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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苞后灌肠被手指玩到潮吹后踩穴高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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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齐子衿面前,捧起少年被泪水打湿的脸,万分温柔地问:“别哭啊,为什么要哭呢?”

少年已经没有了最开始那副阴郁的样子,整个人呆呆傻傻,他跪在地上仰视陆启南,一张脸透露出一种幼稚的楚楚可怜。陆启南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仿佛自己在诱拐小孩。他见安慰没有效果,于是抬手擦去齐子衿脸上的泪痕:

“难捱的还在后面呢。”

陆启南拍拍他的脸,系好腰带,慢慢走出门去。少顷,拖回一辆不锈钢的小推车,车上有两大瓶溶液,还有一些杂七杂八奇形怪状的器械。齐子衿看着那些橡胶或是塑料制的小东西,猛地打了一个寒战,身体不由自主筛糠般抖了起来,反应竟然比方才被内射进子宫时的反应更大。

陆启南已经脱下了西装外套,只穿一件白色衬衫,袖口挽到肘部扣好,是个准备好开工的样子。

“是不是有点熟悉?”他轻声道。

齐子衿看着他推车朝自己走来,下意识地一点一点往墙角缩,子宫里的精液因为动作而缓缓流出,随着他的动作在地上留下一条半透明的,泛着淡淡白色类似于蜗牛爬行轨迹的湿痕。

陆启南在瑟瑟发抖的齐子衿身旁站好,开始在一个大烧杯里调和溶剂,透明的两种液体混合到一起,立刻就成了淡淡的乳白色。他似乎是个熟手,配置液体的手法极为熟练,最后他看着正好到刻度线的液面,余光去瞥已经脸色苍白不敢看他一眼的齐子衿,开口道

“看来我猜得没错,你那个因为把人玩死跑到国外避难的二哥果然也动过你。”

“什么时候?多久?”

“……初……初中……半年……”

“啧,还真是个畜生。”陆启南感叹了一声,语气中却并没有多少谴责的意思,只接着道:“他到了国外又重操旧业,把你爹妈忙得焦头烂额。”

“哦,我好像忘了说,伯父伯母把你交给我的一个条件,就是帮你二哥摆平他闹出的那些烂事。”

他端着烧杯在齐子衿面前站定,依旧风度翩翩,细框眼镜配上他那张颇有迷惑意味的脸,好像是正演示实验的老师,他皱着眉轻声发问,仿佛只在提问学生书中的概念:“你知道他把那几个小孩弄成什么样吗?”

齐子衿抱着膝盖,颇为神经质地一下一下狠狠拉着自己手腕上扣着的手铐,几乎要将它们勒进肉里,细巧却坚硬的锁链有规律地发出响声,他手腕上很快出现了两道紫黑的血痕。陆启南把手放在他腕上,却并不是为了制止他自虐的行动,只是享受一般地细细摩挲他细腻的皮肤,接着感叹道:

“大概下半辈子都要靠人造肛门活着了 。”

“不过别害怕。”陆启南用自己手心的温度去温暖少年冷冰冰的脸颊,轻笑着安慰他:“我没他那么变态,我不爱见血。”

齐子衿显而易见地松了口气,陆启南看他这副软绵绵一看就是被人欺负惯了的样子,忍不住又问道:“你说你怎么这么怂呢?”

“你那个人渣哥哥欺负你,为什么不反抗呢?”

“我把你抓起来折辱你,为什么不挣扎呢?”

“刚才我操你的时候,但凡你有你一点杀心,起码也能让我挂点彩。”

“是被我的话吓到了?还是你只是一个天生就该给人玩的烂货?”

陆启南语气中带着一点郁闷,手指的动作因此带上了一点泄愤的意思,毫不怜惜地翻搅着少年花穴的媚肉,将自己方才射在里面的精液抠挖出来。调教这样一个本来就没什么心气儿的人,对他来说实在是没什么挑战性,如果不加上勉强算是情敌的身份,简直能算是有点儿无聊了。

齐子衿被他的手指弄得浑身又浮上了情欲的绯红,陆启南不耐烦地在他花穴中抽插手指,同时刺激阴蒂,感觉敏感得差不多了就抽出来,伸直手指,用第二个指节狠狠在他阴蒂处大力磨蹭。齐子衿果然咬着嘴唇,一边压抑着一边从喉咙深处发出呜呜咿咿的呻吟声,两腿间的湿软花穴缓缓涌出细小失禁一样的透明水流,陆启南见了,手上的动作越发迅猛,他强势分开少年极力并拢的双腿,更加努力的揉搓起阴蒂来。

手指和沾满汁水的穴肉挤在一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而水声愈发响亮,是花穴深处仍在源源不断涌出蜜汁,随着陆启南手指的一次剧烈抽动,齐子衿终于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闷哼,花穴内壁急剧收缩,从最深处小喷泉似的喷出大量透明的淫水来。

“你还真是天生让人玩的。”陆启南擦了擦手指,冷笑道:“我唯一好奇的是,你二哥居然没给你前面破处,怎么,是还有人性?”

