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王衡是在一片柔软中醒来的,他的脑袋埋在那人耳后,悠悠发愣了好一阵才清醒一些。宿醉的头疼让王衡睁不开眼睛,他黏糊糊地舔了口近在咫尺的耳垂,动了动身体摸索着从对方裸露的肩头触到手臂,伸展过去牵住手掌十指紧扣:
“周行……几点了,我饿了”。
“唔……好困……等会再……吃,吃林林也行……”。
林林?林信!王衡猛得睁开眼,被视线里并不算熟识的侧脸吓了好大一跳,他才发现自己压在身下的居然是那个只有点头之交的同事。马上反应过来去摸自己的衣服,还好,还算完整。等他再抬头时,就迫不得已地和林信对视上了,后者还没睡醒,恋恋不舍地一副离开美梦的遗憾样又像猫咪一样乖顺,仿佛下一秒就要伸出肉垫慵懒地掌心开花朝自己撒娇。
王衡几乎是立刻就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动作间把被子挣得老高。在它还未落下的一瞬清清楚楚看光了林信的裸体。这具陌生的身体正因冷空气而微微瑟缩,肌肤上清晰地留着一夜激情落下的几道吻痕。林信注意到了王衡的错愕,毫不吝啬地顺着对方的目光搔首弄姿地摆了几个性感poss,立体全面多方位地展示出自己的好身材和做爱留下的证据,等冷得受不了了才抓过被子。还不忘伸出那只做着靓丽浮夸酒红色美甲的手去拍拍王衡的肩膀,挤眉弄眼地抛出一句充满暗示性的话:
“我们衡衡弟弟饿了吗~我可是被喂得饱饱的哦”。
王衡咬着唇十分尴尬地说了句抱歉就下床准备离开,关门前还听见那屋嚷嚷:
“卫生间在右手边,记得有空常来~”。
就算是一夜情,王衡怎么也想不到会是和林信,他懊恼地捶打自己的头,胸口堵得像塞了一只蛤蟆。王衡一想到那个平时打扮得花枝招展像朵艳丽交际花的男人流连在教室里顾盼生情的样子就忍不住后退。最近也不知道发的什么疯,当着同学的面看向自己的眼神就敢赤裸又挑逗,总爱缠着自己说些不荤不素的笑话。这样的男人,本该少招惹的。可他想躲也架不住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还是在第二天被林信找准机会堵在了茶水间。
“再跟我做一次,我就把那些照片删掉咯,不然,我也不知道会不会顺手洗出来做成相册不小心留在教室桌子上诶”。
王衡瞪大了眼睛又被他凑的极近身上散发浓郁香水味熏得直皱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疯了!还有照片?没穿衣服的可是你”。
“哎呦人家又不介意啦,好身材偶尔露两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对了,你的袜子还在我呢,林林有帮你洗香香哦,不过人家可不负责运送,要上门自取哟”。
王衡的拳头捏了又捏,冷着脸扔下一句“我考虑一下”就端着咖啡出去了。
林信的口头禅有很多。其中有一句就是“不要给男人花钱会变得不幸”。其本意无非是不要倒贴,可王衡是男人,也不花自己的钱。与其说他被王衡睡了还不如说是他把王衡睡了,他理直气壮地在这场微妙的平衡中充当了施害人角色。当然不光彩,林信想,可是真的很爽嘛。光是想想王衡顶着那张帅脸以他强壮的身体压了过来,林信就要湿透了。
但他没想到,王衡对自己的怒火好像比预料中要多得多。他心里细数下落在身上的吻,那些吻更像啃咬,潦草地蚕食着他的身体,逼得林信忍不住去比较。身上动作粗鲁的人对待周行时肯定不会是这样。会怎么样呢?大概是用那些专属的温柔和宠溺一点点舔吻上每寸肌肤,然后在耳语间诉说爱意和思念。
