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历3.07小雨,宜居家。
细雨绵绵,倾洒在玻璃窗上,春风拂过带起一阵咯哒咯哒的声响。
是玻璃被风拍打的不稳,又被细雨夹击而发出来的声响。
外界昏暗,室内亮起一道暖光,将屋内人的举动一并照亮。
青年白皙的十指轻敲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打字……电脑上是Word界面,晾了读者大半月的,勤劳的鄢师傅终于开始产粮了。
室内空调温度并不高,如同温暖气流,将青年包裹在内,他穿着灰色的猫咪图案睡衣,毛绒顺滑的睡衣在暖光下随着青年的动作折射出柔和的光,也将青年俊郎深刻的五官衬的柔和。
阳台上零零散散的盆栽被他搬至室内,于是可见青年右手边一盆含羞草,左手边又是一盆仙人掌。
偶尔没有灵感便去碰碰含羞草的叶子,看着绿色的小可爱害羞一般将叶子蜷起来心中又是一阵暖流……真可爱。
就像隔壁的大美人一样,只不过对方还没碰上就兀自红了脸脸,羞答答的看着你,眸子乌润的像一只可爱的小狗狗。
呜咽着,羞答答的后退,明明想靠近你,眸子氤氲着水汽,小尖耳朵软塌塌的垂下来,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靠近,却在瞬间软了下来,只能可怜兮兮的看你一眼,扭着肥嘟嘟的小身子失落的走开。
走几步又回头看你一眼,等着你主动靠近。
自那次被隔壁美人锁在房内之后又过去了四日,两人再没遇见,想来该是对方被自己吓得不敢出门。
鄢子孑作为一个作家,有着丰富的脑补能力,轻易勾勒出了一个羞答答又轻微社恐的美人,明明很想和人靠近,却又因为丧失勇气而又不敢靠近。
实在太过可爱。
指尖轻碰了一下含羞草的叶子。
看着椭圆形的叶片害羞一般微微合拢,又是一阵恶作剧成功般的轻笑。
细雨摧残着娇嫩的桃花,也菏泽了大地。
一场春雨落下,确实是细绵无声的,只是那风呼呼刮着,又彰显了春雨的存在感。
后门的桃树花落满地,远远看起却还是美的。
沾染了雨珠的桃花花瓣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透明的雨珠包裹着花芯里的细小飞虫,生命乍然逝去,迎接而来的却是新生。
草木树林开始抽出嫩芽,于是远处本是被映山红覆盖的山林也覆上了一层绿意,是盎然新生。
门前杨柳的枝条弯弯的垂下来,带着细小的雨珠,簌簌抖动着枝桠,是弱柳扶风的美人。
不自觉又想到隔壁的美人。
探过头去看一眼,别墅门还是紧闭的。
...怎的这般怕生。
鄢子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那么在意隔壁的人,对方明明是男人,五官却长得那般精致...唇也那般粉嫩。
鄢子孑一怔,怎么偏偏想到了对方的唇呢?
于是,某位自诩直男的直男,一只手捧着胸口处,在脑内,猝不及防的想起了美人的唇张张合合,最后又紧闭着的样子。
现在想起,原来,那时候是他一个人自顾自的在讲话吗?
