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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绵滑的长裙逶迤而下,遮住底下的春光,镜郎两腿大张,架在他肩头,随着耸动胡乱摇晃,隔着一层衬裤,男人湿热的舌头透过衣料抵在会阴处,笨拙胡乱地舔得湿润,狭窄柔嫩的肉花湿哒哒地绽开,一缕接着一缕黏湿的体液落下,被吮得啧啧作响。
遇到林纾、贺铭那样带着狠劲儿,一旦入了港就万事不听的,镜郎自然不乐意,要争夺主导,遇到王默这样戳一下才动一下的,他也反而非要撩拨得他主动起来才好。
镜郎仰面倚在枕上,望着低矮的承尘,面色潮红,尚有余韵逗弄王默。
“你是大狗吗?是不是?大黑?”
镜郎看不见王默的表情,却也猜得到他的脸孔因为隐忍、羞耻而涨得通红。
“……是,我是,我是公子的狗……”
“那你要听话……嗯,知、知不知道?”
黏湿暧昧的水声里,王默咬住他腿根一小块软肉,含糊回道:“……听话。我听话。”
“公子说什么都听?”
舌尖将一小块绸缎顶进了女穴,刮蹭绵软湿润的内壁,转瞬就变得暖热,被淫水浸得湿透,镜郎难堪地哈了一口气,又感觉牙尖碾上了肿大的阴蒂,咬着唇打颤,王默轻轻地嗯了一声,便又专注地对付那一块骚硬的小肉珠,镜郎禁不住夹紧他的脑袋,在喘息的间隙把话说完:“那我要你好好操……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别让公子教你了……嗯,你听么?”
“问你话呢,听见没?啊……!”
刺啦一声轻微的裂帛响动,王默攥着亵裤用力一拽,却没有全部撕破,巧之又巧,只在腿间裂出一个圆圆的小洞。
……像个小孩儿似的,还开裆……
硬起的阴茎还绷在裤中不得释放,那朵淫乱的肉花却暴露在外,感觉到一点点凉风,一点点湿热的呼吸吹拂上去。
两瓣阴唇先是被鼻尖顶开,埋进去里里外外深嗅了一番腥骚气味,接着便把整个阴部含进去,紧窄女穴紧张地张合,连着肥嫩的软肉,一并被包进湿热的所在。镜郎不耐地蹬了蹬腿,哪里掰的过王默的力气,只能敞着腿,按着王默在裙下起伏的头颅,雨打桃花一般,满脸晕红,哆哆嗦嗦地掉下快活的眼泪。
或许因为看不清,他试探似的舔舐啃咬,落不到关键之处,将会阴处舔的泥泞火热,冒着情动水液的入口却被几次忽略过,镜郎被撩的难受,主动抬高了臀,把穴口往他唇中送。
王默来者不拒,舌尖探进穴口,模仿着,将镜郎嗦舔的哆哆嗦嗦,呜咽叫出声。
王默舔够了女穴,从裙摆中钻出来,鼻梁上还勾着一丝水痕,就去吻镜郎的脸颊,一手拉扯着松散的上衫。
明明不是女孩子,却穿着女孩的衣衫,素纱衣挂在肩头要掉不掉的,朦胧掩着雪白皮肤,胸乳单薄,平坦,长了些丰腴的软肉,突着小小一点,嫩芽似的尖儿,绯色的锦缎原本贴着胸口的弧度,藏着男人大力揉捏的手掌,绷到了断裂的边缘,到底动作不方便,那只粗黑的手掌挣了出来,一把拽断了系带,半边仍是雪白,另一边却被揉搓得晕红。
王默低下头,两指并拢揉搓奶尖,揉得镜郎浑身哆嗦,湿黏的蚌肉一阵一阵往外冒水,舔的全是唾液,接着就用唇只去蹭充血的乳头,几乎是含进嘴里的一瞬间就疯狂地又舔又吸,舌尖又往乳孔里钻弄,像是要吸出奶水来。
“……”
王默一边嚼吃着,一边在暧昧的啧啧水声里漏出什么嘀咕,镜郎一手按在他头顶,往胸口按,忙里偷闲,喘息着问他:“你说、什……?哈啊、唔、啊……你吸……你弄轻点儿!”
