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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阳牵着林皓进了一间厕所隔间。
隔间本就狭小,林皓又是趴在地上,就显得愈发拥挤,陈阳将眼罩揭开,将林皓满脸饥渴尽收眼底,他听着隐约传来的按摩棒的嗡鸣声,太阳穴的血管显而易见地跳了跳,他皱眉道:“你他妈不能站起来吗?”
林皓抬头看他,想说些什么,舌头却因为被口球抵住,只能发出“啊啊”的呜咽声,更有唾液沿着口球滴到瓷砖上。陈阳见状,只好又皱着眉给他把口球解开。
林皓甫一得自由,先是咽了咽口水,然后爬到陈阳脚边,用自己因涨奶而愈发显得丰满的乳房去蹭男人的牛仔裤,用已经在渗乳汁的奶头在男人裤脚上画圈圈,看到陈阳胯间很快支起了帐篷,耳根也变得通红,他得寸进尺地半支起身,用舌头勾勒男人牛仔裤隆起的轮廓,直到深蓝色的布料上晕染出一大片湿痕,才含糊不清地回答道“嗯……骚母狗是伺候主人们的狗……当然是要像真正的狗一样在地上爬了……”
见陈阳始终沉默,哪怕肉棒愈发坚硬也没动作,林皓等不及了,再向前探了探身子想咬开男人裤子的拉链,却不知触怒了陈阳哪里,被男人狠狠一脚踢开,失去平衡趴到了马桶上。
来这里的路程足有一天,其间没人碰过林皓,鲜少受到如此冷落的他此刻已被欲望烧昏了头脑,满脑子都是陈阳那根包在裤子里的鸡巴,他把沾着一层晶亮体液的肛塞和按摩棒都取出来丢到一边,趴在马桶上尽力翘高屁股,双手将两瓣臀肉使劲分开,给男人展示自己沾着体液的,还未完全收缩的菊穴和花穴,开始推销自己。
“主人,贱狗的骚逼和后庭都可以操的,骚逼水多,后庭紧些,教练还说贱狗的骚穴是名器呢!奶子也可以玩,什么时候都有奶水,贱狗的口活也很好的。”
林皓一边给陈阳展示,一边尽力回头看男人的表情,见他仍旧沉默,又伸手指到花穴里抠挖了两下,将手指上沾着的晶莹液体给他看。
“嗯……骚货的骚逼……骚水真的很多的……”
他本意是诱惑陈阳,可抽插了两下自己也得了趣味,就又伸了几根手指进去,熟练地找到G点后开始刮搔按压。
“嗯……主人好厉害……插得骚货好舒服……”
他身体本来就被调教得万分敏感,再加上含了按摩棒一路,心里早就饥渴难耐,很快就浪叫着达到了高潮,大量的淫水从花穴喷出,打湿了地砖,如果不是没有味道又是透明,看上去就跟失禁了一样。
看了这样的景象,陈阳再忍下去就不是个男人了,他心底极度鄙夷这个现在只知道挨操的浪货,可自己下身却因为他的淫荡愈发坚硬如铁,一种莫名的羞愧感在他心中成型,但看到眼前高潮过后明明浑身瘫软,却还锲而不舍地把手指往骚逼里插的浪货,这种愧疚又转为了直指林皓的愤怒。
都是这个骚货勾引自己的错。
陈阳气愤地扯下自己的皮带,对准林皓白嫩的臀肉狠狠抽了下去,皮带和肉体接触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林皓被打得狠狠一抖,皮肤上立刻浮现了一道三指宽的血红印子,但还是没敢躲。陈阳大概是把以往旧事的怒气也一起发泄了出来,抽得林皓惨叫连连,屁股很快肿了起来,可还没被操够,他硬着头皮忍着疼又道:
“……嗯……爸爸……打儿子打得对……儿子发骚……爸爸打……骚儿子……天经地义……骚儿子欠操……欠操的骚逼流得骚水都止不住……爸爸是惩罚骚儿子管不住自己的骚逼……”
陈阳他胸膛剧烈起伏着,皮带分明已经又一次扬起来了,最后还是被丢到了一边,他低低的骂了声贱货,把林皓抱起来,让他双腿盘着自己的腰,将他压在门上,拉下裤子扶住鸡巴,对准林皓的骚逼操了进去。
因为之前已经高潮过一次,阴道此刻是又湿又滑,陈阳鸡巴又长又粗,轻易就操到了宫口,他想到林皓的后庭还闲着,就又捡起地上的按摩棒,打开开关,对着林皓的后庭塞了进去,隔着一层肉壁传来的震动感觉让他越发血脉奔张。
陈阳将头埋在林皓双乳间,下身边干边含住一只乳头又咬又吮,他喝了几口奶汁,托住林皓的屁股把他托住,因为之前打得实在是用力,只是托着,林皓都疼的皱眉,陈阳见此,心里终于涌上了一种报复后的快感。
“贱货儿子以后还敢不敢勾搭你妈了?”
