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男人搂在怀里,在脖子上被打了一针春药,不同之前涂抹的那种淫药只有被涂上的地方又痒又热,这次是全身都发热、四处都痒,想要别人抚摸他的身体,痒得忍不住就往男人的大腿蹭。
“嗯??”
两腿跨在徐休的大腿上坐着,自己往前后蹭着,不时臀部向下压好能挤压着菊穴获得些少快感。
而大腿的主人正休闲的坐着看戏,手指伸到刘直胸前揪揪可爱的小乳尖。
“啊啊?嗯啊———”
因为春药的源故,小骚逼非常容易就高潮,蹭几下就喷骚水了,待刘直没力气动稍微休息的时候,已经磨得男人裤子的大腿处都湿透了,黏在男人的腿上。
躺在男人怀里喘息,身体在磨蹭多次下还是很痒,忍耐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拉着男人的手往下体去凑,想让他摸摸臀肉、阴阜,手指狠插进骚逼骚屁穴里。
徐休失笑了几声,手由着人拉进骚逼里,配合的刮弄了几下就松手,抱起人走到衣橱前放下。
“今天我们搬家。”拉开了衣橱门,随手拿了件T恤扔到刘直脸上,又道:“不想我把你塞进行李箱里带走就穿衣服。”
乖乖的穿上了T恤,男人此时又弄来了条长银链,蹲下身凑到了刘直的下体前,拨弄了几下扣着蒂环露出阴唇的蒂头,弄得刘直直喘了几声,就把链子扣到了蒂环上,扯了扯。
被链子扯动阴蒂,刘直忍不住惊呼了声双手盖着下体,脸上通红。
下面被挂上链子太羞耻了??
“站起来。”徐休又扯扯链子说道。
看着男人示意的眼神,刘直用手指把阴蒂头推回逼唇里夹住,站起来,从外面看只看到有根银链从红嫩水逼里伸出来,色气得很。
“啊啊啊———啊——”
站起来,跟着男人走了几步,男人走得太快扯到了银链,链连着蒂环顿时把阴蒂被扯出了阴唇,刘直腿瞬间就软了,倒在了地上骚叫。
“母狗的骚肉蒂都钉了这么久环了,怎么还走不习惯。”徐休叹了口气,然后给刘直弄来了个手肘拐杖,让他扶着走。
又从挂架上拿了件大衣给刘直穿上扣好所有钮扣,下体完全没有穿上任何布料,而蒂链则从大衣衣袖口里伸出来,徐休拉着。
因为凑得近,远看看起来像是两人在牵手,但其实只是拉着从袖子伸出的链子而已。
穿上鞋子,就这样被徐休拉着走出了门。
一路上也挺顺利,男人并没有特地拉扯蒂链,只是下体什么都没有穿,下面总感觉凉飕飕的,像个变态一样。
楼里大堂里空空荡荡的,走到大堂中央时,肉蒂突然被链子狠拉,顿时刘直哼出了声,扶着拐杖蹲到了地上,逼喷出了水沾湿了地板。
“啊——别扯?”
“快起来。”徐休扯着链道
刘直只好扶着拐杖,艰难地急步跟着男人走推开玻璃门,出了大堂。
而刘直碰巧一回头竟见到一小男孩跑来跳到了水摊里,把水溅到四处都是。
那摊水正是刚刚被男人扯蒂链而喷出来的水??
“哎!别乱踩!脏死了脏死了!”小男孩的妈妈气得喷火跑来捉着男孩,“不知道是什么水也敢乱踩,真的是!”
刘直顿时红着脸低头快走,跟着徐休走到了他的车前,上车。
上了车就徐休对刘直笑着道:“脱,外面看不见小母狗的。”
抿抿嘴,便乖乖的脱下了大衣T恤,搋给了男人,刘直在车里裸着身体,犹像个变态一样。
徐休拿到衣服就往车后座扔,道:“腿踏在椅子上分开。”
照着男人说的做,把腿也放到椅子上分开成m字型,因为姿势的关系,腰稍微滑下了椅背,逼向着车顶。
路人不时看来的目光吓到刘直,但其实在外面也就只能看到一片黑漆漆。
既羞辱又有点兴奋。
“啊啊——啊嗯?啊——”
男人在驾驶时有时会拉扯链子,在空闲时更会把手放到阴阜上玩弄,不时还把手指扣进屁眼里搅动。
春药药效还在,被挑逗两下,刘空就骚叫不停,即使掩着嘴也盖不住叫声,在椅子上潮吹喷水,把男人的车跟椅子都弄脏了。
快感正上头的时候,男人一把用大衣盖住了他,然后竟打开了窗户,跟外面的人对话,听内容像是过行车隧道时交钱,只是男人在交谈时还继续扯着链子刺激肉蒂,让刘直不得不咬唇发着抖忍叫声。
在车窗关上时终于忍不住叫声,边叫边喷水,最后爽得在椅子上直喘气。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