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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了医生的微信之后,陆元白老老实实地每天定时测量胸围,然后发给医生,半个月长了1cm,陆元白吓得嗷嗷叫:
“医生,怎么办啊?”
“别担心,影响了心情激素会紊乱的,你最好还是放松一点。”
陆元白摊在床上,困意完全跑光了,“我已经不敢去健身房了,怕别人看出来。”
“你太紧张了。”
“换你你不紧张吗?”
医生回复:“也是……我会尽快和几个研究激素的专家讨论这件事的,你如实给我汇报就行了。”
夜里一点半,陆元白翻来覆去睡不着。
一半的思绪在想快点睡着快点睡着,忘记所有烦心的事儿。
另一半的思绪在想难道我真的要变成大胸吗?变成大胸的话怎么办?如果真的长大的话去把它割了吧,不知道把胸部割下来痛不痛,不过痛也比忍受别人异样的眼光好,到时候胸前一定会有两个丑陋恶心的疤吧。
韩国的整形技术可以完全把疤祛了吗?公司里有一个女明星就是从韩国整容回来的,要不要明天问问她?
想到了一个出口没多久又回到最初的问题,为什么他要长胸,到底是谁给他下的药?还是说他的身体已经畸形到这个地步了?
越想越睡不着,心里也烦闷得不行,甚至想大吼发泄,又想大晚上可能会被别人当成疯子又硬生生忍下来。
最后快点睡的思绪完全被打散,陆元白抓过手机想看点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习惯地点开视频软件,结果首页全是各种美食。
陆元白:“……”
他吃了半个月的素菜,已经到看到绿色就有点难受的程度了,每晚睡前忍不住看了许多吃播,结果大数据又给他推荐了更多的做菜或者吃播的视频,然后他又继续看,如此往复。
关了手机,陆元白躺下闭上眼睛,想快点睡着,这样就不会想吃了,越看越觉得肚子饿。
结果脑海又开始想胸的事情,他烦躁地坐起来,打开床头灯,感觉房间里憋闷得喘不过气,这件事给他的压力太大了,但他却找不到任何出口。
一直坐到累了,陆元白才不甚安稳地睡着,睡了几个小时,窗外汽车启动的声音又把他吵醒了,其实他的房间隔音还不错,但他现在有点神经衰弱,过于敏感。
闭上眼睛想睡个回笼觉,脑海里又开始想,他假寐了几分钟,实在受不了了,干脆起床了。
今晚电影节开奖,他要陪楚歌一起过去,不管结果怎么样,都是一次经历。
楚歌看他精神萎靡,黑眼圈严重,皱了皱眉,“怎么了?最近有心事吗?”
陆元白看着车窗外向后退去的人流和树影,揉了揉眼睛,没睡好眼睛特别干燥,“没有,最近有点失眠。”
“要不要睡会儿,过去还需要一点时间。”楚歌靠了过来,拍了拍自己宽阔的肩膀。
陆元白推辞道:“不用了我睡不着……”
楚歌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肩上,看着他长而卷的睫毛说:“闭上眼睛也会好一点的,如果有什么需要解决的事情,那么也不急在车上这点时间对不对?不如把思绪放慢,让头脑休息一下。”
陆元白已经懒得挣开了,干脆就闭上了眼睛,听着汽车行驶时沉稳的声音,车窗外偶尔会有车经过,车体轻微的震动……
等他醒过来,已经是华灯初上,楚歌一只手扶着他的脑袋,坐在旁边一动不动,助理李明明已经不知道去哪了。
“你醒了?”
陆元白坐起来,掏出手机一看,他睡了三个小时,只有半小时就开始了,“啊!你怎么不叫醒我?!我们快点进去吧。”
楚歌揉揉酸胀麻木的肩膀,看着他笑道:“睡了一觉果然有精神多了。”
两个人找了位置坐下,没多久电影节就开始了。
最佳男配是在后面才出来的,陆元白心里还是希望楚歌获奖的,楚歌倒是不担心。
他笑道:“不会是我的。”
“是就当锦上添花,不是也有了提名,不亏,下一部电影好好努力。”
结果出来之后果然不是楚歌,两人都有心理准备,倒也没有多失落。
“虽然没有获奖,我可以请你吃饭吗?”从场馆出来之后,楚歌说。
陆元白不敢在外面瞎吃了,想到楚歌今天没获奖,还借了许久的肩膀给自己,他也不想拒绝,“买点菜自己做吧。”
“好。”
买了菜回家,在楼下时,陆元白就感觉不对劲,离开时根本没开灯,现在亮堂堂的那间屋子是怎么回事?
进门时,楚歌先踏了进去,结果就闻到了一股饭菜的香味,沙发上有颗奶奶灰的脑袋在吃东西。
陆元白紧随后进来,快步走过去,就见自己家茶几上摆满了各种外卖,还装在保温盒里,热腾腾的,管则远抬起头来,一嘴的油,向陆元白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你回来啦!”