“吃奶头。好吃。”
王默短暂地停了一停,说话时,仍把肿大的奶尖咬在唇齿之间,那一点肉珠被吮得几乎破皮,半遮半露,答话吐息的热气吹拂上去,酥痒从骨头里泛出来,王默只短暂停了一停,接着就又顾不上其他,卖力吮吸起来。
也不是没有听过性事里的粗话,只是王默一贯沉默,突然张口说来,也不如何,镜郎一瞬间羞红了耳朵。
那块软肉突突地跳着,一时生出要被榨出汁水的错觉。
镜郎实在被咬得难忍,用力推着王默,王默顺从地让了让,镜郎只着急着喘口气,回身去扯床褥深处堆叠的被褥,便被王默掐着腰,按在榻上,从后面压了上来。
裙子也不脱,只是撩起来堆叠在腰间,便急吼吼地往腿间插去,挤压着绵软的腿肉蹭过透湿的布料,找不准入口,直往那一小处地方磨蹭,肥软湿润的阴唇裹着,王默也咬紧嘴唇,泄出几声闷闷的喘息。镜郎像猫儿似的哼着,却也乖乖趴伏着撅高了臀。
倒真像一对村间夫妻,性子上来,便不管不顾,连衣裳都不脱,便急着媾和。
粗硬火热的性器终于挺进小洞,挤开阴唇,直直插进穴里,挤出一股丰沛淫水,浅浅地进了一个头又拔出些许,最终缓缓进到最深。镜郎“呀”的一声呻吟出声,发间的簪子被顶得摇摇欲坠,柔滑的裙摆也随之流淌下来,遮住了交合处,阴囊撞击在臀肉上,
', ' ')('啪啪啪不停的肏干里,水流个不住。
胸口压着背脊,大腿压着大腿,嘴唇贴着后颈处来回磨蹭,镜郎让王默死死扣住,从全身紧绷的抗拒被操的软下来,任由他冲撞抽送。
……这个姿势,不就是在大街上,母狗任由公狗骑上来的姿势……
他的双腿分不开,紧紧含着粗大性器,穴腔里几乎能拓出龟头的饱满形状。
他忘情的含糊浪叫,却被外头突然传来的动静打断。
快到了午间,有些人就在市集中买了熟食解决一顿饭,也有些女人陆续回来,预备些简单食物,送去田间给家中的男人们送饭送水。
土墙单薄,喧闹嘈杂的交谈声脚步声传进耳朵里,镜郎一时抽紧了声音,唯恐被人听见失态的浪叫,死死咬紧了唇,喉咙里闷着嘶哑的喘息,王默扳着他的脸颊,强硬地往口中塞进两根手指,夹着舌头玩弄揉搓,镜郎咬含着手指,被顶撞得翻起了白眼,穴里痉挛酸软,不断抽搐,含不住的唾液顺着指头滑出来,滴滴答答,濡湿了床榻。
镜郎很快就到了高潮,全身痉挛,精水全射在了裙中。王默就着穴肉的抽搐又捣了许多次,射了镜郎满满一肚子,仍嫌不足,动了动腰往里顶了几下,埋在里面不肯脱出。
雨收云散,王默就变回了那个沉默又小心的大黑,取了帕子来小心为他擦拭胯间的精斑水痕,看见穴肉穴口被磨得红肿,颇为不好意思,刻意收了力气,好脾气地让镜郎在他膝头身上踩来踩去的发脾气——反正刚才被从头到脚折腾过,没什么力道,踩着不疼。
镜郎手里捏着琉璃簪,翻来覆去地把玩,让王默伺候着整理好裙子。
王默望着他,欲言又止的,镜郎猜到了他要问之前的事,笑道:“放心,你家公子吃不了亏的,这簪子,好看吧?大食那边学来的技法,好容易烧出这么剔透的琉璃,原是一对儿,让那莽汉拿走了另外一支。”
“看,这里,这里用金沙描了一行小字,看到了没?”
王默就着他的手,认真念道:“‘乙未年千心阁敬献宁平侯林’。”
“什么?不应该是‘献建昌长主’么?……”米粒一般细微的一行小字,还真昭显了主人的身份该是侯府中人……是他爹从前送给母亲的首饰?还带到了行宫来……“应当是十几年前的老物件儿了,怪不得没见阿娘戴过呢。”
镜郎也没深想,继续同王默解释:“总之呢,像千心阁,六珍斋之类的店,都会往稀罕名贵,或者特意定制的首饰上刻名,说明主人身份,只要他敢露在人前,不管是当是卖,即刻就能扣他一个偷盗抢劫的罪名,这琉璃簪子贵在心思工艺上,也够他在牢里待个三年五载……”
王默点了点头,轻轻搂着他的腰,一下一下抚摸着松散的鬓发。
镜郎忽的回过神来,往头上一摸,登时着急的坐直了身:“……糟了,我还不会梳头呢,你这儿有篦子吗?再梳梳紧……”
“嗯?摇什么头,你还会梳头?”
“……嗯。”
“该不会是学着要服侍你以后娘子吧?”
听着镜郎,王默也不答话,只是笑一笑,寻了一枚不足手掌大的小木梳,动作轻柔地替他收拾好了头发,简简单单一个螺髻,别住了琉璃簪。又取了一件他自己的斗篷来,宽宽大大,淡青色的棉布质地,没有一点花纹,能将镜郎整个裹住,不露一丝在外。
正要为他系好系带,外头突然传来一阵炮仗似的说笑,随后鸡鸭一阵乱鸣,门扉吱呀一响,有人大步进了前头的堂屋,乒铃乓啷,一堆东西往桌椅上一放,然后是中气十足的一声:“狗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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