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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请问哪位?”这是个陌生的号码,菲律宾本地的。
“是我,粘先生,圣诞节过了,咱们也应该再出来好好谈谈了一周后,粘孝桀就带着一位香港着名的风水大师回马尼拉了,他也接到了大哥的指示要留神最近的严打,毕竟还有几个月奥运会就要在北京召开,说不准会拿打击“黄赌毒”开刀。
这位风水大师四十来岁,确实气势不凡,他陪同粘老板来菲律宾的目的是参与竞标闲置的土地,准备用这块盖一座40层的酒店式公寓。
当然最重要的是粘某又可以天天晚上抱着“达林”裸睡了,自从海滩回来之后两人就养成了这种好习惯,穿着衣服睡反而容易失眠。
刚下飞机他就先把风水大师安顿到附近的五星级大酒店,然后匆忙赶回公寓去了,一进门阿黑上杆子的扑了过来。
“别闹,去,去,别挡道。”他把狗轰开,连忙给了开门的赵濯一个深情的拥抱,然后还在那张红润的嘴上亲了好几口。
菲佣大婶一看这情况就赶紧回避,去收拾晾在洗衣房的衣服,不想打扰这一对的亲热。
赵刑警不好意思的推开他,低着头问:“回来为什么不提前说一声?”他好叫上尼克去买点菜和肉,冰箱里都空了,他受不了大婶做的菲律宾菜只好下去吃快餐。
“给你个惊喜,你的礼物。”他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华丽的盒子,对着赵濯打开,是一只相当帅气时尚的劳力士宇宙计形迪通拿蚝式腕表,蓝盘,棕色皮革制的表带,让他想起WOW里的背包来了。
“呃,这得好几万吧?”他有点不敢接,这是想都不敢想的奢侈品啊。
粘孝桀眯着眼摇头:“你少说一位数,宝贝儿。”
“你疯啦,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呀?”他忍不住飙出这句话,这不是老妈口中说的败家子儿么。不过转念一想,和自己有啥关系,多余说这话。
“我觉得挺配你,男人没好的手表怎么行?”他把行礼交给大婶,就帮漂亮的男人戴上了手表,果然没白花这钱,他边观赏边连连点头。
赵濯也不好拒绝,反正最后这块表也得交工,就顺了这家伙的意思戴着吧,眼下搞到电脑里的数据才是最重要的。
粘老板搂着他走进客厅,傻瓜似的盯着人家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高兴的去洗澡。
卧底刑警很自觉的起身给对方泡了杯绿茶,便低头摆弄起这块相当于近三年工资的奢侈品来了,连碰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坏了。
洗完澡的粘孝桀随便吹了几下头发便又回到客厅和赵濯腻在一起,使劲拿下巴蹭这小子的脸。
“这么香,抹什么了?”他性致勃勃,很想现在就回卧室搞一次。
他闻闻自己,很不解:“就用了乳液,没擦别的东西。”
粘老板凑近他脖子仔细闻闻,还是觉得香,鼻子差点喷出火来,迫不及待的抓起他进了卧室……
第二天早晨,粘孝桀就被一通电话吵醒了,他想翻身却发现赵濯还躺在自己怀里睡得香,便先按了暂停键,他轻轻的下了床,披上睡衣,走出了卧室。
,细节我们已经拟好了协议,具体内容可以一一协商,今天是否有时间?”朴恩俊正驱车从曼达卢永赶回马卡提,身边坐着的漂亮女人正是曼丽。
“没问题,正想找你聊,你定地方和时间吧?”他想试探一下对方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老地方,还是七点,见面再聊,BYE。”他挂了电话,瞧了一眼边上的女人。
曼丽面无表情的说:“下午送我回家吧,我可不想见到那个人。”
朴恩俊浅浅一笑:“没问题,你们还是避免见面为好。”他其实能感觉到曼丽仍旧没有释怀和那个男人之间的感情。
她闭上眼睛,舒了口气,带着随意的口吻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她已经二十七岁,该嫁人了,更何况老爹很看好这个韩国人,觉得此人将来肯定会有一番大作为,还拿朴恩俊和粘孝桀作比较,说粘孝桀不够成熟稳重,容易感情用事之类的……
“听听你父亲的意见吧,我随时ok。”他内敛的一笑,心里却踏实了下来,娶了这个女人就再也没有华人敢随便和自己的帮派挑衅了。
曼丽点头,望着他的侧脸,问道:“我们能幸福吗?”
