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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青村的旁边是一座小山,按照地图上的标注,山名应该是长青,但由于这方圆几十里都是平原,只有这一座山突兀地立着,村民们平日也只说“上山去”。
山脚下有一个小木屋,四周本来是开垦了几亩地,院子一角有鸡舍狗窝,但看得出主人很懒散,菜田已经荒芜,野草丛生,鸡舍也已废弃,结了厚厚一层蛛网。屋子的主人叫洛成,村里无论男女,对他也如同对待这山一样,背后从不直呼其名,年长些的叫他“那孩子”,年轻些的叫他“那个人”。
此时正值夏日中午,日头正毒,这间小屋外却有一个黑壮少年正忙前忙后,挑水劈柴,黝黑的皮肤上均匀挂着一层汗水,在日光照耀下泛着健康的光泽,仿佛是涂了一层光油。
“许木,日头毒,进来坐坐吧。”
倚靠在门栏上笑着向许木招手的正是洛成,他一张白净的鹅蛋脸,眉毛乌黑,睫毛长,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挑,嘴唇是一种很漂亮的粉红色。这是一张很占便宜的脸——虽然他已经二十出头,看起来却仍像是十几岁的少年,只要一笑,桃花眼弯成月牙,无论看谁都像是深情款款。
天气热,洛成只穿了一件大号发黄的衬衫,衬衫扣子随意系了两颗,隐约露出平坦的雪白胸膛,衬衫下摆伸出两条笔直细白的腿来,又因为趿拉着拖鞋,漂亮精致的脚踝也一览无余。
许木看到他这副样子,立刻被勾得三魂去了七魄,一双眼直勾勾黏着洛成那双长腿,但他素来老实,活不干完是绝不进屋的。于是他又瓮声瓮气地回道,不用了,马上干完了,而后下意识搓了搓鼻子,却触到了一手腥甜的粘腻——流鼻血了。他赶忙拿起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拭,好不容易止了血,白毛巾也变得脏污不堪,他再朝门口望去,人却已经不在了。
大概是嫌天热,回屋去了。
等到许木干完活,太阳只稍微偏了个角度,阳光还是和正午时候同样的烫人。他看看自己一身的汗,想想洛成那一身比牛奶还白,比丝绸更滑的皮肤,最终还是选择去附近的河里洗个澡。来来回回折腾到了下午两点钟,他才带着一身水气进了屋门。
洛成就懒洋洋地躺在屋角的床上看书,一旁的方桌上摆着一个小砂锅,盖子半掩着,里面是没吃完的红烧肉,边上还放着两个馒头,菜虽然已经冷了,但香气依旧扑鼻。
“洛大哥,好吃吗?”许木小心翼翼坐到床边,沉默了好半天才开口问道。
洛成知道他天性老实,无论来多少次都改不了拘谨这个毛病,也不再劝他放松些,只把书放回窗台上,笑着说道:“当然好吃,林二婶子的手艺那可是村里一等一的好。”
窗边的青年笑得眉眼弯弯,黑发在午后的阳光下看起来近乎于深棕,一双腿白得晃眼,许木被他这一笑的艳色晃得失神,脸色顿时涨红,幸好他皮肤黑得扎实,只能在耳根处隐约看出一点红色来,他吭哧了半天,只憋出一句:“那就好……那就好”
见少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洛成于是爬过来,跨坐到他腿间。青年穿的是一条很小的三角短裤,动作大了,布料便会陷进臀缝中去,柔软的臀肉就这样磨蹭着许木的硬物。洛成环着少年的腰,在他耳边轻声道:“想什么呢?还不动?”
他半敛着眼,睫毛小刷子一样扫过少年脸颊处的嫩肉,到并不如何痒,但就好像割麦子时无意划过手臂的麦芒,是撩拨到了人心坎里。
“想……你真好看……”
许木说的是真心话,他在电视上见到过许多漂亮男男女女,但从没有像洛成一样的,只坐在那,就活脱脱是怪谈中说的吸人精血的狐狸精。
听了他的话,洛成果然又笑了,他知道自己笑起来好看,于是就总是爱笑。他轻轻埋怨了一句,也指不上你,而后顺势把许木推倒在床上。七尺高的结实汉子也挡不住他轻轻地一推,陷进了柔软的被褥中。
洛成把衬衫扣子解开,露出光裸的胸膛,但为了省事,也不脱下,就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半遮半掩,反倒别有一番风情。
许木的鸡巴翘得更高了,宽松的齐膝短裤支起一个颇为可观的帐篷。洛成把他裤子扒开,将自己短裤也拉下,向后挪了挪,待碰到那根硬挺的肉棒时,就小幅度地蹭着,任由前精将自己臀缝弄得湿漉漉的,右手也在许木胸膛上画起了圆圈。
“都做到这份上了,还要我自己动么?”洛成咬着手指,看向眼底已经浮上一层红血丝,喘息逐渐粗重的许木,做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还说什么喜欢洛大哥,果然都是假的。”
“我……我没有……”
“那你还不快动……?”
