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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美人皇帝勾引将军给自己开苞灌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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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雪风走进未央宫的时候,身上还带着隐约的沙尘气息。

从三天前韦承运传旨说要见他,燕雪风甚至连盔甲都没脱就立刻从刚停战的边塞赶来,一路累死了三匹上好的快马。

皇帝要找自己干什么呢?

燕雪风跪在皇帝寝殿外等候,忍不住就开始揣测圣意,他想起上次会面时候的种种不快,年轻皇帝玩笑般的那句“我心悦你”犹在耳畔,又不由得皱了眉头,若非如此,自己也不会一去边关就是三年,如今这些年过去,大概圣上当初的心思也该消弭了。

这样最好。

想到这里,燕雪风又抿了抿唇。

“传燕将军觐见。”在殿外候了有半刻钟,太监总算掐着嗓子如此喊道。

燕雪风站起身来理了理衣摆,垂着头,万分恭敬地走进了殿内。

殿内燃着香,浓重的味道让他下意识紧了紧鼻子,殿内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燕雪风一步一步轻轻踏在汉白玉的地砖上,每迈出一步,沉重的盔甲都会发出沉重的金属碰撞声,仿佛下一刻就要将这金贵的地面踩碎一般。

“你来了?”皇帝大约还没起身,半支着身子在帷帐里,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道瘦削的剪影。

三年过去,这人怎么还是这么一副瘦弱样子,燕雪风心中略有些犹豫,但面上仍旧是面无表情,他上前一步,单膝下跪道:“末将来迟,还望陛下恕罪。”

韦承运似乎对他口中的“恕罪”很感兴趣,顿时饶有兴味道:“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让朕算算,啧,燕将军,从朕旨意发出起。已经过了足足十天,朕三十年的时光就这样被将军耽搁了,将军说,该怎么罚啊?”

韦承运这副腔调正是和三年前一般无二,油嘴滑舌毫无正经的意味,明白他是在无理取闹,燕雪风眼底划过一丝果然如此的无奈,又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罪臣任凭陛下处置。”他心底知道自己若是认真分辨定会被这人取笑,索性也就顺水推舟,让他没了兴趣便是了。

“朕还没说完。”

“将军镇守边塞三年,驱逐蛮族还边境安宁,如今边塞百姓直至将军而不知朕,将军说,功高震主,让朕不得安宁,这又该怎么罚?”

燕雪风又皱了皱眉,眼底毫无惧色,只道:“罪臣这条命是陛下所赐,当年若非陛下一饭之恩,臣恐怕早已饿死在那个冬天,罪臣一无父母二无妻小,只一介独身武夫罢了,陛下要如何处置,哪怕挖了臣的心,刀刀凌迟处死,罪臣也毫无怨言。”

最后两句他虽极力压抑深情,韦承运却仍能从中品出丝丝缕缕情意,又知这人几年来未曾娶妻,当下对他三年前不告而别也有了些许顺气,他声音中难掩喜悦地轻咳了一声,又轻声道:“起来吧,若是真杀了你,指不定外面那群贱民如何嚼朕的舌根,你——走近些。”

再往前便是皇帝龙床了,想起那人身段是如何风流倜傥,燕雪风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决心还是不给自己找不痛快,只往前轻轻挪了一步,就又站定。

“就是朕养得八哥跳得也比你远些,怎么着?燕将军恃宠而骄,存心糊弄朕?”

燕雪风无法,心知此劫今天是避不过了,索性横下心一掀帷帐,站到了皇帝龙床三尺之内的位置。他仍旧不敢抬头直视圣颜,只好低头看着砖缝,仿佛那里面藏着什么宝物一般。皇帝见惯了他这副模样,也不恼,心道今天说什么也不可能让你轻易跑了,又道:“这烛火暗,燕将军凑近些,让朕好好看看,塞北苦寒,缺衣少食,可有把朕的爱将饿瘦了?”

