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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妈妈眼中的贺明澜是个好学生。
长得帅,乐于助人,是她理想中的“别人家的孩子”,甚至不嫌弃自家儿子那个孤僻的性格,花了一个暑假来给齐玉补课。
而齐玉眼中的贺明澜就是另一番光景了。
衣冠禽兽,巧舌如簧,整个暑假里不知道多少次,就在齐母眼皮子底下灌了自己一肚子精液。哪怕在吃饭的时候手也不老实,面不改色地一边吃饭,一边用手指在自己小穴里抠挖,快到高潮了又迅速抽身。
可惜齐玉心里如何想的,齐母并不知道。一个月的时间过去,她对贺明澜的好感度突飞猛进,以至于贺明澜拉着齐玉的手对她说要领着自己儿子去游乐园玩玩时,她也很轻易就同意了。
“不要拉着一张脸,人家明澜对你那么好,你总这么冷淡会让人家伤心的。”
齐母并没觉得自己这副类似于“母亲嘱咐女儿对女婿好一点”的语气有什么不对,又开始喋喋不休贺明澜的好。齐玉后穴里塞着跳蛋——最近贺明澜尤爱玩弄他的菊穴,是有苦不能言,只能“嗯嗯嗯”“好好好”地敷衍过去,最后总算在齐母期许的目光中出了门。
齐玉本来以为贺明澜只是寻个由头把自己弄出来,却没想到贺大少爷拉着自己进了地铁站,看路线,居然真的是要去游乐园。他站在地铁黄线前看着认真端着手机查攻略的贺明澜,忍不住有点恍惚。
“真去?”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哦。”
齐玉面无表情地转过头来,叼着吸管喝果汁,脸上并没什么情绪波动,但不得不承认,看着贺大少爷在早高峰陪自己一起挤地铁,他心里还是有点暗爽的。
地铁很快到站,齐玉赶快喝完果汁,把包装扔到垃圾桶里,和贺明澜一前一后进了地铁。因为正是上班时间,车厢里人很多,两个人被人群挤得紧紧贴在一起。又由于身高差的关系,贺明澜还未勃起的性器就抵在齐玉臀缝之间,熟悉的感觉让齐玉忍不住动了动身子,却被贺明澜按住,将下巴抵在他颈窝,胡茬蹭的齐玉有些痒,贺明澜轻声道:
“别动。”
可他还是低估了齐玉对他的吸引力,尚还不需要齐玉主动勾引,仅仅是地铁停靠时由于惯性和齐玉臀肉产生的摩擦就让贺明澜忍不住勃起,原本软垂的肉柱逐渐变得火热坚硬的,最终那分量可观的一根就抵在齐玉臀间上下磨蹭着。齐玉察觉到了,心中不免意动,却忽然记恨起这几天花穴受的冷落来,他为了看贺明澜出丑,于是开始故意轻轻扭动身子。
贺明澜当然是感觉到了,肉棒愈发坚硬,一种酥麻感从两人肌肤接触的地方传来,他当然知道齐玉的心思,只好轻声磨牙道:
“小骚货……”
贺明澜咬牙切齿又夹杂着无奈的语气让齐玉愉悦极了,他看不到贺明澜的脸,但大致也能想象出来他现在该是何种表情,难得见到贺大少爷吃瘪,居然不能亲眼看到,想到此处,他又不免有些可惜起来。
看着齐玉肩膀忍不住在一抖一抖地动,贺明澜猜到齐玉大概是笑了,他下身火热胀痛,但也实在没脸像某些岛国动作片里一样掏出下体去磨蹭,四周的人群又源源不断散发出热量,整个车厢里又闷又热,他烦躁的要命,恨不得下一站就拉齐玉下车,但见到齐玉如此得意,他又有些不甘心。
一只熟悉的手就此沿着短袖下摆探进了齐玉衣襟,五根手指弹钢琴似的灵活,不断在齐玉胸前作弄。这手并不对乳头有所流连,只仿佛不经意似的轻轻抚弄过,留下渴望的种子,欲擒故纵,欲拒还迎。
察觉到齐玉身体正随着自己的动作轻颤,贺明澜忍不住轻笑一声,不去管齐玉已经兴奋成两颗硬粒正渴望着被触碰的乳头,手指又向齐玉下身探去。
齐玉果然也已经硬了,正常男人大小的阴茎已经勃起,贺明澜握住那根可爱的小东西,用指甲轻轻刮搔马眼,另一边也熟稔地撸动着,指节弯曲处有意多给阳筋些刺激,偶尔还会抚慰一下囊袋。齐玉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哪怕在这样嘈杂的地铁车厢里也显得过于明显。
贺明澜并没准备在车上就给他个痛快,因此在齐玉要达到顶端之前就尽快抽身,手指再向下滑,探到那一处早已湿滑的密地。这些天贺明澜有意渴着齐玉的花穴,哪怕把他肠道射的满满的也不碰他花穴一下,小东西跪在地上用胸口磨蹭他的腿,坐到他身上用花穴口去磨肉棒的顶端,贺明澜却怎样也不肯给他满足,也不许他用按摩棒自己弄。
