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刘直醒来时,天已经又亮了,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发现自己躺在了男人的床上,打算离开,但稍动双腿就立即惊呼出声,下意识紧闭眼睛迎接项圈的电击,但电击却迟迟未来。
手抚上脖子,脖子上的项带已经被解了下来,换成了双手被手枷束住。
拉开了盖住下体的被单,红肿的阴蒂整个暴露在外面,而因为这几天被男人使用过度,阴唇也微微向外翻着。
肉蒂已经被扣上了圆环,圆环的重量一直拉扯着阴蒂,注定了阴蒂永远都缩不回去了。
“嗯??”双腿离开床上,站在地上,过程中不断挤压拉扯到可怜兮兮的阴蒂。
尝试走动一两步,刚被钉上蒂环的双腿根本没有正常走路,每走一步都在颤抖。
“醒了?”男人从房间里的洗涮室走出来,见刘直醒了把人抱回了床上,自己也坐了上去。
伸手向刘直红肿乳蒂凑去,用转动着紧扣在乳头上的乳针,好让伤口愈合长出的肉不会黏到针上。
又给刘直给换成乳环,用链子扣上两边乳环跟肉蒂,然后抱起人走出房间。
大厅里绳子被四处系上,每隔一小段就有个绳结,绳结甚至愈来愈大。
“啊?等?好痒?”
把人从怀放下到绳子上,让他双腿跨在绳子上,花唇顿时把绳子吃了进去。
绳子高度过了刘直的下腹处,跨上了绳子顿时被狠狠地挤压到小逼。
绳子不断擦到蒂头,双腿根本走不了。
徐休指腹抚摸着刘直的蒂头,说道:“刚钉完了小蒂环得给你复健复健,不然可不惯戴着蒂环走呢。”
又道:“特地给你准备了绳子扶着走,小母狗很喜欢对吧。”手往下体摸了摸,果然手掌一片湿润,不禁轻笑出声。
看着男人示意的目光,刘直震抖着双腿向前走,阴部被绳子擦过传来麻痒痒的感觉。
但刘直只走了一小段就停了下来,僵在了一个绳结前。
只有绳子已经够折磨了,要是走过这绳结逼肉得被磨破,刘直不太敢向前走。
而徐休见刘直好一段时间仍然僵住不走,就有些怒了,狠狠拉扯着连着乳环跟蒂环的链子,把人拉过了绳结。
“啊——?卝?别扯?我走我走?啊啊——”刘直哭着哀求,小嫩逼被强行拉扯走过了绳结,绳结碾压到阴蒂,菊穴也被狠狠擦弄。
接下来的绳结即使比一开始的还要大,刘直也不敢停下来,强行挤着走了过去,生怕男人再次扯动链子。
但走到了尾处,刘直又不自禁的停下了腿步。
眼前的绳子由分叉成三根,三根细绳都被各只绑起、绷紧,中间的细绳被绑起了大量的绳结,一看就知道是特地折磨小阴蒂的。
“认得吗,是你打算离开那一天弄坏的绳子。”玩弄着绳子从一条分叉成三小条的交汇处,徐休笑道。
徐休轻轻扯着刘直身上的链子,迫着他向前迈进。
含着绳子的阴唇走进分成三根绳子的区域,两边小绳分开了大阴唇,中间绳子上的绳结则碾磨着暴露出来的肉蒂小阴唇跟逼口,弄得刘直吼吼浪叫。
待人走到绳子尽头时逼肉都被磨得红肿,甚至稍微有些少被擦损了。
刘直倒在了绳则大张着腿躺着喘息,逼肉一览无遗,逼穴还在一张一合扇动,而绳子上早就沾满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心情愉快的徐休蹲下来,用手指弹了弹刘直的小肉棍:“你这小肉棒也好久没射了。给你个机会,你现在撸射出来。”
喘好了气,刘直坐直了人,抬眼瞅了眼徐休,便把手覆上小肉棍上,撸动着自己的小鸡巴,但过了很久肉棍连一点勃起的迹象都没有。
见此,徐休讥笑着道:“不知不觉间你连当个男人的资格都没有了。”
说完就掏出了自己的大肉棒,涂没好了润滑剂,捅进了刘直屁眼里。
大鸡巴捅进屁眼的瞬间,刘直的小肉棍竟颤抖着勃了起来。
“得被操穴才能勃起吗,真是只天生母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