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腰腿酸软的林溪被李三全半搂着搀到了他家,李三全的老子,也就是梨花村的村长李老汉正在和村里的鳏夫陈老大喝着小酒,一见着自家不成器的儿子就破口大骂:“你个死娃儿,又滚去哪了,一有活儿就跑,还回来干嘛?哟,现在都敢把那些烂逼的老娘们往家里带了,看老子不打断你的腿!”
半醉的李老汉眼神不好,错把害怕得直发抖的林溪看成了女人,一想到那些勾引教坏自己儿子的老女人们,李老汉就骂得更难听了。林溪受不了委屈,听了没两句就红了眼圈,瑟瑟地往李三全身后躲。李三全揽住他,拧着眉头看向自己正在发飙的老子,莫名觉得自己老子的表现让自己有点丢人,他撇撇嘴,不爽地打断了口水狂飙的李老汉:“爹,你眼瞎了?这不是女人,这是来村里学习的大学生!”
李老汉打了个酒嗝,然后才发觉好像那个矮矮小小的的却不是村里的熟面孔,他尴尬地搓了搓脸,气焰顿时消了一些:“大学生带家里来干嘛?村门口的招待所没地方了?”
“嗯。”李三全敷衍地撒着谎,转头又招呼怯生生的林溪去洗澡。坐在饭桌旁一直没开口的陈老大盯着夹着大腿,扭着屁股走向后院的林溪,一脸若有所思。
梨花村条件比较落后,大多数的家庭都是在后院搭了一个简易的竹棚洗澡,竹棚一面靠墙,另一面只有一个缝隙格外宽大的竹门堪堪遮掩。林溪没有心思注意这些小细节,夹满了男人精液的小穴酸胀得很,里面的东西似乎随时都要顺着大腿淌下来了。林溪脱下衣裳,一手撑在墙面上,张开双腿撅着屁股,难耐地挑开肉穴,慢慢将里面的精液给引了出来。
湿黏的浓汁顺着探进红嫩肉穴的手指淌下来,被操得软烂的肉穴敏感得很,脏污的液体流动间也能感受到细细密密的刺激,被身边的两桶热水熏得脸颊通红的林溪低哼两声,终于还是忍不住搓了搓挂满白绸的肉逼口,随后又缓缓地向略有些松弛的肉穴里面送进了三根指头:“呜嗯……”逼穴嫩肉才刚被指间慢慢擦过,林溪就忍不住晃着屁股软声哼哼起来:“好舒服,嗯……啊……”
插进穴里的几根手指越插越急,沽滋沽滋的水声越来越响亮,背对着大门的林溪眯着眼睛正是爽快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吱呀一声,林溪还以为是同样没爽够的李三全,结果挑着撒娇的眉眼望过去,居然又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林溪啊呀一声,连忙收回了自己还插在肉逼里的手指,转过头来又羞又怕地看着男人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山里的男人身形高大,光是站在林溪身前几乎就将他完全拢住了,就连那个围了一只飞蛾的灯泡射下来的光亮都照不到他,被男人投下来的影子裹住的林溪怯怯地盯着一言不发地男人,一手拢住自己的两团白奶,一手挡住自己的的下身,努力地想要伪装成一个普通男人的模样:“你,你能先出去吗?我还没洗完……”
陈老大盯着满脸通红,扬起脑袋跟自己佯装镇定的林溪,心里有些好笑,要不是刚刚在门后看见了他抠逼流精的模样,他没准真会以为这位大学生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娃娃了。男人饶有兴致地扫视了一下光溜溜的林溪,粗着嗓子说完一句:“我也要洗。”然后就自顾地脱起衣服来。
常年干农活的男人身量巨大,肤色黝黑,藏在衣裳下面的躯干更是鼓鼓囊囊一块块的大肌肉,林溪登时就看直了眼,一时也忘了避嫌,直勾勾地盯着男人露出来的肩臂,胸膛,小腹,然后是下面慢慢露出来得一点黝黑毛发……靠在墙边的林溪咽了咽口水,正待仔细看看男人胯下那货如何,陈老大却突然顿住了,林溪疑惑地仰头,却恰好撞上男人戏谑的眼神,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的林溪瞬间涨红了脸,尴尬地歪过头此地无银地补了一句:“我,我没有看……”
陈老大三两下脱干净裤子,心情愉悦地凑了过去,还没碰到白花花的小美人儿,林溪就夸张地轻声叫唤了起来:“别!不要……”陈老大停下动作,大手一转从林溪的侧腰滑过,拿起了旁边热水桶里的水瓢,自如地往自己身上浇了一大瓢热水。林溪还没来得及尴尬,就被从男人身上溅来的热水烫得瑟缩了一下。陈老大看了一眼浑身都像婴儿一样白白嫩嫩的林溪,沉着嗓子下了评语:“娇气!”