皇帝的声调起得高,最后却一直低到几不可闻,仿佛一粒直坠深涧的小石,又低沉又意味深长,仿佛是等待丈夫归家的妇人,喜悦担忧中又透露丝丝缠怨。燕雪风本就对他有情,虽然极力告诫自己信了这人的话等同于自讨苦吃,心里还是忍不住生出些许期待——这情谊若是真的该多好。

被心头这诸般情绪蛊惑,燕雪风忍不住凑近了些,也终于敢抬头直视眼前的九五之尊。只见皇帝只着一席睡袍,系带也未系紧,只就那么松松垮垮地披着,露出大片玉色胸膛,若再往下看,便可知皇帝甚至未曾穿亵裤。

燕雪风不由为眼前所见红了脸,只好又低头,此次却是没有砖缝给他看了,皇帝一双漂亮修长的脚就光裸着踏在玉石台阶上。燕雪风顿时抬头也不是,低头也不是,他正欲闭眼,却觉一双冰凉的手放在了自己脸上,光滑细腻的肌肤摩挲着他粗糙的胡茬。

他不敢贪恋这片刻的温存,想睁开眼,身体却不由心意所动,只听帝王轻轻叹道:“雪风果然清瘦了,塞北的风沙竟这样不堪?朕记得当时你分明是个绝顶俊俏风流的儿郎,怎的如今与那市井匹夫一般,糙得朕手疼。”

燕雪风知道他存心损自己,却还是赔罪道:“是罪臣不好。”

韦承运看着他的脸庞,轻叹一声,将脸贴近燕雪风,故意吐气呢喃道:“既然知错,将军就该有些赔罪的诚意。”

“朕脚冷,燕将军便帮朕暖一暖吧。”

燕雪风无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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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依他恐无法善罢甘休,只好单膝跪下,将皇帝那双脚握在手中,他的手常年握剑长了厚厚一层老茧,粗糙得石头一般,皇帝却有些贪恋脚下这粗砾的感觉,又出声催促道:“将军好一根木头,朕莫非只有脚底冷不成?”

燕雪风只好又硬着头皮摩挲起那双玉白的脚来,皇帝似乎是满意了,一时间也没有再出声,就那么任由武夫粗糙的大手任意抚摸自己双足。

两人之间的气氛逐渐暧昧,燕雪风一开始还心不甘情不愿,可几下后又开始贪恋起这片刻的亲近。他知道韦承运心思深沉难测,表面风流看似深情,实则暗地里拒人千里之外,但这一刻的温存总该是真。燕雪风不去思索他心中究竟是如何想法,亦不去担心是否又落入他一本正经的玩笑中,只是如此触碰着他,心中便已得莫大满足。

“陛下,臣——”

燕雪风刚欲抬头告诉皇帝已经暖好了,却被眼前景象惊得把刚欲说出口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皇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寝衣完全脱下,漂亮的身体不着寸缕,他眼神暧昧深沉得可怕,身后绣着龙纹的明黄寝衣下摆在龙床上铺开,不过燕雪风的惊讶却并不是因为这——韦承运同样毫无遮盖的双腿间,在他已经勃起的龙根之下一寸左右的地方,生着两瓣肥软的阴唇。

燕雪风并不是不通人事的真正呆子,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只会生在女人身上的花穴,冷汗几乎是同一时间自他额角滑下,韦承运无疑是故意让自己看见的。

为什么?

想借机杀了自己?那也无需如此,随便找个由头也就是了。

某个燕雪风只敢想想的猜想一瞬间自他脑海深处蹦出,让他脸上瞬间涌现出狂喜来,是否……是否……

“燕将军,告诉朕,你看到了什么?”

