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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公车众人才结束了这场狂欢盛宴,殷荡绶穿好衣服,揉了揉饿的咕咕叫的肚子,扶着酸软的腰身下车。
刚进门竟然看到楼下亮着灯,殷荡绶眨眨眼,曲起手指敲门——咚咚咚。
门内传来一声好听的男声:“进!”
殷荡绶推门进去,一股肉香便冲入鼻中,被香味刺激,殷荡绶本就饿的咕咕叫的肚子叫的更加厉害,在安静的房间中特别引人注意,他尴尬地红了脸,貌似镇静地开口:“房租该交了。”
高大帅气的租客——祖柯工脸也红了,羞得,诺诺开口,脸上带着讨好的笑:“能不能再宽容几天?我老婆住院,手头不太宽裕,过两天,过两天一定给你。”
殷荡绶毫不客气地揭穿他:“上次你说老板跑路了,上上次你说你爸病了,上上上次你说你妈病了,上上上上次你说你姐病了……这次你又说你老婆病了,下次是不是就该你儿子病了?!你都欠我半年房租了,今天说什么都没用了,还钱!不然明天我就去告你欠钱不还!”
祖柯工露出个讨好的笑:“别啊,我说实话,我失业了,现在真没钱,我保证,等我找到工作发了工资肯定第一时间还你钱,别告我行不行?”
殷荡绶揉了揉饿扁的肚子,冷冷地看着他:“不行!要么还钱,要么等着被告吧!”
祖柯工摊摊手,做光棍状:“我没钱。”
殷荡绶红唇轻启,冷冷吐出句:“那就等着被告吧!”
祖柯工可怜兮兮看着他:“就再宽容我几天嘛,我可以给你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的。”
打扫卫生?殷荡绶扫过房间,桌上无尘,地上无土,饭菜飘香,荤素结合,家务看来是真做的不错。
再看祖柯工,大概一米八五的个头,小麦皮肤,肌肉突出,翘臀长腿大胸肌,殷荡绶咽了口口水,艹起来应该很不错,唔,双穴好痒,好想要,水,流水了……
祖柯工紧张地看着殷荡绶,就怕殷荡绶将他赶出去,见殷荡绶久久不开口,诺诺道:“可,可以么?”
殷荡绶艰难回神:“洗衣做饭打扫卫生?”
祖柯工点头。
殷荡绶轻笑:“单单这些可不够抵我房租。”
祖柯工卡壳:“那,那,就抵一半……抵四分之一……八,八分之一……不行,不行算利息也行,我发了工资就还你。”
殷荡绶伸手勾起祖柯工下巴:“我倒是才发现你长得貌美如花,盘靓条顺,这样吧,你陪我睡觉,那半年房租我就不找你要了,房子也依旧给你住着,怎么样?这笔买卖够划算吧?”
祖柯工没有想到殷荡绶竟提出这么个条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哆哆嗦嗦道:“你!你!我可是男的!”
“男的又怎么样?跟我这个大帅哥睡还委屈你了?!有本事你现在就还钱啊!”
祖柯工还想抢救一下:“……我们都是男的,这样做是不对的……”
殷荡绶嗤笑一声,掏出手机调出一纸包养合同:“签了它!”
祖柯工看着手上的包养合同,只觉得菊花好疼,他扁扁嘴:“可以不签么?”
殷荡绶冷冰冰吐出四个字:“不签还钱!”
祖柯工叹口气,算了,签吧,殷荡绶这么帅,他也不算吃亏,乖乖签完字,将手机还给殷荡绶:“这下可以了吧?!”
