起柔软的乳肉。

“……别,唔。”

他在恐惧。

一种介乎猎物与承受者的混乱,非人更加深了这种荒诞的模糊感——他的身体在兴奋,猎奇般的愉悦让整个身体都在发热、男人又射了一次,那只犬低下头舔舐起被精液糊乱的皮毛,喉咙深处发着直白的呼噜声。另外两个头部贪婪地舔弄起幽密处,火热的舌探进穴中,粗砺的表面剐蹭着细嫩的软肉,将那里面弄得一塌糊涂——他兴奋得几乎尖叫出声。被兽类的舌操进身体的羞耻感令男人不知所措,他哀婉地呻吟着、在狭小的空间不断扭动,强烈的快感冲击得他眼前发白。灵巧的舌在穴中快速进出,毛刺扫过内壁,照顾起每一处敏感点,他抗拒、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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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直地挺腰,让那条舌进到更深处,纵容它顽皮地挑逗幽密处那条细小的、充满罪恶的小缝。

“啊啊啊好棒、请,请用力操我,啊……”

忏悔室外的奸淫还在继续,被轮暴的青年仍在放声浪叫,肉体撞击声和毫不间断的水声冲刷着神父摇摇欲坠的理智——他开始分不清现实,自己究竟是在忏悔室里被三头犬舔到高潮的一个,还是在忏悔室外被魔种操得口齿不清的一个。兽类的前爪搭在他腰侧,喉咙被含在口中,湿滑的舌头舔舐起男人颈部的线条,他仰着头恍惚地喘息,对方炽热的鼻息打在侧脸,发红的兽瞳里是不加掩饰的欲望。

它们比人诚实多了。

他数不清自己潮吹了多少次——快感是永无止境的,捕食者很清楚该怎么让猎物尽兴,雌兽在欢愉中求饶、落泪,搭在扶手的双腿早已踩进了柔软的皮毛中,浑身上下都是被狠狠疼爱过的气味。它低头在男人颈窝嗅了嗅,神父同样闻到了本该来自自己身上的,湿润迷乱的气息。

屋外的声音已经停了,只剩下几声单调的嘶吼,魔种的叫声充满餍足,不只性欲,还有些寡淡的食欲。

“你是特别的。”

怀里的大狗变回了那个清秀的恶魔,暴食的唇角甚至还蹭着一点白浊,被他毫不在意地抹掉。他百无聊赖地给神父扣好衣扣——影子们总能恰到好处地把男人包裹妥帖,就像他们从善如流地褪去一般。恶魔的手摸向神父腿间,冰冷的皮肤贴上红肿的穴肉,骤降的温度让男人低吟一声,对方却只是摩挲片刻,又将手收回去了。

他看着眼前的男人,又像是审视着什么陌生的东西,试图把什么东西从对方身上剥离开。

可他什么都没讲。

只说,“你会喜欢明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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