“你怎么在我家??”陆
', ' ')('元白手上提了菜不方便,踢了他一脚,“还有,你这颗头是怎么回事?”
“想你了嘛!嘿嘿,好看吗?”管则远又扬起笑脸,他染了这个颜色的头发,整个人看起来又小了几岁,陆元白都不忍心骂他了。
“好看。”楚歌看都没看他一眼,在他后面突然说,“看来今晚的晚餐不用做了。”
管则远吓了一跳,转过头来,“卧槽!你怎么在这?”
陆元白朝厨房走去,楚歌也跟上去,把菜放好,才出来说:“元白请我来的。”
管则远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垮了,哼了一声,心里想,我可是进入过他身体十八厘米的男人,只是请你来吃个饭而已,不跟你计较!
管则远点的外卖实在太多了,陆元白从厨房拿了几个盘子出来,将菜腾出来,三个人就着饭都没吃完。
饭后,楚歌自觉去洗碗,管则远则暗骂他献殷勤,你比不过我的,我们之间早就变成了负距离!
“你还不走?”陆元白看到他就忍不住暴躁。
“我想你了!”管则远扑过来,像一条大狗一样,把陆元白压在沙发上,委屈道:“我们好久没那个了!”
他太壮了,陆元白毫无还手之力,推也推不开,打他自己的手还痛,只得扯他的头发,“你给我起开!”
“不。”
管则远顶着那头奶奶灰的头发去蹭陆元白的脖子,痒得他缩成一团,一边躲一边说,“你快点起来,我要被你压死了。”
“不嘛,我想和你那个。”
“哪个?”楚歌擦着手出来,正听到关键的地方。
管则远护食似的,揭起T恤下摆盖在陆元白脸上,你休想知道那个是哪个!
陆元白快被他憋死了,狠狠咬了他胸口一口,把他咬得叫起来,才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啊!”管则远捂着胸口,从地上爬起来,还有点娇羞的模样,陆元白咬到他的奶头了。
楚歌看这两人的模样,也不在意,径直坐下来,闲适地喝了口水。
“你还不走?”管则远质问。
“你还在这呢,我哪能走,更何况元白还没开口呢。”
管则远语塞,又梗着脖子说:“我和你不一样。”
楚歌来了兴趣,“哦?哪里不一样呢?”
我们是-18cm的关系!
管则远真想把这句话吼出来,不过恐怕到时候滚出去的就是他了。
“我们比你熟。”
“哦。”楚歌无趣,还以为能听到什么有意思的话呢。
陆元白洗完澡出来,脸被热气熏得潮红,而且他在浴室也做了害羞的事,所以连耳朵都是红的,“你们还不走?”
管则远盯着他,“我不走。”
楚歌也看着他,难得说:“那我也不走。”
陆元白:“……”
结果这两个人都在陆元白家睡下了,也幸好这房子还有两间客房。
陆元白现在有点恐惧睡觉,因为他睡不着,脑子控制不住地想那件事,强迫症一样,反反复复地想,想不出答案,但一闭上眼睛就会忍不住去想。
躺了两个小时,还是睡不着,甚至有点耳鸣了,右边耳蜗一直传来心跳的声音,更加重了他的焦虑和神经衰弱。
而且他知道随着压力增涨的不只食欲,还有性欲。
管则远蹭他脖子的时候,他几乎立刻就湿了,所以很快就去了浴室,他自慰了一会儿,但欲望没有丝毫缓解。
再这样下去,他真的要疯了。
去厨房倒了杯水,陆元白就着月光喝了,回去时,路过管则远常睡的客房,忍不住推门进去。
床上的人睡得安稳,睡相也很好,没有打呼也没有磨牙,只有呼吸的声音。
陆元白胆子大了一点,轻轻掀开被子,熟悉了黑暗的眼睛依稀能看见男人沉睡的性器的轮廓,很大一包,手下摸着性器的轮廓,轻轻在手心里撸动,很快陆元白感觉管则远的呼吸沉重了许多,而那沉睡的性器也苏醒了过来,饱满的龟头直接从睡裤的裤头顶出来。
现在也顾不了他会不会醒了,而且他不是也说“想那个”了吗,如果他真的醒了,就顺水推舟,反正他现在就是想做。
陆元白大着胆子,脱下他的睡裤,完全释放了那根鼓胀炙热的阳物,握在手里撸动了两下,然后一只手朝自己裤子里探去,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他站起身脱下睡裤,呼吸也急促起来,心脏砰砰地跳动。
他一时间甚至分不清那是耳鸣还是自己太紧张了。
小心翼翼地跨过男人沉睡的身体,绕开男人垂在大腿两边的手臂,陆元白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扶着男人的性器,对准水流不止的肉穴,缓慢地跨坐下去。
如果他现在看得到,就会发现男人垂在手边的手臂青筋鼓了起来,而黑夜里,男人眼睛灼灼地盯着专心而忙碌的他,在适当的时机“醒”了过来。
“元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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