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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机在云城东城区大山里的空地降落,崔毅带着一身寒气下车时空地上已经有马仔等着接。
不远处一个黑色身影立在暗处,崔毅仅是看了一眼,就确认了对方的身份,点了根烟走了过去。
“三爷如今离开j.k,是打算单干了?”那人迎了上来,语气中带着傲慢,却也没太过。
他长期处于上位,习惯带着高高在上的语气跟人说话。
崔毅却不吃这套,嗤笑了一声,“冯科长,您消息灵通,不是早就知道了么?你将时清的消息卖给我,不就是与我合作的投名状?”
“没了我,你觉得基地里那些所谓的专家能制出什么好东西来?”崔毅不屑的看着对方,“而且你也怕他完成任务回去,到时候你的位置就危险了,啧,有时候觉得你们,比我们还无耻。”
“钱要了,地位也不肯放弃。”
男人听着他的讽刺拳头紧握。
这么些年他能做到二级警督已经不易,就照目前看来,他已经没了上升空间,只能在这个职位上直到退休。
可时清不一样,如今上面明年正好空出一个职位,如果时清平安回来,有局长保驾护航,那个位置就非他莫属!
可他这么些年兢兢业业,怎么能让一个毛头小子爬到他上面去,还是以那种不耻的方式!
“哈,这些事就不用三爷费心了,如今庞荣德和绍谦的人都已经四处分散了找你,连警方也出动了,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冯科长一笑,不远处还有车在等着他,如果不是崔毅手中有最好的东西,他绝不会专门在这儿等着他。
崔毅看着姓冯的离开的脚步,烟头明灭,“放心吧,我能保证时清不会再有机会回去,不过你也要引开警方的视线让我安置妥善。”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共同赚钱不是?”
冯科长脚步没停,背对着朝那车走去,然后抬了抬手。
崔毅看到那动作笑了笑,抬手将抽完的烟扔在了地上用脚撵灭。
上车下山前,他抬头看了眼基地方向,暗暗祝绍谦好运。
没了他,绍谦就是最值得防备的人,今日他没杀老东西,也是要给绍谦留下对手。
只有他们两个人掐起来没空管自己,自己才有喘息之机不是?
*
一夜过去,时清早上醒来时男人早就醒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就像小夫妻刚婚后一样。
时清从被窝里爬出来,给绍谦看了伤口后这才起身洗漱,然而他刚一动,就被绍谦摁了回去。
“这是怎么回事?”
绍谦猛的一把将时清摁回床上,大手掀开他的衣裳,看着那背上淤青一片。
昨天他一早就发现了时清手上的烫伤,猜到是枪管烫的也就没问,谁知道他后背还有这么一大块!
时清“唔”了声,支支吾吾说不明白,最后才说,是昨天莫远航闯进来时打了他。
绍谦:“……”
昨晚吕瓒汇报说莫远航死在他书房的时候他就知道是时清干的,原以为他对付莫远航那蠢货绰绰有余,没想到居然能被打成这样!
绍谦捂着腹部起床,时清忙下意识要扶,却被男人一把摁在床上,闷不吭声找来了药箱,从里头拿出一瓶药酒,轻轻涂在他背上,然后丝毫不收手劲儿的按揉起来。
“嘶~”后背那片伤太大,被绍谦用力一揉火辣辣的,还不如不管他,时清登时眼泪就疼了出来,“疼疼疼……四爷好疼,轻点,我不揉了!”
说着就要起身,还没动,就又被男人摁了回去。
时清趴在床上,男人干脆一屁股坐上时清大腿压住他,双手一起用力揉了起来。
他当然知道他疼,就是要疼了才能长教训!
时清后背确实看起来恐怖,原本白皙的后背从蝴蝶骨往下,几乎都是青紫的,甚至大片地方皮下出血,暗沉一片。
昨晚他只掀开时清上衣吃了他奶头,却不想他背后竟然弄成这样!