朴恩俊一边开车一边答道:“我会让你过得很舒服,享受妻子应有的幸福。”这点无庸置疑,男人有钱有事业可以赐予女人一切,只是女人往往要得太多。
傍晚,两个帮派的骨干人物又在希尔顿酒店碰头了,但是这次为了缩短谈话的时间,房间里只剩下四个人,其他的小弟全在客厅里守着,等待最后的谈判结果。
朴恩俊和崔允浩坐在靠南边的位置上,而粘老板,赵濯则选择了西边,这都是风水大师给的指点,西北乃是财位。
“这份是之前说好的合作协议,俱乐部和博彩公司的各一份,你们看看?”他让崔小弟把文件递到粘老板手中,就等着对方提问题了,这么大的合作项
', ' ')('目一次很难谈下来,他已经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粘孝桀拿过文件,仔细看了一遍,但又不能这么快答应,于是抬起头说道:“俱乐部的问题不大,我会把协议拿给律师看,如果有问题随时电话你,博彩公司的这个我有些疑问。”他说完点了支烟,指了指合同上的数据。
朴恩俊看到他指的地方,心里就有数了,这个人不笨么,他笑笑:“这是净利润的40%,我们各自都拿40%,剩下的留作公司发展用。”
“我有技术和运营人员,你们只出了一半的资金,为什么我要分给你这么多利润,似乎没法往下谈了。”他可不会让步,想跑到自己这里学经验,然后自立山头,他还没这么笨。
朴恩俊也点了支烟,指着另一份合同说:“俱乐部方面我们够有诚意了吧,我们双方应该优势互补,这样才能共同发展。”
他摇头:“俱乐部的利润和博彩行业相比根本不值一提,有精力的话我一年能开四五个,它就是干着玩儿的。”
韩国男人双手合十思忖了一会儿,然后挑起嘴角笑了:“今天难得我们都在,也没有外人,不如来赌一局如何?我输的话博彩公司的分红可以只拿20%,股份也是20%......我赢了的话,就按照这个数据来签协议,粘先生的情人要陪我一晚。”
粘孝桀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然后低下头乐了,立刻掐灭了手中的烟,转头看看边上的赵濯,竟然痛快的答应了:“没问题,但玩法要我选。”
漂亮的男人就算英语再烂,最后那句也听明白了,他顿时出了一身冷汗,真想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
“没问题。”朴恩俊并不担心,因为就算输了他也没亏。
“掷色子,三局,比大小,大为赢。”他说,玩色子也算是看家本领之一了,当打手的时候经常和人赌,几乎没输过。
“好。”他很有兴趣,尤其是看到赵濯脸上难以掩藏的焦虑,这小子真有点可爱呢。
他们让手下的人去买了一副色子,就坐在桌边开局了。
首先摇的是韩国男人,他动作很利索,看来也是多年的赌徒,抛出了6,9,11三个数。
然后是粘老板,他站起身只凭左手摇晃,动作不快不慢,看上去还颇有几分赌王的味道,当年老大就是从一群赌博的小弟中把他挑出来的。
第一局开出5,这着实让赵濯急得要跳脚了,他可不是随便就和男人睡的“小姐”。
第二局,第三局全是13点!!!
他这才松了口气,赶紧喝了一口可乐,总算是逃过一劫。
“不好意思,我这个宝贝儿可不能让别的男人玩儿。”粘孝桀坐了下来,搂住了身旁的小子。
朴恩俊点点头:“我技不如人,认输。”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对方盛气凌人的样子,很想直接爆了此人的头,但折磨报复一个人有各种方法,他更喜欢的是站在一边看戏。
粘老板压低了声音说:“能不能请你的小弟出去一下,我们三个有些私密话题需要探讨。”他讨厌崔允浩,长得样子就讨人嫌,而且总用毒辣的眼光瞥自己。
朴恩俊点了点头,示意让崔允浩出去候着。
崔小弟离开房间之后,韩国男人才开口说话:“有事请讲?”