韦承运的手轻轻捏住了燕雪风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向自己,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柔和:“告诉朕,你看到了什么。”

燕雪风眼神幽深地看向眼前的帝王。他还不到三十岁,却已经建成了前人穷极一生也未成功的事业,皇室素来出美人,而韦承运的相貌放在宗室中也属最出类拔萃的个,此刻他虽然一丝不挂,身上帝王威仪气度却不损半分。

“臣……”

“将军既然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那就该付出相应的代价。”

韦承运笑着放开他钳制着燕雪风下巴的手指,轻笑道:“将军一路走来都穿着这身铠甲?未免太重了些。”

“此处唯有你我君臣二人,将军就脱了这铠甲,与朕坦诚相对,你我君臣闲话一番如何?”

“罪臣不敢御前失仪。”燕雪风顿时露出些许慌乱神色,连忙道。

“朕不计较,将军又何必拘谨?”韦承运一脸兴致盎然,显然并不想放过他。

“罪臣……不敢御前失仪。”燕雪风自额角又滚下豆子大的汗珠来。

韦承运轻笑一声,又道:“想当初朕还是皇子时,你我也不是未曾如此把酒同游过,缘何近日如此忸怩?雪风,你莫不是对真有了什么龌龊心思,不敢看朕吧。”

帝王将手搭在冰凉的铠甲上,见燕雪风想起身,威胁似得轻哼一声,燕雪风只好收回想起的心思,软声道:“这铠甲不吉利,不劳陛下动手,我——罪臣自己来就是。”

韦承运于是收回手,好整以暇地看着燕雪风起身,一脸无奈地开始一块块卸身上的盔甲。到最后燕雪风只剩一件雪白单衣,粗糙的大手放在带子上犹犹豫豫,皇帝于是又调笑道:“将军莫不是早就猜到朕会让你做什么?三天快马加鞭回了王都,朕还以为将军是想朕想得紧,却没想到还有时间沐浴更衣。”

“罪臣只是……只是不想……”不想在你面前显得太过狼狈,燕雪风咬咬牙,心道这人既已知道自己是如何归心似箭,又做出这诸般做派,果真是有意作弄自己。

“切莫再说些没用的了,将军脱便是了,朕已扫榻相迎,将军又何必忸怩?”

燕雪风只好咬着牙,脱下了自己身上最后一层遮蔽。

他胯间那物早就已经勃起了,此刻高高立着,沉重的阴囊藏在杂乱的耻毛间,饱满的蕈头已经渗出了前精,将整根阳物打得湿湿的,抵在亵裤上的接触之处已经濡湿,能透过半透明的布料看出隐约的肉色来。

韦承运心中暗道一声果然如此,他是不信自己下了这般大的功夫,做了这样大的牺牲,甚至不惜暴露自己最隐秘之事裸身引诱,这呆瓜若是在不开窍,自己也不做这皇帝了,索性找宫门口的柱子一头撞死。他抬起脚,用脚掌按摩这根硕大的肉柱,感受到他在自己脚下逐渐胀大变得越发狰狞,心中忍不住升起些许志得意满的情绪来,于是又出言调戏道

“敢问燕将军,朕脚下这是什么?”

燕雪风脸上露出些许难为情的神色来,他思索半天也没想出什么体面的回答,只好轻声道:“是……是……罪臣的阳具。”

韦承运又笑道:“怪了,平日这东西该是在胯下服服帖帖的,缘何在寡人面前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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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雪风下身肿胀难忍,被皇帝如此刺激之下更加难受,他别过头去来掩藏自己赤红的双眼,对这人的心思在这三年非但没有消失,反倒陈年老酒一般一天浓烈过一天,现下心头有个声音大声叫嚣着,让他顺着心意把这人拆吃入腹。

“将军是对朕起了那般龌龊心思吗?”韦承运放下脚,笑得一派风流倜傥,是吃定了燕雪风不敢回他,燕雪风感到胯下那作怪的脚总算离开,不由得舒了一口气,心中某处却又升起隐约的失落感来。

“朕服侍了将军那么久,将军也该投桃报李,服侍服侍朕才是。”韦承运支起一只胳膊躺在床上,让燕雪风将自己汁水泛滥的女穴尽收眼底,他伸出一根手指,暗示性的在那道紧紧的缝上轻轻一划,道:“如何?”

