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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郎猛地转过头,躲过了林纾亲吻他的唇,怒气冲冲地抬起腿,踩在林纾大腿上,推远了两人的距离:“我不想做!”
林纾神色平淡,握着他的膝盖,硬是把他一掰,扭成了个架在自己腰上的姿势,登时双腿大敞,门户大开:“不想做什么?”
镜郎挣脱不开他有力的手臂,气得眼睛发红:“——不想和你做这个,你滚开,不要……别摸我!啊……”
林纾压根没把他这点挣扎放在眼里,冰冷手指把玩得好整以暇,顺着他暖热的腰腹来回磨蹭,激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接着颇为强硬地钻进腿间,顶开矜持合拢的女花,戳了戳紧闭的入口,干干净净,许久没同男人交合,重新缩成了可怜的幼嫩模样。
林纾掰着镜郎的大腿,欣赏了片刻,指腹的薄茧顶上藏在肉唇间的蒂珠,动作笨拙,却很轻柔,实打实地挑逗抚慰,镜郎打了个寒战,身体却很诚实地战栗,粉嫩的阴茎充血勃起,花穴舒展地打开了入口。单薄淡粉的颜色经过揉搓,逐渐湿润,羞涩地张张合合。
风雨大作,室内不免气闷燥热,床帐笼罩下一片昏暗,掀起了半边帘子,淡色的烛火雀跃,只有这样紧密相贴,才能辨认出身体的轮廓。
仅仅是推搡几下,又被手铐脚镣束缚着动作,镜郎就已出了一身汗,他喘着气,埋在被褥中,远远地听见屋外风雨吹拂竹叶的沙沙响动。
“胖了些。”林纾将手掌贴上他的大腿,来回摩挲了几下,感受掌心下滑嫩的触感,就又专心地揉搓湿润起来的女花,顶进一根指节,小幅度地顶进抽出,没几下进出的顺畅起来,指缝间已糊上了一层黏腻淫水,林纾并拢指缝,再分开,牵出一丝淫糜的银丝,颇为强硬地插进镜郎口中。
“不想做,还不是一碰就湿,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小骚货。”
镜郎毫不留情地合拢齿关,重重咬了下去:“你才是骚货!硬成这个样子,还好意思骂人?……啊!”
林纾捏着他的下巴,抽回了湿漉漉的手指,一边往他屁股上重重扇了一巴掌,镜郎恼怒地抽身要躲,又叫掐着腰,重重往下一拉,拖回了林纾身下,隔着亵裤,那根滚烫的凶器就已顶进了臀缝,用力地摩擦了几下。
“记吃不记打的小东西。你是想要鞭子,还是想要这个?”
“我都不要……王八蛋,不要摸……嗯,啊……”
“不要摸,知道了。”
修长的两根手指拨开阴唇,交替揉按着冒着水儿的花口,不时喂进去一节手指,撑开穴口,将每一寸软腻柔韧的媚肉都照顾到,时而翻过手掌,两指拈着小肉豆反复揉搓,镜郎最受不住这样浅尝辄止的玩弄,烦躁地踢蹬着双腿,扭着腰,让性器在林纾身上来回拖曳磨蹭,以求能得个痛快。
林纾将两瓣肉唇玩弄的红而软腻,抽出满是水液的手指,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在翕动的湿软逼口上。
“……!”
疼痛剧烈,但痛之余又是说不出来的剧烈感觉,镜郎无意识地绷紧了身体,女穴里喷出一点晶莹液体。
林纾又慢条斯理地伸进了两根指头,往穴里更深处探,抠挖按摩着甬道上的每一寸粘膜,一手按在镜郎的小腹上,感受身体回馈的反应。
他早已硬的胀痛,亵裤被顶起明显的弧度,顶端甚至被腺液湿透,不时挺一挺腰,卡在被汗水淫水浸湿的会阴处来回磨蹭,以缓和快要烧起来的欲望。
林纾很擅长忍耐,有很多时间,慢慢把镜郎玩开,玩透。
看着他在自己手下颤抖,舒展,喷出水来,心里饱胀的凌虐欲,也隐秘得到了满足。
“这里?”