许木被他噎得没话,只好供祖宗一样恭敬地把他抱起来,轻轻放到床上,又把他那条内裤小心翼翼地脱下,然后才分开洛成双腿。
洛成也乖觉,尽力将腿分开,好让许木看到他腿间的景象。洛成天生没有耻毛,因此腿间风景一览无余。他性器和本人一样漂亮,是笔直秀气的一根,色泽也淡。而再往下,本应平坦无物的地方,却长了一个绝不应该出现在男人
', ' ')('身上的花穴。
花穴的颜色很美,粉嫩得像是玫瑰花瓣的颜色,阴蒂藏在嫩粉得软肉之间,也是小小的一颗,此刻因为情动充血,微微露出一点,穴肉上也沾着一层晶莹的淫液。再往下就是一个颜色同样漂亮的菊穴,褶皱均匀,随着洛成呼吸的频率颤动着,全然不像是排泄的所在。
真好看,洛大哥身上每个地方都这么好看,许木想想自己那根粗黑狰狞,青筋遍布的东西,再想想自己第一次干洛大哥时,被骂道长了个不是人的玩意,差点把人弄出了血,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愧疚。
洛成催他本意是让他快点弄完,自己也好省点力——只是骑乘的话,凭自己的腰力是支撑不到让这孩子射出来的,他见许木盯着自己腿间发呆,便用手轻轻拂过自己两个肉穴,意在勾引,又道:
“你是要操那个?”
却没想到许木毫无提枪就干的意思,反而是俯下身,含住了他的阴蒂逗弄,用牙齿挑逗。洛成身为双性人身体比常人敏感数倍,他受不得这种刺激,当下就想逃离,却被许木抢先按住。少年黝黑坚毅的面孔上看不出半点玩笑的意思,认真道:
“我鸡巴大,直接进去会受伤,我先给洛大哥你舔舔逼。”
洛成最害怕的就是他认死理钻牛角尖的样子,微笑几乎要维持不住,他下意识往后退,却被少年按得牢牢的:“不用,真的不用,你——啊——”
许木果然不听他解释,他一旦下定决心,就是八头牛都拉不回来。他放过了阴蒂,舌头转而进攻花穴,难以想象他这样一个少言寡语的人竟然会有一根如此灵活的舌头,戳刺,打着旋搅动,是变着法地刺激洛成的内壁。
洛成开始还能不要不要的推拒两句,可他敏感点生的地方离阴道口近,被许木使劲舔了几下之后就软了身子,再弄几下,却是连眼泪也淌下来了,他瘫软着身体,哭唧唧的求许木轻点,平时对他言听计从的少年却仿佛没听见一般,舌头的动作依旧毫不留情。
很快洛成就高潮了,大股淫水喷了耐心工作的许木一脸,少年一愣,接着含住洛成的阴道口,好像喝什么琼浆玉液似的,把接下来喷出的爱液涓滴不剩地喝了个干干净净。洛成哭了一脸的泪,本以为能就此结束,让他用鸡巴操上一回就一拍两散,却没想到少年好像喝上了瘾一样,又开始给他舔逼。
高潮过后的身体本就敏感,许木伺候的又卖力,洛成一连潮吹了三次,到最后什么哥哥,爸爸的淫词浪语都喊出来了,还是没换得少年心软。等到许木终于放过他的时候,他已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像一滩软肉一样随许木摆弄。
“洛大哥,我要干你的逼了。”
洛成有气无力地点点头,脑子已经成了一片浆糊,只见少年扶住尺寸惊人的鸡巴,慢慢插进了自己又湿又软的花穴里。
洛成的花穴已经被操得熟烂,但容纳许木的性器还是显得有些勉强了。花穴被撑开到最大,穴口的处的嫩肉扩张到了几近透明的程度,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再加上少年为了照顾洛成,动作极其的缓慢,短短一分钟的时间,对洛成来说却仿佛一年一样漫长。