殷荡绶满意点头,若有所指般暗示道:“可以,坐下吃饭,一会可有你受累的。”说着便先一步坐到桌前大快朵颐,殷荡绶吃的很快,说是风卷残云也不为过,举止却很优雅。
祖柯工如同霜打的茄子,默默扒饭。
殷荡绶好笑地夹了块肉给他:“别光吃饭啊,吃肉。”
祖柯工默默吃肉。
殷荡绶:……
殷荡绶吃完饭起身上楼:“饭做的不错,我先上楼洗澡了,你一会洗完澡记得过来,不然……”
祖柯工点点头:“我知道了。”
将碗筷洗好放回橱柜,脱了衣服进了浴室,看着镜中那个赤身裸体的男人。
不客气地说,殷荡绶确实是个有眼光的人,他祖柯工衣服包裹下的身材是真不错,麦色皮肤,肱二头肌,胸肌发达,腹肌十八块,屁股浑圆挺翘,菊花也是粉嫩嫩的,绝对符合殷荡绶的要求。
不敢让人等太久,祖柯工细细刷了牙,又打开花洒开始洗澡,先用热水冲一遍,然后打洗发水、沐浴露,搓头、搓澡,然后打开花洒冲干净身上沫沫,再打第二遍洗发水、沐浴露,再搓,再冲,直到再洗不出一点脏污,才开始灌肠冲洗菊穴,等菊穴里流出的都是清水,祖柯工才将自己从头到脚冲了一遍,跪趴进浴缸,双腿大开,肩膀下沉,屁股高高撅起,将洗干净的菊穴暴露在空气中。
祖柯工伸手摸摸,粉嫩的菊穴因短时间内被多次清洗而松软、湿滑,平日紧闭的穴口也微微张着口,像是在邀人品尝。
祖柯工闭闭眼,尽力去放松身体,然后伸出手指在微张的穴口轻柔地打着圈,修长的手指在温软
', ' ')('湿滑的穴口旋转、打圈、按摩,让本就微开的穴口尽可能地放松、张大……
自觉后穴可轻松容下一指,祖柯工才试探性地送进一指,在穴内模仿性器抽插着,从未用过的后穴被异物侵袭,本能性地排斥手指抽插,后穴软肉阵阵收紧,将体内手指紧紧夹住。祖柯工吸了口气,拿过手机找了个片,外放。
看着片中淫靡动作,听着片中声声呻吟,祖柯工松软的阴茎渐渐抬头,后穴也慢慢放松,开始发痒、流水……
祖柯工抽动手指,啧啧水声传到耳边,甜腻呻吟溢出唇舌:“嗯~啊~奥~啊~”
手指细长,一根怎能满足?祖柯工又加一指,在湿滑黏腻的后穴快速抽插,手指碰过后穴,带出阵阵呻吟……
待后穴可轻易容下四指抽插旋转,祖柯工才将自己从头到脚重新用清水冲了一遍,拿出本来买给女朋友总的跳蛋塞进后穴,又拿过给女友买的尾巴肛塞塞到后穴,确认跳蛋不会滚出来,伸手打开跳蛋开关,酥酥麻麻的感觉就从后穴传来,爽的祖柯工清喘出声:“嗯~啊~啊!”
淫水也顺着后穴流出,又被肛塞堵回,祖柯工从卧室里找出干净衣服穿上,拿了钥匙往楼上走去。
到了殷荡绶门口,曲起手指敲门。
殷荡绶听到敲门声,懒洋洋地开口:“门没锁,我在卧室,直接进来就行。”
祖柯工应了声“好”,便推开门进去,祖柯工的房中生活气息浓厚,锅碗瓢盆,各种生活用品,一应俱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而殷荡绶的屋里相比祖柯工的就要空旷许多,也阴冷许多了,倒不是冷,堂堂公司高管,殷荡绶并不缺钱,房子缺的是人气,空荡荡的房里摆设简单到粗糙,祖柯工站在门口一眼就可以望到尽头——刚进门是客厅,空旷的客厅里只有一个沙发,沙发前面有个茶几,茶几上放着一台电脑,电脑旁边一台饮水机,客厅左边是个浴室,看样子占地面积不小,有客厅的三分之一,右边有个卫生间,不大。
客厅往里就是卧室,祖柯工给自己打打气,推开了卧室门,卧室跟客厅一个风格——空旷、寂寥,偌大的卧室里竟然只有一张大床和一个很大的衣柜。
他的房东在被窝里冲他勾手指:“上来~”
祖柯工攥着衣角不动,脸上闪过害怕。
殷荡绶冷了面容:“上来!衣服脱掉!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祖柯工攥着衣角走到床边,犹豫了下,才哆哆嗦嗦脱掉衣服,鼓起勇气爬到床上,跪趴到殷荡绶身侧,肩膀下榻,双腿打开,屁股高高撅起,雪白的尾巴直直翘起,仿佛一只踏入凡尘的狐狸精。
殷荡绶被他整蒙了,过了好大会才反应过来,“啪”的一巴掌打在祖柯工臀缝:“趴着干嘛?过来,艹我!”
