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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陆元白格外的热情,房间的门还未打开,他就迫不及待地去揉岳司南的硬物,散发着馥郁酒香的舌头舔得男人脖颈一片潮湿,还呼呼喘着凑在人耳边吹气,勾得男人恨不得就地把他办了,若不是就近来的这处不够隐秘,岳司南断然不会忍到屋里去,一手搂着他不断下滑的腰,一手腾出来掏钥匙,还要嘴上哄着:“马上就给,马上就给。”
进了门,脚一勾将门带上,手下一个用力就把陆元白抱了起来,两只手卡着陆元白的屁股,让他修长结实的两条腿环在自己腰上,陆元白也不负所望,立马环住他的脖子,低下头便将小嘴送上门来,岳司南一口噙住,毫不客气地发起进攻,没几下就把人吻得气喘吁吁。
“还以为你今天长进了,怎么还是这么没用?”岳司南稍稍移开一点距离,在黑夜里聆听他急促的呼吸,嘲笑道:“你还嫩得很呢。”
两条腿狠狠夹住他的腰,陆元白凶狠地挺了挺胯,手下用力揪起岳司南的领子,哼了一声:“这算什么,我不过是有点累了罢了,待我休整完毕,定要你好看。”
从车上下来他就没走过一步路,脚都没沾地,不知道他怎么就累了,岳司南好笑地揉他的屁股,将人抵在墙上,开了灯,好心问道:“要在门口做?”
“谁要跟你做了?”话是这么说,两条腿却还紧紧夹着男人的腰怕掉下去,陆元白摇了摇腰,对着岳司南顶了顶胯,“走,起驾。”
抱住他的大腿,让他坐在自己的胳膊上,一只手就把陆元白抱起来,岳司南行走得毫不费力,甚至还有余力调笑,“不跟我做就自己下来走,身上一直黏着一个一百二十几斤的东西,铁人也受不住。”
“你是说你不行了?”陆元白抱着他的脑袋哼笑,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又没求你抱我,是你自己的手不听使唤,你倒好了,全怪在我身上,好像我非要粘着你不可,真是搞笑。”
“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吗?有本事别哭就行了。”岳司南把他丢到床上,慢条斯理地脱衣服,他的身材结实紧致,肌肉块垒分明,陆元白看着就来气,怎么锻炼了这么久,他还是只有羡慕别人的份。
“你怎么没有啤酒肚?我听说三十多岁的男人都会长,而且你又那么多应酬,肯定喝了不少酒。”陆元白咂咂嘴,“该不会是通过在别人身上用力来锻炼的吧。”
“你在意?”岳司南抓住他的小腿把人拖过来,伸手去解他的拉链,陆元白穿的是休闲裤,没两下裤子就被脱了,内裤是一如既往的纯白色,包裹着下面隐秘的性器和入口,显得既干净又勾人,下面已经被浸湿了,岳司南轻笑一声,抬手直接扒下来丢到了地上。
陆元白懒懒地翻了个身,难得大方地向他展示自己的湿濡的下身,“你是大老板么,想在哪用力都没问题,只要别把脏东西传给我就好了。”
他话说得不好听,岳司南却没生气,抬手拨开他两瓣潮湿的软肉,手指划过两个柔软的穴口,指腹轻轻摸了摸他的后穴,很快又滑到前面那张不知羞耻的小嘴,两指并拢就插了进去,里头炽热紧致,二指很快就换成了三指,“放心,我吃的都是干净的肉。”
他嘴上看不出喜怒,陆元白也笃定他不会生气,只是到底手上还是有些粗鲁,没几下就插得他肉穴里面有些开了,穴肉尚未做好准备就捅了进来。
尽管肉穴已经出了水,被这样弄,下身又痛又爽,像一根肉杵不由分说地捣进来,陆元白浑身一颤,叫出声来:“你疯了吗?”
