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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磨蹭间,两人的情欲又被勾了起来,大肉棒硬硬地插在轻柔收缩着的菊穴里,堵住穴里泛滥的淫水和浊精。封衍一手搂着薛峦细腰,一手抓着他结实的大腿,站起身来的同时快速一转,便把薛峦仰天放倒在宽敞的御书案上,压着几本奏折。
肠壁含着肉棒旋转的快感刺激得两人相拥着喘息了一会儿。封衍瞥到书案上的笔架,心里一动。
伸手捏住湿漉漉的玉势根部,把它从嘬吸着的花穴里费劲拔出来,封衍把它龟头向下轻按在薛峦小腹上,缓缓地向上移。还温热的玉势在小麦色的腹肌上留下一道晶亮的水痕,来到薛峦布满凌乱指痕的胸膛上。
封衍手上稍一用力,玉势便在弹翘的胸肌上顶出一个浅浅的凹痕。旋转着在胸上留下一个泛着水光的圆圆红痕后,封衍把逼真精致得连凹陷的马口都有的玉龟头对准薛峦一颗红肿的乳尖,用力顶磨碾蹭,把乳尖玩得颤抖着立起来,这才放过它去磨另一颗。
肆意玩弄了一番挺翘的胸,封衍把玉势顶在薛峦红艳唇瓣上碾磨打转,给唇上均匀抹了一层晶莹的蜜汁,笑道:“擦了这么久,玉势上还有这么多峦峦的蜜汁呢~不如峦峦把它舔干净?”
薛峦嗅着唇边玉势上蜜汁腥甜的气味,温顺地轻启双唇,伸出一小截红艳艳的舌尖,在玉势形状熟悉的龟头上舔了一下。封衍被他如此诱惑,哪里能忍,当即手上用力,把玉势插进两片红唇之中,浅浅地抽插着。
这玉势虽是照着封衍肉棒做的,尺寸却小了一些,薛峦含着用灵活的舌舔弄,颇觉游刃有余。不像他平时为封衍口交,肉棒大得堵满他的口腔,很多技巧性的动作都做不出来,只能被动地承受操干。
见他陶醉地吮着玉势,封衍放开手,从笔架上拿了一枝拇指粗的毛笔,把洁白的笔头凑到翕张着的花穴口,一边轻柔搔弄一边说:“来御书房是为了工作,结果朕为了喂你,到现在一个字都还没写,实在不应该,便罚峦峦为朕润笔吧~”
柔软的笔头搔刮着刚挨过操的敏感花穴,时而用笔尖竖着戳刺肿胀的花核,时而用笔肚侧着从下到上刮蹭穴口,花样百出,把薛峦搔得含着玉势闷哼不断。
渐渐地,笔头吸饱了花穴淌出的蜜汁,封衍手指轻动,把它插进饥渴开合着的花穴里,晃动笔杆,搔弄穴内肉壁。这么一插,花穴顿时缩紧了,原本含在笔头里的蜜汁一下被榨了出来,顺着笔杆流下,染湿了封衍修长的手指。
封衍见他得趣,伸指揉按红红的花核,趁肉壁因快感而放松的一瞬间把拇指粗的毛笔直直插进花穴里,只留下小半枝在外面。这一插,崭新整齐的笔头顿时被紧窄的穴壁蹭乱了,无数根纤细的毫毛逆了过来,随着封衍抽插笔杆的动作刺激着花穴内敏感的肉壁。
薛峦哪受过这个,挺起腰无助地扭动着,夹得还插在菊穴里的大肉棒一阵销魂。嘴里含着玉势,薛峦含糊不清地求饶着,颤抖的一双长腿抬起来勾住封衍劲瘦腰身,用脚后跟摩挲封衍尾椎处,给予他难耐的邀请。
“峦峦是痒了吗?”薛峦拼命点头,闷哼作答。
封衍手指在饥渴收缩的花穴口打转摩挲:“哪儿痒?是这里吗?那朕来帮你摸一摸?”话音未落,修长的手指便从笔杆旁的缝隙挤进花穴里,摸索着温柔抚慰被毛笔插得瘙痒难耐的肉壁。
吃进手指后,被抚慰的花穴瘙痒稍止,快慰无比,薛峦喉咙里的哼声都变得甜蜜起来。可惜好景不长,抽插间凉凉的毛笔和温热的手指带给花穴截然不同的快感,薛峦被勾得欲念迭起,十分想要封衍的大肉壁插进来止止痒。
看着薛峦望过来饱含情欲和渴望的圆圆猫眼,封衍心领神会,抽出毛笔,一边拱胯操干几下菊穴,一边手指在开合着的花穴口打转,低声道:“峦峦的花穴也想吃肉棒吗?可是肉棒要堵着菊穴呀,不然朕刚射给你的龙♂精岂不是浪费了?”
满意见他急得眼眶发红,封衍身上摸摸他的脸颊,捏着玉势根部缓缓旋转,道:“这个倒也是一个选择,用它来堵着菊穴,肉棒来操峦峦饥渴的花穴,好不好?嗯?”