他被王衡咬在胸前的那一口咬疼了,小声地抽着气忍着,只是抓着床单乳尖微微颤动,再次把身体迎送上去。可能王衡是把他当作磨牙的什么玩意在咬,以为他没有痛感,那么林信也就真的不会痛了。他在恍惚间想起王衡和那位分手后一直挂着的全黑头像,也不知道为的什么分手,总之闹得挺不愉快的。他又觉得王衡像头闹脾气的幼犬,只是因为喝了酒失了分寸而已,暴躁又急需安抚,所以他反而带着点心疼伸手去抚摸那颗蹭得炸毛的脑袋,很快被抓住手腕轻易地挡开:
“你翻个身”。
林信听话地转了过来,把脸埋在枕头间的缝隙,这并不舒服,但能让他感觉自己藏了起来。并不克制的啃咬继续落下。王衡压在他背上,牙齿叼着他后颈的肉还重重地研磨了几下,不知又要留下多清晰的牙印。王衡明知道自己会对这件事守口如瓶,还要在别人看得见的地方留下做爱的印记,无非是以此向所有人宣告:林信是个夜夜笙歌的荡妇。
疼啊,疼到林信连湿的欲望都收回去了,又被硬生生挤入了手指。他疼得不停吸气,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类似呜咽的声音。手指抓床单抓得发白,另一只手颤抖着指了指床头柜:
“有……有润滑油,就在……柜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麻烦”。王衡低着嗓音一边生涩地在林信腿间做着扩张,一边又撕咬上他的耳朵带着狠意和嘲讽:“怎么,被我操,不爽吗?”。
林信的手腕垂了下来,重新捏上了枕头。
“不回答我?双性人不就是这么骚的吗?”。
不等对方反应,王衡的食指已经抵在穴口跃跃欲试企图挤进来。可他发现容纳手指的小穴居然真的渐渐湿润了。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报复也就冷哼着硬是探入了食指。
“我不行…呜…太疼了不做了……不,手机给,给你……照片你自己删呜求你了退出去吧……求你了!”。
王衡喘着气接过手机,看到了那张实际上只有自己半边脸,酣睡着被林信羞涩亲脸的床照。他划了划相册继续检查却发现这张照片正在一个名叫“衡衡小宝贝”的相册集里,仔细一看几乎全是自己被各种角度偷拍的照片,时间最早竟然要追溯到他刚进学校的时候。他诧异于这个看着浪荡的男人意外的长情,又觉得事情可笑而有意思。
“删……删好了…吗?”。
林信结结巴巴地开口想去推开王衡顶在自己股间的手。可王衡不但没退出来,反而一把搂住林信的腰让他撅起屁股,接着把那张亲脸照明晃晃地举到了他面前,压着嗓子说:“我改主意了”。
“这点疼都受不了吗?装什么又不是什么雏了能有多疼”。
“我玩开心了兴许还能和你多做几次,自己想吧”。
三根手指是很好用力气的,王衡进进出出操弄着林信,力气之大连带着对方的整个身体也跟着一耸一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林信摇晃着腰胯想要扭开,然而两瓣高翘软桃却违背意愿地撅起地更卖力,呈现出兴奋等待凌虐的淫靡姿态。
啪!啪!啪!
抽打的声音并不是那么清脆响亮,其中混杂着的水泡挤出的叽咕声。
但王衡鼻子很好,微微低头去蹭林信的头发,“有股骚味,失禁了吗?”
他把腿根往上一抬,夹住他的肉大腿便被迫叉得更开,王衡故意摸了一把就笑了,“原来是更骚的地方在喷水啊。”
女屄里蓄满了的淫液肉唇包都包不住,流淌得到处都是,很快沾湿了床单,整片肉阜情动得异常滚烫,不消亲眼去见,也知肯定是红得能沁血。滑腻腻的水浸泡地私处皮肤好似绸缎质地,中央的肥硕花朵被情欲点燃,翕张着嘴,呼吸出粘稠的气泡,活像是只被揉拧开花苞,露出芯蕊,提前绽放花期的多水月季。
不过是抽打屁股,女屄就亢奋地高潮了。胖乎乎的阴唇摸起来像是蜗牛柔软湿黏的腹足。稍稍勾勾手,泥泞的雌巢便谄媚地嗦吮起他的指关节,迫不及待地要往里吞咽。
“夹这么紧干什么?”
“呜,没有……”
啪!