不敢反驳的林溪贴着墙跟站着,实在有些无语,他的确没想到这个男人在自己自慰的时候闯进来,居然真的只是打算来洗个澡,情欲还未消退的林溪隐隐有些失落,他抠抠指头,垂着脑袋又羞又郁闷。“喂!帮我搓搓背吧!”男人的声音打断了林溪的纠结。林溪咬咬唇,只好拿起湿帕子,不情不愿地充当起洗浴小妹来。
湿淋淋的帕子贴着男人山峦一样的肩背擦过,林溪的力道在男人眼里就像是刚出生的奶猫一样,轻轻柔柔的挠得人心痒痒。林溪埋着脑袋正气哼哼地和男人的后背战斗得起劲,身前的男人却倏一下转过了身,林溪正对着男人起伏的胸膛,有些别扭地收回了手,男人却一把抓住了他,丝毫不由人反抗地将他的手连着帕子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前面也搓一搓。”
林溪抬眼看了看男人坦荡的神色,忍不住夹紧了激动得
', ' ')('直抽搐的小逼,小手贴着男人的胸肌一下下滑动,按捺不住欲望的身子也慢慢往男人滚烫的身体贴了过去。男人像是一个火炉一样,烫得林溪浑身泛红,一直没能停止淌水的小逼也张阖地越来越欢快,似乎正在期待着面前一脸镇定自若的男人能被他勾引过来,然后将他已经准备好了的肉洞给再次填满。林溪一边意淫着,一边抬眼痴痴地看着男人的下颌,然后贴着男人的怀抱,小幅度地在男人滚烫的身体上摩擦起自己早已经竖直起来的鸡巴。
“我没操你,你是不是很失望?”男人突然的开口让眯着眼睛享受着的林溪顿时停下了动作,还以为自己被拒绝了的林溪慌张后撤一步,委屈地瘪下了嘴:“对,对不起……”男人长叹一口气,伸手拉起了林溪的小手,然后将它放在了自己毛发浓密的胯下位置:“帮我洗洗下面。”林溪抬眼看着男人的神色,怯怯地圈住男人还没变硬的鸡巴揉搓起来,滑嫩的手心磨过龟头,男人低哼一声,连忙走进一步将林溪搂进了怀里。
看着男人脸上总算表露出一点欲望,林溪松了一口气,连忙更加热情地扶住那根肉屌快速撸动起来,滚烫的触感摩擦着手心和指缝,林溪吮吸着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的男人味道,突然有些意乱情迷地伸出舌尖舔了舔男人的肩膀:“嗯,哥哥的鸡巴好热啊,唔……硬了,变大了……”没有动情的男根虽然尺寸也算不菲,但如今已算是经验丰富的林溪还没有太紧张,他估量着这个尺寸硬起来大概能和李三全的鸡巴差不多,恰好是能捅穿他子宫的长度,肯定会很舒服,他正意淫着,手心里那根紫黑发亮的鸡巴却越胀越粗越胀越长,逐渐变成了让林溪瞪大双眼一脸惊骇的尺寸,他双手圈着粗大的肉刃,几乎要被眼前的巨棒子吓软了腿:“好,好大……怎么会变成这么大的……”
陈老大揉了一把林溪颤颤巍巍的奶包,低喘道:“我的老婆就是在新婚之夜被它插死的,你怕不怕?”林溪瞪大双眼看向男人,陈老大一脸平静地享受着胯下的快感,脸上没有一点伤心,倒像是在讲别人的事情,林溪猜他大概是骗人的,怎么可能……就弄死人了呢……林溪动作慢了些,男人难耐地晃起了腰,稳着耐心向林溪要最后一个答案:“你要是害怕我就不干你了,你怕不怕?”