见齐子衿抿着嘴唇不回答,陆启南也不去深究,站起身从推车下面的隔板上取下一根奇怪的橡胶管子,中间有一个鼓起的气囊,他看向沉默不语的齐子衿:“下面该怎么做,你应该清楚吧?转过去。”

沉默了片刻,齐子衿还是开始动了。他潮吹过后四肢都没有力气,废了好大劲才摇摇晃晃地爬起来,仍旧如同兽类那样四肢着地,他盯着自己喷在陆启南擦得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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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皮鞋上的几滴淫水,又缓缓转过了身去,将屁股翘高,以便男人将自己紧闭的菊蕾看的清清楚楚。

身后传来的扑哧扑哧的声音,是男人在把灌肠器气囊中的气体排出,一根滑溜溜的管子抵住了他的肛口,然后一点点探进去,直至深入肠道。肛门被异物撑开的感觉顶多有些奇怪,并不极其痛苦,可那些残存在齐子衿脑海中的不堪记忆又都活泛了起来,像是一把钝刀在磨动鲜活的神经。

被亲生哥哥压在身下亲吻,那个用来排泄的地方浣洗干净后居然还能用来容纳男人的性器。哥哥一声声叫着他小骚货,小婊子,一边在他后穴里抽插自己肿胀的肉棒,肛口在进出中被撕裂,任凭他哭叫,却只换来更粗暴的对待。最后肠道里被射满男人的精液,自己也不知道清理,昏昏沉沉地发烧了一整天,没去吃饭也没人理,最后还是保姆发现不对,送他去了医院。

那时候他甚至没有发育,学校连生理卫生课都没开,等到再大些老师指着剖面图,隐晦的告诉他们交配的时候是用阴茎插进阴道里的时候,他已经会在心里默默的想,老师在骗人。

不止是阴道,肛门也可以的,嘴巴也可以的,都可以吞吐勃起的性器,接纳射出的种子,除了生育,完全可以发挥和阴道相同的作用。

“你的屁眼比女人的逼还骚。”

哥哥明明是这么说的。

当时哥哥也只是刚升上高中。齐家对孩子把控的严,他并没渠道去买这些寻常大人都用不到的东西,浣肠的时候用的也并不是专用的浣肠器,只是从药店买来的一次性针管,即便拔掉了针头也显得过于细小,齐子衿就那样翘着屁股,任凭哥哥肆意开发探索自己的身体。

就像现在这样。

温热的液体从橡胶管里一股一股流到体内,滑过柔嫩的肠道,陆启南时刻关注着液面,不时向里面加液,但动作温吞。他并不想让这次的过程多么痛苦,或者说,该痛苦的部分已经在齐子衿幼年时完成了。

陆启南并不想单纯地折磨这个人,那太没趣。给予他痛苦,又赐给他欢愉,送给他绝望,又教他认识希望,最后把自己奉若神明,任凭自己予取予求。既然这段回忆已经足够痛苦,那么就由现在的他来施以抚慰,将陈年的伤疤挑开,再细心缝合,敷以良药。

“现在是什么感觉?”

“有点……涨涨的……热热的……”

齐子衿露出迷茫的眼神,他记忆中的浣肠不该是这样甚至有些舒适的感觉。应该是冰凉的液体刺激着内壁,所过之处仿佛有火在烧,胃里立刻泛起酸意,连食道都连带着一起火辣辣地疼,仿佛被铁钎子穿透了一般。

陆启南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只凭齐子衿颤抖幅度越来越小的身体,他也能大致猜出自己是赌对了。

想也知道,不过是刚上高中的学生,大概也就是才懂事儿,什么都不知道,却又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能买到的应该也只有甘油这类便宜的浣肠剂,连稀释都不会,更别提控制水温,插入时候有人不会想到还要用润滑剂,恐怕剂量的掌握也有些问题

酷刑也不过如此吧。陆启南一边感叹着,一边把调配好的一升溶剂都灌进了少年的后穴里。

“等这个闹钟响就去马桶上排出来,然后把自己冲干净。”陆启南把一个蛋状闹钟放到齐子衿身旁,然后在墙角的水泥墙上按某个特定频率敲了敲,铁青色的墙壁立刻凸出了一扇小门,打开后,里面是一个小小的卫生间,灯光也是和主屋一样的黄白色。

陆启南交代好这些,就又转回推车前,开始调配下一次要用的分量来,第几次,每样成分占多少,都是配置时不得不考究的。

那颗金属蛋很快震动了起来,发出了类似高中时代下课铃声的嗡鸣。齐子衿的肚子灌得满满的,已经怀孕似得高高隆起,他手脚依旧没力气,只能抱着肚子步履蹒跚地走到马桶边坐下,和冰块差不多温度的陶瓷座圈让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括约肌也不由自主地收缩,再加上项圈上的锁链有意调整过长度,只能向前尽力伸长脖子才不会感到窒息,他想控制自己排泄愿望就愈发显得难以实现。

齐子衿咬着下唇尽力想使括约肌放松,但毫无成果,他只好就那么等着,直到座圈被体温温暖得不那么寒冷刺骨,他终于能慢慢放松肛口,让腹中的液体慢慢流出来。哗啦啦的排泄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分外刺耳,等到终于将一公升液体混合着秽物一同排出,他赶忙按下冲水按钮,拿起一旁的花洒对着自己冲洗起来。