正因如此,此刻贺明澜只是探了根手指进去,那如同处子般紧致的穴肉就不知廉耻地裹住了他,用最热切的吸吮来欢迎这根突然造访的异物。贺明澜的手指在不被人发现的最低限度内快速抽插,时不时屈起手指,用指节处按摩齐玉的敏感点,花穴深处很快就涌出更多蜜汁。可也同样的,贺明澜丝毫没有让齐玉爽到最后的意思,察觉到齐玉将要高潮就快速抽回手,将沾满了淫液的手指递到齐玉嘴边,让他舔干净。
齐玉此刻已经没了撩拨贺明澜时候的神气劲,他甚至顾不得
', ' ')('考虑这是在地铁上,四周是一大群陌生人,只想让自己臀缝间那根不断散发出热量的肉棒操进自己体内,直到最深处那点,最后用浓精好好喂饱自己空了好几天的子宫,也因此他舔得尤为卖力,连指甲缝都不放过,却没想到即便如此,贺明澜也只是轻轻抽回手,毫无满足他渴望的意思。
“冷静一下,快到站了。”
贺明澜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揶揄意味,同时有意向后靠去,免得再受齐玉刺撩拨,他虽说得轻松,但天知道他刚才是真的想就这么不管不顾,直接把齐玉按到窗户上办了。
“王八蛋……你给我等着……”
齐玉努力平复呼吸,下身和小腹的酸胀空虚感依旧明显,他忍不住夹紧双腿,同时缩紧花穴,以免淫水流下弄湿裤子。
这样的距离维持了十分钟左右,等到广播中的女声播报出目的地的站名,两个人总算都恢复了正常,贺明澜倒还好,但如果仔细看齐玉,就会发现他裤子上还有一片并不如何明显的湿痕,脸上仍带着不正常的酡红。
两个人下了地铁走到游乐园,齐玉一路上都因为刚才地铁上的事有些不开心,不言不语,任凭贺明澜怎么哄也不肯笑一下,虽然现在不是旺季,但两个男人在路上小情侣一样拉拉扯扯,还是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贺明澜见哄不好他,索性也就放弃,他让齐玉在原地等着,自己跑去窗口买票,回来后一番好说歹说,总算搂着齐玉进了游乐园。
“先去玩鬼屋好不好?”
齐玉的脚步微微一顿,心里是有些不明白贺明澜的意思,大少爷是不是没来过游乐园?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电视剧里难道没教他摩天轮才是约会圣地?齐玉心里有一百个疑问,可因为还在闹别扭,他只好轻轻嗯了一声。
“随你便。”
贺明澜总算开心了,因为是刚开园没多久,鬼屋门口排队的地方还只有寥寥几个人,检票的工作人员见总算凑够了人数,就一起都放了进去。
鬼屋是新建的,据说氛围很赞构造也很复杂,石料也是园方花大价钱弄来的,可因为是试营业,暂时只开放了部分场地。
齐玉早就听同学说过这个地方,他看着那个黑漆漆的洞口,听着里面不断传来的惨叫声,心里还是有点发怵,下意识想握住贺明澜的手,但想到自己还在生气,面上仍强撑出一副有底气的样子来,先于贺明澜走了进去。
鬼屋里面漆黑一片,加上放的音乐很轻易便营造出一种诡谲气愤,只有左手边有一条连续的led灯带,勉强能照亮脚下的路。齐玉进鬼屋一向是秉持着能低头就低头能闭眼就闭眼大不了就摔的精神,他弓着腰,双手不断向前摸索,感受自己脑袋上方不断被毛茸茸的东西抚过,浑身起了一层起皮疙瘩。他听着前面人的叫声,心中愈发坚定了不抬头的想法,双手这时触到一块坚硬的岩壁,他觉得是该转弯了,但怕有什么东西等着自己,仍然不敢睁眼看灯带,于是左右摸索起来,想知道是该向哪里转。却也正在此时,他忽然被人捂住嘴拦腰抱起,“撞”进了右手边新凿出来的一道凹槽里。
凹槽是园方觉得还不够刺激,想在那里再弄一处空位安放工作人员,添加些新项目。白天鬼屋照常营业,晚上就开工扩建,此时已经凿出了一条约莫一米半长,半米宽的长方形空间,正正好好能容许两个人侧身进入。
齐玉被抱住的一瞬间就想叫救命,但嘴巴已经被人捂住,只能挣扎着想跑,但那人胳膊好像铁铸的一样,他怎么挣也挣不开,只能眼睁睁被拖进那一块真真正正一片漆黑的空间里。
身后人将他牢牢压在墙壁上,胸膛紧紧贴合坚硬的岩石,齐玉因为剧烈运动和激动而大口喘息着,熟悉的气息很快让他意识到了身后人是谁,于是挣扎的力道逐渐放松,贺明澜知道他认出了自己,也放下了捂住齐玉嘴巴的手。
“你要干嘛?”