林溪哆嗦着手圈着那根几乎要跟自己小臂一样粗的鸡巴,好一会儿不敢回答,不怕是假的!但他好想要,不仅是下面的肉逼已经饥渴得快要痒疯了,而且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掰开他的腿之前问了他的意见。林溪咬唇沉默了一会儿,就在身前的男人正准备后退的时候,他一咬牙转过了身子,朝着男人塌腰撅臀,主动掰开两团肥大的屁股瓣儿,把下面那口湿淋淋的肉逼凑到了男人身前:“不怕,我不怕!”林溪想,他总不能让这个男人失望,那些强奸他的男人都可以,这个长个了畸形的具屌的男人当然也是可以的吧!
陈老大盯着那口真对着自己乖乖敞开的肉逼,没再废话,一步跨近,两只大手按住林溪的小手儿把两团肉屁股撕得更开,然后挺着狰狞的巨大的鸡巴对准蠕动着的穴口猛地一挺,肥嫩的逼穴瞬间被撑得滚圆,只剩薄薄一层死死箍在巨大的肉棒子上,饶是早有心理准备的林溪也忍不住仰起脖子哀叫了一声:“啊……”
自从送走自己那个短命的老婆后,被吓得再没有与人同过房的陈老大甫一钻进湿软的甬道,就再也忍不住一直被压制住的欲望,他抓住林溪两团下坠的肥奶子,固定住疼得想要往前躲得林溪,不等他撒娇求饶挺身就将自己才进了个龟头的鸡巴再往肉穴深处钻:“嘶……好紧,你不是才跟李三全干过吗?里面怎么还这么紧,妈的,吸死我了,好多水,嗯……”
“啊啊……好哥哥,你慢点,呜……好大,骚逼要被撑破了……啊啊……”林溪甩着脑袋急得直喘气儿,不管他怎么深呼吸怎么放松肉洞,那种要被巨大的东西撑破插烂的恐惧始终挥之不去,林溪抽噎着,瞬间就后悔了:“哥哥,我怕了,你,你别进去了……呜……肚子要被你插穿了……”
好不容易才再次尝到插逼滋味儿的陈老大怎么舍得让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他掐着林溪肥嫩的奶子,伸长含着酒气的大舌头舔着林溪几乎吹弹可破的后脖颈,一边毫不停止地往肥逼深处挺,一边闷哼着安抚着恐惧来得太晚的林溪:“别怕,不会!已经吃进去半根了,她还在吸我呢,宝贝儿,你好棒……嗯,里面好湿好软……”
不久前才被人内射过的子宫轻易被粗大的龟头破开,被插得几乎双眼翻白的林溪趴在墙上,无力地低哼一声,顺从又无奈地接受了具屌对子宫的侵略。粗大的鸡巴终于撞上弹性十足的宫壁,仍有小半截鸡巴露在空气中的陈老大摸了摸林溪被自己插得鼓起一块的小腹,总算没再狠心往里冲,反而掰过林溪失神地挂满泪痕的小脸,急切地吻住了他微微张开的红唇:“舌头……”
林溪微眯着眼,无力地背靠在男人的胸膛里,顺从地伸出了自己的小舌。男人卷起林溪的舌尖,哧溜溜地吮吸舔咬起来,林溪别扭地转过脑袋,无力回应男人急切的轻吻,只能卖力地吞咽着两人的口水,堪堪保持着诱人采摘的娇媚神态,
', ' ')('不至于太过狼狈。男人将林溪上面的小嘴搅得滋滋响的时候,下面那口被撑得酸胀的小嘴也终于慢慢适应,裹住鸡巴的层叠骚肉在蠕动中又泌出了一股股粘稠湿滑的淫水,浓稠的汁液迎面浇上龟头,正嚼着美人儿小舌的男人倒吸一口凉气,连忙掐住林溪的腰,挺身在湿软的甬道里抽插起来:“嘶……骚逼发大水了……”