齐子衿尽力想忽视此时体内涌上的些微快感,他细致地清洗自己的每一寸肌肤,洗到下体时甚至伸出手去抠挖,直到完全清洁才肯罢休。

他一直有轻微的洁癖。

拒绝别人用过的东西,抗拒陌生人的接触,虽然只是轻微不至于影响生活,但还是始终存在着,也正因如此,他才会在陆启南进入自己时产生那些过激的反应。

好脏,这种不知道进入过多少个人身体的东西,只是想想就觉得好脏,更何况是进入自己体内,只要想想就恨不得把肚子剖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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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清洗。

“弄完了就过来。”

从外面传来的男人的声音,打断了齐子衿的进一步联想和自残倾向,他关掉花洒,用一旁的毛巾擦干净自己,又拖着沉重的镣铐走出去,恢复了刚醒来时的面无表情。

看着陆启南手里的又一大杯液体,他没用男人开口,就自觉地乖顺又趴会了墙角,将已经微微张开,泛着异样红色的菊蕾展示给男人。

齐子衿的驯服大大取悦了陆启南,他轻轻拍了拍少年的臀部以示嘉奖,将涂好润滑液的橡胶管又插进了肛口。水流声很快响起,齐子衿趴在地上一言不发地承受着,因为童年时的悲惨记忆,他甚至能从中获取微妙的快感,不由自主开始轻轻摆起腰来。

从男人鼻间显而易见地挤出一声嗤笑,他将大烧杯倒空,又定好闹钟,终于开始调配今天最后一次的灌肠剂来。

这次杯中的液体不再是无色透明了,而是淡淡的粉,仿佛是某种花瓣的颜色,更不是无味,散发出某种天然的清香来,外表看上去简直像是一杯饮料。

齐子衿这次已经明显没有了抗拒心理,他柔顺地任由陆启南摆弄,任由这些不明液体灌入自己的肠道。

“这次不用排出来。”

说着,陆启南把一个肛塞塞进已经被弄得熟烂的菊穴,他看到少年背过身,用疑惑的眼神望着他,他又接着补充道:

“这不是浣肠剂,是需要你自行吸收的药剂。”

只不过是春药。

他在心里恶意地补充道。

药效很快,齐子衿很快感觉到肠道涌上一股难耐的瘙痒,他忍耐了片刻,那痒意非但没有消散,反而瘟疫一样很快传播到了花穴,几分钟的功夫后,就连他胸前的乳粒也散发出了痒意,渴望人去抚慰。齐子衿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他缩在墙角,神色惊慌地看着陆启南

“你给……给……给我用了什么?”

“一点小小的助兴药剂罢了,能让你直面内心深处的渴望,还有——”陆启南又戴上了那副伪善的假面具,他温柔地笑着:“听过耐波他吗?”

“是种放大快感的药品,说起来我也是第一次在灌肠剂里加这种药,剂量可能掌握得不大好,毕竟是有副作用的东西。”

“你是不是很热?感觉浑身没有力气?想被人操?”

“当然这都只是迷情剂范畴内的东西,而耐波他——”

陆启南用脚分开齐子衿交在一起的双腿,让那处已经湿软的不成样子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中,很容易就能看到穴口在不知羞耻地一开一合,渴望男人的进入。

“效果是这样。”

陆启南一脚狠狠踩到那柔软的穴上,用力碾压,硬制的皮鞋底摩擦着阴蒂和囊袋,一股几乎可以令人升天的快感沿着神经迅速传导,飞箭一样直接命中齐子衿的大脑,让他一瞬间双眼发黑,连陆启南的身影都看得不甚清晰,脑中只回荡着那股令人震撼的快感。

花穴和阴茎同时高潮,精液沾染到小腹和胸膛,甚至睫毛都沾上了几滴,而花穴的高潮则更为壮观,大量淫水被打破的消防栓一样喷射而出,让人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小穴里怎么会藏着如此多的淫液。

陆启南的鞋上当然也沾染了淫液,但他浑不在意,还更用力的碾了碾齐子衿的小穴,直到看着他再次抽搐着高潮才收回脚。

齐子衿此刻已经知道自己是彻头彻尾被玩弄了,因为童年的悲惨而沉浸于之前温情的自己简直像个傻瓜,他深吸一口气,等到脑子恢复了一些清明才颤声道

“陆先生,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之前的那个问题。”

“你问我为什么不反抗。”

陆启南终于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他抱着胳膊好整以暇问道:“那么除了我之前的两个答案,你还有其他的解释吗?”

“陆先生。”

齐子衿缩在墙角,努力支起自己的身子,他狼狈不堪,两腿间一片狼藉,脸色苍白,嘴唇猩红,眼眸亮的吓人。明明仍旧没有表情,却无端让看到这张脸的人都能感到一种想拉人陪葬的疯狂

“你怎么会那么肯定我二哥没事的?”

“这样的话,我那年咬断的他两腿之间的那根东西,又该算什么呢?”

他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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