齐玉仍然被压在墙上,脸颊上的软肉都被挤压得变形,鬼屋里的音乐声很大,两个人距离足够近的话,小声说话也不会被别人听见。
“干你——小骚货,不把你喂饱,怕是这一天都不会给我好脸色了。”
贺明澜说着就开始解齐玉的裤带,大手顺势探入,握住那两瓣柔软的臀肉色气地大力揉捏,嘴唇也在齐玉颈间落下一串湿漉漉的亲吻。齐玉实在是渴得久了,见状也不挣扎,反而挺了挺腰,将自己的臀肉往贺明澜手里送,咬着嘴唇含糊不清道:
“那你……快点进来……”
贺明澜笑着又低声骂了句小骚货,也不再多磨蹭,手指探到齐玉花穴,察略微抽插了两下就感觉已经足够湿润。他将腰带解开,把裤子褪到腰间,掏出已经硬了的肉棒,抵住齐玉的臀缝上下滑动了两下,齐玉就已经贪婪地主动把那根他渴望许久的阴茎吞进了花穴内。
久违的充实感让齐玉忍不住呻吟,他怕自己浪叫出声,就咬着自己一根手指小声道:
“快点……”
“快点干嘛?”
“操……操进来……”
', ' ')('“操到哪里?宝贝儿,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齐玉一边说一边上下动腰,用自己的花穴套弄男人的阴茎,但却始终差了点什么,他几乎要被哭出来里 ,只好可怜兮兮地道:“操……操进骚穴里来……操进骚子宫里来……用哥哥的大肉棒……操进来……操烂我的骚逼……”
贺明澜满意了,掐住齐玉的腰狠狠向前一顶,立刻就听到小骚货一声压抑着的惊呼,齐玉的肉穴里淫水已经泛滥成灾,贺明澜几下抽插就发出了粘腻的水声。小穴里面又湿又软,无论何时都是一样的紧致。
齐玉的胸口随身后人的动作磨蹭着略微粗糙的石壁,贺明澜的进出虽然粗暴却很有分寸,因此并没有多疼,反而是微微的爽感。他极力迎合着身后的操干,恨不得将两颗阴囊也吞下去,脊背的弧线弯成一个淫靡的弧度,他后穴里的按摩棒还在不断震动着,但小穴仍旧贪婪地吞吐着狰狞的巨物。
贺明澜有心讨好他,下身顶弄的同时也伸手抚慰齐玉前面的阴茎,感受着这个骚浪的小穴随着自己手的动作一紧一松地吮吸,倒是别有一番趣味。黑暗中再加上是背对,贺明澜看不清齐玉的表情,但只凭想象,也能猜出来这小骚货表情是如何的骚浪。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和谈话声,大概是有新的顾客走了进来,齐玉明显紧张起来,小穴紧紧收缩,甚至给贺明澜肉棒的进出造成了一些阻力。
“小骚货还知道怕?”