时清梗着脖子挣扎,搭在额头的头发都被冷汗打湿,眼角不停的掉下泪来。
“疼才有效。”
绍谦冷冷丢下四个字。
洗漱完,时清出卧室准备下楼吃饭,顺便给绍谦端上来,只是刚出去,就在走廊碰到从客房出来的林鸢。
双性人慵懒的打了个哈欠,看到他立刻笑起来,“早,昨晚回来听说四表哥受伤了,本来想去看他的,就听到你们在房间里的声音,对了,他怎么样了?”
时清没说话,只是打量着林鸢,在看到对方笑容慢慢收回去时,这才抿嘴一笑,“早,四爷已经没事了,你可以去看看他。”
说罢就经过林鸢准备下去,然而在错身而过时,他突然听到双性人开口,“我在想,莫远航为什么会死在书房,直到崔志反水,我才想通。”
林鸢缓缓靠近时清,“警官,我很好奇,你当时在四表哥书房找什么呢?嗯?”
时清笑
', ' ')('了,同样扭头看着林鸢,可能因为时清念警校的原因,虽是双性人,却少了双性人的柔弱,身子站的笔直,虽纤细,却如同挺拔的劲竹,他开口了,“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表少爷,我先下楼吃饭了。”
时清错身下楼,没再看林鸢表情。
对时清来说,林鸢也不过是个可怜的玩物,这声“表少爷”太过讽刺,他看过林鸢在庞荣德胯下的淫乱,也看过他被崔毅操的隐忍掉泪的模样。
他没兴趣去扒林鸢的往事。
只要对方不妨碍他。
林鸢冷笑一声,径直向前走,到了绍谦卧室门口。
一连几天,岛上气氛都十分沉闷,箫启安回自己庄园还没住两天就又搬回了绍谦庄园。
兄弟俩互看不爽,却是难得没干起来。
这时时清才知道,崔毅的东区交给了箫启安,莫远航的南区交给了陈岩,而绍谦,依旧只有西区。
只是庞荣德下了通知,已经确定了绍谦是下一任j.k的老板。
时清冷笑,既不敢给绍谦太大的地盘,又看上绍谦的能力,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崔毅虽说给他的感觉不好,可崔毅确实说对了一句话。
庞荣德太贪得无厌!
这种人,最后往往下场凄惨。
只是这几天,他貌似也挺凄惨。
男人每天雷打不动的给他上药,再抱着他玩弄一番,时时玩的他淫水横流,哭泣不已,然后男人再慢条斯理的收回手去浴室。
不一会儿他就能听到男人性感的喘息从里头传出来。
双性人本就生性淫荡,他甚至在绍谦在浴室里解决的时候,偷偷拿起绍谦曾经给他用过的玩具在外面听着绍谦的声音自慰。
太难堪了。
时清垂着眼靠在沙发上叹气。
不一会儿,外面就响起了车声。
是箫启安和绍谦回来了。
时清起身走到门口,男人正从车上下来,如今已经夏末天气分明不热了,时清却觉得喉咙干的很。
他视线落在男人高大的身躯上,从那强壮的身躯到腹肌,再到张力十足的长腿,最后停在了某处……
察觉到自己的想法,“啪”的一声,时清抬手就照着自己头打了一巴掌,晕晕乎乎的想:太淫荡了!不能这样!
他动静太大,正准备过来的箫启安动作一顿,神色复杂的看着他。
时清:“……”
绍谦站在不远处,直到箫启安进了屋,才招手道:“宝贝,过来。”
时清慢吞吞的走过去,他这会儿裤裆一片冰凉,要是被男人发现,那就太丢人了。
然而他刚走过去,绍谦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拉着往花园中间的秋千去。
时清一怔,顿时明白了男人要做什么!
绍谦将人推着坐在沙发上,自己则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周围巡逻的弟兄们好像没看到一样径直走过去。
“隔老远就闻到你的骚味儿,这才几天没肏你,就受不住了是不是?”
电子音中含着浓浓的戏谑,时清脸蛋通红,扭过头几乎不敢看绍谦。
然而下一刻,男人就猛的蹲下去掀起他两条腿架在肩膀上,隔着裤子去闻他的穴。
“!”