“听说你和曼丽坠入爱河了,恭喜你们。”粘老板很想搅合两人的关系,这并不是为了报仇,而是不想让这个男人借助陈老板的势力发展韩国帮派。
他笑了:“哦,原来是这件事,我们打算结婚了。”
“这更应该祝福了,是吧,达林?”他心头顿时升起一股邪火,竟然把手直接伸进了赵濯的西服下摆,在胸前胡乱捏了一把。
漂亮的男人本想发怒,可是当着别人只好忍了,他红着脸,侧过身,想尽量和这家伙保持安全距离。
朴恩俊并没有回避,只是默默的看着两人,眼睛已经完全被这个漂亮的中国男人吸引住了。
粘孝桀读懂了对方的眼神,很得意的将赵濯扯进怀里,脱下了他的西服外套,猛的叼住了怀中之人的嘴唇,另一只手利索的解开了对方的衬衫纽扣,顺着脖子一路游走的吻了下去。
赵濯无力的挣扎了几下,马上就被这奇怪的感觉压倒了,他又羞又怒,可却抑制不住心底升起的兴奋之情,本能立刻取代了理智,向这个挑逗调教自己的男人屈服了。
当粘老板的手摸到他皮带扣子的时候,他才小声的叫道:“不……不。”
“怕什么,朴先生看得正开心呢。”他又瞥了一眼坐在桌子对面的男人,对方仍旧是平静的样子,恐怕裤裆早就硬了。
赵濯咬住嘴唇,轻轻喘着,脑子已经乱成一团麻,连腰带被粘孝桀拽开都没反应过来,直到他被对方抱到膝盖上,扯开胯熟练的玩弄已经半勃起的前端和隐藏在两枚小球后面娇羞湿润的兰穴,他才觉得天崩地裂,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他的身体成了向另一个男人炫耀的工具,想到这他就悲痛不已,但咬着牙也要撑下去,毕竟祸
', ' ')('都是自己闯的,曼丽会和韩国男人好上全怪他从中捣乱,单从这方面来讲确实是活该。
“朴先生,看清了么……这么珍贵的身体,我怎么能借给你玩儿,而且我告诉你,他上起来爽爆了,能陪我从晚上玩到第二天一早。”他冷冷一笑,对方震惊的表情让他十分得意,那眼神中已经充满了男性的原始欲望。
朴恩俊看到赵濯迷乱的表情,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北了,他甚至幻想和这个半男半女的小子滚上床办事的种种情节来。怪不得姓粘的这么喜欢此人,原来是因为这副特殊的身体。
粘孝桀忽然停了手,遗憾的宣布:“不好意思,表演结束了,我们还要回家继续。”说完就帮漂亮的男人穿好了衣服,大大方方的搂着面色潮红的赵濯走出了套房,他很久没这么爽快得意了,这比开枪打死朴恩俊一百回还过瘾。
崔允浩走进房间的时候,发现朴恩俊仍坐在桌边发愣,他也搞不清状况,只得问:“老大,怎么了?”
“没事……我该回去了。”说完就拿起桌上的冰镇饮料灌了好几口,但下半身的燥热却仍旧浇不灭,刚才他看得硬了。
可是此时坐在轿车上的赵濯却悲情了,他找不出理由怪罪粘孝桀只能自我折磨一般的沉默着。
粘孝桀楼主他的腰,低声说:“刚才我只是想气气他,并没有其他意思,而且他一副想搞你的样子,我特开心,让他们结婚吧,如果没有他说不定曼丽还会缠着你不放呢。”
他仍旧低着头,不吱声,心里却在流血流泪,这都是为了“执行任务”,那他的人格和自尊呢,该向谁来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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