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珩挑挑眉,从袖中取出个布包,打开后其中赫然是一排排银针。楚鄞涧瞬间白了脸,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
“怎么,陛下不愿意?”,段珩含笑看着他,眼神却透着冰冷。楚鄞涧确定,只要他拒绝,段珩立马就会抛下他,因为他不需要一条不听话的母狗。
“……没,母狗的阴蒂天天发骚,就该用针狠狠扎透扎烂。”楚鄞涧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拿那银针,将阴蒂拉长后狠狠扎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银针瞬间扎穿阴蒂,楚鄞涧痛的大喊却不敢停下,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直到楚鄞涧双手发抖拿不稳针,身下淫水喷的到处都是,肉棒射到最后只剩清液,腿间阴蒂也扎成个刺猬,没有一处空隙,那布包里却还剩根针。
“还差一根,怎么办呢陛下?”,段珩在旁笑吟吟看着这残忍淫靡的画面,“若是做不到就算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做得到的!”,楚鄞涧大喊,“阿珩再等等”,可看着腿间的刺猬肉团楚鄞涧再也无从下手,最终只能道
“阿珩,可以把母狗的骚逼缝起来,缝起来就发不了骚了”
段珩听完嗤笑一声,让楚鄞涧自个去求侍女要绳子。
于是楚鄞涧便顶着扎成刺猬的阴蒂,爬到门口躺下对着侍女张开双腿。
“母狗太骚了要把骚逼缝起来,求大人们赐根绳子。”
侍女们互相看了看,最终还是段珩身旁的大侍女白鹭踹了踹楚鄞涧的阴蒂,“下次再发骚就该割掉你的骚蒂子丢去妓坊”,说罢转身回屋拿了团红线出来。
“谢白鹭主人。”
楚鄞涧磕了个头,叼起红绳爬回屋内。
重新坐回椅子上,将双腿卡在扶手上固定好,楚鄞涧捏住穿了红绳的银针,抵住阴唇,犹豫数息还是在段珩逐渐不耐的神情中用力穿过。
一针针下去两瓣阴唇合拢,只余被银针扎透的阴蒂裸露在外,红绳缚在白嫩的逼上,视觉冲击不是一般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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