燕雪风此时清明的眼底已爬满了红血丝,虽然肤色已经被大漠的风沙磋磨成了古铜色,但额角的青筋还是尤为明显,他死死看着韦承运身后褥子上的花样,他喉咙里像是吞了一块炭,声音沙哑得仿佛是磨刀石:“罪臣……不敢……”

出乎燕雪风意料的,皇帝只是轻轻"啧"了一声,就并拢双腿又躺回了榻上,语气随意得仿佛刚才汁水泛滥的人不是他一样,只低声道:“既然燕将军不愿意,朕也不勉强。”

见燕雪风显而易见地松了口气,韦承运转而一笑,又道:“只是烦请燕将军回驿馆的时候,叫上隔壁相府的左御史。”

男人眼里露出迷茫之色,他久未回京,对京中官场一无所知,一时间当然不知道韦承运说的是谁,于是皇帝好心解释道:“将军在边关军务繁忙,怕是已经忘了,可好歹左御史与你我到底有几年的同窗之情,我提到相府将军就该有些印象了。”

“当然是左修明,相爷的三公子,去年朕钦点的头名状元。”

“好了,时候不早了,将军该回转——”

“我不准!”

燕雪风心头积攒了三年的怨气从左修明三个字入耳的一刻就再也压不住了,他猛地站起,双眼通红地欺身上前,几乎要把韦承运压在身下:“我不准!”

韦承运仍旧是一副不慌不忙风流无限的样子,他左肩的寝衣已然滑落,露出大半边胸膛和半截肩膀,燕雪风就压在他身上,喘气声粗得类似野兽,下身灼热的硬挺就抵在他两腿之间,韦承运见他这幅样子,眼中兴味之色更浓,又故意挑衅道:

“既然燕将军不愿伺候朕,朕当然是——唔。”

嘴唇被男人堵住,两瓣软嫩的唇瓣被大力吮吸啮咬,更有一条滚烫的软肉在自己紧闭的牙齿上游弋,伺机进入,韦承运本是有意刁难,因此有意咬紧牙关,却不想男人在他下唇上用力一咬,他便吃痛张开了嘴。

“你这是以下犯上!”

韦承运愤怒的威胁并没有说出来,舌头就已经被男人缠住,口中津液也被吮吸得一干二净,燕雪风的动作狂暴中压抑着令人心悸的情感,几乎要将他魂魄也一同吸出,他挣扎半天后无果,索性也就迎合起燕雪风的动作来,伸手揽住男人的脖颈,双腿也盘住燕雪风的腰,饱含热情地回吻男人。

燕雪风仿佛得到了什么鼓励一般,大手扣在韦承运脑后,将他更用力的压向自己,哪怕嘴唇都因此产生了微微的痛感也不停手,好像只要自己稍一松懈,这人就会从自己怀中飞走,今生今世,永生永世,再难相见。

等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地分开双唇,双唇牵连出一条晶莹又淫靡的银丝,燕雪风垂眸,长睫由此在脸上打下细细的阴影,到真有了一些当年江南河堤边清隽少年郎的影子。韦承运胸前本就散乱的衣襟被扯得更开,一双粗糙的大手由此探入,情色地摩挲他娇嫩的乳粒,燕雪风的手上生着一层厚厚的老茧,因此带来一种奇异的麻痒,巨大的快感潜藏其中,让韦承运忍不住娇吟出声。

“陛下要是真想让左修明进宫,也不是不可。”

燕雪风在已经眼神迷离的帝王颈侧落下细碎如同春雪的吻,声音深情中潜藏杀意:“罪臣便把他阉了,带进宫伺候陛下又有何妨?虽然没了那物,左公子舌灿莲花的本事罪臣还记忆犹新,想必凭着他那条三寸不烂之舌,也能把陛下伺候得极好。”

韦承运听他这幅的语气,心中是一阵好笑,暗道,这呆瓜去了边关几年脾气到长进不少,若是当年他能也有这般气魄,自己也不至于怨愤三年。韦承运一边迎合燕雪风的动作,将自己的乳粒往他手里送的更深,嘴上却道:“朕瞧着……嗯……燕将军这三年口技似乎也颇有长进,不知能否让朕体会一番?”