快感潮水般涌上大脑,洛成浑身都萦绕着一种酥麻的感觉,他连动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整个人仿佛漂浮在云端,只能带着哭腔哀求许木快一点。
回应他的,当然是许木坚定地摇头。
“不行。”
“洛大哥你会受伤的。”
洛成欲哭无泪地看着少年缓缓抽动性器,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娇嫩的穴肉,又缓缓摩擦过他最敏感的那点,这么磨了好一会,直到洛成的淫水已经把身下的褥子打湿了一大滩,他才把青年的双腿挂在自己胳膊上,认真道:
“洛大哥,我要开始干了。”
此刻洛成已经不想再对他的话做出任何回应,他靠在枕头上,有气无力地点点头,是已经放弃了挣扎。然而下一秒,他却又被少年的动作榨出了体内仅剩的一点力气,洛成牢牢地捂住嘴,生怕下一秒自己就尖叫出声。,
少年大概是觉得已经做好准备工作,无比放心地干了起来,肉棒每一次都齐根没入,又毫不留情地撤出,他动作快得像是机器,顶撞时的力道大到让洛成觉得下一秒自己就会被撕裂。
这不符合常理,洛成憋着因没顶的快感而差点溢出眼眶的泪水,在心里尖叫道。
亚洲人根本不该有这么硕大的性器,乒乓球大小的龟头每次狠狠撞在他宫口的时候,那种仿佛电流穿过全身的麻痹感简直能把人逼疯。阴道被撑开到前所未有的程度,每一寸内壁都不能幸免地被他那根东西狠狠蹂躏,连肉壁上的褶皱都被撑开。
“不行了……嗯……真的不行了……要丢了……我求求你……许木……啊……”
两具色泽迥异的肉体压在一起,许木黝黑健壮,洛成白嫩纤细,巨大的视觉冲击让许木硬得更厉害了。他手臂像铁钳一样把住洛成的腰,洛成想逃,却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不由己得迎合少年的抽插,尺寸骇人的肉棒在那个窄窄的肉穴中驰骋
', ' ')('着,穴肉被操成了玫红色,只是看着就仿佛能闻到一股糜烂的气息。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算洛大哥求求你……”
“不行。”
洛成一边操干着一边摇摇头,他眼底已经因为洛成这具诱人的身体蒙上了一层兽性的疯狂,听到青年的话,却还是耐着性子哑声道:
“成大哥跟我说过的,洛大哥你说不要,就是要我操得更狠些,只有把洛大哥你操舒服了,你才会喜欢我。”
洛成脑中当即闪过了某张熟悉的,永远带着一层疏离的俊美面孔,他咬着牙皱着眉,尽力控制自己不要呻吟,可短短一句的话还是被撞得破碎不堪:
“那是……你……成大哥……骗……你……”
“成大哥没有骗人。”洛成的话再次被打断,少年一脸认真严肃:“明明是洛大哥你在说谎,你看,你的逼都流了这么多水,怎么可能是不喜欢。”
“我……没有……唔”
许木被他连番拒绝,好像有些生气,他下身有意用力地顶撞了几下,见洛成咬着手腕,泪眼朦胧地射了出来才又道:
“洛大哥现在不喜欢我,没关系。”
许木不顾洛成身体已因快感微微颤抖,肉棒长驱直入,一直抵到洛成宫口,直操得高潮过后的青年发出小兽般的呜咽,他盯着因自己动作而翻出的玫红色媚肉,又道:
“我一定会操到让洛大哥喜欢我的。”
随即动作愈发激烈,次次都撞在只微微开了条小缝的花壶口,在这样猛烈的攻势下,宫口也渐渐放开了。终于,随着许木一次用力地挺腰,他那根肉棒终于操开宫口,进入了子宫里。
