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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醒来已经是三天之后了,他被安置在边清的酒庄里,睁开眼睛见到的是酒庄的一个普通佣人,边清都不愿留下一个亲信或酒庄的管家,给这个驱逐者发号施令。
佣人交待的内容很简单,显然,面对一个丧家犬,就连一个平常的酒庄服务员,也不愿意多说一个字了。
“你被准许留下了,但你永远不能踏出酒庄一步。”
这样一个没头没尾的安排,对237来说却是最大的施舍了,仅这样一句限制一个人一生自由的指令,却能让237不再不分昼夜地逃命奔波,不用担心混在人群中还要被人在背后捅刀,不用再战战兢兢地喘息每一口气,也不用再为了一粒药片,而对又臭又脏的单身老汉低声下气。
237陷入了长久逃亡生涯以来,第一个安稳觉。
能得到一个永久的庇护所,当然不止剥夺人身自由这么简单,一个不能再为组织所用的杀手,就是一把朽烂的刺刀,若要留下必然要在那腐坏的刀身上,寻找出新的价值。237深知这一点,但只要能活着,哪怕成为酒庄里最低等的劳工,一辈子在这里做体力活,或接待各种受邀请而来的贵客,变成一个最低贱的男妓,任由形形色色的男人玩弄,他都无所谓。
南方山谷中隐蔽的葡萄酒庄里,有一个所有人都能欺负的公用娼妓,哪里缺人手,他便去做什么,但他主要的用途还是一个泄欲工具,酒庄里任何一个人,只要想来一发,就可以随时随地扒下他的裤子,用最粗暴的方式操进他被人玩弄得一直湿漉漉的两个小穴,尽情地发泄性欲。
他就是被边清丢弃的杀手237,曾经由各种严酷训练所造就出精壮却柔韧的身材,现在变成了所有人手中,最完美的性爱玩具。
237不再是一个优秀的杀手了,所以他也就不能再持有这个名字,现在他被人叫做阿七,成了酒庄里最低贱的公用性奴隶。
这是一个平常的午后,阿七被一个男佣随意压在身下,扒下裤子,对方胯下的凶器,长驱直入进入体内,熟悉地贯穿这幅饱受摧残的肉体。阿七早就对这样,宛如被剃光棉毛的羔羊,毫无尊严地被任何一个或多个男人共同侵犯,这就是他留在这里的生存方式,尽管他可以瞬息之间取人性命……搭在男人脖颈上的手距离那根命脉越来越近,人命在他手里曾是多么脆弱,只要他稍稍用力,不出一秒,这沉醉在肉欲中的男人马上就能品尝一下死亡的滋味。
但,他再也不是237了。于是原本精巧有力的一对杀人凶器,现在只能柔弱地悬挂在不同男人肩上,于剧烈颠簸之间,拼命地争取一丝活下去的喘息。
阿七的大脑在淫靡的拍打声中断了片,他不知上面的人在他体内射了几次,回过神来只发现压在自己身上的已经变成另外一个人了,他恍惚地觉得,这也许并不是第二个人,或许是第三个,第四个……不过这都无所谓了。
等几轮狂风暴雨的抽插终于结束之后,疲惫地阿七连腿都几乎失去了知觉,它们被一个个男人随意掰开,以至最后关节都短暂地失去了作用,阿七揉捏着酸痛的胯骨,几乎每次都是这样,一旦一个兽性大发,那不巧路过的每个人都要分一杯羹,他感觉早晚有一天,自己这双腿会被这群不知节制的人掰下来。
一双盛满了精液的小穴比双腿则更要凄惨一些,清理和上药已是家常便饭,待腿部终于被自己握着并拢起来后,阿七抽出一条随身携带的湿巾,临时清理一下双穴的狼藉。
微凉的纸巾刚碰到肿痛的花穴,被操得半昏的头脑,终于恢复了往日的警觉,他猛然抬头,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睥睨着一只手被夹在大腿中央的他,一个委屈求全的懦夫。
边清回来了,并且还立刻发现了酒庄里肮脏的欺凌。
阿七完全是被边清摔倒了床上,并且是保持之前被人进犯的模样,光着屁股被边清抗在肩头,穿过了大半个官邸,在几近全庄人的注视下带进边清的卧房——好在他们还是对边清有着本能地畏惧,一个个都不敢直视,继续低头做着手里的工作,头顶的眼睛却清清楚楚地看到他们的主人是如何宣示自己的主权。
“什么时候开始的?”
被大了自己两号的庞然大物完全笼罩,几近窒息的压力不亚于第一次见到面前这个男人,阿七每一个汗毛都惊栗而起,他真得搞不懂,为什么自己做什么都是错的?
就不能给自己一条活路嘛……
而边清也不懂了,他家暗杀队里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胆小如鼠,被自己瞪两眼都能吓成鹌鹑的杀手,他到底怎么执行任务的,奇了怪了。
男人收敛起肉食动物凶恶的气息,食指挑起小鹌鹑尖薄的下巴。
眼见着比上次见到瘦了许多。
接着举高那双快被掰断的腿,中间私密处的两个小穴,可怜兮兮地把盈满在里面的白精,吐在了他的织锦被单上,很快便阴湿了一小块,边清皱了皱眉,驯化之前,还是先把这只小动物清理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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