巴掌狠很地咬上花穴,叽叽咕咕的声音更为抓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林信其实很少碰他前面这张畸形的雌穴,这多出来的嘴敏感地叫人讨厌,除了必要的日常护理,他根本看都不愿意看一眼。却不知它竟然能如此淫邪,被打屁股打到高潮带来的震颤已经叫他泪眼婆娑,眼下这东西竟然还难耐到不知羞耻地自主厮磨,甚至连累到了他的膀胱——在被抽打的痛爽中,铃口居然哆哆嗦嗦地漏出几滴尿液。
骚穴阴已经隐忍了太久,就像是一朵已经含苞待放的淫媚花骨朵,等待着他人的采撷。哪怕只是一点点抚慰和挑逗,便会迫不及待地抻开湿滑柔软的花瓣,从可见鲜红嫩肉的洞口欢快地挤出大股大股温热潮湿的骚水。
更何况这次竟是被给予了如此之大的刺激。
身体本就处于即将燃烧的干燥状态,那窜起来的电流一路火花带闪电,飞快地点燃了周身的火。
不管他如何集中精力忍耐,那如同添了蜂糖的柔情声调都无法克制地从唇缝中婉转溢出。
“呜……啊、啊啊!……”受不住这电击般的折磨,林信再守不住牙关,呜呜咽咽地喘叫。含不住的涎液自然渗漏,从嘴角滚落,沿着下颚流畅的曲线滚过脖颈,下颚汇聚而成的水滴不堪重负地滑落在锁骨。
至于后穴?早就迫不及待地绽放了。
三指大力地插入又抽出很快就将后穴肏得能完整吞下刀柄。
“真他妈骚得出众。”依附在他的滥词烧得他耳廓通红,粗鲁的淫辱固然叫林信感到羞耻,更让他受不了的是纵火人色情的温柔抚摸。
干脆扒开他的嘴唇伸进去把玩他湿漉漉的舌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啪!下半身又挨了一巴掌。力道更大。
“嗯哈、啊!不要……”
五指并拢拍上去,接触的瞬间当即陷入那颇有弹性如同发面团的阴户。鼓鼓囊囊的阴户被抽得向内凹陷,肉蚌七倒八歪,无力地袒露出通红的可怜兮兮、怎么也合不拢的穴眼,漫不经心却实则有意地用两指夹着阴蒂往外拉,林信就会骤然抽搐着喉中发出嗬嗬声,哀哀地像是幼崽母猫——发出些细小的浪喘。
恶意又粗鲁地拧搓几下肿胀成花生米般的小豆子,麻痒便如同银针般密匝匝地扎着林信的神经,那截柔韧的腰腹部便疯狂地颤抖着躲闪。然而到底是逃无可逃,后穴和雌穴都成为了他人的肉套,林信抬起屁股把躯干往上送,却在下一巴掌下恍然不觉地搭露出一条粉嫩的软舌。
圆软肥嫩地朝外大敞,他被这一下打得差点死过去,泪眼婆娑地露出迷茫的痴态。
反折的双臂神经质地颤抖不已,他顺着林信一耸一耸的蝴蝶骨摸下去,一寸寸敲打过那些兴奋的骨骼,握住林信被绑住虚浮无力的手,与之十指交握,“高潮几次了?数给我听听。”
林信在滔天的情欲中断断续续地高潮,早已经记得不了。
“一……”
得到的却是嗤笑,“连自己高潮几次都不知道啊。不对哦,你已经高潮了三次了,真是个骚货啊,每天都会自慰个十遍八遍的吧。”
浑身上下渗出层层热汗,羞耻淫贱的女穴发了疯似的打哆嗦,渴望让什么东西插入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快感已经将他的理智压榨地一点都不剩,偏偏王衡还在逼迫着他突破底线。
“不、不是……唔啊、呜……我从来没有……”
“怎么可能,这么下贱的身体明明随便玩玩就会出水诶。”
仿佛真的被戳中了软肋,林信急了,但他嘴里含了太多的水,遏制不住呻吟,说话就有点大舌头,“我、我不会自慰……”
“骗人,身体这么熟练了。”王衡又伸手进那狠很拍打的湿穴中细致地抠挖,刮过黏腻的肉膜和泛红的艳肉,找到女穴尿道口反复摩挲,随着手指在方寸之内不断蜷曲、搅动的玩弄,凉掉的汁水被重新捅回母体,无意戳刺得狠了,一圈软肉又开始痉挛,重新挤下崭新的淫水。里面软红的媚肉仿佛有活性似的,不断发出淫靡的饥饿叫嚷。
他顿了顿,又笑起来,“给了我不错的积极回应呢。难道是被人肏出来的?”