被操进子宫的强烈刺激让洛成眼前发黑,他心想自己如果此刻睁着眼睛,那想必肯定已经被操得丑态毕露,可现在大张着双腿,花穴抽搐着喷出淫水,阴茎因为已把存精射干净,只能射出尿液的模样,似乎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劫后余生般的大口喘息,可还没歇上几秒,被他宫口紧紧箍住,接受阴精喷淋的那根肉棒就也颤抖了起来,片刻后,一抖一抖射出了大股滚烫的浓精。
许木俯下身抱住被随着他射精颤抖的洛成,嘴里喃喃道:
“射进子宫里,洛大哥会怀孕吧。”
“不会。”
“如果洛大哥给我生个孩子,是不是就会喜欢我了。”
“我根本没有生育能力。”
“孩子一定要像洛大哥一样好看。”
“……”
洛成用手臂挡在脸上,任由阳光将身上粘腻的汗水蒸干,开始还会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两句,几句过后却也厌倦了这样和自言自语无异的对话,认真享受起这难得的片刻宁静。花穴里还插着许木射精后尺寸依旧可观的肉棒,但对他来讲,十六岁以后,花穴或者菊穴里插着东西的时光反倒比正常过的日子还长些。身上暖洋洋的,正是个睡觉的好时候。
他做了个梦。
梦里是第一次见到许木的时候,自己刚接过客,正在在河里洗澡。微微弓腰,手指勾住花穴口的嫩肉,让里面的精液流出来,点点白浊被水流冲淡,最后随波远去。
“洛……洛大哥”
不算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洛成惊讶的回头,才发现许木正站在他身后的岸上。他对这张憨厚老实的脸有些印象,上次庙会他崴了脚,正是少年背着他走回了家。许木身旁站着的男人依旧冷淡,见到洛成回头,才讽刺地笑了笑,而后偏头对许木温声道:
“你不是喜欢洛大哥么?还不去抱抱他?”
水中的青年皮肤白皙,身量纤细,胸前两点嫩红的乳珠尤为显眼,每一处曲线都透出精致。他长得又阴柔,整个人看上去雌雄莫辩,好像传说中的水妖。
“……他……是男的……我……我……”
“木头。”男人嗤笑一声,是对许木的不上道恨铁不成钢:“你仔细看看,他两腿间长的是什么,是女人才有的屄,他算什么男人?”
“来,让你洛大哥给你讲讲,屄是干什么的。”
洛成惯会看人脸色行事,他瞧着男人脸上鄙夷又夹杂着一丝快意的表情,转瞬间就明白了男人想看到的是怎样一番景象。他把脖子上搭着的,本打算擦身的毛巾扔到岸上,毫不避讳在两个人面前展示自己那具漂亮又不合常理的身体。洛成爬上河岸,一步步慢慢走到已经目瞪口呆的许木身边,轻轻拉起许木的手,放到自己下身那一处不该属于一个男人的密地。
“这就是洛大哥的逼,告诉洛大哥,是什么感觉?”
许木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块木头,全身僵直,手指动也不敢动,只有下身的火热胀痛的感觉越发明显,能证明自己还是个活生生的人。他低下头盯着脚下的卵石,红晕从脖子蔓延到了耳尖,丝毫不敢看那张自己朝思暮想,此刻却近在咫尺的秀气面孔。他硬着头皮答道:
“湿……软……”
洛成像个耐心的老师,又循循善诱地问道:
“知道逼是用
', ' ')('来干嘛的吗?”
许木老实地摇摇头。
洛成又笑了,他将另一只手探进少年的裤子里,用手指描绘他性器的轮廓,在感知到那异于常人的大小后,脸上的微笑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他状似无意瞥了一眼抱着胳膊看戏的男人,果然看到后者是一脸我就知道如此的鄙夷神色。
“这是你的鸡巴,一会你就要用这个来插洛大哥的逼,知道了么?”