他停下了搅弄的动作,往内壁上那块软肉上碰了碰。
镜郎舒服地蜷起了脚趾,穴肉痉挛着咬紧了他的手指,喘息变得又甜又腻,像猫发春似的哼了起来,几乎是难耐地贴着床榻扭了起来。
林纾却又故意停下了动作,往他臀上拍了几巴掌,按着臀肉大力揉搓了几把,便握着镜郎的阴茎从根部往上重重捋了几下,在他哆嗦着要射时,掐住了铃口,等到他胡乱踢蹬的高潮过去,凌虐般用指腹揉搓渗出水液的小眼儿。
“你……要操就快点进来……快点进来!”
“当然,听你的,好乖乖。”
他的语气清冷,声线矜持,却忽然学了陈之宁素来的轻佻说辞,镜郎诧异之余,不免紧张地一僵,林纾没放过他神色的变化,用力地掐着镜郎的大腿,挺腰往里顶。他进的蛮横,将软滑的丝绸布料也顶了进去,无情搔刮着湿软蚌肉。
林纾忍得不耐,没了章法,一把扯下亵裤,握着滚烫的阳物在穴口上蹭了几下。湿黏的穴肉柔顺地含吮着龟头,止住林纾往外退的动作,他忍的满脸是汗,额上暴起青筋,重重地喘息一声,往里肏干。
镜郎衣衫不整,他却还算衣冠楚楚,唯解开了腰带,露出那根骇人的巨物。
镜郎提高了胯,配合着他往里顶进的动作,馋了许久终于止了那点勾引,空虚被填满,发出一声满足的长长的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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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纾掐着他的腰,掰着他的大腿,整根进整根出,狠狠撞了几十下,才缓过了那一阵鼓噪的欲望,整根埋在女穴里缓慢摇晃搅动,手指仍徘徊在穴口,时不时往里伸进一点。
“你做什么…啊…你摸什么!”
穴里被性器塞得满满当当,几乎无一丝空隙,丰沛的淫水被堵住,在抽插动作之间,淅淅沥沥地溢出一丝一缕水液,林纾的动作却十分强硬,根本没管他尖叫的拒绝,撑开几乎已经到极限的穴口,将手指塞了进去。
他无情地转动着指节,往肿大的阴蒂上狠狠一按,镜郎尖叫着弓起腰身,含混不清地呻吟着,重新软下了腰,随着缓慢的肏干动作含糊地喘息。
“别,要撑开了……林纾!”
林纾一把攥住他胡乱拍打的手腕,带动精钢链子哗啦啦地一阵响,更往深处撞了撞:“撑开还不好么,想要几个人一起操你?什么人都敢往床上拉?”
“有没有一起操过你,有没有!”
“没有……没有……好痛……”
“痛么?明明是很爽,你一直在咬我,舍不得放开呢,林纪。”
林纾又加进了一根手指,两根指头与性器齐进齐出,镜郎压不住声音,近乎失控地放声呻吟。
“你不是很爱叫床么?叫啊。”
“……林纾,你这个王八蛋,贱人……”
“不对。”林纾整根抽了出去,在不断涌出淫液的花口上蹭了蹭,塞进龟头,又任由它滑了出来,“你该叫我什么?”
镜郎的嗓音发抖,抬高了腰去够性器,要把它重新吃进穴里:“贱人……禽兽……”
“不对。”林纾重新顶了进去,龟头一个劲儿只往那块敏感软肉上戳,搅出黏腻的交合水声,“还是不对,我得教教你。”
“林纾,别顶那里,要出、出来了……呜……”
镜郎的身体剧烈颤抖,双眼失神地往上翻,口中含混不清地浪叫感觉到穴里剧烈地收缩咬着自己,林纾俯下身去,用力往最深处大开大合地猛烈撞击起来,低头咬住嫩红的乳尖用力一吸。
“那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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