林信哆嗦着睫毛,视线模糊。此之前他从来没有上过床,连分身都只是偶尔撸射,但此刻在淫欲催动下迟钝的脑袋又想不出反驳的理由,只好委委屈屈地闭上眼,不出声,眼泪不断滚落。好像这样就能逃避过他人的折辱似的。
王衡稍稍撩拨就能勾起林信身体内部细细密密的痒意,他的脑海中甚至浮现出了自己的阴蒂是怎么在对方的揉捏下疯狂摇晃的,又想着那指骨分明的修长手指如果能摸摸自己肿胀红硬的奶子,最好能把那精神乱跳的肉粒掐烂掉,那一定很——
林信被自己的想法吓了瞳孔都竖起来。
“为什么有人还没有被插入就已经骚得淫水直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对方笑着复述了他的疑问又笑着替他解答,“因为你是母狗啊,天生下贱。母狗嘛,不就是到处发情谁都能骑嘛,你不就是这样吗?勾引自己室友的男朋友,最下贱的妓女都没你这么会发骚。”
林信脑中晕乎乎的,他有些焦躁地不愿意承认内心的动摇,因为王衡的一面之词而产生的羞愧,却又摇晃着丰满的臀部扭着腰要求更加过分的对待。
女穴尿孔的深处传来难掩的酸软,渴望着被精液灌满的子宫在他小腹部突突直跳,初经人事的娇滴的女逼一日之间身经百战,不旦十分耐玩,逼水似乎淌不尽似的,骚核一跳一跳地闹个不停,精神奕奕地左右摇摆,尖端的阴蒂粘着淫水铸就的膜从他洞穴中牵引出更多动情的水液。
而在如愿以偿地受了几十下鞭笞后,汗水、泪水、口水、逼水、精水……林信不知被自己各孔穴的水糊了几层,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环环层叠的褶皱就算是没有东西进犯,也吸得啧啧有味。
天生的……他就是这么骚……母狗……
想被肏得死去活来……
林信急促喘息着,在恶意亵玩中彻底沦为了一只主动张开蚌壳的肉贝。有关于侵犯他的阴茎的轮廓就很快在脑海中描摹出来,穴肉也收到信号自主地缠搅互相倾轧,好像真的有东西在肏他一样。
因而当那泛着紫红颜色的粗硕肉刃捅进他的逼时,林信才反应真有东西进来了。直到小穴吃不下陌生的长度,圆李似的肥圆龟头把子宫口戳得内陷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王衡慢条斯理地将手掌上黏腻的水渍全都抹到林信的屁股上,开始肏他肉嘟嘟的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未曾完全进入的性器不断膨大,硬邦邦的勃起撑出的弧度将林信的小腹顶得微微隆起,穴肉还残存着被抠挖的记忆,久久没有东西插入,饿狠了,嘴大张着等食,加之多水,润滑足够,很好进入。但到底是未经人事,甬道紧致,王衡也不是能轻易一插到底的尺寸,林信被捅得双眼翻白,面色潮红,囫囵不清地不断恳求慢点。
然而嘴上在求饶,身体却在迎合。很不诚心。
女穴吃得满满当当,毫无规律的撞击肏得林信连脚趾都是麻的,热烫壮硕的肉棒像是结实有力的榫头,又凶又狠地锥进榫眼,一下又一下连贯地朝娇软潮湿的子宫里猛锥,一副势必要契死的架势。林信像是被挑在枪头的肉套,在不知日夜不知死活不知你我的浑噩中摇摆颠动。
肉棒撞击的速度渐渐越提越快,不知疲倦不知深浅,初时林信还能迎合两下,渐渐的,无所适从的软肉就被带进带出,被磨得愈发肥软,他踮着脚不断向上扭动着柔软的腰肢,企图回避锋芒,却被捉着往下压,每一次都将骇人的性器结结实实吃到底,“真的要被干死了……唔嗯、好厉害,小母狗小骚货的穴都要被肏肿了……啊、啊啊!不要啊、要死了呜——”
骚穴被毫无技术含量的抡上两三百下,被肏得东倒西歪,潮吹不断,林信被干得抽抽噎噎,哭叫着抽搐。
终于,汹涌强势的热流喷涌出来,精柱飞速猛烈地浇打在敏感肥厚的子宫壁上,强悍的浓厚稠精击打得林信发不出声,整个人都抽搐着痉挛。受到刺激,黏腻逼水倒浇而下,同内射的精水混杂在一起,对冲,融合,尔后横冲直撞,林信猛地打了个颤,竟然失禁了,从女穴。