时清吓得忙伸手抓住秋千绳子,身子被迫后仰,见到男人动作立马就要夹紧腿,男人却是隔着裤子准确的舔在了他骚穴的位置。
绍谦对他的身体太了解了。
时清红着脸张着嘴喘息,明明没有感觉,可这个门户大开的姿势却让他格外羞耻,尤其周围还有巡逻走动的声音,让他更加敏感。
绍谦粗砺的舌头隔着裤子舔他,手顺着他衣裳往上,在他肚脐眼周围流连了一会儿,继而伸上去盖住他的乳头如同揉面团一般揉搓。
双性人奶子不大,可那乳珠却因为被时时玩弄微微挺着,绍谦一碰,时清身子就微微颤抖,“啊…别这样玩……”
“不是你说,等我好了就在花园秋千上的么?你想说话不算数?”
时清摇摇头,眸光氤氲,仰着头艰难的咽口水,他的裤子外面却也因为绍谦的舔弄湿润起来,黑色裤子也印出水印。
绍谦抬手扯掉他裤子,时清慌忙中立马伸手抓住自己裤腰,“别四爷…这里有人……”
绍谦不说话,揽住人一把将他裤子拽了下来露出两条纤细漂亮的白腿后又重新将人放回去。
时清不敢出声又怕掉下去,只能用力抓着秋千绳子,眼睁睁的看着男人重新将他两条腿架上肩膀,抬起他的腿吻上他的脚,顺着腿一路往上来到腿间。
蓬勃的热气打在他大腿内侧嫩肉上,时清哆嗦着,内裤湿透,风一吹就冰冰凉,男人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里,他闭上眼接受男人视奸,内裤下的骚穴却更加淫水泛滥,穴口却一张一合着。
绍谦抬头看了双性人一眼,只见双性人一只手死死抓着绳子怕掉下去,另一只手却捂住了自己
', ' ')('的嘴。
花园外又一队巡逻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绍谦垂下头,隔着内裤一口咬上去,直接含住了他的阴蒂,辗转撕磨。
“唔——”摩擦感和滚烫的唇舌几乎让时清哭出来,偏偏他还不敢叫出声,直到巡逻的过去,他才哭着开口,“四爷别这样玩,骚穴湿透了,你来肏我……”
他真的很害怕绍谦吃他的穴,太刺激了,那快感几乎能让他昏死过去!
绍谦不理睬,将他的内裤往旁边扒开露出湿乎乎的阴户,还不等时清反应就再次重新舔上去。
时清惊叫一声,两条细腿徒劳的在空中蹬踹了几下,骚穴就被男人舌头彻底入侵。
层层叠叠的媚肉依附上来,男人舌头放肆的在那窄小的穴里搅动起来,弄的那肥美的穴汁水喷溅。
“呃…呃……”时清难耐的挺动着腰肢,骚穴深处传来的瘙痒让他不满,他渴望着被更加粗大的东西贯穿。
二楼,双性人站在窗边将下头的香艳场面一览无余,林鸢抿着唇,看着高大的男人屈下尊贵的膝盖给时清舔穴,在时清完全舒爽后又拉下裤链放出紫黑的巨物,腰身一挺,狠狠地撞进双性人淌着淫水的花穴。
那双性人无力的张着嘴浪叫,抓着绳子的胳膊青筋暴起,他看到男人勾起的嘴角,脸上露出愉悦的神情,打桩一般肏弄身下的人。
时清两条白嫩的腿淫荡的被越操越开,林鸢几乎能看到他含着不断进出巨物的淫穴。
双性人又哭又叫,骚浪的紧,一点也不像个矜持的警官。
婊子,对,就像个婊子。
他看到绍谦粗暴的钳制住时清双腿,然后将人从秋千上拽了下来摆出撅着屁股的姿势,腰身一沉,重新撞了进去。
双性人红着眼说了什么,男人就将他抱起来亲上了他的唇,动作间无不透出珍视。
他正看的起劲,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林鸢扭过头,看着正朝这边走来的吕瓒。
吕瓒顺着窗户看了一眼,只能看到绍谦高大的背影和两条在空中踢踹的白腿,一眼就知道那是在做什么。
林鸢笑了笑,然后几步靠近在吕瓒耳边吐着热气,问他:“他好看还是我好看?”