贺明澜低声嗤笑,操干的动作瞬间猛烈,每一次进入都齐根没入,抽出时更是带出穴口附近的媚肉,穴口处的淫水很快被打成了白色的泡沫,囊袋拍打在齐玉的臀肉上,发出音乐也遮掩不住的啪啪声。如果此时有光,那么肯定能看出齐玉的屁股已经被拍得通红了,
齐玉害怕极了,他一边拼命摇头一边挣扎,却被贺明澜按得死死的,只能被动承受这激烈的抽插,他越害怕,身体就越敏感。本来黑暗中其余感官就容易被放大,此刻内壁被狠狠疼爱时的快感更是成倍涌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齐玉的身体已经紧绷到了极限,贺明澜却丝毫不在意,动作甚至更加放肆起来,在那一行人即将走到他们身边的前一刻,他对准齐玉的敏感点狠狠一个顶弄,就感觉到自己掌下的这具诱人肉体瞬间放松了,花穴紧缩,从伸出喷出一股温热的液体,阴茎无需抚慰就已经泄了出来。齐玉虽然捂住了嘴,但还是控制不住地自指缝中溢出呜咽声。
“我……我好像听到鬼在哭……”
外面的大概是一对情侣,女孩子抱住男生的胳膊,万分恐惧地道。
男生强装镇定,一边搂紧女孩,一边道:“这都是音乐里的音效……不……不用怕。”
贺明澜凑到正忍不住颤抖的齐玉耳边,轻声道:“宝贝儿,听见了吗,他们说你是鬼呢。”
“虽然我也觉得你像是鬼,吸人精血的鬼。”
齐玉心里恨不得自己就是一只厉鬼,好一口咬在他颈边,吸干这王八蛋的精血。等那一对情侣走远了,齐玉总算放下心来,他一边劫后余生般地大口喘息一边嘴硬道:“那……吸干你了么……”
贺明澜本来玩味的语气瞬间变了,他摩挲着身下小东西腰间的皮肉,冷笑一声道:“这个问题……你可以自己试试。”
说罢将齐玉换了个姿势,将他双腿挂在自己手上,正面对着这块小空间的出口,湿哒哒还在流着精液的穴口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如果有谁提着手电筒从这里走过,那么便可以看见这淫靡的一幕——一个纤细的少年光着下身,大张双腿,软垂的阴茎遮不住双腿间那一处不该属于一个男人的密地,馒头一般的外阴包裹着嫩粉的穴肉,娇嫩的花穴口被一根紫红色的肉棒撑开,看似已经到了极限,却仍然从交合的缝隙滴滴答答地滴下淫水和精液的混合液体来。
贺明澜就以这种姿势操干起齐玉来,甚至无需用力肉棒顶端就已经没入了子宫,宫口的一圈软肉也和小穴一样,尽心尽力地咬着男人的肉棒,在他抽出时极力挽留。
这时外面的客人已经多了,脚步声逐渐杂乱,尖叫声也此起彼伏,齐玉的身体也因为这些声音一次次受到刺激,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他一方面极为害怕被人看到自己淫乱的一幕和畸形的身体,但内心深处却仍然渴望着被贺明澜当着人群的面淫辱。
贺明澜大开大合地操干着小骚货的嫩逼,这处柔软的骚穴大概是真的饿极了,无论他射进去多少都能全盘接受,明明上一秒刚刚颤抖着高潮,仿佛承受不住了的样子,紧接着,下一秒又会不知廉耻地吮吸起肉棒,试图榨取更多的精液。
“不要……不要了……人……人太多了”
“你不就是喜欢这样吗?被所有人看你的骚逼,我抱你出去,你张开双腿,给人看你的骚穴是怎么含住这么多精液的。”
说着贺明澜将他双腿分得更开,不知道是不是幻觉,齐玉甚至觉得LED灯条的灯光已经照到了自己,五颜六色的灯光映射在他被淫水和精液涂满的骚穴上,看上去简直淫靡极了。
如果就这样被发现…
', ' ')('…以这样渴望男人操干的浪货样子出现……
被人指责是没了鸡巴就活不下去的淫娃,被辱骂是长了一个骚逼非男非女的怪物。
明明该害怕……
明明该恐惧……
但为什么只要一想想,就会不由自主地留出更多的淫水。
是在兴奋吗?
是在渴望吗?
真是不知羞耻……
最后一波高潮就此迎来,齐玉咬着嘴唇,死活也不愿意发出一点声音,贺明澜却坏心眼地仍然不断顶弄,等到齐玉潮吹时,听着他万分不情愿地自鼻间挤出呜咽声,又一次笑了起来。
两个人走出鬼屋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了,除了衣服皱巴巴的,别的地方倒是没什么不对。齐玉虽然恼恨贺明澜爱作弄他,但饿了几天总算被喂饱,因此也对他有了些好气儿。
午后的阳光刺眼的要命,齐玉坐在树荫下的椅子上,懒洋洋靠着贺明澜的肩。
“一会去玩什么?”
“过山车?”
“不要。”
“激流勇进?”
“不要。”
“再玩一次鬼屋?”
“滚。”
“摩天轮吧。”
“就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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