粗壮的没有半毫萎缩的性器从花穴中抽离,带出不知是尿是精水还是逼水的混合物,淅沥沥灌淌而下打湿了裤子,阴户上瞬间再蒙一层淫靡水光,腥臊味儿弥漫开来。
王衡气喘吁吁的,压近林信才听到他埋在枕头里自言自语的低喃。终于愿意停下动作仔细去分辨。王衡挤着林信的脑袋蹭到一脸泪水,干脆把他翻过来,侧着耳朵靠近才足以听清那一句句重复的话语:
“我爱你………我也……爱……你,我……也爱你……爱你……”。
明明小声的像蚂蚁叫,偏偏让王衡更加烦躁了,他掐住林信的脖子恶狠狠地怒斥:“闭嘴!莫名其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林信的手无力地攀着王衡的虎口,黑暗里滚烫的眼泪撒了下来激得王衡收回手:
“真晦气……好像我在强奸你似的”。
王衡拿起枕头柜上的湿巾随意地擦了几下,揉成一团捏在手心。发泄完后他脑子乱得很,把剩余的湿巾扔给林信,连开灯的耐心都没有,摸索着下了床打开门,头也不回地把纸团扔进客厅的垃圾桶就走进了浴室。
王衡坐在马桶盖上反反复复去看和周行的微信对话框,刺眼的红色感叹号看多少遍也不会消失。他这会儿才卸了怒气。防盗门打开又关上,发出沉重的砰声,好像是林信出门了。王衡擦了擦眼眶骂了一句脏话,都这样了大半夜的还有力气出门不知道去哪鬼混,他只觉得浑身都刺挠起来。
放掉冷水,脱下衣服。淋浴喷头水流很小,王衡只好抬手去拍拍。水流量没有变化,可他却顺着浴室强烈的灯光注意到指甲的异常。王衡把自己手举到眼前仔细看了看,指甲缝隙里那一点未擦干净的……………好像是血迹。他心里咯噔一下,也不顾光着身子跑出去找客厅那张用过的湿巾。果然,褶皱的纸团上同样染着斑驳的鲜红。王衡愣住了,跪坐在垃圾桶旁一言不发。
林信向导师请假了三天,终于周一前一夜回来了。他没有料想到一进宿舍就面对面碰上了王衡和周行。两个人对视了一下就飞快移开目光。
十月的秋老虎闹得最欢。赶上不下雨的夜里,星星一闪一闪的。
已近午夜,听着下铺两人的缠缠绵绵,林信窝在上铺,久久未曾睡下。他掀开帘子,隔着黑暗,看见远处星星点点的灯光,看见不远处的密林。他的心像树林里勾连交错的枝杈一样繁乱。
过了很久,大抵到了后半夜,他才勉强有了睡意。方才模模糊糊闭上眼睛,就听见下铺淅淅索索,好像是有什么人上来了。
挤上来的是王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想说话,王衡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贴着他身边躺下,带着他的两只手一环把他抱在怀里。他贴着他就感觉得到王衡是来干什么的。光着两条腿,只穿了条内裤就爬上了他的床。王衡用下把蹭着他的脖颈,嘴里吐出的热气全都打在了他的耳边。
“嗯,别闹…周行,在下面…”
林信被刺激的几个哆嗦,两只手向后用力推他,眉头锁的不像话,瓮声瓮气的。可这不到一米半的小床,他再推又能到哪儿去?
“想你。不干其他的。”王衡闷闷的,趴着他的肩头,眼泪悉悉索索的往下掉。林信只觉得肩膀一湿,心里像裂了缝,整个人僵着不再动弹。
王衡又把他往怀里拉了拉,紧紧贴着。牙齿啄咬他的脖颈。颈间的刺痛方才让林信恢复了神智,他急得不行,却又拿王衡办法。
“衡衡弟弟听话,好弟弟……”他哆嗦着,声音都颤,肩膀耸动着。
王衡不理他,手绕着他的腰探进他衣服里,往上一把抓住他胸前的乳肉。
林信微合着眸子,软踏踏汗津津的头发贴着王衡的脸,腰也往前挺了挺,已经烫的要命了。
“呼……”王衡吐出一口气,分了一只手往下探,隔着裤子去揉林信的下面。
王衡的胳膊死死箍着他,林信微微挣扎着下,王衡伸出手按住了他的胳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行,周行在下面!”
王衡不为所动,嘴上倒是勉强软下来:“骚货,为什么上来你不知道吗?等会你小点声叫。”
“那天没吃着你周行就来了,一个多月了,想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