玉势刚被从嘴里抽出来,薛峦便哑声应好,花穴期盼地翕张着。
封衍捏着沾满了晶莹唾液的玉势,作势在殷红的花穴口比划着,还把玉龟头浅浅地插进去一小半。薛峦无奈瞪着自家恶趣味的衍哥,故意捏着甜得能拧出水的声音撒娇道:“不要嘛~老公~要你操进来~”
这下封衍再不能忍耐,“啵”的一声拔出了硬热的大肉棒,在浊精和淫水还没来得及从开合着的菊穴里流出来时,就把玉势尽根插了进去。这玉势虽比肉棒小了一圈,弹性颇佳的菊穴还是紧紧咬住了它,没漏出半点精水。
菊穴被堵着了,花穴却还没得到满足,难耐地开合收缩着,淌出一股又一股清澈的蜜汁。看着这活色生香的诱人场景,封衍双手掐住薛峦细腰,挺腰把大肉棒直直插了进去,插得薛峦夹紧双腿,长长媚叫出声。
在淫糜的水声里,封衍大力操干着自家宝贝峦峦。这次柔嫩的花穴被调教了这么久,饥渴到了极点,软热多汁,
', ' ')('热情无比地咬着大肉棒,封衍只觉这小穴似乎连他的魂都要吸去,不由卖力抽插着,龟头熟门熟路地找到深处的媚肉狠命顶磨。直把薛峦顶得挺腰相就,嘴里不停喊着老公。
如此情热地干了一会儿,封衍渐觉不足,掐着掌中细腰往自己身前一拽。拽得薛峦一颗挺翘饱满的臀悬在半空,花穴越发紧张地夹着大肉棒。
没了书案的阻挡,封衍操得越发快意,大龟头在紧缩着颤抖的穴壁里操到了最深处,重重顶磨饥渴吮吸着的媚肉。
大肉棒操干花穴的同时,肢体交缠间封衍时不时会蹭到插在薛峦股间的玉势根部。被含热了的玉势被蹭得无规律戳顶紧窄的肠壁,偶尔还会蹭过穴里的敏感点,给薛峦增添了意料外的刺激。
在封衍大力操干之下,薛峦沉溺于一浪又一浪的快感之中,双颊飞红,饱含情欲的圆圆猫眼迷恋地望着腿间的人,不舍得转开视线。封衍见他被干得双手在书案上迷茫地摸索,不由大感怜惜,俯身亲亲被玉势磨得红肿的双唇,让他的双手攀在自己肩背上。
随着封衍俯身的动作,大肉棒深深地顶着花穴,把薛峦顶得流着泪浪叫不止。两人亲密无间地交叠纠缠着,蹭乱了案上的奏折文书,连宽阔厚实的书案都被蹭得吱吱作响。
癫狂欢爱中,薛峦蹭落了封衍的发冠,一头青丝散落下来,披在两人身上。在长长黑发的笼罩下,封衍噙住薛峦双唇,深深一吻,龟头顶着媚肉重重碾磨。
几欲窒息的深吻里,薛峦达到了高潮,射出精水的同时花穴紧缩,喷出阴精,手脚忘情地紧缠住封衍的身体。被他这么紧紧地勾着,封衍也射了出来,好几股精液接连打在花穴深处的媚肉上,打得高潮后敏感的薛峦哭着连声喊“不要了~哥哥~”
温柔地吻去薛峦红晕双颊上的泪水,修长的手插到他肩背下面抚摸轻揉,见他渐渐从高潮的紧绷放松下来,封衍挺腰在轻柔收缩着的花穴里缓缓磨蹭几下。披着头发直起身,封衍慢慢把大肉棒从花穴里拔了出来。
顿时,白浊的精水和蜜汁从被操得红肿不堪的花穴里涌了出来,不停往下流。封衍看得意动,伸手把堵住菊穴的玉势也抽了出来。骤然空虚的红艳穴口无助地开合着,却不能阻止穴里已经含得温热的浊液往外流淌。一时间薛峦大开的腿间一片狼藉。
两个小穴一齐淌精水的画面满足了封衍心中某种微妙的恶趣味。他搂着薛峦坐起身,一边揉捏红肿的乳尖,一边假作正经地道:“叫你来御书房陪伴朕批奏折,你却陪到了书案上。不仅弄乱了书案,还把奏折都打湿了。你说,朕该怎么罚你?嗯?”
感觉到封衍又硬热地顶在自己腿间的大肉棒,薛峦心头狂跳。搂紧他的脖子,贴在他耳边吹气,薛峦带着笑说:“就让陛下用大肉棒狠罚我几百棍,好不好?”
封衍闻言,抛开伪装的正经,两手捏住薛峦两瓣饱满的臀肉,腰身一挺,大肉棒插进无助开合的菊穴里,狠命操干起来,低喘着说:“朕今天就用大肉棒狠狠罚♂你一顿~”
“影卫”心悦诚服地搂紧身上的“皇帝”,虚心接受他给予的处罚,被罚得狠时便带着泣音求饶。无奈“皇帝”心如铁石,不会因为他的求饶而停下处罚,直按着他罚到了冰轮西沉时分,荒废了一天的政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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