可是美人分明也张了唇,只是没一会又把自己要说的话语咽下,羞答答的看着你。
连眸子也是湿漉漉的。
摄人心魄。
昨夜刮了一夜的风,那时付新时早已睡熟,外界的呼啦呼啦风声没能把他吵醒,反而是漂亮美人开着空调,窝在暖呼呼的被窝里,伴着噼里啪啦的声响睡的更熟。
那声响犹在美人耳边,明明刺耳又聒噪,却因为睡眠中朦朦胧胧的,加工成了奏乐。
睡的更安稳了。
平常一人居住,房屋内没有半点人气,只能听着耳边隐约的动物夜间行动的窸窣声响入眠,难得沉绵一次,竟是因为那一场,悄然降临的春雨...和伴着春雨的风声。
连睡梦中也是远处山林被风吹过而传出的呼喊。
呼呼呜呜,连绵不绝。
早起时发现自己的睡衣也被蹭到了胸口处,露出了一片白软的软肉,在空气中微微打着颤。
他对于自己的身体还是有些羞耻,特别是前胸隆起的肉团。
葱白的手抚上去。
许是半夜睡姿离奇,导致软肉上压了一块红色的印子,正隐隐发疼。
往常也曾有过,所以付新时现下并不慌乱。
手中捏着那团软绵而富有弹性的大白兔轻轻揉捏着。
不小心蹭过微微挺立的乳尖,身子轻颤。
咬着下唇咽下口中轻喘。
曾不止一次被人玩弄过的身子,时时刻刻在告诉付新时,他就是个淫贱的,人人都可亵玩的贱货。
没资格被人爱。
于是也愈发不敢见人,不敢去奢求别人的温言软语,不敢与人接触,厌恶自己的身体,又享受着,女性器官带给他的快感。
唔...哈...
指尖轻捻
', ' ')('着奶头。
脑中闪现的是那人的笑颜。
那般温柔的人,怎么能被他肖想。
喘息咽在喉腔中,偶尔泄出一丝鼻音,身子靠在墙上,亵玩着自己的身体。
在心内厌恶着自己怎么这般放荡,下半身却因为肖想那人微微挺立。
是俊朗的五官,温润的眉眼。
是软绵的轻语,温热的大手。
一旦开始肖想,便忍不住的在脑中,任由那人肆意玩弄自己畸形的身体。
他会含住他的乳房吮吸,而后喘息感叹。
又或者,看见自己下身那副残缺的器官的时候,叹一声好美。
而后手上轻柔的捏着他的乳尖,又或是抚摸那团软肉,一边细致的问自己,会不会疼,舒服吗?
又是恶作剧一般,吸咬着自己的奶尖,舌头舔过小口,戏谑的问:“宝宝这里这么大,是不是蓄满了奶水?”
下半身微微弹动几下。
他竟是在这暧昧的肖想中射了出来。
白浊染上腹部及大腿内侧,极为显眼。
暖光撒在美人身上,衬的那人眉眼艳丽。
如同盛唐的牡丹,张扬艳丽,又不会那般俗媚。
爽过之后又是生理性的厌恶自己。
他确实淫贱,确实骚浪,总是欲求不满,肖想着所有对自己温柔的人,于是也显得自己那般轻贱。
微阖下睫,自我厌弃的想法愈发热烈,聒噪的在耳边叫喊着。
没有人会喜欢你这种肮脏的破鞋的。
悲观念头汹涌的盖过身体上的愉悦,于是玩弄着自己的动作也停顿下来,一手覆盖在眼上。
他怎敢,怎敢这般臆想着那人。
他只是一个怪物啊。
又想起那人一边说着肮脏恶劣的话语,肆意的诋毁着他,在亮敞如白昼的室内边又玩弄着他发育不全的身子...微微鼓起的乳房被那人粗糙的手握入手中玩弄,下半身也暴露在空气中,那人只看了一眼又专心的玩弄他的乳房...
还要一边捏着他的下巴,强制他低头去看。
“淫贱的骚狗,乳头都硬成这样还装你妈呢?”
眸中含着的泪被对方舔吃而去,并不温存,反而是胃部翻涌。
好脏.....
那时他怯懦的不敢反抗,又被那人揪着这点,拍了无数张照片,攥在手中威胁着他。
于是他也变成了那人的玩物。
如此肮脏。
哈....
好脏....
为什么又想起这些。
身形单薄瘦削的美人蜷在床上,将自己埋入被窝。
那是人在缺乏安全感时而下意识做出的,自我保护的姿态。
眼泪落入锦被。
张开唇大口喘息着,如同将死之人,汲取着稀薄的空气。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