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陆沉坐在烟雾缭绕的包厢里,掩下眼中的情绪,尽量无视旁边昔日的小弟。自从他又一次押对宝反咬陆沉一口后,吃的是满嘴油光,已经有着微凸的啤酒肚,发际线也明显的靠后。
陆沉深吸一口气。这已经是他不知道多少次来这种酒局了,他已经不是过去的大少爷了,而且,这次酒局对他们家来说很重要,他不能再失败!
“陈少爷,”陆沉摆出一个礼貌的笑容,“听说……”
他的话还未说完,包厢的门“咔——”的一声打开了,看见进来的人,陆沉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他的拳头不由握紧。
这个他从小学以来的噩梦,打败他把他压的死死他的人,秦朗。
坐在他对面的陈峰,看着进来的男人,立刻满脸堆笑谄媚地走上前去迎接。
秦朗刚进包间里一眼就看到了陆沉,毕竟太另类又太突出,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让人难以忽视。
看他进来,之前酒桌上还在抽烟喝酒的那些人立马围上去,夸他年轻有为、锋芒尽显,最后开玩笑道等会需不需要放松。秦朗本来以为只是喝醉了酒的调侃胡话,谁知下了酒桌,那些人故意略过参加聚会的陆沉,对着角落的人恶意地嗤笑几声离开。
秦朗摩梭着手上的佛珠,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桌上他们仍旧像“绅士”一样,桌下他们却在那些宠物不可明说的地方游走,倒是很好地印证了“衣冠禽兽”这个词。
等那些人都走后,只剩陆沉一个人孤零零地站着,秦朗在角落招手让他过来后,他没错过那些不怀好意的眼神和刺耳的笑声。
秦朗到现在才有功夫仔细打量被围堵撕咬后的陆沉,依然身形修长,腰肢劲瘦,走路时带着股风流的气息,直到洁白的脖颈,才意识到陆沉确实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陆沉走近时,秦朗闻见了他身上的味道,低价沐浴露的味道。他穿着不合身的宽西装,用心打理的头发有几缕在前额。坐在隔了秦朗半个身位的距离,低眉顺眼的,替他往空了的杯里倒酒。包间内的灯光闪烁,秦朗瞥见了替他倒酒的修长手指上的伤痕。
陆沉现在身上哪哪都是廉价感,衣服廉价、扎着头发的皮筋也廉价,作为招待也廉价。偏偏他这张脸,以前的身份和刚才走过来那样摇曳生姿的体态不廉价。
秦朗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说服他来的,或者是他自己找门路来的,但无疑这很对他胃口。
秦朗抓着他的手腕将他递上来的酒借着力道一饮而尽,喝完后也没放开握着空酒杯的酒,另一只手的手指就那么暧昧地沿着他的脖颈抚摸着。陆沉低垂的眉眼颤了颤,终究还是放松了身子任他胡来。
这倒是新鲜,终究不是以前了啊!连下意识的抵触都要说服自己放弃。
包间里充斥着之前掩盖腐臭的烟酒味和浓烈香水味,耳边传来隔壁的一些淫笑和娇俏惊呼。
陆沉就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秦朗不动,他就不动。举着酒杯的手还被他不知轻重得捏着,腕上的痛感连带着脖颈处的痒意让他紧张到身体微微发热。
下一秒他就被挑起下巴被迫抬起头,秦朗头顶后的灯光射了过来,被强光刺激到几乎落泪的眼睛下意识闭紧,黑暗里他清晰地听见秦朗问他,“陆少爷现在一晚上多少钱?”他刻意地将“钱”字咬得极重,陆沉知道他是在羞辱他,但还是乖乖回答了他的问题,“秦朗,我一晚五百。”
陆沉察觉到秦朗对他并没有产生多强烈的厌恶,至少不像有些人那么恶劣,秦朗握着自己手腕的力道在听到回答后反倒松了些。他注意到了陆沉手腕上那一圈不甚明显的青紫痕迹,在陆沉的注视下,坐得离他更近了些,继续问道,“那其他人呢?”
“我不知道。”
捏着他下巴的手顺着他的侧脸缓缓向上,一寸一寸轻轻用手背触碰着,陆沉一呼一吸吐纳出的气息打在秦朗的手背上,吹得他心里痒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我之前接过几个?”
