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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开始已经穿了胶衣好几天了,男人每天都会把头套给他拉起、露出嘴巴,给他喂上点食的,然后又给他套回了头套,让他躺回在床上挨操。
但是今天不一样,男人给他喂完食的后,就给刘直戴上了口塞,肉蒂被揪住,一个针刺物刺了进去蒂头上,痛得刘直扭动着身体挣扎。
“乖一点,这是好东西,能让你这小肉蒂更肥更骚。”
说完就把针筒里的液体推进了小肉蒂里,蒂头顿时红肿发痒。
然后脱下了他身上的胶衣,黑色胶衣被慢慢扯下露出了下面白嫩的皮肤,一段时间穿着着胶衣留下了红印在开裆接口位,显得色气得很。
把人绑好,掏出了另一根针筒,里面的液体显粉色。
捉着针筒的手凑向了刘直的乳头上,不禁让刘直四处挣扎着,只是男人一把就能紧捉住他不乱动,弄得刘直只能眼睁睁看着针筒刺进乳头里,奇怪的粉色注射进了进去。
抱着人让刘直坐进自己怀里,两只大手穿过胳肢窝,抓到刘直扁平的乳肉上搓揉,不时揉捏着发痒的小乳尖,引得人嗯呜嗯呜的叫嚷,两腿竟夹紧徐休大腿磨蹭着肉蒂,蹭得徐休一裤子的淫水。
“母狗开始发骚了吗。”徐休笑着道
松开了揉着乳肉的手,经过一翻揉捏和药物作用后,刘直的胸部竟从扁平凸起了点。
又从一旁拿起了淫药,给刘直淫抹了涂到逼跟菊穴里,然后扒开了他的大阴唇,露出里面的结构,两指揉弄着小花唇,不时轻轻挤压玩弄,两手捉住扇动着小唇,动作让不少空气都灌了进去,弄得人挣扎不停,而把手指捅进阴道菊穴里搅动插弄。
当药效开始时,刘直的肠壁跟逼腔都痒得不行,更不时有灼热感,忍不住想让男人的手指更深入而挺起腰身,但男人的手却直接离开了,因而只能双脚紧合磨蹭起来,希望能缓解一下痒感。
徐休见此轻笑了下便抱起刘直,大步走到一房间里,房间中央放着个三角木马。
抱着刘直让人坐到木马上,木马的棱角紧卡着刘直私处,磨蹭到硬挺敏感的阴蒂,花唇被三角结构左右分开,男人抓住刘直的脚踝用皮带跟大腿缚住,让刘直重心全部落到三角木马的棱角上,只能用大腿夹紧木马好能缓一缓棱角的刺激。
木马上有个特地掏空的小洞,能够扣上阴蒂环,让小蒂被束紧在木马棱角上,被不断磨蹭。
而此时刚刚注射的药效已经出现,蒂肉明显变得更加肥大,被蒂环紧扯着狠狠碾到棱角上。
“骚母狗,好好等我回来干你。”按压着人的肉蒂到棱角上搓揉,弄得刘直腰肢不断爽得上挺,又放开手指,收拾收拾就离开了。
随时间流逝,刘直的大腿慢慢地因支撑不住,而放松了紧夹的肌肉,身体全个重量压到木马上,整个下阴狠撞到棱角上,痛得刘直呜咽不停,但不到一会儿又因涂到逼里跟菊里的淫药而充满快感,主动上下蹭着棱角,小肉茎慢慢抬头,最后射出白浊,逼穴潮吹喷出了骚水。
但肉腔没有得到任何的安慰,淫药仍然让肉腔肠腔空虚痒得不行,心里不禁期待男人回来肏干他,然后又对有这个想法的自己唾骂不已,但很快脑袋又被淫药占据,脑袋只留下下体的痒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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