不轻的力道打得祖柯工一个趔趄,连屁股里夹着的尾巴都被打进穴内几分,粗大的肛塞狠狠撞到跳动的跳蛋上,跳蛋再撞到甬道上,撞的祖柯工身体一软,甜腻呻吟脱口而出:“嗯~”下一瞬就紧闭了牙关,不肯再吐一个字,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侧头望向身侧人。
殷荡绶抽抽嘴角,好脾气地重复道:“你没听错,过来,艹我!”
祖柯工眨眨眼,试探性地掀掉殷荡绶身上的被子,殷荡绶没有阻止。
殷荡绶被中的身体一丝不挂,皮肤白皙,腰细腿长,胸大臀翘,祖柯工看直了眼。
殷荡绶眨眨眼,改躺为趴,肩膀下沉,双腿打开,屁股高高翘起,雪白的尾巴随着摇摆的屁股左右摇摆。
跟祖柯工刚才一模一样的动作,一模一样的尾巴,唯一不同的是,殷荡绶竟然是稀有又宝贵的双性人!
殷荡绶笑嘻嘻:“看来咱俩审美还挺一致的,来,艹我~”
祖柯工咽了咽口水:“那我就不客气啦!”
殷荡绶翻个白眼:“谁让你客气了!嗯~”
祖柯工伸出手指摸摸殷荡绶前穴,湿滑、柔软,试探性探入一指,却碰到个圆圆的东西,他“咦”了一声,将殷荡绶双腿掰得更开,低下头去看——圆圆的,小小的,会动的——是跳蛋!
小小的跳蛋在嫣红的阴道里跳来跳去,淫水顺着阴道流个不停,看的祖柯工口干舌燥,他忽地张开口,伸出舌头舔舐殷荡绶水淋淋的阴道口,将殷荡绶流出的汁液吸进嘴中,咽进肚中。
柔软的舌头在敏感的阴道口舔来舔去,骚骚的,痒痒的,舔得殷荡绶浑身颤抖不已,下意识闭合双腿,却被祖柯工强行掰开,他将殷荡绶双腿打开到极致,将舌头送进殷荡绶松软湿滑的阴道里面,模仿着性器抽插,殷荡绶瘫软了身体,甜嫌弃地开口:“嗯~啊~快~啊~快~啊~嗯~点~嗯~你~啊~你~嗯~你~啊~没~嗯~吃~啊~饭~嗯~吗~啊~用~嗯~力~啊~嗯~”
祖柯工加快速度,软舌在殷荡绶阴道里抽插舔舐,时而如和风细雨,时而像狂风暴雨,时而温柔小意,时而粗暴不堪,直把殷荡绶舔的瘫软在床,呻吟连连,淫水不停歇地流出,又被祖柯工全部吞下。
忽然,祖柯工不知舔到哪
', ' ')('里,殷荡绶剧烈抖动,与刚才完全不同的汁液汹涌而出,没有防备的祖柯工被灌了一嘴,呛得他咳嗽不止,他离开殷荡绶阴道,捂着嘴巴不停咳嗽。
殷荡绶全身颤抖,浪叫不止,满面潮红,神情迷离,陷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没有回神……
等祖柯工终于停止咳嗽,殷荡绶才勉强回神,眼神迷离地盯着祖柯工:“艹~嗯~艹~啊~艹我~”
祖柯工将殷荡绶双腿打开,高高举到胸前,挺着腰身将肿大的欲望送进殷荡绶刚刚高潮过一次的阴道深处,耸动屁股大力抽插。
巨大的性器在体内撞来撞去,将埋在体内的跳蛋顶到阴道更深处,顶得殷荡绶呻吟不停,浪叫连连,二人尾巴也因动作摇来摆去,活像两只白狐正在贪欢。