“一个,秦朗。”他离得太近了,陆沉觉得被他触碰过的地方都像刚点燃的火苗一样,烧了起来。
秦朗的轻笑告诉陆沉他并不相信自己的说辞,手腕上传来的刺痛更证明了这一点,陆沉手中的空玻璃杯差一点抖落在地。他被痛出泪花的眼睛直视着他,秦朗望见那双瞳孔里倒映着的自己,他想着,这双眼睛还真是好看。
“是谁呢?”
陆沉咬着嘴唇移开了对视的目光,眼神飘忽到一旁,陆沉不喜欢别人向他询问那之后的私事,就让他再保留一点可笑的自尊吧,所幸秦朗也没有再问下去。
他松开了他已经酸胀的手腕,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两个人的距离变得更暧昧些,陆沉确实没说实话。
早在那之后,陆沉在那些他以往看不上的人嘴里,就变成了一个只会卖骚穴的玩物罢了。或许还是因为以前的名头,他才会有机会接到这个工作邀请,来到这个好不容易确定秦朗会来的聚会上。
不过他是幸运的,秦朗并没有多谈及以前,聚会结束后就带他来了自己的酒店房间。
陆沉站在富丽堂皇的客厅有些恍惚,这是他好久都没有踏入过的地方了。秦朗直接进了卧室,没有让他跟进去,陆沉就局促地站在沙发旁,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不希望因为自己的没眼力见惹得秦朗失去兴致,从而让自己错失这次好不容易能和秦朗谈合作的机会。
秦朗换了一件浴袍出来,陆沉看出他头发未干,想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还没做什么准备,便被直接推倒在身后的沙发上。不知道为什么秦朗看不得他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拉下裤子,手在他的大腿处游离,陆沉光滑的肌肤又适时抚慰了他莫名的火气。
“会不会伺候人?”他压抑着情欲问他,手隔着陆沉的内裤狠狠捏了一下,陆沉下意识叫出了声,红晕从脖颈蔓延到了他的耳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会,他当然会。
陆沉解开秦朗系得松垮的结,预备蹲下时,被秦朗截住了手臂,“你在干什么?”
“伺候你。”秦朗的脸色不怎么好看,陆沉心里没了底,“你不喜欢吗?”
“不喜欢。”
直白的拒绝让陆沉怔愣了片刻,只能呆愣的看着秦朗的手在空中快速地拨弄着佛珠。
他的手很白,如玉一样,不像是吃过苦的样子,但陆沉比谁都清楚,他一个孤儿爬到这个地步吃了多少苦。
淡黄色的灯光下,秦朗细长的手指间缠绕着一圈圈紫檀佛珠,那珠链缠得并不紧,松松垮垮地挂在每一根手指上,食指和拇指勾起其中的一节,在掌心里挑弄着。
紫黑色的佛珠晃动着,隐喻着某种痴狂的欲望,却也衬得他的手更白了几分。在一黑一白的映衬下,伴随着滴滴嗒嗒的碰撞声,这狭小空间里无端开始升温,连每一寸空气都沾染上情欲的气息。
昏暗的灯光下,秦朗的眼里有着让人看不清其中的情绪。
“接吻可以吗?”只听见秦朗带着暗哑的声音响起。
听到这话,陆沉慌乱的不知道怎样应声,“要加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秦朗轻笑了一下,俯身拉过陆沉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加重了这个吻,舌头轻巧地撬开陆沉紧合的齿缝钻了进去,另一只手也在下面一通乱摸。
“嗯啊......”
陆沉被刺激的双目失焦,他本就看不清秦朗在下面的动作,只感觉到前端好像有什么圆形的木质物什一直在上下按摩他那处的经络,把那处按摩了个半硬。
秦朗不想那么容易放过陆沉,他拿起一旁桌子上的紫毫笔,对着陆沉的骚穴处轻轻的描摹,像是在绘一副水墨画一般,对着那处用墨汁浸润了入口处,然后一只手用手指伸进去借着墨汁润滑开始细细的开拓,另一只手用紫毫的笔头轻轻的对着前端那处小孔打圈。
紫毫笔的毛取自野山兔后背的黑针尖毛,正因为其能写出坚强劲力的字,所以秦朗很是喜欢这种毛笔,觉得紫毫可以写出他想要的那种感觉。
“哈......”陆沉泄出了一丝叹息。
陆沉的前端已经开始轻微的颤抖,像是即将冒泉的水眼,被诚心要欺负他的秦朗用紫毫毛堵在那里,只能一点一点地向外溢出。
“陆少身上的墨汁可真多……”调笑的话刚出口,在陆沉体内的手指也找到了那处栗子大小的凸起。
“陆沉,这紫毫笔好用吗?”
