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穴也不长记性,还这么热情地裹着师尊。”
“迟早有一天,要被干烂了。”
“呃,嗯!师尊这就来帮你松一松穴。”
殷季还犹嫌不够,又命令着:“乖乖,再坐下来些,多吞点。”
穆黎秋被肏得死去活来,双手攀着他肩膀才不至于被顶出去。
将脸死死埋在殷季肩窝,听他这话,却还是抱着一丝期望。
“那……师尊能快点放过我吗?”
殷季勾唇一笑,脸不红心不跳哄骗孩子:“可以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乖乖的,让师尊舒服了,就放你回去。”
穆黎秋点点头,努力撑着他肩头将腿岔开,努力将那根巨龙吞得更深。
插了几百下,忽然殷季顶到了他最里面的软肉,穆黎秋浑身电触一般开始剧烈抖动。
“啊!啊!好酸!”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但是却有种自己快要被顶穿的错觉。
穆黎秋低下头,看着小腹一鼓一鼓地鸡巴性状,害怕地咽了下口水,颤颤巍巍撑起身来。
“不…”
“要破了,要破了!”
殷季掐着他腰,狠狠将人钉在身下。
持续发力去顶最里面那柔软的小口,直到那里发酸发软,哆哆嗦嗦吐出一大股淫水,将整根阴茎泡得极为舒爽。
殷季再狠力抽插百来下,小口就顺从地被肏软了,一下将大龟头含进去,紧紧地箍着,直将宫腔里塞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穆黎秋惊叫一声,直接瘫软在他身上,将头软绵绵靠在殷季肩上,被肏傻了一样,抚着自己肚子。
“进…全部进去了…嗯…啊…”
殷季就着这个姿势,将人抱起来再次进入水里,靠在池壁上,抬起穆黎秋两天细白的长腿,按着人就开始猛烈的宫交。
“呃啊啊啊啊啊!!!”
穆黎秋双腿在水里胡乱蹬,踢地水花四溅,将两人头脸弄得湿湿嗒嗒。
温热的泉水随着阴茎的狠命进入,带进来一股股热潮,又被肉棒撞着,到达最深处的宫腔。
烫得穆黎秋不断抽搐,脖子上青筋鼔起。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要死了,师尊徒儿不行了…”
“您…放过我吧,放过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毫不怀疑,再操自己就要死了。
殷季见他浑身通红,手按上了花核,另一只手捂住他秀气的阴茎上下撸动。
穆黎秋啊啊大叫,声音都变了调,灭顶的快感直冲脑袋,他腰肢随着殷季的节奏而摇摆。
甚至在他撞进来的时候,不由自主抬起小屁股去迎接。
三处被齐齐攻击,穆黎秋掐着他手臂,嘶声尖叫。
哗啦啦!淫液喷薄而出。
噗噗噗!精液也随之而出,射到殷季肌肉的腰腹上。
白浊混着水珠一摊一摊流下,又沉淀在泉水中。
穆黎秋双耳嗡嗡作响,淫叫着吐出小舌,爽得他双眼翻白,双手无师自通揉着自己胸前的红豆。
“哈…啊啊啊啊…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看着这幅被干坏的模样,殷季大力扯开他腿,直接分成了一字形,臀部的肌肉紧绷,砰砰砰就朝宫腔里面捅。
大手按压在穆黎秋小腹,肉棒全根抽出,又全根没进,原本粉红的穴肉被操得糜烂充血,红得滴血,软肉跟随着抽插被带翻出来。
穆黎秋高潮还没过,又被强制进入,急得身子乱扭。
没多久,一股强烈的尿意袭来,他浑身一个激灵。
不!!!
殷季按着他腿根,将软肉碾压、反复抽插再捣烂,凿得汁水四溅,喷溅到男人面上。
他捅得穆黎秋高声尖叫,只张着嘴不断哭泣呻吟,黄色的尿液倾泻而出,哗啦啦冲在他们交合处,一股腥臊味弥漫在鼻尖。
“啊啊啊…师尊…”
“小秋…小秋真的坏掉了…”
他连尿都憋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殷季弯下腰,将他双腿弯折贴着胸膛,汗珠顺着鼻尖滑下。
“乖徒儿,好好接住师尊给你的东西。”
“好爽。”
说着口中发出叹息,狠狠抽动几下后,精液噗噗射在宫腔之中,烫得穆黎秋地上痉挛、扑腾。
却还被死死压着,承接滚烫的精液。
殷季将性器拔出来,骚水儿混着精液堵也堵不住,从被肏圆还没来得及合上的小口中迫不及待流淌出来。
穆黎秋实在坚持不住了,初次破身就被疾风暴雨般操弄,双眼一闭就晕了过去。
白嫩的人儿就这样奥无防备的躺着,腿间还含着自己的精水,殷季看得心头一热,粗长的阴茎再次勃起,就着白浊又开始了再一次的征战。
穆黎秋被晕过去被肏醒,醒了又被肏晕。
结结实实被干了一整夜,逼里的水流了又流,怎么都不会干涸一般,直做得他口干舌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双眼半阖,只能无力地看着始终伏在身上的模糊人影。
有种只能被被殷季身下的鸡巴牢牢钉在池边的错觉,像个肉套子张开腿让殷季一次又一次地插进来。
殷季温柔缠绵的吻落在他脸颊,下巴,再到胸膛缓慢而又珍重。
莫名其妙的,穆黎秋竟从感受到了几分疼惜。
再次醒来时已是黄昏,穆黎秋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他忍着羞耻,将裤子褪下,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红肿的花穴也被仔仔细细上了药,私处清清凉凉地减少了许多痛感。
衣裳也干干净净,身上十分清爽。
而罪魁祸首殷季却不见人影,恍惚间穆黎秋认为,这只是自己做的一场春梦而已。
可身上斑驳的淤青,和骨头断了似的酸痛,又提醒着他,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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