祖柯工抱紧殷荡绶雪白细长的双腿,使出浑身解数用力抽插,狠狠抽出,重重插入,九浅一深,辗转研磨……
殷荡绶一个哆嗦,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打在祖柯工坚硬如铁的性器上,祖柯工迅速抽插几下,释放在殷荡绶阴道最深处,滚烫的精液浇在花蕊,烫的本就因为高潮敏感非常的殷荡绶一个颤抖,汁液喷涌而出,他竟是在几分钟内完成了二次高潮!
祖柯工将晕乎乎的殷荡绶摆成跪趴式,扒掉他后穴中插着的尾巴,扶着又硬起来的性器插进了殷荡绶被跳蛋艹的湿滑软糯的菊穴。
比起弹性更强的阴道,菊穴显然更加紧致,祖柯工抓紧殷荡绶雪白挺翘的屁股,将自己狠狠送进殷红的菊穴深处,将跳蛋顶到菊穴更深处,跳动的菊穴摩擦着甬道,爽的殷荡绶呻吟不停,流水不止。
祖柯工只觉得性器被温暖的小嘴吸吮着,菊穴跳蛋跳动不止,爽的他恨不得上天,他扭扭屁股,抓紧了殷荡绶挺翘的屁股,开始狠命抽插。
巨大的性器在殷荡绶体内送进抽出,囊带随着抽插不停撞击在殷荡绶阴道穴口,本就敏感的阴道被撞得酥麻酸痒,殷荡绶觉得阴道里仿佛缺了东西,空虚寂寞,他喘息着开口:“嗯~啊~前~嗯~前~啊~面~嗯~好~啊~痒~嗯~”
祖柯工抽抽嘴角,他就没见过这么饥渴的!
殷荡绶勾唇:“嗯~啊~那~嗯~那~啊~你~嗯~啊~现~嗯~在~啊~嗯~见~啊~见~嗯~过~啊~了!”
祖柯工吃了一惊,才发现他竟然把那句话说了出来。
殷荡绶推开他:“柜~啊~床头柜里有工具,你去给我拿过来~”
祖柯工点点头,打开床头柜,然后就再次惊了——不小的抽屉里竟然装满了性爱工具——跳蛋、肛塞、阴塞、按摩棒、尾巴、红绳、假阴茎……
应有尽有。
祖柯工也不知道殷荡绶要的是哪个,干脆把整个抽屉搬了过去,让殷荡绶自己挑。
殷荡绶瞥了一眼,取出个按摩棒塞进前穴,打开到最大,才拍了拍祖柯工屁股:“继续!”
祖柯工抽抽嘴角,扶着性器插进殷荡绶后穴,开始继续抽插,重重插进,狠狠拔出,再插再拔,再拔再插,祖柯工仿佛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刻不停地在殷荡绶体内打着桩,打得殷荡绶合不拢腿……
不知过了多久,祖柯工一个颤抖,射在殷荡绶菊穴深处,殷荡绶也再次颤抖着进入高潮……
殷荡绶颤抖着手指将阴道里的按摩棒拔出,对祖柯工勾勾手指:“再来!这次插前面!”
祖柯工扶着巨大的阴茎插进殷荡绶泥泞不堪的阴道,开始了又一轮抽插……
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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