被巨大的阴茎撑得几乎失去弹性的肉道圈在滚烫的肉柱上,甬道里的敏感处均被那根巨无霸照料到了,被小幅度的抽插磨得骚痒起来的林溪晃着屁股,一面揉着被男人松开的奶子,一面软着嗓子求男人再操快点:“好哥哥,快,快点……磨得小溪好痒啊……想要,呜啊啊啊……”
死死盯着两人结合处的陈老大似乎也是憋极了,朝着甩出肉浪的肥屁股猛甩一巴掌后,立刻抱紧林溪加速往湿软的肉穴里打起桩来。白嫩的臀尖浮起一个完整的巴掌印,猩红的骚逼被疯狂进出的紫黑鸡巴操得更加软烂,只剩一堆稠密的浓白沫子堆在撑平的穴口,和一颗俏生生地竖在嫩穴前头的小花蒂在空中甩来甩去,还时不时被那根巨大的肉棒一起带进穴口,又连着一堆来不及松开的嫩肉一起被拔出来。咕叽咕叽的淫荡水声里,陈老大拍着两团滑手的肉屁股,一个巴掌印叠着一个巴掌印,玩得不亦乐乎。哭叫不停的林溪却还要在拉扯着骚奶头把玩的间隙,摸一摸被鸡巴撞得高高突起的肚皮,生怕男人手下不留情,一不小心给他撞破了。
淫乱的声响响彻逼仄的竹棚,男人又黑又浓的阴毛都被林溪的淫水浇得湿透了,一缕一缕的竖在卵蛋上,好不嚣张的模样。林溪靠在墙上,双手掐着自己的奶子,哀叫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到后面泥泞不堪的嫩逼几乎没有停止过抽搐,松松垮垮地套在男人依然勇猛的肉棒上,几乎被操成了完美符合男人形状的鸡巴套子。
眼前白光一闪,林溪扬起脖颈尖叫一声再次攀到了高潮,软烂的肉穴急速裹紧,软成两根面条的腿再撑不住体重,体力不济的林溪贴着墙壁就要往地上滑。陈老大一把圈住他,几乎将他整个人死死按在了墙壁上。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的林溪双眼一片花白,几乎什么也看不清,为了让男人赶紧射出来,他几乎将自己毕生说学都使了出来:“好哥哥,大鸡巴哥哥……呜……爸爸,你射给我吧……我喜欢你我爱你……求求你射给我啊啊……我,我想吃你的精液……给我吃你的精液,我给你生宝宝好不好……老公,求求你……啊啊……”
其他男人十分受用的手段在这跟畸形的鸡巴面前似乎并没有什么用处,林溪甚至说出了自己最难启齿的我爱你我喜欢你这种话,正在他以为自己肯定要以一种十分滑稽的姿态死在男人的胯下的时候,听到“老公”两个字的男人突然闷哼一声,就连埋在穴里的鸡巴也抽动着膨胀了些,林溪被涨得更加难受了,但他知道这也可能是男人就要射出来的标志了,他夹紧酸痛的骚逼,连忙哑着嗓子叫道:“老公,老公啊……好老公,射给骚老婆好不啊……啊……”
话音未落,同样一身热汗的男人猛地一挺,将鸡巴插进了更加夸张的深度,随后拧着脸低吼一声,终于将滚烫粘稠的精液喷射进了林溪的肉道深处。林溪满脸惊惧地抱住突起一根鸡巴形状的肚皮,像是条被菜刀插在案板上的鱼,剧烈弹动两下,然后终于脱水软了下去。生怕自己伤到对方的陈老大抽出鸡巴,将剩下半泡精水都喷在了林溪的肉穴口和布满了巴掌印的肉屁股上。来不及闭合的穴道大敞着,浓稠的精液顺着大腿滑下,浑身都在哆嗦的林溪攀着男人结实的臂弯,睁开眼皮都觉得费力,总归最后还是晕了过去。他后来回忆,自己失去神智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好像是:“老婆,我们回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