燕雪风将双手撑在韦承运颈子两边,眼神幽深得如同寒潭,他轻声道:“罪臣自当遵旨。”

韦承运本是存着看他笑话的心思,却不成想燕雪风一声过后直接分开了他的双腿,将头埋在他腿间,就那么舔了起来。

从韦承运的角度只能看到燕雪风被汗打湿的发顶在微微颤动,但他却无比清楚地知道这男人此刻究竟在做些什么,那自己也未曾碰触过几次的可怜阴蒂此刻被男人含在口中用唇舌逗弄,极度的快感让他花穴忍不住收缩分泌出更多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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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燕雪风将那些淌出穴口的液体一一饮下,最后仿若喝什么琼浆玉液一般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待到口中那颗肉珠终于挺立充血,他才总算放过了他,将舌头抵在韦承运穴口轻轻戳刺起来,韦承运被他刺激的淫水直流,眼尾的绯色正如四月桃花此刻包含媚意,嘴唇红得如同番邦进贡的蔷薇一般。

“你……嗯……前面,前面也要……”

燕雪风却并不听他指使,依旧专注于他的穴口,舌头几次三番划过穴口覆盖的那一层薄膜,又回头刺激起韦承运的阴蒂来,直将那一张玉户舔弄得红熟软烂,透出一股淫靡的甜香才作罢,总算按照韦承运的吩咐开始服侍他的龙根来。

燕雪风从未和人欢好过,他本是罪臣之子,尚未弱冠便已家道中落沦为官奴,若非韦承运救他,怕是早已死在了哪处荒凉之地,更别提什么通房丫鬟了。

可他在边疆的每个梦中都有韦承运的身影,那人在梦中也依然是那副风流无限的模样,一双桃花眼看谁都是含情脉脉,一张薄唇说出的话对谁都是一往情深,燕雪风开始还守着规矩不敢逾越,却在某夜终于再难压抑胸中情意由着自己放肆之后,越发不成样子起来,每次都要在梦中将那人干得死去活来,哭叫着射出精水来作罢。眼下这一幕虽然未曾亲身经历,他却已经在梦中演练过无数遍。

燕雪风先是轻吮男人高挺的肉柱,将上面的前精一一和干净后才握住韦承运的龙根,缓慢上下撸动起来,又不时轻轻吮吸蕈头,用舌尖戳刺马眼,却都只是轻轻一触随即脱离,火上浇油,反倒不如不弄。

韦承运此刻虽然前方得到满足,女穴失了照顾,却又感空虚,穴口一张一合地翕动着,淌出更多淫水来,燕雪风见了,用手指沾了一些送到他嘴边,也不顾那人嫌恶地皱眉,轻声道:

“陛下该尝尝,这是您的淫水呢。”

韦承运虽说是有意勾引,但终究是天潢贵胄,何曾受过这等委屈?当下虽然被欲望迷了神智,却还是怒道:“你这登徒子!若是再以下犯上就给朕滚出去。”

燕雪风腾出嘴来,用手撸动皇帝的肉跟,有道:“陛下如何这样使起小性子来?现在便受不了了,一会罪臣还要将自己的孽根操进陛下的骚穴里去,如今就是以下犯上,那一会又该定什么罪?欺君之罪么?”