“小小的惩罚。”岳司南分开他的两腿,让其搭在自己臂弯,陆元白皮肤白,人虽然不胖,但双腿却并不纤细,有些紧实的肉,很是赏心悦目,“你今天请我吃的鸿门宴,我可是记下了。”语罢,抓着他的腰,将自己尚在肉穴外面的半根肉棒全部送进去,一下子进到了底。
“唔……”陆元白皱眉,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才缓过来,直到现在才意识到,鸿门宴,说到底是自己的鸿门宴,这老男人现在这么硬,那么一点酒对他来说不过是皮毛罢了,倒是自己真的醉了,心下有些不忿,却没办法。
裤子被脱了,他身上只剩下一件衬衣,雪白的腰身在男人的撞击下若隐若现,这场情事对岳司南来说倒是意外之喜,陆元白在酒精的作用下对疼痛感觉迟钝,相反的快感却很强烈,顶着他的内腔狠狠撞了几下,也不过是皱着眉头哼了几声,若是清醒时候,必定是要挠人的。
想到这,再想到他今天的不怀好意,一向睚眦必报的男人找到了自己在他身上狠狠鞭挞的理由,将他双腿压至胸口,完整地露出那个已经被撑满的肉穴,男人开始快速抽插。
“啊唔……”肉腔被反复摩擦,就算再怎么迟钝,陆元白也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他就像被按在猛兽身下承欢的雌兽,只能敞着身体任由男人在自己体内肆意抽顶。
勃起之后男人的性器像一根骇人的凶器,悍然肏进湿软的肉腔,进攻的龟头撞在体内深处的软肉上,陆元白被肏得浑身颤抖,叫声断断续续,岳司南边挺动下身悍然猛操,边观察他的表情,皱着眉头像是受刑一般
', ' ')(',被顶到了那个凸起又像是抽噎似的拖起嗓子,叫得人魂都没了。
“舒服吗?”他好整以暇地问。
陆元白埋怨地瞪他一眼,又被他一记狠顶撞得叫出声来,“啊!太深了……”
“这还不是最深的姿势,想尝试下吗?我可以教你。”
“不用了。”陆元白揪着自己的衬衣下摆,随着岳司南的动作,衬衣不知不觉堆在了他的胸口上,露出他白皙的胸膛,已经微微泛了红,两颗乳头俏生生地立着,引得男人伸手去捉。
乳头被捏得生疼,陆元白皱眉,“疼。”
“怎么不会出奶?”岳司南笑,握了握他长了些许肉的胸乳,又一路滑到他髋骨下方,到现在才去摸他的性器,那根笔直嫩红的性器硬硬地搭在陆元白的小腹上,被他捏在手里撸动几下,猝不及防就射了。
“嗯……”高潮来得快,去得也快,陆元白有些不满,绞紧了身体,拍开男人的手,“要出奶你找别人去,我可不会。”
“那可不一定,出奶可不止是女人的专例,你这根小东西刚才不就出奶了吗?”岳司南捏住他那根半软的性器甩了甩,顶端还有尚未吐尽的白浊被甩出来。
“哦,是吗?”陆元白干脆解开衬衣纽扣,抚弄起两个圆盘似的小小胸脯,细长手指抓起乳肉,极具诱惑力的揉弄,还微微眯起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而后两根手指捏起乳头,懒懒地开口:“就算我的身体和一般的男人不一样,再怎么弄,这里也出不了奶,不是么。”
岳司南就着插在他体内的动作伏下身来,仔细观察他雪白的双乳,比之小女生都还差了些,只是被他握在手里揉弄,到是让他兽血沸腾,胯下狠顶一记,陆元白便不耐地喘了一声,手下松开了小乳。
“出不了奶又如何,我从下面喂给你。”
岳司南抓起他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伏下身抱着他的大腿用力肏进他体内,这个姿势肉棒进得很深,他操得很用力,每一次深入都像是灵魂被侵袭,陆元白总有一种会被他顶穿的错觉,抓着枕头的手用力到泛白,一开始还忍着不想求饶,到后面实在跟不上他的节奏,身子几乎完全被他掌控。
“啊……轻点,太深了……要坏了呜……”
“怎么会坏呢?”男人的声音低沉,“我看再进去一点也吃得下,小东西一定是在骗我。”劲腰下沉,用钻研的巧劲往穴腔里磨,龟头顶着稚嫩的软肉,快速撞弄,没几下陆元白就崩溃地抓他的手臂想逃开。