见少年不搭话,洛成在心底叹了口气,这他妈还是个初哥儿。他大概估计了一下尺寸,最后还是选择跪到河岸上,用牙慢慢把许木的裤带咬开,打算先给他舔湿些,也免得自己受伤,所幸河岸上石头大多平滑,跪着倒也不算痛。
裤子一脱下,少年的性器几乎是立刻弹到了洛成脸上,浓浓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洛成感知到,花穴也应景地开始分泌淫液,点点滴滴落在他身下干燥的鹅卵石上,留下几处极为明显的湿痕。
洛成先是从阴囊开始,用舌尖沿着阳筋细致地舔,等到了硕大的蕈头时,少年马眼处已经兴奋得溢出了许多前精,洛成把这些尽数咽下,舌头又挑逗性地绕着龟头滑了一圈,听到少年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后,才斯斯文文地含进去了小半段。
男人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被口腔中的嫩肉紧紧包裹着,洛成又对男人的敏感处了如指掌,舌头变着法地挑逗,生理的本能让许木想把他的头向下压,可理智又告诉他,这是他的洛大哥,他心心念念的洛大哥,不能这样。许木的手在洛成头上十公分处抬起又放下,正是个举棋不定的模样,他身后的男人见此,又冷笑道:
“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洛大哥是天生的婊子,你只管把他当婊子弄,他心底才开心呢。”
许木虽然不通人事,可也知道婊子是骂人的话,他正犹疑,那头洛成却抬了头,他扶着许木高高翘起的鸡巴,脸颊因缺氧而蒙上一层绯红,他用殷红的舌尖舔了舔唇,桃花眼上浮了一层氤氲的雾气,也笑道:
“他说的对,我是天生的婊子呢,你只管自己舒服就好,不用管我。”
许木原本停在洛成脑袋上方的手于是落下,将青年毫不留情的压向自己的性器,深喉的快感让他止不住自喉咙底发出满足的喟叹,洛成闭着眼迎合少年的顶撞,虽然几乎要窒息,却仍记得要把自己浑身的技巧都用在嘴里这根鸡巴上。
四周这时候有小孩子的笑闹声传来,已经下午,是孩子们最爱来河边玩的时候了,许木当即慌乱地想要抽身,却被洛成按住,他虽说不出话,却还是能用眼神告诉许木,不用慌张。他吐出嘴里的巨物,最后把这根肉棒仔仔细细舔了一遍,眼神依旧温柔,而后转过身,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翘高屁股,让少年看清楚一会该操的是哪个穴。
“现在,把你的鸡巴操进我的逼里。”
许木浑身都在因激动而颤抖,他用手指分开嫩粉的阴唇,看到了那个窄窄,像嘴一样一张一合的穴口,它那么窄,那么小,看起来那么柔软,一会居然能容纳自己这根硬邦邦的凶器吗?
可还没等他发问,那穴口竟然自己吐出水来,液体透明黏滑,并不是尿液,许木沾了一点,鬼使神差地送到了嘴里,居然尝到了一股馥郁的甜味。洛成虽背着身,却也能猜到他在迟疑些什么,他也被勾起了性欲,可还得念着许木是个雏,只好耐着性子又道:“这是洛大哥逼里流出来的骚水,润滑用的,你一会操进来后,操得洛大哥越舒服,这骚水就越多。”
许木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他扶住鸡巴,抵在那个窄窄的穴口处,自己还没用力,穴口的软肉就自发的吸上来,像小嘴一样吮住自己的蕈头,只是这样搭在穴口,他就能猜想到里面是如何的紧致舒适。那猜想中的美妙感觉让他忍不住挺腰,硕大的肉刃立刻分开原本紧紧贴合的肉壁,光滑的柱身被湿滑的穴肉紧紧包裹住,这穴里果真如他想象的一般舒适,像是有千万张温暖的小嘴在吮吸一般,这种近乎于天堂的舒适感让他忍不住目露茫然。
他无师自通地开始挺腰抽送,但这样的姿势似乎还差了点什么,许木冥思苦想,忽然灵光一闪,总算找到了关键所在。
他将洛成抱起,让青年的后背贴着自己铁一样坚硬的胸肌,把洛成的腿挂在自己手臂上,肉棒立时没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蕈头也触到了一处特殊的所在。洛成被他的动作刺激得抖了抖——肉棒已经抵到了宫口,那处细致的软肉一起咬住许木的肉棒,像在勾引,又像在推拒。
四周小孩的吵闹声音愈发大了,许木就以这样相连的姿势抱着洛成,走进了森林里。他每迈一步,肉棒都会无意地顶撞青年的宫口,等走到了远离河岸的位置,洛成已经被他操得高潮了一次,从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滴下蜜汁来。此刻他们露天席地,两个人都是一丝不挂,四周有虫鸣有鸟叫,一个只凭生理本能抽插,一个浪叫着极力迎合,像极了只知交配随地交媾的野兽。
“洛大哥,你流骚水了。”
洛成尽力让语气平复,声音却仍忍不住地打颤:“是……是你操得洛大哥舒服了……”
他这
', ' ')('话果然让少年眼睛一亮,许木仿佛受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奖赏一样,眼角眉梢都洋溢着喜悦,他大力挺腰操弄,蕈头每一次都精准的顶到洛成宫口的那团软肉,洛成见四周没人,也不压抑呻吟,平时他怎么伺候别人,如今就也怎么取悦少年,左右四下没人,只有鱼虫鸟树,什么淫词浪语都说了。这么被许木操了有几十下后,他再一次抽搐着花穴高潮了。
大股阴精从花穴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许木的蕈头上,花穴同时收缩,凹凸不平的肉壁紧紧吸吮着许木的肉棒,许木再如何天赋异禀也不过是个才开荤的毛头小子,哪受过如此刺激,当下腰眼一麻,肉棒也颤抖了两下,射了出来。
洛成花穴里灌满了少年人的初精,他靠在许木胸前大口喘息,见男人没跟来,他小声抱怨道:
“他倒是会挑人,你这根东西还真不是人长的。”
少年顿时以为自己犯了错,伤了心尖上的洛大哥,他抽出肉棒,见洛成花穴已经被他操得充血肿胀,更觉愧疚,顿时支支吾吾地道歉:
“我……对不起……洛大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没在怪你。”洛成叹了口气,眉眼间却看不出什么沮丧的情绪,他依旧笑容温和,眼底和煦得好似四月暖阳,声音也温吞:
“这是老天教我的活法,谁也怪不得。”
梦醒时已经是傍晚。
洛成一身大汗地醒来,正好看到梦中的男人坐在自己床头,脸上神色依旧是和梦境中别无二致的鄙夷,他一时间竟然分不出是梦境还是现实。
“醒了?”