“你——”韦承运万没想到这人去了边关几年后嘴皮子竟如此利索,他恨声道:“燕将军从哪学来这些下流话?莫不是在军中没少有相好罢。”话说出口韦承运便有些后悔,只因自己此刻语气实在像极了书中的毒妇,当下不由得抿了抿唇,恨不得将话又吞回去。

“罪臣对陛下一片真心日月可鉴,何曾有过什么相好?”燕雪风此刻表情深沉的可怕,他对眼前人的感情已积蓄太久,若是一直压着还倒好些,此时压抑了将近十几年的感情一朝喷薄而出,恰如山洪过境摧枯拉朽,反倒令他性情大变了起来。

他用指甲轻轻刮搔韦承运龙根的顶端,察觉到韦承运娇吟一声后又意味深长道:“在边关这许多年,能抚慰罪臣的唯有陛下夜夜入梦,陛下诏书到来的前一晚,臣还在梦中把陛下操得汁水横流,连一点精水也射不出来,最后竟然在罪臣怀中失禁,直在罪臣怀中好哥哥好哥哥的叫,求罪臣放过陛下这次。”

韦承运被他说得羞恼极了,一时间却又想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阴阳怪气道:“那燕将军可让朕拭目以待,别是个银样辣枪头,中看不中用。”

燕雪风被他挑衅得轻笑一声,眸色却更深沉,显然是被韦承运的挑衅激得有了些许怒意:“是不是中看不中用,陛下亲身试试不就知道了,罪臣自当竭力奉陪。”

说罢也将自己孽根抵在韦承运穴口外磨蹭,任由那处软红的嫩肉小嘴一般吸吮着柱身,又有意上下滑动,磨蹭起韦承运的阴蒂来,韦承运很快被他磨得气喘吁吁,不得不求饶,淫水竟然将明黄的褥榻打湿了,他咬着牙恨声道:

“夜宿龙床,燕将军小心了,只要这一条罪名,朕便能诛了你九族!”

燕雪风脸上透露出些许百无聊赖的意思:“罪臣九族早在二十五年前就被超干净了,如今微臣独身一人,想杀罪臣的人超也解释,若说非要有什么亲眷——呵,怕是只有陛下了。”

朝思暮想的人就躺在自己身下,燕雪风明明也被欲望逼的发疯,下身那处胀痛得要命,他毫不怀疑自却仍能咬着牙鼻韦承运说出自己想说的话,这是他朝思暮想方才得到的今日,当然一丝一毫一环一扣都不能少。

韦承运哪曾见过这等阵势,又被燕雪风几句话撩拨得心神荡漾,当下也不再端架子,只捂着脸道:“好哥哥好哥哥……就饶了我吧,那处渴的不行了。”

燕雪风素知他脾气,心下明白能逼这孔雀般高傲的天之骄子说出这句话已属于不易,于是也不强求他再说些更羞人的,扶正了阳具,将蕈头抵在穴口,轻声道了一句:“罪臣要进去了,陛下仔细疼。”而后便缓缓将肉刃送了进去。

那处小穴虽然是初经人事,但因为韦承运体质特殊,却也没觉得多疼,轻而易举便破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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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膜,抵进了更里面的地方。韦承运虽说感觉到了些许痛意,知道是这呆瓜给自己破瓜了,但更多的还是细麻如蚁虫啮咬的渴望感,玫红的媚肉死死绞着男人挺进的肉棒,是极度渴望被好好操干一番。

燕雪风已经快被欲望弄得理智尽失,却还记得不能伤了眼前这人,因此进入的动作尤为缓慢,那里媚肉又软又湿又紧,只激得他恨不能马上操干一番,更加上他看着自己肉棒上沾着的几丝红血丝,心中被完全拥有这人的满足感充满,双重刺激之下,原本还算清明的眼底又弥漫上了一层红雾。

“你……快些……快些动。”

细如蚊呐的声音传来,燕雪风脑子昏昏沉沉,眼球烫得要命,开始还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反应过来以后却暗道一声这可是你自找的,便再无顾忌,直接进入到底。花穴里原本分泌出的大量淫水在这重重一捣之下被挤出了花穴,打湿了两人结合处。韦承运是天生的白虎,浑身肌肤细腻光滑,哪怕私处也漂亮光洁,一根毛也没,刚出炉的馒头一般白嫩可爱,燕雪风耻毛却生的乌黑浓密,又极其坚硬,摩擦的韦承运又麻又痒,却又生出莫名的快意来,只盼这眼前的男人能操干的再狠些。