“啊!真的要坏了……呜……”
岳司南沉甸甸的囊袋已经紧紧堵在穴口,肉棒却仍然还在往里钻,陆元白真的怕了,手脚并用地挣扎,岳司南紧紧握住他的大腿,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他,胯下凶悍地操弄,肉棒快速地在殷红的穴口穿梭,操出一圈浅色的白沫。
手脚都被男人锁住,陆元白挣扎得满脸通红,胸口剧烈地起伏,双手被男人捉住,拱起脊背,任由快感像一阵阵电流流窜过四肢百骸,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即将喷涌而出,但被男人疾风骤雨般的顶弄干得完全想不起来了。
直到男人放开他的双手,抓着他的屁股凶狠地抽插,他才意识到什么,当下便手脚并用地推拒,只是很快就被男人不满地制服,一口咬在了眼前不停诱惑他的雪白小乳上,陆元白尖叫一声,不知是痛还是其他,穴内极快地收缩,岳司南额上流下的汗水滴落在他的胸口上,手下用力握住细腰,劲腰疯狂摆动抽顶,连续不断地撞了几十下之后,喷射在他高热的穴腔内,同一时间直接将陆元白送到了高潮。
“啊!”
在之后的几分钟,陆元白几乎没有反应,等他恢复过来,只感觉到身子躺在湿漉漉的地方,一股腥臊的味道弥漫在鼻间,他晚间喝了许多酒,现在完全失禁了,刚才神经系统失去自主意识,将膀胱的尿意尽数撒在了自己身上。
太丢脸了,又不是小孩子了却……他捂住脸。
“没关系。”岳司南移开他的手,陆元白双眼潮湿,睫毛上还沾着水珠,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鼻头还红红的,低头吻了一记,安慰道:“怪我不好,不是你的问题。”
他不说还好,一说了,陆元白就控制不住了,眼眶里的液体顿时淌了下来,哑着嗓子骂他:“本来就怪你,你还咬我……”他的胸口现在还痛痛的,低下头一看,胸乳上一个明显的牙印,没出血,但是印子很深,明天起来铁定会青紫。
“你是狗吗?你把我弄成这样……”
他像小孩子一样控诉,偏偏刚刚才被狠狠蹂躏了一番,浑身上下狼狈不堪,实在没有威信力,岳司南承认地点点头,“是是,都是我不好。”然后把他从潮湿的床单上抱起来,也不怕被尿液弄脏了,拖住他的屁股把人抱到卫生间,放了热水洗干净。
“我不跟你做了,我要回家。”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屁股上摸来摸去,陆元白用力拍开,嘴唇还不自觉地嘟着,横竖都是不配合的样子。
岳司南敷衍地点点头,把沐浴露抹了他全身,打出白色的泡沫,仔细地把他的身体洗干净
', ' ')(',洗头发时竟然没把泡沫弄他眼睛里去,陆元白觉得有些惊悚,“你可真是熟练啊。”
男人一顿,没好气地把洗面奶打出泡沫,抹在他脸上,陆元白乖乖仰起头,闭上眼睛,任由他给自己冲洗,心里不由得嘀咕,这个老男人怎么突然开始母性大发,喜欢伺候人洗澡了,还这么温柔,让人好不习惯。
“好了,洗干净了,可以吃了。”岳司南把他用浴巾裹了抱出来丢在沙发上,伸手便要去解他的带子。
“哎,你干嘛,我说了不跟你做了。”陆元白紧紧按住腰间系带,防备地看着他,“你干嘛呢,想强上良家妇男吗,小心我报警抓你。”
“咱们俩顶多算个和奸。”岳司南不怀好意地笑,一下子抓住他的小腿,把人掀翻在长沙发上,“还是你情我愿的那种。”
“谁跟你你情我愿?”陆元白的脚丫子一点都不客气地踩在岳司南脸上,“岳总,我看你老眼昏花了,脑子也不太好使了。”
“嗯,对,我脑子不好使了,所以犯了强奸罪也情有可原。”岳司南咬了一口他的脚踝,趁他吃痛往回缩时,猛地擒住他双腿举过了头,光溜溜的屁股一下子全露了出来,当下便是啪啪两巴掌。
“啊,痛。”陆元白被浴袍盖住了脸,屁股全暴露出来,只觉得又羞又气,“你这个老男人,太可恶了。”
