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今天是云清欢正式成为仙尊蒂奴的第一天,晨起的第一件事便是伺候早已等候多时,围着云清欢飞了好几圈的——仙尊的本命剑。
为了能让他们这些蒂奴随时都可以满足大能们都欲望,云清欢是不被允许穿着任何衣物的,而只要处在仙尊所在的云缈峰,大抵也不会有外人敢擅闯看到浑身赤裸的双性美人。
师尊的本命剑正是试炼中的那把,寒冷无比,如高山之巅的百丈冰所制。
“别催了,起来了。”
本命剑的剑尖极其锋利,哪怕经过了试炼,但仍然让云清欢有所畏惧。捏着被师尊使了法决重新变成粉里透白的稚嫩逼穴两瓣,露出嫩生生的红润蒂尖。
几乎是在蒂尖露头的那一刻,本命剑就着急的要对着那颗蒂珠狠虐,但最终却挺在云清欢阻挡伸手的掌心。
“师尊说,要和试炼一样才行。”
“麻烦了,我会把你磨的更加漂亮尖锐的。”
本命剑与主人相通,换句话来说,淫虐阴蒂的本命剑就相当于是仙尊正在淫虐云清欢,同样可以疏解主人的欲望,已达到帮助修炼的目的。
赤裸的双性美人站在竹林里,两条双腿止不住发颤,他的墨眸震颤眼神逐渐涣散失焦,屁股高高翘起,粉嫩的奶尖上坠着一颗汗珠,随着一个落下,崩溃的呻吟与尖叫让那汗珠飞溅出去,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落在不远处的小水潭上。
“好痛,阴蒂好痛呀,别呜——轻些,我不偷懒了,真的不偷懒呃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蒂珠停在剑尖上方,似是因为畏惧瑟瑟发抖委屈的落泪,可惜冷漠无情的本命剑并不惯着,裹挟着剑势往上一捅,锋利的剑尖搅弄着那本就搅碎过一次的硬芯。
尖锐恐怖的痛楚让云清欢眼尾泛红,止不住的落泪,马步也快要维持不住。
太苛刻了,这把本命剑。非要顶到那颗硬芯搅碎,看到骚逼痉挛抽搐才肯放过。这才是第五下,那种令人生寒的尖锐刺痛就已经深入骨髓,如阴影附之骨髓。
“呜呃——!!!”
“对,对不起是蒂奴说大话了,别顶受不了,呜!还有二十下,不行不行的,阴蒂真的会彻底烂掉的呜。”
本命剑像是一位极其严苛的老师,在学生受不住时以绝对强硬的姿态,腿软是吧,没关系,直接坐下来,剑尖不止会扎烂你的贱阴蒂,还会直接扎烂骚逼,捅穿你。
堪称残忍的监督与鞭笞,到真让差些跌坐放弃的云清欢挺住了,但也只是挺住,死活不再愿意往下蹲。
本命剑似有些生气,对这个偷懒不愿认真对待的学生,剑尖飞起换着角度戳进那粉嫩乳头的细小奶孔,时不时飞起给懒惰的学生肥软的屁股用剑身狠狠抽上几下,像是在气他言而无信。
“痛,呜,轻些别搅奶奶孔里没有奶的呜。别抽屁股…哈。”
寒凉的剑身几乎是贴上臀肉的那一刻就让云清欢冷得发颤,嫣红湿热的逼肉上散发着蒸发的白雾,哭得满脸都是泪痕的双性美人无助的跌坐在地。
奶孔被剑尖挑开以极其残忍的方式搅动脱宽,直到剑尖离开奶孔还是一个细小的小洞,一张一合收缩着像是另一处的骚逼勾的人鸡巴邦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肥软的白臀也变成满是剑痕交错的桃子肿臀,看起来好生淫靡色情。
“求求,蒂奴真的知道错了…呜。”
乌发散乱,一双桃花眼含着水光,以讨好取悦的温软嗓音向一把死物的剑求饶。
在不知情的人眼里看来,还以为是哪里来的荡妇,死了男人后居然淫荡到用一把剑自慰,还可怜兮兮的向一把死物像夫君一般伺候求饶。这若是让人见了,非得把这荡妇用鸡巴狠狠肏弄,质问他究竟是那把死物的配剑玩得他爽,还是自己的大鸡巴肏得他欲仙欲死。
“骗子,要、受、到、惩、罚。”
那把剑身分离出一位白发的正太少年,他的目光淡淡,如无波的水面。平静的语气似乎只是诉说某种结论。
随着他指尖比划,剑尖重新扎进阴蒂,只不过比起先前,这次的惩戒意味更弄,那把剑旋转着誓要研磨破开那颗娇嫩蒂珠,剑尖扎的极深,那层薄薄的蒂膜像是被破开再也恢复不到如初的模样,透明的两层似被刀剑劈开向两边褪去,蜷缩在阴蒂根部。
明明剑尖已经抵到最深,那颗鼓囊囊的硬芯也已经被搅碎,可剑尖却没有停止,以高速旋转的模样直直隔着那一层血肉与耻骨相抵,冰冷的寒气刺骨,由蒂珠深处散发,冻的云清欢直哆嗦。
最要命的是那剑尖似乎就卡在了蒂珠深处,以坠悬在骚逼间的模样随着走动反复折磨那颗蒂珠。
“呜…痛,扎烂了,阴蒂真的…错了呃——呜!”
眼睛哭到微微肿起,像是抹了胭脂后晕染的艳红色,大片大片的潮红将脸颊衬得如满园春色,整个人都像是一个多汁的水蜜桃,一咬就破飙出甜美可口的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骚得简直无边。
剑灵也不安抚,只是平静的注视着,似乎不解为何要落泪。
只是停下了凌虐骚蒂的动作,以剑身立下阵法静静守在他的身边,直到云清欢从小声骂骂咧咧的泄愤,再到哭的上气不接下的嚎啕大哭,最后一下一下的啜泣。
“该去向主人请安了。”
剑灵的催促让云清欢轻缓起身,骚逼抽搐着在向刚探出头的竹笋喷出些许湿润滋养,酥软的腿,红肿在腿间随着每一次迈步都会蹭到的敏感蒂珠。
“呜…蹭到好痒又好痛呜。”
哼哼唧唧的和个小奶猫似的,步伐缓慢让剑灵怀疑云清欢要到太阳落山才能走到仙尊居住的殿,于是灵剑毫不犹豫,冰凉的剑身抵上肿如粉桃的蒂珠与臀瓣,几乎是让云清欢骑在他的剑身上。
“好冰…呜不要阴蒂要被冻坏,等好快。”
本命剑飞行的速度极快,破开云层冷涩的空气全部招呼到身上,乳头都深深凹陷进去,蒂珠在冰冷的剑身上滑动,那种慢一拍的快感与冰冷交叠,不断刺激着四肢百骸的感官爆发开来,身体濒临一个极限值,精孔一松,与尿水一起从高空落下。
呜…尿了,在高空中尿了,要是下面有人的话会不会以为下雨了呜。
云清欢胡乱的想着,没注意到本命剑已经带他到了殿内,浊精喷到干净的白玉地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大早起来,就发骚?”
是师尊的声音,他依旧穿着那一日的白衣,手握黑棋,与自己对弈。他抬起眼淡淡的撇了一眼云清欢,眼中毫无波澜,如果不是云清欢可以清楚看见那凸起的一大团,当真会以为仙尊是什么飘飘欲仙无欲无求的仙者。
“爬过来,趴下。”