燕雪风如今却是毫不留情了,时浅时深的戳刺着,他瞧着韦承运平坦洁白的小腹隐隐约约显出自己阳具的形状,心头升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操干得越发卖力,有几次还顶到了子宫,差点就要戳进宫口,直进到那空腔里去。激得韦承运汗湿了满脸,随着燕雪风每次大力挺进喷出透明粘腻的汁水来。龙根也随着男人的动作摆动,夹在两人之间受尽了摩擦挤压,没过一会也忍不住射了出来。

浊白的液体溅了燕雪风一身,他目光幽深,拉起韦承运的手将那些东西刮干净,又凑到自己嘴边一一舔干净,舌头还极为情色地在皇帝指缝间刮擦过娶挑逗。

“陛下千金之躯,这雨露恩泽后宫娘娘们趋之若鹜奉若珍宝,可不能浪费。”

韦承运又羞又恼,只能闭上眼不去看眼前景象,燕雪风却不放过他,在他耳边阴魂不散道,陛下真该看看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就是路边的妓子破瓜后,像像陛下这般饥渴淫荡也尤是少数,将罪臣孽根吞的那么深,好像八百年没见过男人似的。

韦承运受不得他羞辱,恨声道:“燕将军既然嫌弃,那不妨抽出去便是了,左右愿意给朕暖床的人多的是。”

燕雪风果然眼中掠过一丝凶恶的神色,他语气骤然变得尖酸刻薄起来:“罪臣倒是想退,只是陛下这张嘴死死咬着罪臣,生怕离了他一时半刻呢。陛下要找别人来暖床?好啊,陛下既然心心念念着左御史,那罪臣便帮陛下把他弄进宫来,陛下觉得司礼监掌印太监的位置如何?必能不负陛下所望,与左公子朝夕相对举案齐眉。况且那个位置,也不算辱没了他左修明的才名。”

“如今种种都是陛下所期待,既然如此,陛下便好生受着吧。”

燕雪风这一句话却是说到了韦承运心里,三年前他有意拉着左修明演了一出活色生香的好戏,意在刺激这根木头早日跟自己表明心意,却没想到第二天自己半真半假说出那句“雪风,我心悦你”后,这人竟然见了鬼似的一路跑去投军了。他如今这副有主见的强硬样子的的确确是韦承运所想,但却没想到,这个一贯老实人强硬起来居然让自己都有些受不住。

燕雪风此时也只在嘴上把他当皇帝了,掐着他的腰每一次都顶到机身处,恨不能将两颗肿胀的卵蛋叶塞进去,操干起来大开大合,找到他的骚心后就着力进攻那一点,直将韦承运干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潺潺的淫水自花穴深处淌下,韦承运逐渐也得了趣,放开了,全无架子地浪叫了起来。

燕雪风心知自己是他唯一一个男人,左修明在他身边这些年恐怕也没得了手,一时上头的劲头过去后,心中戾气散了大半,又恢复了从前那副模样,操干的动作也温柔了起来,自己下身虽然依旧是涨得不可收拾,但一心只在韦承运身上。

韦承运微微张开嘴,是干到了他想要的地方把他草的舒爽了,悄悄拧着眉是操干的时候缺了些力道,要再狠些,张开眼一双桃花眼泪眼朦胧地看向自己,是马上要泄出来了。

韦承运见他那股狠劲儿过去,平时耍小性子的毛病又起来了些,他语气是恶狠狠的,但因被不时被操干得舒爽了冒出几句哭腔,显得尤为没有威慑力:“却不想燕将军平日对朕居然存着这种心思,以下犯上,方才还对朕好一番折辱,这账又该如何算啊?”