“嗯。”洛成慢慢起身,等脑子恢复清醒后,才发现自己身体已经被擦洗过,花穴中的精液也被清理了出去,衣服也被穿好,虽然身体还是带着纵欲过后的酸软,但好歹有几分清爽。
许木那小子倒是乖觉,洛成想到这,不由得笑了笑。
“做春梦了?”男人看到洛成的笑只觉得刺眼,他意有所指的看向洛成内裤上的一片深色的湿痕,语气依旧是讽刺:“许木那小子没喂饱你?还真是够饥渴的。”
他将手顺着内裤的间隙伸进去,熟稔地探进洛成花穴,找到他最敏感的那点抠挖,不过两三下,青年就喘息着软了身子。男人带着一股扭曲的恨意挑逗洛成的欲望,他看着青年媚叫着迎合自己手指的动作,又恨恨开口道:“真是和你娘一样的骚货。”
洛成享受着男人高超技巧带来的快感,眼前逐渐因生理快感浮上一层水雾,连男人的面貌也模糊不清了起来,与之相反的,往事在他脑中却愈加清晰。
男人叫成乾。
洛成的父母并不是这村里的原住民,大约是二十几年前,因为得罪了大人物才从城里来乡下避难。他父亲是记者,母亲原来是暗娼,到了乡下,他父亲身体弱,再加上本来就没有田地,没了赚钱的途径,他母亲于是就又重操旧业,开始往家里领人。
成乾的父亲当时正巧带着全家来乡下度假,一来二去,却也成了洛母的老主顾,甚至于对她情根深种,宁愿抛弃妻子也要娶她过门。世间之事大抵都是一样的狗血,在某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成家爆发了一场激烈的争吵,原因当然不言而喻。家中但凡能砸碎的摆设都在愤怒中成了一地碎片,成乾六岁的妹妹默默的看着,直到在一声雷响后尖叫着跑出了家门——而公路上刚好驶过一辆货车。
幼女的死亡让成父沉默了,他带着破碎的家庭避瘟疫一样地离开了这个伤心地,一直到去世也再没回来。直到多年以后,这个小村落被发现有稀有的矿藏,成乾才作为这家跨国矿业公司的经理回到这个让他恨之入骨的地方。此时洛父洛母都已亡故,只留下一个依然以他母亲过活方式维持生活的洛成——和他那个暗娼母亲长着一张八成相似的脸,那么母债子还,也是理所应当。
成乾不操他,从来不,他花大笔的金钱包下这个畸形的娼妓,只是为了看到他在不同人身下淫贱地浪叫,老的少的,美的丑的,将他作为人的尊严完全践踏——虽然他本来就没有那玩意儿。
在成乾找到他时,他就已经是这样一个,无论面对什么都能微笑着接受的贱货了。
“你真是个天生的婊子。”狠狠一个戳刺后,他看着尖叫着高潮的洛成,面无表情地下了定论,然后抽出自己沾满了淫液的手指,用湿毛巾仔仔细细的擦干净。
洛成高潮后又开始困倦,他缩进被窝里,脸上依旧挂着他招牌地微笑,并没有一点敷衍地认真答道:“是的,成先生,您说什么都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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