“我哪里可恶,摸你的屁股可恶?还是吃你的小屁股可恶?当然,不管是哪里可恶,你也可以报复回来,一会儿用力夹我,我也就被你报复到了,如何?”老男人没羞没臊。
“你……你真不要脸……”陆元白绞紧脑汁也觉得自己拿他没办法,正想来个“咸鱼翻身”,就听到自己手机响了,立马找到借口叫停正在咬自己屁股的男人,“等下等下,你把我手机拿过来。”
岳司南不听,“不用管它。”
“不行,你快给我拿过来。”
岳司南只得停下来,去他裤兜里摸出手机,随意扫了一眼,是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没多看,顺手递给了从沙发上爬起来的陆元白,然后自己去厨房倒了两杯水。
回来时,见陆元白正在穿裤子,“什么事啊这么急?”岳司南把水放到桌子上,去衣柜找了件衬衣和内裤给他,“你不会是想不穿内裤就出去吧。”
“我穿了!”陆元白愤愤不平。
“不是已经被某人弄湿了?就留给我作纪念吧。”岳司南笑道。
陆元白又把内裤脱下来丢到他身上,“拿去吧。”
“真大方。”
“那是。”
岳司南喝了口水,想到他今天好像没开车,便说:“我送你?这边可不好打车。”
“你不能借给我开啊,我明天给你送回来不就行了。”陆元白还不领情。
“送你都没问题,只是你开出这个小区,我就打电话给交警大队的来逮你,让你酒驾。”岳司南拿了吹风机过来,在陆元白穿衬衣时给他吹头发。
“那你送我吧。”陆元白现在领情了,一边低头扣扣子,一边任他给自己吹头发,嘴巴上还闲不住,“你今天真贤惠啊岳老板,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喜欢的话,天天来,我保证天天都贤惠。”
陆元白白他一眼,“不敢不敢。”他可不想屁股开花。
吹好头发,岳司南打量他的穿着,衬衣有点大了,不过现在不是正流行什么男友风么,陆元白照着镜子左看右看,还挺满意的样子,岳司南心情大好,没吃饱的郁闷都散了。
等到岳司南穿好衣服出来,陆元白一看,他穿了件黑色的衬衣,和自己的这件好像还是同一款式的,心里又想吐槽,真是闷骚的老男人。
车子开出来时,陆元白看了一眼手机——十二点,没想到鬼混了这么久。
“出什么事了吗?还是你不舒服?你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岳司南开着车,余光却关注着陆元白。
陆元白回过神来,忍不住苦笑,和岳司南说说闹闹打岔时不会想起那通电话,但这样一静下来,就控制不住地去想,心里也忍不住紧张,那个人说……
“你怎么了?”没得到回复,岳司南又问。
“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那我是该感到荣幸吗?只一次就把你弄得不行了。”岳司南故意调笑他。
陆元白反击:“是啊,岳老板,老当益壮,我等年轻人不服不行。”
故意掩饰的太平终究会被打破,和岳司南说了再见,目送他的车离去,陆元白的心又提了起来。
他一步一步往自己住的小区楼下走,沿途的一切既陌生又熟悉,此时已是万籁俱寂,人们早已经入黑甜乡,只有零碎的几间屋子还亮着灯光,路上除了他更没有多的人。
所以家楼下的那棵树下站着的人是那么显眼,他穿了蓝色的卫衣,浅蓝色的牛仔裤,在昏黄的路灯照耀下,脸上的表情看不真切。
陆元白突然想起自己做过无数次的那个梦,梦里他都兴奋得一再回味那个再一次抓住濮
', ' ')('禅手的瞬间,只是梦里濮禅的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今夜做的不是梦,尽管周围的人都在做梦,但陆元白知道自己很清醒,他抓住的手有实体,很暖和,濮禅的表情有错愕惊喜意外,种种复杂情绪掺杂着,就是没有冷漠,也没有甩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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