燕雪风这时也不忘刺激他胸前乳首,他掐住身下人乳尖,轻拧慢捻,听见韦承运一脸不情愿地发出一声舒爽的嘤咛,脸上总算掠过一丝笑意,一边操干着他一边问道:“罪臣方才已经说过了,陛下就是把我的心剖出去我也是甘愿——”

“如今种种已经是罪臣梦中才敢想想的悲愿,如今哪怕从此身入无间,永世不得超脱也死而无憾了。”

燕雪风眸中露出一丝悲色,下身的动作也渐渐停下:“只是陛下,罪臣有一事不明,陛下是否,哪怕只是曾经,对我有过一点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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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运双腿将他腰盘得更紧,他看着这男人脸上极力掩藏的脆弱,一双眼中满是无奈,是没想到这人到了如今这份上也不明白自己心意究竟如何:“雪风,三年前我便说过,我心悦你——只是你不信罢了。”

他此刻被操干得满身绯红,胸前乳珠胀大了一倍有余,白皙的过分的身上散乱的散着几道红痕,下身泥泞万分,红腻的穴肉仍然死死咬着男人涨紫的肉根,实在是个万分淫靡的样子,但眼中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神色,燕雪风被他这么看着,不由自胸膛升起一股热意,又在喉间凝滞,一时竟有些想落泪的意思。

“那——便好。”心头大石落地,燕雪风动作也愈发放肆了起来,他一手放在两人结合处韦承运的阴蒂之上,随着自己顶弄的频率去刺激那可怜兮兮地小肉粒,感受着韦承运花穴随自己动作的缩紧,心中不免生出些此刻这人一身尽在自己掌握的快意来。

他将韦承运抱起站在床边,下身依旧维持着结合的姿势,让两人胸膛相贴气息想对,肉柱因此没得更深,韦承运察觉到体内被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每一寸内壁都被大力碾过,,一时间快感涌上,鼻间有了几丝酸意,几乎就要哭出来,他一发狠,索性直接咬在了燕雪风肩膀上。

牙印咬得极深,韦承运是没有丝毫留情,牙齿深深刻进皮肉,在那块黝黑的肌肤上留下一个鲜红的齿痕,还丝丝缕缕往外渗着血丝,这本该是疼,可韦承运这一咬之下,燕雪风却仿佛发了封死的将他压在墙上,暴风骤雨般地顶弄了起来,寂静的室内顿时回响起淫靡激烈的水声。

“陛下要记得今日说过的话。”韦承运的泪珠终究还是不如他所愿,在燕雪风狠狠一下挺进后射出来的同时也连珠串似得落下,燕雪风一边帮他轻吻去颊边的泪水,眼含柔情,下身却操干得愈发凶猛,几次三番在宫口外戳刺,韦承运纵然此前从未被人进入过也知道那代表什么,一切尽在掌握的悠然散去,他一双眼中满是惊恐

“不行,不行,不能射进去。”

燕雪风却仿佛没听到一般接着顶弄,韦承运的挣扎被他一一化解——到底是娇生惯养的天潢贵胄,武艺上总要来得弱些,最后他反手扣住韦承运捶打他的双手,握了个十指相扣的手势,另一手掐住那人的腰,狠狠一个挺进后,终于操进了韦承运的子宫里。

韦承运慌忙想逃,但蕈头卡在宫口,他试图逃离却扯动宫口,只带来痛感,无奈之下,他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随波逐流,他近乎于恐惧的盯着自己小腹上那一块凸起,燕雪风地笑了一声,随即韦承运便感觉腹中某处一烫,他眼看着那处凸起渐渐弥平,自己子宫内壁被滚烫的浊液烫过,快感从下身闪电般直击脑顶,控制不住地又泄了身,稀薄的精水射了燕雪风满身。

“被……被灌满了……被……射满了”

“会怀孕的……会怀孕的”

燕雪风看着怀中向来不可一世的人此刻忽然浮现的脆弱表情,心中某种不道义的的恶念春笋般疯狂生长,他抱紧韦承运,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慰道

“不会的,你是男子,怎么会怀孕。”

但心底还是不可避免地升起某个邪恶的念头来——如果他真的怀了自己的孩子,那是不是就再也飞不出自己手掌心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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