他一边用力揉捏林皓的臀肉,一边猛力进出,让囊袋也来回拍击林皓已经伤痕累累的屁股。林皓略一思索,就明白陈阳是在说当年那件事,他有心让陈阳操的再狠些,便刺激他道
“啊啊……骚儿子……没有勾搭妈……嗯……是她掰开逼自己……让骚儿子……操的”
“你撒谎!”
陈阳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林皓的奶子,看到上面深刻的牙印,咬着牙道:“你也不看看你现在这德行,这奶子比她都大,这骚逼比她水都多,她怎么可能看上你!”
察觉到男人进出得越发用力,林皓心中满足,嘴上却仍委屈道:“没……嗯啊啊操到了……骚儿子没有骗爸爸……骚儿子的奶子是
', ' ')('……是被人玩大的……关着灯……她……啊……嗯……也不知道……嗯……骚儿子有骚逼。”
陈阳当年也只不过是一时的意气之争,更何况林皓的穴是他从来没操过的名器,当下也将把追究当年的心思放下了,他压抑着粗重的喘息进出,每一次都操到已经微开的宫口,他好奇林皓究竟骚到了什么程度,又问林皓:“骚儿子的奶子是被谁玩大的?嗯?”
“是……是大家……嗯……一起揉大的……骚儿子……喝了很多精液……要产乳汁……给……嗯……大家喝来回报……”
“那骚儿子说说,这群野男人平时都是怎么玩你的?是他们强迫你?还是你自己发骚?”
“是……骚……啊……骚儿子自己发骚……掰着骚逼……求他们操……求他们……玩我的奶子……往骚儿子……肚子里……灌精液……往骚儿子肚子里……嗯……撒尿……把骚儿子……当肉便器用……”
“骚儿子……一天没人操……就会浪死的……他们都是好人……我还趁他们……直播的时候……给他们口交……大鸡巴……最好吃了”
因为有前仇
林皓的鸡巴就夹在两人之间,也硬着,马眼处溢出的前精已经打湿了整根肉棒,陈阳看着这根东西冷笑道:“真不知道你这根东西还有什么用。”他改用一只手揽住林皓的腰,另一只手扒开林皓的阴唇,找到已经兴奋充血的阴蒂用力揉搓,林皓被他一揉,连攀着他脖子的力气都没了,差点从陈阳身上滑落。
“啊——要——要高潮了——啊啊啊啊操进去了——操到子宫里去了——”
随着陈阳狠狠的一挺腰,林皓的宫口终于彻底被操开了,硕大的龟头挤进了子宫,汹涌而来的快感让林皓立刻就高潮了,大量淫水喷到了陈阳被包裹的鸡巴上,同时阴道也锁紧,突然刺激让陈阳也缴了械,攒了近一个月的精液都射进了林皓的子宫里。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了子宫,烫得林皓的灵魂都要颤抖,他伸出手撸动自己的肉棒,趴在陈阳颈边,等到自己也颤抖着射出来以后,他低声道
“嗯……爸爸……精液……灌满了骚儿子……子宫……骚儿子……要怀孕了……”
陈阳发泄完欲望,对眼前这个人的厌恶就又重回脑海,他一脚踢开隔间门,抱着林皓走到卫生间一角的便池,毫不留情地松手,林皓从半米高的地方摔落,立时吃痛蜷成一团,花穴一经挤压,精液便淌了出来,混合淫水在地砖上聚成一小滩。
那头陈阳把狗链子在水管上拴好,提好裤子蹲坐在林皓身边,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拉起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冷笑道:
“你不是欠操么,不是爱喝精液么,就在这当肉便器好好喝个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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