“……”吕瓒如平时一样沉默,木然。
见他不说话,林鸢伸手就直往吕瓒胯间去,还没碰到,就被吕瓒一把捏住胳膊,“你好看。”
林鸢对上他的眼睛,许久后似是确定了什么,轻笑了一声,“你喜欢我?”
“……”
林鸢垂头看了眼吕瓒抓着自己的手,只见那手指在听到这话时微微缩了一下。
他将自己手抽回来,看了吕瓒一眼,然后离开。
“我是表少爷,你觉得自己配得上我吗?”
林鸢背对着吕瓒,他看不到林鸢的神色,只听林鸢又笑了起来,却是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笑他。
时清还被仰面压在地上挨肏,粗黑的大鸡巴毫不留情的捣进他的身体,柱体上都是他的淫水,亮晶晶的。
绍谦奋力挺动着腰肢,恨不得肏死他,自己也死在他身上,“怎么流了这么多水,肏了这么久还这么紧,是不是故意吸着我?”
他越是这么说时清越是羞耻,抽泣着淫穴收缩将那鸡巴夹的更紧,整个人都成了一个鸡巴套子抽抽搭搭的,“没有哈啊……”
啪啪啪——
皮肉撞击的声响在花园深处传出来,时清张着腿,阴唇都被大鸡巴带进带出肏的外翻了起来,肿胀的像馒头,容纳性器的骚穴也被操开,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淅淅沥沥的淫水被从里面带了出来,淌了他一屁股,顺着大腿流在了地上。
绍谦扭头看了眼二楼的窗户,直到那儿没人了才重新抱起时清坐上了秋千,让他坐在自己的大鸡巴上颠着操他!
“啪”巴掌着肉声,时清猛的一个收缩差点把绍谦夹的射了出来。
“嘶~”绍谦蹙着眉停了下来,将性器从他身体里抽了出来,“骚穴放松!”
说罢又抬起他的身体狠狠捣了进去,时清宫口被撑的又酸又疼,叫了一声就感觉绍谦再次拼命的顶起胯来,连带着性器也再次进进出出越插越凶。
“啊…啊…慢点……轻一点…太重了……插的太重了呜呜……”
时清只好抬手勾住绍谦脖颈,自己也配合的动起腰,扭动着逃脱插的越来越深的性器。
他已经射了两次,阴茎胀痛,也看着又抬了头,他带着哭腔的求饶,“四爷,射出来吧,今天好了,我们明天再做好不好……好疼唔……”
绍谦低头看了眼那根已经涨红的小阴茎,抬手就将领带扯了下来,在时清瞪大的眼睛中用领带将那阴茎系了起来。
绍谦拍了拍他的屁股,“认真点挨肏,这下就不会射了。”
时清这下哭都哭不出来了。
绍谦揽着他的腰将他往自己性器上摁,他的肉穴都被撑成了性器形状,那根东西毫不客气的一次一次擦过他的宫口深入子宫
', ' ')(',摩擦过他的子宫壁再拔到穴口重新插进去!
时清被干的双眼翻白,小阴茎越来越涨,可他却射不出来,只有少许的精液从马眼处挤出来。
噗嗤噗嗤的水声从两人交合处发出,连淫水都被打出了白沫黏在他白嫩的屁股蛋子上,绍谦白面馒头一样将两瓣儿屁股揉出各种形状。
终于,男人低吼一声,在他体内射了出来,时清失神的张着嘴,爽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大腿内侧也因为高潮微微抽搐。
然就在他松了一口气时,男人却再次硬了起来,灼热的性器在他石子儿一样的阴蒂上蹭了蹭,就再次插了进来……
到最后,时清也不知道男人到底干了他多少次,只知道昏昏沉沉间,下身因为快感已经麻木,就好像不是他的。
而他的身体却还在不停地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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