然后不留余地地摁了下去,在那里又搅动了几番。
“哈啊......呃...”陆沉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后身体失衡的倒了下去,被秦朗一把抱住。陆沉没受过这种刺激,没过多久就释放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
秦朗弯身松松揽着陆沉的腰身,然后又细细密密地吻着陆沉,从眼角的痣吻到嘴,又轻轻的含住他的耳垂。
秦朗舌尖的温度几乎是烫到了陆沉,他被刺激得不成样子,脑子里一团乱麻,只觉得自己骚穴没了秦朗的手指有点酸软,尝试收缩骚穴从外界吸取点什么东西进来。
“陆少刚刚是没有吃饱吗,下面怎么还在流水。”秦朗虽然这么说着,下面也肿胀的不行。
可他又不想让陆沉爽得这么痛快,于是他拿起紫毫,沾着陆沉流出的淫水,对着里面又是一顿扣刮,不时还捅到深处那个地方可恶地描画,大半根紫毫都没入在这陆沉下面这张流水的嘴里。
“陆少可真的很能吃啊......”秦朗还不打算收手。
陆沉觉得下面瘙痒难耐,坚硬但又不会刮伤人的紫毫毛在里面打着圈儿的折磨他,时间在这一刻有隔世那般长,秦朗拽着紫毫的绳子却怎么也不肯进到那个地方,总在骚穴的入口处进进出出。
“秦朗......”陆沉已经快被这种感觉折磨疯了,刚刚泄过一次的他浑身泛红冒薄汗,五感丢的差不多干净,唯有触感这么真实,他像只张开的弓弯着身子,差点把一旁的笔记本打翻,幸好秦朗手快搂住了他,紫毫笔也从穴口出脱落掉在地上。
“可真不乖啊!”秦朗丝毫不在意,他大手揉弄陆沉的臀瓣,指尖往陆沉那张隐秘的骚穴处摸了摸。
“嗯……”
秦朗的双指第一个指节已经伸进那张小穴浅浅地扩张着,他亲了亲那瞪的圆溜溜的眼角,温柔地诱导着:“放松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黑色的皮质沙发上,陆沉被秦朗按着趴在自己的跨间,那只挺翘的臀压在秦朗的膝盖上,姣好细嫩的皮肉被秦朗捏在双掌之间把玩。
突然秦朗的手指抽出,换上了别的冰冷的东西。
是秦朗一直戴在手腕上的佛珠,他记得那串佛珠戴了有好久了,对了,是从大学那个时候就戴着了。
光滑圆润的珠子此刻从手腕上滑落下来卡在穴口磨动,秦朗索性整个摘下来,顺着从陆沉的包里翻出来的润滑油,往穴里推;细小密集的珠子争先恐后往那片嫩肉里钻,碰撞摩擦间又与穴内的水发出咕啾淫靡水声;冰冷器物当然比不上真人,但秦朗的动作粗暴反而为他空虚的身体带来了更多刺激与快感。
陆沉将双手搭在秦朗肩上轻轻喘息,脸上充血泛着艳色。
那些珠子堪堪卡在穴口那圈紧致的褶皱之后,进入的还算轻易,但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还是让陆沉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喘息。
他回过头,看见秦朗把剩下的佛珠放在手心揉搓,沾满润滑液的佛珠排着队躺在秦朗的指尖,等待着被送进自己的骚穴。
一颗,又一颗。
陆沉感受到穴口又被多次撑开了,那些佛珠并不是完全光滑的,上面刻着一些梵语或是金莲纹路,纹路凹陷处的边缘擦过他的穴壁,刺激的他微微一抖。
五六颗佛珠被送进去的时候,他感受到秦朗的手指一用力,把前面的佛珠一起送进了更深的地方。他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叫喘。
叫的太骚了,秦朗想,他立刻推着穴口的又一颗佛珠送了进去。这一次,佛珠的推动有些困难,卡在了穴口处,把那一圈褶皱又撑松了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秦朗…呜呜呜…不要了,我不要…”
陆沉可怜巴巴地祈求秦朗停手,换来的是秦朗的手指抵住又一颗新的佛珠,放在穴口,他抓紧陆沉的胯部,用力往穴里一推,剩下的佛珠列着队被推进了阴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